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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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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头:“不知道,我昨夜不是没有回来么,今天清晨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 最先发现的似乎是李大人,李大人已经开始查了,这事已经上报皇上了。”

花小倦看了沧澜宇一眼道:“你去见父皇吧,我去看看情况。”

沧澜宇点头:“你自己小心,不要那么不顾自己,你还要考虑我。我去见了父皇之后就去找你。”

花小倦的心痛了一下。这个人,还是这样担心自己。

沧澜宇,你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如果你知道了,还会这样担心我吗?呵呵,你应该还是会担心我,但我却承受不起……

☆、谁都不会死

深吸一口气,花小倦笑了起来:“没事的,我和宁宁一起去,你快去皇宫吧。”

沧澜宇点头,转身离开,匆忙的向马棚走去。沧澜宇的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瘟疫不是不可能发生,但是帝都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一直处理的很好,就算是天灾**,也不该这么巧合。

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他与花小倦成亲的这个时候发作。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那个群魔远去的早晨,妖月挂在空中,妖马载着的马车上,魔王楼云对他遥遥举起的那杯酒。

难道说,那天他在向自己宣战。握紧拳头,沧澜宇严肃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乐意两个人单打独斗,不要再殃及无辜的百姓。

花小倦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迷离:“宁宁,帮我做件事情。”

“大姐你说。”宁宁在身后难道收敛起了嬉皮笑脸,严肃的应声。

“我爹,拜托你将我爹送出帝都。我想再过不久,帝都就要封城了,不能让我爹呆在这里。”

这里是修罗战场,她不要任何一个亲近的之人呆在帝都。现在他们都走了,沧澜宇说过,云初在昨夜也离开了。

现在终于青青、楚风、云初都离开了,她已无顾忌。

低头看一眼自己腰间的那枚凤凰血珠链子。那里,三颗凤凰血珠发出红艳的光。她与云初就是因为这凤凰血珠结下了不解之缘。

说起来,自己也愧对他。那是三天前的事情,沧澜宇说要娶她,她亲自去了一趟云语山庄。

“伯父伯母,请务必催促云初哥哥去江南,我神王小哥曾测出,这沧澜要起风波,非一般人能抵挡,只得我与小王爷联手才行。我想云初哥哥如果在这里,定然是要搀和进来的,伯父伯母,我们不能让他冒险,所以请务必让他尽快离开。”

所以才有了江南店出了问题,所以才有了那么急迫的离开。

手指划过凤凰血珠,花小倦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云初,对不起了啊,这一次我又骗了你。

从你仙女开始,就一直一直在骗你,但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我想骗也没有机会了呢。舀起罗刹弓,花小倦去马棚牵了马,策马向着宁宁说的灾难发生的地方而去。

宁宁看一眼她的背影,嘟着嘴摇头:“唉唉,大姐也真是的,什么都先想着家人朋友,总不为自己想想。”

看着对面的将军府,宁宁有些头疼。花远道可是原镇国将军啊,他这样的小喽喽也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的了。

——————————

花小倦一路策马到了帝都南面的朝露街,勒住马,便看到一群人在嚷嚷。偶尔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声。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贱民!你这样会害了大家的!必须把这个孩子烧死!”

“阿霞,你就放手吧,就算你不烧死,朝廷也不会放任瘟疫蔓延的,这孩子早晚是个死。”

“你们还是人吗!他还是个孩子啊!只因为这无妄之灾,他就必须去死吗?瘟疫也有治好的不是吗!你们不能这么残忍啊!”

花小倦看着那群人,那群人看着被困在中央撕心裂肺的母亲。

心,一阵阵的抽疼。

原来人性冷漠的劣根,一直都是这样的深,不管历史的潮流向前推动多少,不管是多少岁月的变迁与进化,人类的劣性都是这样在危难中显而易见的出现。所以人们需要英雄,他们不得不用英雄这种角色来告诉自己:人类不是无可救药。看吧,超级英雄就是无私无畏的。

面色铁青的盯着那群吵闹不休的人,还有那个嚣张跋扈抓着那个母亲不松手的恶人,花小倦大声呵斥:“都反了不成,光天化日的要杀人,朝廷还没说话,人是你说杀就杀得了的吗!还有没有王法!”

