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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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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用意,如果是故意陷害,那么陆路的前方又有什么呢?

如此想着,他暗下决定派人前去探听。

“在想什么?”二世突然发问。

长琴听他的语气,深有兴师问罪之间,醋味很浓,不仅仅是刺耳,而且很侮辱人。长琴冷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尼撒,你要不要叫人将他砍死呢?”

说着,长琴怒意难消,脸色不愉。

二世越来越过分,占有欲强就罢了,孩子气就罢了,霸道到这种程度上,还有不成熟的处事态度,真让他受不了。怎么看二世现在不像个要当皇的人,倒像极了不入流的流氓瘪三。

见李长琴又生气,二世自觉委屈:“我只是怕你心里有别人。”

听这话说得像小媳妇一样,长琴翻了记白眼,他深呼吸,将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就是不再放到二世身上,即使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专横。

如此接近,二世能够感受到长琴心里有气,但他是不可能将李长琴让给赛里斯的,李长琴是他的,至于赛里斯……必须要铲除。可李长琴是他的桎梏,即使有心,也不可以轻易对赛进而斯出手,一切需要周详计划。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二世勾唇一笑:“巴顿将军日夜兼程赶来,晚上得设酒宴慰劳他。”

“你以前还知道认错。”长琴轻叹。

“什么?”二世没有听清楚。

长琴哼笑:“没事,宴会是吧?那就让人准备。”

现在对二世说什么都只是对牛弹琴,除非将这头牛的心结解开,不然就无需多话了。可是即使长琴知道症结在哪里,却不能背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等到夜色渐浓时,所有船只靠岸,一行行木桥连接岸边。利于匿藏的水草被砍尽,足足有两人高的巨大篝火搭起,艳色火舌恣意舔尽扑火的萤虫。热力催化酒宴中各人的兴致,乐师舞娘轻歌曼舞,将宴会推向快乐的颠峰。

男人们一碗一碗酒下肚,蒸得头脑眩晕,却没有人愿意住手。喝到兴起时,大多已经只知道拼酒,完全顾不上节制了。

长琴也没有少喝,他体质特殊,醉了又醒,一碗又一碗地接着喝。看人们一个个地醉倒,长琴倒希望他们尽快睡死,让他这个唯一喝闷酒的人快点解脱。这时候除了值夜的指挥官,包括巴顿将军在内,都喝得面红耳赤,醉眼惺忪。二世几乎将所有重量放到长琴身上来了,长琴推了好几回都徒劳无功,这家伙已经醉得直不起腰了。

最后,二世连手上的酒碗都扣不稳,哐一声摔了。那碗打在泥土地上,颠簸着打了个转,竟然没有摔破,二世一把抓起碗来,又是一脸豪情壮志,准备继续灌。

“行了,不行喝就别喝了。”长琴拿开他的碗,示意墨特给那些军士解释,他就扶上二世回船上。

合同几人将烂醉如泥的二世拖回去,才松手,人就软趴趴地贴到床上去。长琴看得真翻白眼,他让侍女们照顾二世,不想再留下来。哪知道才要走,腿上被扣住,猛力一拽。长琴没稳住就摔下去,身体没摔到硬木地板上,却撞进一个温度炙人的怀抱中。

酒臭伴随热吻袭来,这是一记比以往都要强势且粗鲁的吻。

长琴直觉地合齿抗拒,下巴却遭到钳制,唇齿被强制打开。湿意伴着酒味侵入,热情如火,不容拒绝般纠缠。

长琴的骂声变得模糊不清,这时候溢出唇间,平添了几分暧昧。

二世手下老练地攻城略地,顺着抗拒,大掌抚过肩胛骨绕向前方,拇指按住胸前突起连连揉搓,等那双手慌乱推来,大掌顺势而下,流连于纤腰上,连连抓捏。毫无预警地,大掌滑落股 间,探向让他魂牵梦萦的凹陷处。

长琴脑中炸开一阵白光,他腰身如弓,瞬间绷紧,竟然爆发出巨力,一把就将二世推开了。

“你这个混账。”长琴暴怒,长身跳起来,举拳就揍歪了二世的脸。掐紧拳头,长琴重重喘息着,咬牙切齿:“拉美西斯?二世,我要让你绝后。”

