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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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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卓立的身躯不动, 衣袖却在风中轻摇, 烛光映照过来, 地上一条长长的影子, 两翼飘动, 仿若夜空中独自飞翔的北雁, 黑夜寂寂, 雁飞孤鸣。

熊峰站在唐卓身侧, 嘴皮掀了掀, 又合上。

寒风一阵拂过, 熊峰打了个哆嗦, 还要站多久?

不动的身躯还是动了, 合上门, 转过身来, 向他亲切笑了笑, 拍拍他的肩膀: “今晚冷了些, 小心着凉!”

熊峰挠头望着唐卓缓缓而去的身影, 背脊挺拔, 步履不乱, 心想这小子倒还冷静。又望了望门, 颇得意, 鸭子真的煮熟了。

第二日早上, 笑眯眯的人们往宝宝房间穿梭不絶。

宝宝驼鸟一样趴在被窝里, 狠不得逮来熊峰狠狠踹一屁股。

倪秀云与几位副教主夫人和护法夫人相携而来, 鸡汤、燕窝汤种种补汤在桌上一字排开。语重心长拉住小棒头叮嘱一番才离开。

紧接着东方泰和风先生也来了, 放了瓶药在床头, 嘱咐了小棒头几句就走了。

小棒头对着床吃吃笑道: “宝少爷, 都走了, 可以出来了。”

宝宝从被中慢慢探头, 左右望了望, 见到小棒头一脸嘻笑, 恼羞成怒: “臭棒头, 还不快过来服侍本少爷起床。”

小棒头笑嘻嘻颠了过来, 掀开被子, 扶她坐起。

宝宝挨起半边屁股, 一手撑住床沿, 蹙了眉头咧开嘴, 模样甚难受, 小棒头拿过床头药瓶问道: “要不先搽些药?”

宝宝脸蛋腾地转红, 闷声道: “帮我穿鞋子。”

小棒头拎着鞋道: “您还是躺着吧, 早饭我给你端过来, 就在床上吃。”

宝宝瞪了她一眼: “少废话, 叫你穿就穿!”

穿好鞋, 扶着腰踱了几步, 叫小棒头端来燕窝, 一匙羹刚到嘴里, 敲门声响起。

门打开, 唐卓走了进来。

宝宝十分意外, 张着嘴, 一口燕窝咕噜噜滑进喉咙。

唐卓遛了眼桌上一系列食盅, 谑笑道: “八宝, 口福不浅啊, 一大早就有人送吃的来了。”

宝宝呆呆看着他, 神情自若, 脸上也没有失眠的痕迹。

唐卓坐到桌边, 眨了眨眼: “八宝, 站着吃多难看, 过来坐下, 要是吃不了这么多, 我帮你吃。”

宝宝脸上涨红, 端着碗过去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 勉强挨了半边屁股。

唐卓有意无意瞄了眼她的坐姿, 端起桌上的鸡汤啜了口, 漫不经心道: “八宝, 昨晚上没冻着吧?”

宝宝耳朵也涮红, 低下了头, 不敢接口更不敢看他。

唐卓再啜口汤, 叹道: “可怜啊可怜!”

宝宝抬头, 看他神情沉痛, 心中歉疚, 更不敢接口了。

“可怜卫兄这一生逃不了, 注定要一辈子喝你独创的八宝粥了。” 唐卓晃了晃脑袋, 一脸促狭的笑。

宝宝这才知道被他捉弄了, 歉疚感去了一半, 踢了他一脚, 谁知扯动伤口, 屁股滑下了凳。

唐卓快手扶住她, 按她在凳上坐稳。这一坐雪上加霜, 宝宝痛得跳了起来。 唐卓再叹道: “八宝, 你完了, 行为跟你家乐乐越来越像了。”

乐乐适时跳进门, 窜向宝宝。宝宝吓了一跳, 抱着它重重跌坐地上。

唐卓扶她站起后, 捧腹大笑。

宝宝抚着屁股, 白他一眼, 这人一天不捉弄我就过不下去了, 另一半歉疚感荡然无存。

唐卓拭去眼角笑出的泪水, 取过鸡汤一饮而尽, 舔了舔唇: “薄扶林的厨子手艺好得没话说, 真有点舍不得走了。”

宝宝有点愕然: “你要走了?”

唐卓拍拍她的头道: “舍不得我走?” 不等她回答, 又退回凳上坐下, “舍不得也得走了, 本来答应表哥保你平安, 现下北兴入侵, 皇帝无暇顾及, 火云教暂时安全得很, 况且离开唐门太久了, 是时候该打道回府了。”

宝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虽说昨天还嚷嚷着恨他, 这人也老喜欢捉弄自己, 可听他说要走, 竟有些舍不得, 只是想起这嘻笑外表下可能隐藏的心意, 离开对他却好。

唐卓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别哭鼻子啊, 真舍不得我, 就到唐门来找我。”

宝宝吸了吸鼻子: “什么时候走?”