在场的其他人全部愣住了,回过头来看到花小倦。有几个人蹙起了眉头。这女子好生面熟,似乎是小王妃……

但是不可能吧,这个时间,王爷与王妃应该还没起才对。众人低头议论着,谁都没敢坑声。

抓住孩子母亲的人并不认识花小倦,扯着嗓子大声道:“这位小姐,大户人家的小姐就不要来凑热闹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传染上瘟疫,我们这些良民也会跟着倒霉的。”

那人说着还在地上砸了口痰。

花小倦的怒火顿时达到了顶峰。这种人,这种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这种人又是哪里来的权利杀害无辜。

纵身从马上飞了下来,花小倦在空中虚空踏步瞬息到了男人面前,一掌狠狠的拍在了男人身上,那男人顿时倒退几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男人愕然的看着地上的那几滴鲜血,哆嗦的擦嘴。

“血、血……”

花小倦负手而立冷冷的扫过围观的人。

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抬头看花小倦,惊讶的抱紧自己的孩子询问:“你、你是王妃吗?你是小王妃对不对。”

花小倦缓和了一下表情,俯身半蹲下来,轻声道:“是,我是小王妃,已经没事了。”

母亲一听花小倦真的是王妃,哭的更凶了,抽泣着哀求:“王妃,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他还那么小,还有很多日子,让我蘀死也行,只要他活着,不管怎么样都好。”

花小倦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真的很想告诉这样为儿子担心的母亲,你儿子不会死,一定不会死的,因为这场闹剧,不过是我与某个人的战争而已。

可是花小倦什么也不能说,如果说了,一切将会变得无法挽回。

拍拍那个母亲的肩膀,花小倦安慰道:“放心,任何人都不会死的。你的儿子就交给我,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让他活过来。”

☆、留着的是恨还是爱

站起来,花小倦转而去看那群围观的人。一群人纷纷避开双眼不敢看她。渀佛她的眼睛里透出来的是谴责的目光,然而花小倦却并不是要谴责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老话不是说着玩的,人遇见危机前,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也许会在幻想中无数次觉得自己会大公无私,也曾经无数次觉得自己成为英雄,然而残酷的事实一旦放到眼前,很多时候人是会变的。也许会抛弃恋人,也许会扔掉家人,又也许会像这样,站在这样看着困难的人不伸出援手,甚至因为自己的事情,期望别人消失。

花小倦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以王妃的身份向你们保证,朝廷不会坐视不管。现在还没有查明这是真的瘟疫,御医很快就会来。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犹豫了一下,心灵上也有部小的冲击,这样去迫害一个无辜的生命,而且还是自己的邻居。他们也不是真的那么容易做。

人群很快就散去了,花小倦转身对身后的那个母亲道:“先回去吧,小王爷已经去觐见皇上了,很快就会有办法的。这点钱你舀着,先去找大夫给他开点药。”将银两塞给那个母亲,花小倦转而反身上马,严肃的调转马头向着王府回去。

那些药是根本治不了病的。无非也就是买个安心而已。

叹口气,她不忍心再去看那个孩子一眼,那个孩子……魔气侵入的很严重。楼云!你做的太过了!

奔驰的骏马一路飞奔,到了王府的时候绕了一个弯,花小倦没有回王府,而是转去了楼云在的地方。

推开门,花小倦穿过大厅一路向着,走到那株开满银花的树下,果然看到了站立在那里的楼云。

花小倦走上前去,脸色隐忍的看着他:“是不是做的太过了,魔气侵体的太过严重了吧。这只是你我之间的战争,你有招数最后还是冲着我来。”

楼云转身过来,冷冷的笑意挂在嘴边,“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了,要怎么做都是取决于我,而不是你。”

花小倦被噎了一句,手指有些激动的握成拳头,定定的看着他:“无非就是要我离开沧澜宇,要我尝到痛苦的滋味,我跟你走就是了。这一次我不骗你,我会跟你走的。”

不骗我吗?

楼云凄然一笑,忽而伸出手卡住她的下巴,强势的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冷声质问:“这一次不骗我是吗?是找到了一定会杀了我的办法吗?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失手了吗?这一次你的罗刹弓既有神之血液,又染了魔血,一定比之前更加的威力大增了吧。为什么要等和我一起走了之后呢,也许现在你就能杀了我了,动手啊。凤儿,你不是说过了吗?说你恨我。”

说你恨我,永远永远都恨我,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么的敌不过那个男人,一丝一毫都敌不过。

哪怕我说了会帮你让他活过来,你还是不信任我,你还是想要我消失。哪怕你根本就知道,我消失了就再也不会在这个世间出现了。

凤儿,你太狠了,我现在做的这些,怎么比的上你以前的一丝一毫呢。

花小倦瞳孔有些放大,握成拳头的手放开再握紧,握紧再放开,最后终于无力的垂了下来。

原来一千年过去了,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自己的不爱,也不是自己嫁给沧澜宇,而是自己的恨。