话落,抬脚就要根除祸害。

墨特大惊,怕王子被做掉,连忙合同士兵们将神使挡住。

李长琴对那些士兵们毫不客气地喂上一顿老拳,他瞪向人墙后面的二世,与那越发清明的目光对上,他知道二世已经酒醒了几分,就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地走了。

他怕再留下来,真的想杀掉那小子。

目送那似乎蓄着震天怒火,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的背影,二世木然地抚上痛得发麻的脸,舌头顶了顶脸颊,尝到血腥的味道。李长琴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狠揍了他一拳呢。

长叹一声,二世扶额躺下,仿佛听不见周围忙碌,甚至连巫医前为他处理脸颊淤伤,他始终一动不动。

等二世的伤处理好,墨特才汇报本应在更早以前上报的事情。

“殿下,公主要求参与宴会。”

二世想也不想,立即回答:“不行。”

“但公主……以死相迫。”

“死?”二世听了,冷笑:“她愿意死?那她怎么不早一点去死?让她死。”

“……”看王子的神色,墨特知道这是认真的,可是:“但事情传到巴顿将军耳中,他……请求殿下允许公主参与宴会。”

“巴顿?”

二世眉头轻轻蹙起,不为别的,就为巴顿是底比斯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那么这事就能不草率处理了。二世不准备再给他的姐姐机会,不会再让她接近有权势的人,拥有皇位继承资格的姐姐,必须铲除。

“那我就看看她闹什么。”二世气在头上,这时候也正好发泄在希泰美拉身上。

领上自己的亲兵,二世一行人匆匆出门,哪知道连接河岸的板桥竟然成了几只鳄鱼的夜宵,那些白森森的锐齿正卡啦卡啦地咬着木板桥,嚼得津津有味。

大伙都呆住了,他们有看见过鳄鱼吃肉,倒不知道鳄鱼也爱吃木头。

二世立即想到这是谁干,错愕换成哭笑不得,他抚额失笑:“真是,他有时候也很幼稚。”

墨特却不这么想,他认为神使该是气疯了,要是今天惹事的是别人,这鳄鱼吃的肯定不是木头。可是他的主人明显没有自觉,墨特不觉劝说:“王子,神使是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二世撇撇唇:“可是我也生气。”

“啊?”

“他让我等太久了。”话罢,二世使人前去驱赶鳄鱼。

墨特无言以对,只能跟随他的主人。

赶到公主的船上,远远已经听见公主在砸东西,弄得一片混乱,仆从们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被公主当成靶子砸,哀叫连连。

见至这光景,二世一撇唇,冷声低吼:“闹够了没有?再闹,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听见这话,希泰美拉瞪向二世,妩媚的眼睛眯起来,一线冷光在浓密睫羽间透出。她说的话意味迂回曲折,满带嘲讽之意。

“怎么啦?我亲爱的弟弟,你心情好像不怎么愉快,又是因为没能从我们的好神使身上讨到便宜?”

虽然明白希泰美拉是有意挑衅,但二世仍是气炸了,李长琴是他的死|岤。他横眉努目,语不成句:“你……你这……”臭女人。

“呵呵,我猜中了,对吗?”希泰美拉笑得花枝乱颤:“好弟弟,这世上也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呀,真是可悲。”

二世怒极,他反讽:“希泰美拉,等回到底比斯,我就让父王阉掉菲尼尔,那么他就成了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了。”

希泰美拉立即就像蚱蜢一样跳起来,张牙舞爪,仪态尽失:“你敢!”

“哼,我又怎么不敢呢?姐姐。”那一声姐姐,二世喊得很是讽刺:“菲尼尔是未来的大神官,净身……也是早晚的事,不对吗?”

“……”希泰美拉气得全身籁籁发抖,纤指直指二世:“你如果真的那样做,我会诅咒你!”

二世冷笑:“哼,你不是早就动手了吗?”

二世早就怀疑刺客是希泰美拉派来的,只是没有实据,无法定罪罢了。

希泰美拉聪明地回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呵,是吗?”

“……”睨着高大俊朗的弟弟,希泰美拉轻轻勾起红唇,别在假发上那朵艳红的罂粟花衬托着这张魅人的笑靥,妩媚艳丽。此时希泰美拉的眼睛仿佛能勾人心魄般,散发出光采:“好弟弟,你的神使好像很喜欢赛里斯。我告诉你,菲尼尔也深深地迷恋着赛里斯,所以我恨他……如果我们同时恨一个人,何不合力将他除去呢?”