“宝宝, 要去哪?” 卫紫衣走了进来。

唐卓打了个呵欠, 站起来, “你们聊吧! 昨晚被人吵醒, 一夜不得好眠,” 说到这, 故意停下来, 似笑非笑望了望他二人, 然后转身, “午饭别叫我, 我要补眠。”

卫紫衣看着他走出房门, 若有所思。

小棒头端了早饭进来, 见到卫紫衣也在, 哆着手放下托盘, 慌忙告退。

留下宝宝一人面对卫紫衣, 忆起昨夜情形, 羞意上涌, 又回到床上蒙住被趴着。

卫紫衣示意乐乐先出去一会, 关上门走到床前, 看到床头那瓶药, 拿起来道: “宝宝, 还疼么? 搽点药吧!”说完就要掀开被子。

宝宝慌得紧紧抓住被角, 头埋在枕头里道: “等一下我自己来。”

卫紫衣放下药瓶, 走去端来一碗粥, 坐上床, 再掀开被角, 把宝宝扶过来趴在自己腿上, 微笑道: “不搽药, 那吃点粥。”

温热从他腿上传来, 宝宝心头颤了颤, 脸不敢稍转, 怕一不小心碰到那让自己上下流血的罪魁祸首。

卫紫衣把一匙粥凑到嘴边吹了吹, 再喂到宝宝嘴里, 眼角瞥到桌上排列整齐的食盅, 随口问道: “谁一大早就端来这么多食物?”

一想到昨晚的事被广为传开, 宝宝羞得转身又埋向枕头, 闷声道: “都怪熊大个这大噪门, 现在个个都知道……”

卫紫衣附在她耳边道: “知道什么?” 顺手把她耳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再顺嘴在耳廓轻舔了一下。

宝宝把头埋得更深, 颈项红了一大片。

“别闷着了。” 卫紫衣笑着将她扶起, 让她手肘撑起上半身, 再舀了一匙喂她。宝宝咽下粥, 再偷偷转脸瞧他, 碗中散出的丝丝热气熏上他清俊的脸庞, 一朵红云再加一抺微笑, 比平时多了几分稚气, 谁能想到威赫江湖的火云教教主竟是个不谙云雨的糼稚园BB班, 想到这, 宝宝忍不住扑嗤笑了起来。

“笑什么?” 卫紫衣又喂她一口。

“没什么。” 宝宝岔开话题, “大哥, 要是北兴国退了兵, 皇帝到时又会来对付火云教, 那可怎么办?”

“别担心, 大哥已有了对策。” 卫紫衣再喂她一口。

“什么对策?”

“你试想想, 现下各地闹灾, 边关又告急, 皇帝最缺的是什么?”

当然是钱了, 钱! 宝宝脑中灵光一闪,: “大哥是要将流璃山的金库跟皇帝交换条件?” 激动之下翻身坐起, 触到伤口, 立即哎哟出声又趴了下去。

“还是先搽点药吧。” 卫紫衣放下碗, 手伸到她腰间。

“大哥, 别! 我自己来!” 宝宝抓紧了裤头, 搽了以后要是擦枪走火, 自己岂不是伤上加伤?

卫紫衣又附耳小声道: “昨晚都看过了, 现在还怕大哥看么?” 在她火红的脸颊吻了吻, 手又向下伸去, 见她还在挣扎, 担心触动伤口, 索性点了她|岤道。

第61章 云雨

卫紫衣的手刚触到宝宝腰上, 门外传来小棒头的哭叫声: “宝少爷, 乐乐……乐乐出事了……”

卫紫衣迅速解开宝宝|岤道, 再掠向门口。

小棒头泪雨滂沱站在门外, 怀中的乐乐口吐白沬, 手脚抽搐。卫紫衣大惊, 抱过乐乐转向房内。

宝宝已然下床, 见到乐乐那模样, 竟是中毒了, 慌忙取出解毒丸喂它服了。

卫紫衣叫过小棒头到一旁责问: “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刚刚……乐乐跟我……去厨房……回来就……就这样……” 一边哭, 一边抺鼻涕眼泪。

卫紫衣皱眉: “乐乐去厨房可曾吃了什么?”

“不……不知道……我……我……” 小棒头泣不成声, 身抖如筛。

卫紫衣见问不出什么, 便不再理她, 转头看乐乐, 竟已若如其事坐在桌上玩耍。

“宝宝, 可知是何种毒?”

