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因为克雷德是一个喜欢创作的天才,这杯饮料里饱含了他对创作的爱,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的爱。”
那个女人朝旁边的男人笑了笑:
“你说是吗?”
那条戴黄绳的狗点点头。
我二话不说端起那杯东西,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女人的瞳孔一瞬间变大了一些,我轻笑了一声,然后把那杯饮料倒进了那个男人端着的玻璃缸里。
“既然你这么自觉,那咱们直接到下一步好了,这将会是一个伟大的moment——”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拴着狗链的男人就按着我的头往玻璃缸里浸,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提前就屏住了呼吸。
但庆幸的是,我没有接触到那令人作呕的水——因为在我倒水的时候我就看到靠在墙上的那个Aulies,往我这边来了。
他制止住那个女人的手,然后把我往后拉:
“Kelly,你会谢谢我的,他是Harvey的人。”
“笑死我了Aulies,你把我当成傻逼?你是在说Harvey会把一个他在乎的他的人独自放到晚场派对上来?他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能说会道,她这话一说,我感觉Aulies看着气势都弱了几分。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个Aulies:
“而且,大家都在兴头上的时候你硬要这么说一句,真他妈败兴致,难道你看上他了?”
Kelly一笑,“我一直以为你只跟0做爱,没想到你有时候也会尝一下1的滋味。”
她挥了挥手:
“那就送给你好了,玩得开心。”
说完,她便迎向门口走来的另外几个人。
我其实没想让这个叫Aulies的人帮我,因为这样一来显得好像我需要无法拒绝他的一些要求才算合理,但我并不会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当他把我抵在墙上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太惊讶。
只是我突然想到了我哥,也就是他们口中的Harvey,如果这个时候把我抵在墙上的是他,那接下来我会用什么样的动作迎合他呢?
或许是把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还是说轻轻扶住他的腰,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比起背后式,我更喜欢面对面。
我用0.1秒的时间想象了一下,然后看着Aulies的眼睛:
“你认错人了哥们儿。”
他阴沉沉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我曾经看过的一部惊悚片的男主角。
“我没有认错,你……应该是0。Kelly那个傻蛋和那些自以为是的普通人向来不会看人,但是我能看出来,你是底下那个。”
我突然想到了李小龙的一个电影,里面有一个屈起膝盖击打敌人的胯部的动作,干净利落,而且很帅,我突然很想试试这个动作。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我的初衷。
真该死,又差点失控了,我差点忘了我的目的,是凯瑟琳。
Aulies的手摸到我的腰上,然后另一只手用力地按着我的锁骨,我感觉我的脖子上应该会青一大块,于是便朝他怜惜地笑了笑。
实在是很可惜,这家伙的手其实还挺好看的,却要在接下来的某一天被一个不爱说话的家伙用锋利的东西砍掉。
他作势要吻我,我没有躲,只是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然后凑近:
“不是没有条件的,你得告诉我,Harvey身边的那个凯瑟琳在哪里。”
“真有意思,”Aulies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那眼神变得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虽然我知道是谁,但是我觉得我不能错过我今天的晚餐,你太好看了。”
他反手把我抵在墙上翻了个身,“如果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应该会后悔来了这个地方,所以我打算学一下那些伊斯兰人的买卖,先拿钱再交货。”
他掀起我的衣服,把手伸到我裤子里。我实在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我其实是很想留他一命的,所以,我一直等他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才动手。
我踩住他的鞋子,然后抓住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巨大的LV的项链,其实我本意是不想暴殄天物的,但有些时候容易身不由己。
我没有管那么多,抓住他的脖子和那条项链一起,往墙上砸去。
这样的混乱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到那两个坐在门口的大蟒蛇用一种柔道的技术在打架。眼前这个有着死气沉沉脸的家伙看着和我一样高,体型也没比我壮多少,所以我以为这样一下就能让他昏睡一两晚,但到底还是低估了这滑不溜秋的老狐狸的脑袋瓜。
他的头在撞向墙的那一瞬间有意识地往后避了一点,所以只导致了一点轻微破皮。他眼神恢复了一开始靠在墙上时的忧郁,嘴角扬了扬。
“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跟一个玩具做,所以你有一点个性和脾气,在我看来也可以变成催化剂。”
他勾住我的小腿,把我往旁边一绊,他眼睛发亮,像那种合金质手枪上反射的光,声音冷冰冰的:
“你说呢。”
他像我刚刚对他的那样把我的头往墙上狠狠一撞,我感觉到有血从我的头上流下来。
头晕眼花的视角里,这该死的充斥着巨大音乐声的派对就像是Gallagher家族那毫无氛围感的家庭聚会。我冷笑了一声,把衣服领口那个的锋利的扣子揪下来握在手里,然后伸进这家伙的裤子里。
“Aulies,不要对美人这样哦。人家在让你快活,你却这么暴力……”
那人的话被Aulies痛苦的尖叫声打断,不过还是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因为我发现我扎偏了。
他一直在动,所以没有扎到我要扎的地方,而是扎在了他左大腿根内侧。
这家伙可真是走运。
我把手伸出来,把那颗扣子留在了那里。我感觉头上的血流到了我的眼角,我用力眨了一下,让它顺着我的睫毛掉下去。与此同时,我听到周围人嘲笑的声音:
“有这么爽吗?Aulies你听听你叫的样子,像极了生崽的牛,哈哈哈哈哈……”
看向这边的人里,我看到欧文的表情,他脸上的不可置信里带着一丝嫉妒。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虽然是演的,但是他的长相实在是要比这个Aulies合我眼缘得多。
人的耐受能力实在是一件很值得探索的有意思的事情,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把扎在腿上的那颗扣子拿出来,然后再把那个扎我的人揍一顿。
可是眼前这个Aulies耐痛能力绝非常人。他竟然没有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