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瑶,我不许你嫁给别人!不许!”安立行咬着字眼,一字一顿的嘶吼道。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任意瑶完全呆住了。这个男人竟然主动吻了自己……
一阵迷蒙的惊愣后,任意瑶奋力的又捶又打,想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开来,“安立行,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凭什么不许我嫁给别人?!凭什么?!女儿安安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安立行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折腾着,身体的扭动,摧残着紫色郁金香花瓣掉落,如逝去的时间那般不可追溯,也无法逆转;他摊开温润的大手,轻抚着她略显苍白且疲惫的脸颊,如是近距离的凝望,或许这是第一次……
安立行的心,是感动的,也是愧疚的:这个女人,将她最宝贝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自己,还千辛万苦的给自己生育了一个女儿……可她从自己这里,却没什么也没有得到!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缔造者,它能让这个世界,进行着或物理上的,或化学上的变化。
很唐突的,安立行笑了,笑得很明媚,也很妖孽;他本就是个卖相很好的男人。
将手中的那束紫色郁金香推送进了她的怀里,“任意瑶,你都三十好几了吧……看在安安的份儿上,你就别矫情了,凑合着嫁给我安立行,就这么过吧!”
任意作着实愣住了,瞪大着婆娑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含笑的男人:什么?让自己凑合着嫁给他?!这算什么,是想求婚呢?!还是想羞辱自己?!
“什么三十好几啊?!我才三十二,好不好?!什么叫‘凑合’着啊?!安立行,你是想羞辱我,对不对?!”一句气愤填膺的话,却染上了撒娇的意味。
安立行没让她说完话,此时的任意瑶泪光萌动着,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动人,他不禁倾身向前,薄唇扬起,直接罩住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芳香口腔里兴风作浪,搅得她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要说的话,全身的细胞因他的亲密举动而兴奋悸动。
全身软绵如糖,任意瑶变成要靠在他身上才能支撑住自己的重量,不会跌坐在台阶上。
丢了手中碍事的花束,安立行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腰间轻轻流连,感觉他的手指似乎有电流,让她通体舒畅、无法解释也...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