二世轻轻蹙眉,直觉这不是谎言,他心动,但是:“哼,你没有胆子开罪菲尼尔吗?那样一个人,你还需顾忌他?”还是菲尼尔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下希泰美拉退开几步,扬眉睐着二世:“你好意思说我?难道你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还没有消灭赛里斯?我们有着相同的难处。 ”

如果隔在眼前的墙壁是自己所珍视的人,难度总是那么大。

“哼,既然如此,你还指望我?”

“弟弟,我只可以指望你。”娇笑串串溢出,她摘下鲜红的罂粟花,递向二世:“如果你帮我,我就送你一朵特别的‘神花’。”

二世蹙眉看着再普通不过的花朵:“你的礼物还真寒碜。”

“弟弟,你有所不知……这是姐姐特地向神求来的爱情之花,有了它,你的神使就会忘记可恶的赛里斯,全心向着你了。”

“……”二世的脸上尽是讥讽之意:“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留做己用呢?还是我的姐姐得了一朵正直之花,所以突然间变得心胸广阔,大公无私了?”

“这……”希泰美拉愣住,立即又强辩:“好吧,我承认,效果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目光落在花朵上头,二世冷笑:“媚药?要用这个,我也无须要你的。”

“但你不想除掉赛里斯吗?”

“但我也犯不着被你利用。”话罢,二世转身,再也不跟希泰美拉扯下去:“你别想接触任何人,好好看守着公主。”

二世已经烦透了他的姐姐,决定让希泰美拉在路上发生‘意外’。或许就在回程的时候,甚至可以考虑通过‘希泰美拉的死’,更好地控制奈菲尔塔利的家族。

见二世要走了,希泰美拉狗急跳墙:“你怕什么?你怕坏了事,神使要带着赛里斯私奔,弃你不顾吗?”

这真是恰恰好踩到二世的最痛,他就像被刺伤的猛兽般,回身就要攻击希泰美拉。结果他没有撕掉希泰美拉的嘴,却一把掐坏了那朵比唇色更艳丽的花朵。二世露出森森白牙,怒容狰狞:“永远……永远都别再说这句话。”

希泰美拉被吓退两步,连连颔首。她一直知道二世厉害,但不知道当真正惹怒这头雄狮以后,会是这样的恐怖,那气魄竟然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王子!”

墨特突然惊喊一声,二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在滴血,张开手掌,被掐碎的花瓣染上鲜血,绛色交错出妖异的媚态。

罂粟花没有刺,但二世却感觉掌心像被棘荆硌过般火辣辣的痛。

“这是什么鬼东西?”

希泰美拉也不知道原因,她瞪大眼睛,露出疑惑之色。

未等二世问清楚,一阵眩晕感袭来,他只觉脚下所踏之处变得虚浮,再也站不稳了。天地在旋转,黑暗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噬。

“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明天^_^这菜就要上了....因为假期,某的同学回归,有不少聚会,今天就逛街逛得我的脚都断掉了......囧....尽快更新...

至于问俺这蟹炒得怎么子...俺只能说...会虐.....T_T...但某一向不怎么虐...所以,言词间可能不怎么协调...就...为了剧情发展...就将就吧....

嘟哝着遁去....

强调,此文是HE的.....椰枣树打滚逃离...

---------------------------小知识----------------------------------------

罂粟花是真正的存在,而且很早就已经用于药用方面,但有没有制成迷幻药呢?这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有关的内容并不多..只知道被预为:"神花",因为可以镇痛,战场上有用.

另外正义女神_玛特,她代表了正义和真理,与秩序.她时时刻刻佩戴着刻有自己名字的羽毛.在人死后进入冥界,被奥西里斯(冥王)称量心脏的时候,玛特将手中羽毛放到另一个托盘上,比较轻重.

而且玛特是知慧之神图特的妻子,父亲是拉神....

囧囧的是,你想弄清楚那些神之间的亲戚关系就很艰难了,因为它们就是兄妹相亲系的...埃及人们都学他们的神..才会搞这么多乱 伦....