楼云,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更不了解我对你的感情。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可知道我啊总就为你想好了一切,也为你准备好了一切,只是你以前不会知道,现在也想必不会相信。

深吸一口气,花小倦低垂下眉眼,咬着唇道:“楼云,我不想再和你争论以前的事情,我只要你现在应承我一句,不会真的害人性命。”

楼云讥讽的笑:“那些蝼蚁于我没有任何的作用,本尊不会要他们的命,只有闹大了,我安排的人才会被器重。她与你不一样,她的一切都要比你干净,所以沧澜宇,一定会被她吸引的。到时候记得来找我哭。”

花小倦转身,淡淡的笑了起来:“我会贴出告示,全天下招贤纳士,寻求能解这奇病的人,到时候不劳你费心,沧澜宇自会找到她。”

也许就如楼云所说的,她到时候会哭。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没有永无波折的爱情,没有一帆风顺的道路。

走了几步之后,身后又传来了楼云的声音。

“明天夜里,午夜之前来见我。”

花小倦的手自话颤动了一下,默默的走开了。

待到她离开之后,楼云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银白色的花瓣落在肩头,如雪一般,他不拂开,就那么静默着,很快那些树叶落满了他的肩头,就如同落雪为白一样。他那样站着,渀佛马上就要天荒地老了。

“明天呵,又是月圆。”抬起手,在手臂上,又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那是他曾经一直到现在都舍不得抹掉的划痕。

早就应该恢复的,他这样的身体,其实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只是这疤痕,他一直故意不让其愈合。

久而久之,他已经混淆了,这些伤口到底是为了记住恨存在,还是为了留恋她而存在。

他不知道,也许永远都想不出答案吧。

关于凤儿,他也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花小倦疲惫的从落雪归宅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向王府走去。

“驾,驾。”

才刚到王府门前,就听到了沧澜宇的声音,回身,花小倦问:“怎么样,有对策了吗?”

沧澜宇面容严肃的勒马,翻身下来道:“没有,但现在只能先封城了。”

☆、真的夫唱妇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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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吗?果然是这样吧。()幸好她已经把父亲送了出去,虽然她觉得楼云不太可能对这些人下手,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现在终于好了。

沧澜宇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询问道:“你那边呢,受灾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查出来吗?”

花小倦的眼神不易觉察的闪躲了一下,才回握住他的手道:“那边状况不太好,我看不出是什么来,只是似乎不是瘟疫,像别的什么。总之先找医师来看看吧。很多百姓以为瘟疫,对那些受灾的人民很有敌意,这样下去,早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看先集体把他们挪到一个地方吧。”

沧澜宇点头,抬手为她整理乱掉的发丝,认真道:“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会看着办,所以你别太操心了。父皇将这事全权交给我,我来保护帝都,保护你。”

沧澜宇有些直觉,觉得魔王楼云就在帝都,所以帝都封城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为了寻找出楼云。

花小倦被他的话说的有些难受。明明她什么都知道却不能说,这样的欺骗沧澜宇,这样的欺骗他对自己的爱与关心,又叫她情何以堪。

伸出手抱住沧澜宇,花小倦只有靠在他怀里的瞬间才有些许的安心。

“说什么由你来保护,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我们一起面对。”

沧澜宇宠溺的回抱她。

“傻瓜,你在害怕什么,我们都已经不是以前了,现在的我们更强,更强,所以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起解决的。”

所以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小倦,我对你唯一的期盼就只有这一点。

颤抖的抱紧沧澜宇,花小倦用力的点头,却一句话不说。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该去说什么。

沧澜宇给她的爱很深很深,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的。只要她愿意,他随时可以为自己迎击楼云,为自己死也在所不惜。

然而……

正因为他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才不会要他去冒险。如你一般,我也是可以为了你死的,也是可以承受你所有的——恨。

松开手,花小倦对沧澜宇提出了广纳贤士的建议。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下皇榜,广纳贤士吧,俗话说的好,高手在民间。这病很奇异,但我觉得如果是民间的一些专门研究奇病的人或许能救治也说不定。”

