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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起缘(完结)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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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就答应了吧,我又不是要亲自去,只不过要你让阿丘过去帮我个忙而已,这能出什么大事来。 ”

岳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停了下来,怀疑的问我:“真的!你只是要阿丘过去而已……”

岳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兰昕的一声惊呼:“阿丘,阿丘,你还好吧,是不是头晕。”

岳霖看了要晕不晕的阿丘一眼,想了一下,觉得当下最好的选择还是把阿丘卖了,反正风柬石他们对阿丘又没兴趣,再说风柬石又不认识阿丘。别说风柬石,就连青玄也不认识,因为青玄虽然派了很多次的御医来替阿丘看病,但是怕打草惊蛇,所以一次都没来过。只是每次询问御医的时候都问得非常仔细而已,这些都是岳霖安排在青玄身边的J细观察到的反应。

既然如此,那让阿丘过去应该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吧。

决定下了之后,岳霖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我,手一伸,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过去,岳霖既然答应了,应该是不会反悔的。再说还有这么个粘人的庆王牛皮糖在。岳霖要是敢当着庆王的面反悔,那庆王粘也粘死他去。更何况资西又是“天擎帮”的总部所在地,风柬石和青玄的势力就是再大,也动不了我。

岳霖答虽答应了,可还是不太甘心。所以我过去之后,趁着庆王没注意的空档,一把揪住我面皮,恨恨的低声说:“要是等会儿玩出了火,把这个辛苦得来的‘义弟”身份玩没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又把你关起来。”

“知道,知道了,是阿丘去又不是我去,要出事也是他出事的吗。”我边点着头边躲着阿丘小声的说,完全不顾自己的面皮还揪在岳霖的手中,反正又不痛。

除了阿丘,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又分别站在了花盆附近向对面望去。

我们看到阿丘头戴小厮帽,身穿小厮衣,手托茶点盘往风柬石他们房间走去。茶点是风柬石他们要的。

要说庆王这间房间选的真是不错,不但能偷窥到对面楼大部分房间的动静,就连暗角落里阿丘把送茶点的正牌小厮打晕了的那一幕都看到了。阿丘似乎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到了可怜的小厮身上,本来打一拳就可以了事的事情,他偏要分好几拳来打。

阿丘把人打晕后,移花接木的把自己顶了上去。然后起步向风柬石他们房间方向走去。来到了房门口后。阿丘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敲门进去……

突然我们集体倒抽了口气,而引发这个集体动作的是对面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幕:风柬石和青玄在阿丘出现后,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身体猛的一震,然后两个人一起向身材瘦小的阿丘扑了过去。接着就见他们一个拉着阿丘的左臂,一个拉着阿丘的右臂;剩下的那只手开始没有目标的在阿丘脸上……嗯,等其他地方到处摸了起来。

他们看上去似乎有点意识不清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只是漫无目的把身材瘦小的阿丘牢牢的控在手里,不停的左看右捏的。就好像两个不知道产品合格标准的质检员,正在荒唐又仔细的检查着产品的合格情况。

如果这个标准要用到我的身上的话,那就是身份确认标准。

由于没有见过我的真容貌,他们对我一直都只是个抽象的概念。所以这会儿由于“无知”引发出来的举动看上去显得非常的可笑和……暧昧。

饶是阿丘会演戏,这会儿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来自于心灵深处的尖叫,然后手中的茶点盘向天花板飞了去。虽然我们听不到,但是从那个恐怖的画面上判断,阿丘扯脖子喊叫的动作应该不是假装出来了,因为我们的计划里头没有这尖叫动作,也没有这飞盘子动作。

饶是粗神经庆王,这会儿都没有把阿丘的尖叫动作理解错误,我都听到他语音颤抖的说:“阿丘真可怜!”