“是老鼠药。大哥, 我们去厨房看看是哪个混蛋竟敢对乐乐下毒。” 宝宝怒不可遏便要向外走。

“宝宝, 你在这照顾乐乐, 大哥去看看。”卫紫衣拦住她, 走出房间叫过谭恒、莫麒一起来到厨房。

检查过厨房的所有食物, 并未发现有毒, 再盘问厨子, 方知角落处本来摆放了渗有老鼠药的糕点用以诱杀老鼠, 现在却不见了。显然是被乐乐吃了, 于是这起中毒事件就这样轻易被揭了过去。

下午, 唐卓来向卫紫衣辞行。

卫紫衣唤人备上快马和银票, 再亲自送他下山。

临行前, 唐卓回头向宝宝房间看了一眼。

卫紫衣心底叹了一声, 道: “唐兄可要去向宝宝道别?”

唐卓摇摇头, 勉强笑道: “不用了, 免得她哭鼻子。” 领先跨步出门。

一路下山, 唐卓无话, 卫紫衣于是也无话。

行至山腰, 卫紫衣才道: “唐兄可是要回唐门?”

“先到京城探望表哥, 再回唐门。” 唐卓低头缓步而行。

要去京城? 那可能很快又会和宝宝见面了。卫紫衣心里苦笑, 脸上却不动声色道: “不知欧阳候爷最近可好?”

“他上次平乱有功, 皇帝又封了个爵位给他, 更忙了。” 唐卓漫不经心地踢起地面一石子, 望着石子碌碌滚下斜坡喟然叹息。

卫紫衣望着滚下的石子出神, 这动作跟宝宝倒是挺像。

“卫兄以后有何打算?”

卫紫衣回神, 答道: “先将各地分坛隐于暗处, 再去跟皇帝谈个条件。”

唐卓并没有问谈何条件, 似是不想问, 又似是想到了别的事, 脸上像闪过一丝喜色, 又回复黯然。

于是又无话。

到了山脚, 卫紫衣将手上缰绳交给唐卓, 抱拳道: “这段日子唐兄帮了火云教不少忙, 以后若有用得着之处……”

“卫兄忒也见外,”未等他说完, 唐卓已失笑, 懒懒摇头道: “朋友间何用这客套虚礼。”

卫紫衣凝视他, 忆起前段日子共渡患难的经历, 心里喟叹: 撇开他对宝宝的情意, 这人确实当得起朋友二字。

当下不再客套, 诚挚道了声保重。

唐卓也道了声保重, 再向山上望了眼, 遍野虽是银妆素裹, 来年春天想必会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好风景, 八宝在这里应会快乐一生吧?

甩了甩头, 毅然跨上马, 再向卫紫衣抱了抱拳, 策鞭絶尘而去。

卫紫衣凝望远去的滚滚烟尘, 心头颇有点怅然。

此时宝宝也正在唐卓的客房对着一纸诗句惆怅。

“盈盈粉面香肌, 记月榭、当年见伊。 有恨难传, 无肠可断, 立马多时。” (赵长卿《柳梢青》)

宝宝颓然倚在门边, 再细读诗句, 长长叹了口气, 八股, 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原因?

闷闷走回房间, 将诗句读了再读, 心情压抑至极, 便去书房找卫紫衣。

卫紫衣刚回来, 正在喝茶, 见她苦了张脸, 眼角还隐有泪痕, 惊问: “宝宝, 怎么了?”

宝宝将诗句递给他看。

卫紫衣一看即明了, 叹道: “这又何苦?”

宝宝偎在他怀里, 沉默一会, 突然道: “大哥不如想想武林中有哪位才貌双全的女子, 把她介绍给马蚤包?”

卫紫衣心想恐怕再好的女子他这时皆看不上眼, 口中却道: “熊峰对这方面最有心得, 等事情忙完了, 大哥再问他。”

宝宝心稍安, 又问: “大哥早上说要把流璃山的金库跟皇帝交换条件, 是不是又要到京城?”

卫紫衣点了点头, 犹豫了一下, 道: “宝宝, 你好好呆在山上, 别跟去, 好吗?”

“不行, 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又是这句, 以前卫紫衣听得甜蜜, 这时却怕怕, 偏拿她没辙, 不让她跟, 转眼她自己一人偷偷去了更危险。

“大哥要怎么和皇帝谈条件?”

卫紫衣正要回答, 忽听到门外有轻微响声, 喝道: “谁在外面?”

“我……” 小棒头瑟瑟缩缩走进, “我……找不到……宝少爷……”

宝宝好笑, 小棒头每次见了大哥就像老鼠见了猫, 大哥有那样可怕吗?

卫紫衣皱眉, 刚才的话她听了多少?

“我还能丢了幺?” 宝宝过去赏了小棒头一个大爆栗, “走吧, 瞧你吓的。” 回头又叮嘱卫紫衣一句, “大哥, 不准丢下我, 否则我自己去。”

卫紫衣叹了口气, 让宝宝跟去京城, 会不会又掀起一场风雨?

