手接过鸡汤,叁两口喝完,又把碗递回去,道:“果然是廖姐的手艺,再来一碗。”
焦娇不知道这蒙汗药什么时候才会起效,见他没有反应便又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看着他喝光之后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你……”喝完了汤,他似是还想问些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脚步踉跄着便要向前栽去,被焦娇下意识地扶了一下。
岳衡抬眼,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仿佛要被卷入她水眸中的层层涟漪之间,难以自拔,越陷越深,下腹逐渐生出一股让他热血沸腾的燥热,夹杂着难耐的空虚,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理智。
焦娇见他喘着粗气,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整个人越贴越近,吓得焦娇连忙推开他。
岳衡毫无防备的被她推开,后腰撞到桌子,跌坐在石凳上,疼痛让他清醒了片刻,他怒不可遏,蓦地上前伸手,扼住她的脖子,语气危险:“你他妈的在汤里加了什么?”
自作自受【下错药被陌生男人摁在身下操】
他的手扼住焦娇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用力,便被细滑娇嫩的触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手上的杀招不自觉的变成了爱抚,带着茧子的大手摩挲着向下抚去,小麦色的手掌和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形成鲜明的肤色差,极富视觉冲击。
眼前的男人眼神透露出比刚才还要更可怕的幽深,他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下身粗热的硬物更是已经抵上了自己的小腹上,焦娇这下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捡的根本不是什么蒙汗药,她后悔不已,可身体又在他略带急切的粗暴爱抚下逐渐软了下来。
焦娇惊慌不已,这种发展超出了她的计划,她不知所措,一咬牙便直接伸手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正打算用手帮他弄出来,可她刚握上去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身前的男人便如同凶猛的野兽般将她扑倒,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一样,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放开我!放开我!”焦娇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得大叫,急忙向外爬去,却被他猛得从背后扑在了身下。
“不要!救命啊!”焦娇下意识的还想挣扎,但却被他牢牢固定在原地,除了裹胸缠得太厚,一时没被扒掉,她上身几近赤裸,被迫趴伏在地上,光滑细腻的皮肤被地上的草叶摩擦地微红。
双腿被迫分开,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抬高,她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却冲着身后的男人高高翘起,摆成了一个兽类交合的姿势。
“不要!你冷静一下,我可以用手啊……!”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焦娇羞耻至极,她开口求饶,试图和身后的男人商量,然而话还没说完裤子便被他撕烂,一根巨大滚烫的灼热肉茎狠狠刺进身体里。
并没有完全动情的花穴里有些干涩,还未准备好便被大肉棒猝不及防地插入,甬道内瞬间层层迭迭的收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男人却毫不心软,几乎是进去的同时便立刻横冲直撞起来。
“啊!不……啊啊……救命……”焦娇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不住颤抖,双手揪住地上的杂草,眉宇间逐渐带上难耐的春意。
虽有段时间未曾承欢,但她身下的这口小穴毕竟已被不同的男人或激烈或温柔的疼爱调教过多次,再加上她这具身体本就天赋异禀,坠入情欲的速度格外迅速,除了被大肉棒刚插进来时有些被撑开的胀疼,剩下的全部都是被充满的欢愉。
身下的欲根被湿软紧致的穴肉周到的侍候着,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本就不算温柔的男人更加疯狂,他低吼一声,摆动着有力的腰胯,更加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啊!嗯……轻……你轻点……啊不行……”焦娇第一次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是在这样随时可能被人围观的室外,她内心羞愤不已,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却连绵不绝,几乎在那肉棒顶了几十来下后,便直接达到了高潮,她下身一阵紧缩,声音也变得更加娇媚:“嗯啊……”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越发服帖,异样的满足感充盈在岳衡心间,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每一次都将肉棒退到穴口,带出一圈粉色的媚肉,深入时又会狠狠擦过甬道内的敏感点,挤开层层软肉,碾上小穴藏在最深处的那个敏感无比的小肉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每次顶撞那里身下的人都会颤抖不已,然后发出让人耳热的呻吟声。
“啊……不要……不要那么深……”焦娇被他操得浑身发软,腰肢情不自禁的往下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而后更过分的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腰臀线撅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雪白的臀部在男人的冲撞中,微微晃动着,被拍打成诱人的粉色。
这个姿势让他太过方便地掌控她的全部,岳衡双手把着她过分纤细的腰肢,腰胯大力耸动的同时还把焦娇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撞,闷声狂干她最受不了的那一处。
“啊……不行了……要坏了……”男人动作凶猛得仿佛要将自己埋进那本是用来孕育下一代的地方,焦娇的身体瑟缩的更为激烈,那处已经许久不曾承欢了,眼下被硕大灼烫的龟头不断碾在那圈肉环上,让她几乎片刻便攀上了极乐。
随着甬道激烈的抽搐,子宫口喷出一大股淫液,正好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岳衡爽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刚刚潮喷过后还微开着小缝的子宫里。
“唔……”浓精喷射在子宫内壁,烫得焦娇浑身打了个激灵,又爽又羞耻,还带着一丝饱胀的满足感。
身后的男人射过一次清醒了一些,咬着牙粗喘着将自己从那销魂窟中退了出来。
焦娇刚潮喷了一次,还未能回神,宫口在龟头离开的瞬间便闭合上,把男人的精液锁在里面,她能听到体内的肉棒逐渐拔出时发出的黏腻水声,也能感觉到甬道里汩汩淫液被带出,滴落在草地上。
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
捧在手里(h)
膝盖上的痛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此刻,青天白日的,宽敞的厨房院子里,她上半身只挂着几圈裹胸布,下半身的裤子被撕成破布挂在腰间,跟一丝不挂没有什么区别。
院外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看见他们白日宣淫,看见她赤身裸体的撅着屁股挨操,看见她腿心流下的淫液浇湿了一大片土地。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自心底生出,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至少先进去室内,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身体快过脑子,被操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