第三十八章 蛊惑

昏昏沉沉间,黑暗渐渐变淡,二世发现自己已经独自来到河岸边,眼前有人蹲在水边,不断掬起水往脸上泼去。

二世认得,这是长琴。

他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以为长琴是在生气,他便伸手覆向那骨感且单薄的肩膀,哪想到手掌竟然直直地透过了,仿佛摸不到任何实质。

二世讶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再试一回,同样的结果。这时候李长琴突然站起来,直直穿过他的身体,走过去了。

在穿透的一瞬间,二世甚至能够感受到长琴的体温。

这是梦吗?

李长琴猛地蹙眉,他轻抚手臂上浮起的鸡皮疙瘩,环顾四周却是什么也没有见着,但他刚才分明感受到一股寒气侵袭。确定四周没有任何异样,不惧鬼神的长琴便搁下这怪事,回自己的船上去。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正正是有一枚灵体尾随他而去。

长琴才踏上甲板,恰恰见到正在练习武技的赛里斯。瘦削修长的躯体灵活舞动,动作看似轻巧却暗含劲力。夜是寒得刺骨的,但赛里斯却挥汗如雨,点点滴滴随着激烈动作抛向夜空,仿如熠熠生辉的星辰。

最后一个割裂动作结束,身姿刚定,赛里斯蹙眉注向来者,神态充满戒备,犹如慵懒优雅却拒人千里的豹子。也只一瞬间,戒备尽褪,换上真挚笑容,此刻像极了讨人喜欢的小猫。

“长琴,回来啦。”赛里斯迅速赶至长琴跟前,神色喜悦,却不敢忘形靠近。

因为剧烈运动,赛里斯的胸膛匆匆起伏,汗流浃背,脸上堆满的笑容却仿佛嫌不够多,还要越来越灿烂,几乎把夜色驱散。

长琴顿感心情轻松,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抱住赛里斯,寻求慰藉,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打破这种平衡。已经够混乱了,不能让赛里斯也掺进来,就这样吧。

想了很多,长琴扯起唇角,装做无事般轻笑:“是啊,回来了。”

近日被二世黏着,经常到深夜才回船上,但每一回都能够遇到还未入睡的赛里斯,这么几回以后,长琴也确认这孩子是在等他。出于私心,长琴未曾点破赛里斯,狡猾地接受这种亲密。

“欢迎回来,要休息还是要吃点东西?我给你张罗。”赛里斯欣喜地接续后话。

长琴失笑:“好了,汗流狭背的,吹了风会着凉,你先去洗澡,让仆人送点酒给我就可以了。然后……如果你还不想睡,就来陪我喝两杯。”十三岁,在二十一世纪是不允许喝酒的,但在古埃及应该不碍事。

赛里斯受到邀请,立即露出兴奋笑容,兴冲冲地跑起来:“那我洗澡去,很快就回来。”

急躁的身影恰恰与诺布错身,诺布挑眉,嘴里啧啧有声:“年轻真好。”

“是呢,老伯。”长琴白了他一眼。

说到这个,诺布就要郁闷了,眼前这可是不老不死的怪物,这闷亏他是吃定了。

酒送来,长琴倒了两杯,示意诺布也坐下。

“拿点水果来,一定要有葡萄。”诺布指使侍女,而后盘腿坐下。

长琴独自品着酒,观望夜色,放松紧张了一整天的肢体。

“你呀,要让赛里斯那小子开心死了。”诺布喝了一口葡萄酒,口齿留香,享受地眯起眼睛。

长琴不觉莞尔:“喝个酒能开心死了吗?怎么你还没有死掉?”

诺布咂咂嘴巴,嗤笑:“少糊弄我,你知道我说什么。王子那边怎么样?这几天,他好像更加死缠烂打了。”

“……”说到二世,长琴的脸色渐渐沉下来。

诺布立即明白了:“是吗?他想要的,你能给他吗?”

“……”长琴撇唇,眉头深锁,厉声反驳:“你知道我不能。”

“我是说,如果不管那个什么几年期限,你能够接受他的要求?”

“……”

“王子肯定不会因为搂搂腰就满足。”诺布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上:“你要在王宫里安定地再待几年,除非你愿意当他的人……你知道我说什么,别让我说得太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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