晚上, 东方泰又神秘塞了本书给卫紫衣, 叮嘱上次那本是大师父搞错了,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

卫紫衣啼笑皆非, 回房后还是插了门闩仔细看了, 灯亮了上半宵, 人却热了通宵。

两日后, 卫紫衣和宝宝共乘一骑前往京城。谭恒和莫麒随行。

马儿奔驰, 两耳寒风呼呼, 宝宝此时却如沐春风, 紧靠在卫紫衣怀中, 仰头笑着道: “大哥, 能再快点么?”

“再快风大了, 一会儿要喊头晕了。” 俯下脸在她唇上亲了亲。

宝宝脸红了一红, 后面还有两个人看着呢, 向后探了探头, 谭恒和莫麒还是两张木头脸。

卫紫衣在她耳边低笑道: “他们早看习惯了。” 宝宝侧过脸在他胸前揉了揉, 不依地呢喃了句什么。

“好了, 别揉晕了头。” 卫紫衣笑着将她的脑袋扳正, 心中盈满柔情, 但愿此趟京城之行一切顺利, 回来后便可安排和宝宝的婚事。

他这个心愿刚许下没多久, 便有几人从树林后闪出拦截了去路。

又是黑衣蒙面人, 又是一照面便撒出迷魂粉。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卫紫衣, 过没两招, 挂了五人, 剩下一人没挂, 却吞毒药自尽了。

宝宝觉得奇怪, 一样的手法玩了再玩, 怎不会腻呢?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又没脑? 又怎么有这多人为他卖命呢?

卫紫衣沉思, 这次出门只有几个人知道, 又改了装, 难道火云教有内J?

再往前, 暗杀的手段提高了, 先是老套的调戏良家妇女戏码, 然后峰回路转美人变杀手, 再来是食店下毒, 老板加伙计集体又变成杀手。

如此折腾一番, 卫紫衣想了个对策, 兵分两路, 谭恒和莫麒一路, 他和宝宝一路, 寻个地方再换了装易了容, 连坐骑也换了。

接下来的路程果然平安顺当。

入夜后, 来到一家客栈。

卫紫衣手指在柜台桌面叩了叩: “要一间上房。” 宝宝心头跳了一下, 悄悄抬头望他一眼, 卫紫衣若无其事, 吩咐掌柜的备上晚饭和洗澡水到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后, 卫紫衣道: “宝宝, 你一个人睡大哥不放心, 所以只要了一间房。” 宝宝红着脸点头。

用过晚饭, 伙计抬进两个澡桶到屏风后, 再收拾桌上碗筷, 关门退出。

宝宝坐在椅上不敢动。

“赶了一天路, 累了吧?” 卫紫衣走到她身后, 伸手解她发带, “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我, 我自己来。” 宝宝忽然有点紧张, 避开他的手, 走去取过包袱转到屏风后。

卫紫衣坐在凳上, 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 声声荡入他的心湖, 听了一会, 实在坐不住, 喝了口茶, 走到窗前打开窗门, 让寒风吹了一身。

“大哥, 我好了!” 宝宝从屏风后转出, 迅速跳上床, 拉过被子蒙上脸。

关上窗, 卫紫衣转身看到宝宝的动作, 失笑。走过去拉下被子, 轻轻责道: “动不动就蒙住被子, 也不怕闷坏了。” 见她脸色绯红, 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记, 才转到屏风后洗澡。

宝宝在床上听着水声, 不知道是被子太厚, 还是身体发热, 手心竟微微沁汗。

“宝宝, 起来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卫紫衣拿了块大毛巾走过来。

宝宝爬起来, 卫紫衣坐到她身后, 用毛巾捂上她的发丝, 一缕一缕细细地抺, 慢慢地烘干。

柔顺青丝绕在指间, 瞬时滑落, 卫紫衣掬起一把凑到鼻端, 熟悉了十年的淡淡香味在这寒冷的冬夜竟是异常的浓洌。

强而有力的心跳隔着单衣, 清清晰晰传了过来, 而温暖的气息也在他的胸前、她的后背流转, 宝宝闭目静静感受, 这样的怀抱, 如昂然屹立的松, 又如坚固不移的磐石, 而自己便是那攀附松干的藤蔓、柔韧如丝的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原来, 穿越时空的安排就是要让自己找到这样一双强壮且温柔的护翼, 做这样一个受緃容的女子, 而不需要像席慕容所讲的到佛前祈求五百年才能做到啊!

宝宝鼻子酸酸的, 也原来, 不止伤心的时候才想哭, 幸福一样能让人想落泪!

转过脸在卫紫衣胸前蹭了蹭, 仰起头, 吐出那通俗却恒古的三个字, “大哥,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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