但是阿丘的尖叫却成功的让这两个快要陷入疯狂的人清醒过来,风柬石和青玄似乎终于想起了此刻应该做些什么。只见风柬石和青玄同时伸手去摘阿丘的帽子,青玄的动作要快些,所以最后帽子落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我看到对面的人集体做了个扩胸运动,听到身边的人集体深呼吸了下。

而这次引发东西楼同时抽气的是阿丘的古装束发版-“迪克牛仔头”。

之所以会变成 “迪克牛仔头”是因为我烫发的技术不太好,火钳又用得不顺手,所以一不小心之下,就把阿丘的头发烫过头了。结果就是阿丘即使把头发束起来了,看上去也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黑菊花。

兰昕他们好像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眼睛传来的信号了,不停的眨着眼睛,想要把眼前的幻象眨掉。唯一还算正常的只有岳霖,不过他抓我的手如果没有突然的狠收了一下,我会更佩服他。

看到他们的不正常反应,我暗自庆幸刚才自己坚持独自一人带着阿丘去化装,更庆幸烫完发后没让阿丘照镜子。

其实我给阿丘烫头发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个阿丘不但身材和我极为相似,就连头发都很相似,当初青玄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来检查,直到我在景临出现后,他才停下了如此疯狂的检查动作,否则以这么超强度的检查力度,阿丘非被巴豆毒死不可。而我们今天一行人里头,只有阿丘是风柬石他们不认识的,所以也只能靠阿丘去做这事。

其实我也没让阿丘干多为难的事,只是让他进去后想办法说服风柬石和青玄挪个地方谈话而已。借口也很好找,可以随便找个景致不同的借口,相信凭着阿丘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是办得到的。

当然我也知道和我有很多相似之处的阿丘一出现就会引起风柬石和青玄的怀疑,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我才会给阿丘烫头发,因为在古代还没出现烫发技术,所以阿丘的后天卷发如同护身符,可以护他周全。只是没想到的是风柬石和青玄的反应居然那么奇怪,竟然在阿丘身上连摸带捏了番后才想起来要看头发。

我一直以为像他们这么精明的人应该是在第一时间做第一件要事,那就是掀帽子。可没想到……可怜的阿丘。

随着阿丘的菊花头出现,风柬石和青玄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倒茶小厮只是一个身形上和我极为相似的人而已。一时之间竟有点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了巅峰跌落低谷的一个落差极大的过程,所以这会儿显得有点疲惫起来。

风柬石和青玄同时放开紧抓阿丘的手,同时转身离开。动作如先前般的一致。

如果不是后来青玄发现手中还握有阿丘的帽子的话,多转了个身把帽子扔回给悲伤的阿丘,那青玄和风柬石会同时回到坐位旁。当然还是回到那个背对着我的椅子旁。

至此,我不得不承认由于风柬石和青玄的超常反应,此次计划宣告失败。

第三十五章

阿丘趴在桌子上,身旁站着扮演着安慰者的庆王。

“好了,好了,阿丘不要再哭了。”庆王对着根本就不想哭,只是有点郁闷的趴在桌子上过渡情绪的阿丘说。

可惜这个庆王不知道。他见阿丘没说话,继续自以为是的安慰着阿丘:“真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居然当众对你动手动脚的。放心吧,阿丘,这件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由于庆王的捣乱,致使本来没事的阿丘突然伤心起来。庆王简直是把阿丘描述成了刚刚遭遇到了双人“性马蚤扰”的可怜人。

鉴于阿丘的情绪比较低落,我只好顶着阿丘身份亲自前往劝说风柬石和青玄坐到东楼对面的椅子上,当然是不顾岳霖的意愿擅自跑去的。现在不去,我都不会甘心,正如庆王说的那样“不能白白的给他们吃了豆腐”。更何况看到风柬石和青玄的不正常反应,我觉得他们的抓捕方案一定要到手,否则将来要是落到他们的手上,那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抖。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反正阿丘已经通过了他们的近身检查,现在这个身份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几乎都不存在冒险之说。

去之前我将头发稍稍烫了点,是烫在发梢上,然后将头发束成小厮样,再戴上刚才那顶小厮帽,还故意留了些不是很明显的卷发在外面。反正就是要让人看到,但又不会觉得是故意露出来的。

装扮完毕后,我拿起一付偷来的新茶点重新向风柬石他们的房间里走去。

我推开了门。果然没有遭遇到阿丘的不幸。

我再次近距离的看到了风柬石和青玄。他们风采依旧,依然都是俊俏少年郎的模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剑眉含愁。

我进来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风柬石和青玄还在沉思,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我轻手轻脚的上前给四个人泡了茶,泡茶的时候不禁在想:“还好被岳霖关起来的那段日子里跟享乐庆王学了些泡茶的手艺,否则这下子还真拿不出手来,只是不知道这泡茶手艺算得上哪个品级……”

还没等我想完,一旁坐着的李肃突然说话了,估计是觉得现在的气氛太过压抑,所以想挤出点“李肃牌”强效润滑剂来调节下气氛,结果一不小心选了个过期产品。

这件过期产品说明书是这么说的:“嗯,这个茶就泡得好多了,周兄,上次你那个贴身随从泡的茶,那真叫一个难吃呀!”

