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还是别进去了……我师傅他……他正休息着呢!”戈仓说得很委婉。
“没事儿!”童安暖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
“嫂子!”情急之下,戈仓吼出了声,“我师傅说了:擅闯病房扰他者,格杀勿论!”戈仓说得很严肃,脸色绷得很紧,完全没有要跟童安暖调侃的意思。这也是蓝泰的原话。
童安暖似乎怔了怔,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戈仓,怀抱着保温瓶,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顿了顿,试探的问道:“你……你师傅醒了?!”
戈仓连忙凑身上前,压低声音在童安暖耳际神秘兮兮的说道:“昨晚就醒了……可能是脑子受到了重创,脾气坏着呢!动不动就拿枪对人……”
“那我就更要进去了!”童安暖故意将声音提高,目的是让病房里的蓝泰能够听到。
然,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童安暖只是轻轻一拧,门便被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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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泰依窗而立,劲实的身体站得笔直。骨节分明的指间,燃着一支烟;神情漠然而清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一种很玄寒压抑的气场。
“蓝大哥,你醒了?我给你送瘦粥来了……”童安暖是温柔的,也是心思细腻的。知道蓝泰依旧耿耿于心不能释怀;而且自家那清高桀骜的老公,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他道歉,所以童安暖又很自然的补充一句:“对了,非凡还从路上给你买了蒸饺!你快趁热吃……”
蓝泰静如雕塑的身体似乎制动了一下,随后从他齿间溢出一句清淡的话:“童安暖,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这里有戈仓他们在呢……”
“照顾你,就是我童安暖最该忙的!虽然我照顾得并不周至!蓝大哥,以后不许你说这些见外的话,太伤我心了,我会哭的……”前面的话,童安暖说得坚定;后面的话,就稍稍带上撒娇的意味儿了。虽说童安暖知道对蓝泰这管用。可多年来的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了对他的依赖,一种港湾的安然感觉。
蓝泰淡淡的睨了一眼正忙碌给他盛粥的童安暖,翕动了一下唇角,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目光悄然的朝着门口处扫上一眼,似乎在希冀着什么……
“蓝大哥,快吃吧……”接过童安暖递上前的粥碗,蓝泰吃得很缓慢。瞄到那盒蒸饺,幽深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之色。
果然不出童安暖的所料,蓝泰第二口便开始吃那份蒸...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