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面向上正躺;你双膝跪于我双.腿中间,口含小非凡,慢舔轻噬,唇抚舌摩……如玉女吹箫,仙音袅袅!白话文为口.交!具体的实践,我们明晚再试!小姑娘稍安勿躁!】
此短信一出,童安暖那头再也没有了回应。真是个会害羞的小姑娘!
这一晚,梁非凡几乎是煎熬了大半个晚上。睡了,疼了,醒了;再睡,再疼,再醒……
直到凌晨五六点时,也许是疼得麻木了,梁非凡才忍着疼痛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大概临近午点时,梁非凡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左腿一阵凉爽,随后被一圈一圈柔软纱布之类的东西包裹住;细致的,温情的,小心翼翼的。伤口上柔和的触感告诉他,正给他清洗消毒包扎伤口的人是谁。只是,他不愿意睁开眼睛,似乎还憋屈着怨气,像个孩子一般!
腹中的饥饿,逼迫着他不得不睁开血丝隐现的双眼,看到的是一张刚毅而略显沧桑感的脸:蓝泰微微低垂着眼睑,正给他清洗着左腿上,除伤口以外地方的血污。认真的,细致的,也是温情脉脉的。
曾经构思着见到他时画面:即便可以免去一顿暴打,也少不了一阵臭骂!可此时此刻,梁非凡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只是静静的凝望着这个正认认真真、细细致致给自己清洗着血污的蓝泰。
“放心吧,骨头没事,只是皮伤!”蓝泰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有抬头。
梁非凡感觉了一下,或许是心理作用,伤口真的不那么疼了。但言语上却犀利而玄寒,“只是皮伤,也会疼成这样……”
蓝泰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淡声道,“那只能说明:你越来越矫情!”
似乎这些天,梁非凡最深恶痛绝的,就是‘矫情’这两个字。童安暖跟自己玩矫情,带着儿子梁小爷回了安家,说什么要自己去安家明媒正娶她;蓝泰也跟自己玩矫情,不打电话请,还不回来!一个个的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却被别人说自己矫情,梁非凡在瞬间炸毛起来……
于是乎,下一秒,梁非凡跃身而起,用的力道很大,加上身体重量的惯冲撞力道,整个人朝着蹲身在沙发床边伺候他包扎伤口的蓝泰撞身过去……
辅以双手的动作:梁非凡死死的卡住蓝泰的脖子,几乎是不管蓝泰死活的用劲全力狠掐!
不知道为什么,梁非凡一看到蓝泰,就有种要虐待他的冲动!而且还是一种变态的,往死里掐的暴力行为。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任狂妄。
蓝泰在倒地的前半秒,已经蜷弯起右腿,抵在了梁非凡那条左腿与地板之前,避免了伤口的二次受伤!当然,这些细节,梁二爷是不可能察觉,也不会领情的。
“矫情?!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老子矫情?!老子的腿差点儿就被打断了,你竟然还落井下石的说老子矫情!!...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