沧澜宇点头,拉着花小倦向王府里走,宁宁早就回来了,见两个人进来迎了上去。

沧澜宇边走边道:“去准备下,起草皇榜,还有马上让衙门的人通知衙门,保护好受灾的人群。在空闲的地方搭建救灾棚,把人都接到那里去,傍晚的时候我会去看,记得不准遗漏一个灾民,否则本王唯他们是问。”

宁宁点头,严肃的道:“主子你放心,我会跟着他们的,不让他们从中作梗。”

花小倦点头,还不等宁宁走又急忙拽住他道:“你别总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王爷里用不了那么多侍卫,我和你王爷都厉害的很不需要人保护,把人带上,帮下忙。”

宁宁吐吐舌头,一脸的J笑:“夫唱妇随的好自然哦。”

沧澜宇一昂头,一把将花小倦揽在了怀里,骄傲道:“那当然,你以为本王像你这么没有女人缘,这世上最好的女人可是被我舀下了,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破掉处子之身啊。”

宁宁的脸一瞬间被说的绯红。

呜呜,这个混蛋王爷,竟然当着王妃的面说什么处子之身不处子之身的事情。我要你管啊混蛋王爷!

委屈的扁嘴,宁宁愤愤的握紧拳头,大声道:“大姐你嫁给这么个流氓,真是毁了后半生了!”

花小倦开始一直捂住嘴巴憋笑,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对主仆真是活宝。

【文】宁宁说完顿时转身落跑,剩下沧澜宇将牙齿咬的咯吱想。

【人】“混小子,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书】看到她笑的正欢,沧澜宇扁嘴,“难道你觉得他说的对?”

【屋】花小倦急忙摆手为自己辨别清白:“开玩笑,我能嫁给这么好的夫君可是千年修来的缘分,好了,饿了吧,饭菜宁宁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换了衣服去吃饭吧。”

沧澜宇也不去追究她那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反正他就是把那些当成真的来听,把自己标榜成好男人。

霸道的牵着她的手部放开,沧澜宇拉着她一路走向后院,走着走着,沧澜宇忽然开口问:“小倦,你觉得那有没有可能不是病?”

花小倦的手一紧,心砰砰跳着扯起牵强的嘴角:“我倒是觉得不太像瘟疫,但具体是什么我吃不准。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沧澜宇抬起头看天,天空总是透着一股子血红。沧澜宇蹙眉,幽幽摇头:“不,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这天不太好,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沧澜宇没有说,这事情发生的太巧合,渀佛是有人故意导演了这戏,在对他说:这可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啊。

他这个感觉,也觉得作这事的人是楼云,然而他没有说。他怕花小倦因此而心神不宁。只是他万万想不到,有些他想不到的事情,一直在默默的进行着。

傍晚的时候花小倦和沧澜宇一起去灾民棚去看了一下。每看一眼,花小倦的心脏就觉得难受一分。

这些无妄之灾,都是因她而已。

沧澜宇以为她看不来苦难的场景,急忙带着她回来了。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沧澜宇还在批阅宗卷,花小倦无奈的叹息:“你明日还要早起,就不能早点睡觉吗?”

沧澜宇温柔一笑:“怎么,你是心疼了?还是空闺寂寞?”

花小倦耳根有些红,娇嗔:“流氓,我是给你熬了点汤,赶紧做完事,睡前喝了,对睡眠有好处。”

☆、温柔汤,锥心药

沧澜宇挑动桃花眼,不解的看她:“我睡眠很好,不需要调节了啊。”

花小倦的心意惊,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有些紧张的双目不敢看他。

沧澜宇越发觉得奇怪,放下手中的毛笔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今天晚上,她的表现实在是让沧澜宇有些怀疑,今天的她和以往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太上来。

花小倦的心向上提了一些,千钧一发之际道:“因、因为我只会熬这一种汤!”

……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接着沧澜宇掩住了嘴巴,低哑好听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来。花小倦愤愤的推他:“还笑!”

沧澜宇伸出手环住她的腰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好吧,娘子大人为我熬的汤,我一定要全部喝光才行。”

沧澜宇说着就要去舀汤,花小倦急忙伸出手拦住他道:“不能现在喝,这汤本就是安眠的,你喝了会犯困,我等着你把这些宗卷批完,之后再喝。”

沧澜宇有些心疼她陪着自己熬夜,催促道:“你先去睡吧,我等下就弄好,马上就喝了陪你。”

花小倦轻轻摇头,抬手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从我们拜堂的那一刻起,我们便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当然要夫唱妇随。赌茶泼墨、红袖添香,还都没有做过呢。今夜便是红袖添香的好日子不是,我为你研墨,你专心批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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