周天允一阵静默,似乎正在回忆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个贴身随从泡过茶给李肃喝,结果回忆失败。周天允不得不一脸困惑的询问李肃:“李兄说笑了吧,我哪里来的贴身随从给你泡茶喝,倒是上次你那个贴身随从泡的茶,那才叫人难以入口……”

说到这里,周天允和李肃突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视了半晌,猛的站了起来,同声惊呼:

“那不是李兄的人么。 ”

“那不是周兄的人么。”

至此,李肃的心愿终于达成,风柬石和青玄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只是转移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风柬石和青玄已经听出来周天允和李肃的话里出现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物,还是个被他们两个手下强将同时忽略的奇怪人物。

风柬石和青玄不由得同时黑起脸,厉声喝问:

“周天允,那个人什么样子?”

“李肃,那个人什么样子?”

周天允和李肃已经被刚才交流过的信息惊飞了一魂,现在又被风柬石和青玄同时黑着脸喝问,顿时又飞掉了一魂。现在就只剩下一魂勉强支撑着回答风柬石和青玄的提问。可是他们不管心多慌,官场本性本能要来救场,结果说出下面一番话来。

周天允:“我没看得很清楚,也许李……”

李肃:“我没看得很清楚,也许周……”

顿住!

两个“不清楚”同时惊慌的看了对方一眼,完了!对方都不能胜任 “救命稻草”的角色。

原来这两个人高官当久了,眼睛只知道往上看,那会儿居然没一个人好好看过我一眼,所以这会儿连个基本体貌特征都说不出来。但是这两个官场老泥鳅不肯好好承认错误,想要胡诌几句混过去,结果没达成默契。

周天允:“虽然没怎么注意,但似乎是个‘高’个子……”

李肃:“虽然没怎么注意,但似乎是个‘矮’个子……”

又顿住!

两个“不注意”又同时惊慌的看了对方一眼,眼里含着责怪:“不知道就别乱说呀。”

风柬石已经气得不知道五官要摆个什么姿势出来面对着这两个活宝,只好面无表情的怒问同声二人组:“你们见面说了什么?”

周天允:“说……说了什么?糟了!!”

李肃:“说……说了什么?惨了!!”

同声二人组这会儿终于默契起来,两人再度惊慌的对视起来。也好在这会儿他们互相对视着,否则就风柬石和青玄那两张冻皮脸,以他们现在的脆弱之姿,也实在是承受不起。

站立旁边听着这番荒唐谈话的青玄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无力的对风柬石说:“师兄,别问了,难道你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么?会做这种事的人,天下除了他,还会有谁?没想到他居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混到这两个人跟前去。”

李肃和周天允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估计是打击太大的结果。两个人的身形都有点摇摇晃晃的。

此刻,周天允好像是一片芭蕉叶,不过是“雨打风吹”过后的芭蕉叶;而李肃则好像是一朵凋零花,却是朵“电闪雷劈”过后的凋零花。

我看到眼前急转而下的一幕说不出话来,现在根本没有我插话的份,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被眼前的一切惊吓得发起抖来。看来今天是探听不到什么了,风柬石和青玄似乎已经没了商谈抓捕方案的心情。我现在就是把他们劝到窗台上坐着都没什么用。

算了!算了!还是走吧。

我正准备悄悄开溜,结果没走成。因为风柬石似乎觉得应该好好的给那两个他自认为糊涂的人上堂教育课。所以他把我当作了活体教材,究其原因可能是他和青玄曾经对可疑的“小厮”做过细致的检查吧。

所以在我迈步子准备撤退的时候,风柬石突然朝我一指,然后冲着那两个活宝说:“好歹你们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居然碰到个不明来历的人也不知道问一问,查一查。不但不问不查,还在人前恣意谈论。你们岂不妄为……”后来说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反正就是教育他们一会儿,再指我一会儿。虽然风柬石教训人很艺术,并没有直接教育周天允和李肃向他和青玄学习,但是这动作实在是比话语更具有代表性。

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复检”的必要性。也开始替风柬石脸红起来。希望今天的事会成为秘密,永远不要被人知道,否则就现在这个局面,似乎比周天允和李肃的局面来得还要尴尬。

风柬石的教训如沙漏中的沙子般终于漏完了,大家都很疲惫,包括我这个要配合着风柬石的动作时不时打个抖的人。如果风柬石再说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当众抽筋。

我注意到大家在风柬石发表完演说后都悄悄的喘了口气,其中只有青玄是个例外,他很安静,安静到几乎让人忽视。

他立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看不到表情。我不由得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

天边,湖面,雨帘组成了一幅哭泣的画面。

戏剧性的一幕终于落幕了,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是这间屋子里最后离开的人。

风柬石发完脾气后就没了留下来的心情,青玄也没有。所以他们相互征求了一下对方的意见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我也准备离开。

看来庆王没选西楼的房间是对的,在这间屋子里呆过的每个人都很郁闷,包括我在内。因为我白来了一趟,什么都没探听到,唯一知道的就只是自己的泡茶手艺有了长足的进步。

至此,我不得不再次承认由于李肃的误操作,此次计划彻底失败。

我焉焉的往门口走去,忽然我的视线被地上一个漂亮荷包吸引了过去,似乎有点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不由的走过去把荷包拣起来近距离的拎在眼前看了起来。

荷包的带子已经断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所以才被它的主人遗弃在此。

看来这间房间不但对人不利,对物也不利。

研究了一会儿,我猛的想起来了,这是青玄用来装桂花香料的香囊。

想到这里,我马上准备把这个会引起我过敏反应的香囊扔到窗外去,连姿势都摆好了。可就在此时,我感觉握在掌中的这个香囊异常的柔滑,似乎是由内而外的柔滑,好像里面装的不是花瓣香料一类的颗粒东西,而是……

我把香囊打开……果然是头发。

我伸手从香囊里面把头发拿了出来,发现头发被精心的束成了一缕,但是长短不一。我知道这是因为当时我割发的时候是毫无章法随便乱割的,也没割下多少,因为青玄虽然不肯放手,但也不忍心硬生生把我头发扯下来,他的动作仅以拖慢我为主,所以最后我也只损失了一指粗细,一尺长短的头发而已。

现在这些不规则的头发被一个圆环形状的剔透翠玉套扎成了一个发坠,翠玉似乎被人长时间的抚摸过,显得非常的温润。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拿着属于自己的这束头发该怎么办。

“你手里拿的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语气不善的问话,是青玄。

我连忙把头发往香囊里一塞,故作慌张的转过身去,压低声音颤抖的说:“拣、地上……”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青玄打断了。打断我的是青玄的动作。他一把把我手里的香囊抢了回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里恨恨的说:“好大的胆子,竟敢拿你的脏手碰他的东西!”青玄非常的生气。

我也很生气,什么时候碰自己的东西还要被人骂成这样!我……

我忍!

不但要忍,还要连连向他道歉:“对、对、不、起、起、大、爷……”我语气颤抖的念念叨叨,这是唯一能够做的,希望可以把他的耳膜击出个洞来,我很没志气的想。

青玄已经不理我了,估计是非常痛恨我碰了我自己的头发。

好在他比靖王有风度,没来打我。

我暗自庆幸着。但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小心的偷觑着青玄的反应。

青玄把香囊牢牢的抓在手里,眼睛直盯着香囊看,眼睛里面盛满了痛苦和眷恋。手无意识的在香囊表面抚摸着,这个动作代表的似乎是种“安慰”,只是不知道是安慰香囊回到了主人身边,还是安慰自己找回了丢失的香囊。

香囊的带子已经断了,可是青玄似乎没有发现香囊的带子断了。他没有把香囊挂在腰上,而是抚摸过后轻轻的收进了怀里。

我一愣。

我站在空中小桥上,看向前方已经坐船离开的青玄。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可惜他没有发现我在看他。其他的人也没有,因为除了青玄以外,其他的人都在船舱里。

只有青玄,不知道什么原因,站在船头,立在雨中。

我渐渐的明白过来,原来我不是青玄短暂的痛苦,而是永恒的痛苦。

第三十六章

岳霖还是洞悉了风柬石和青玄的动作。

阳光下,荷花池旁,六角亭内,我和庆王对弈。

“五子连线!岳霖你输了。”我笑眯眯的看向坐在一旁观战,脸色发白的岳霖。

岳霖懊悔得连连皱眉,怀疑的说:“明星,你是不是人哪,居然连赢二十盘,以前该不是故意输给庆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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