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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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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堕落污秽。

“我生活的时代已经开放许多。但我也不可能在有了喜欢的男人之后,还和另外的男人上床。”李霄雪坦言自己的想法,“现在我是喜欢你的,所以即使遇到了投怀送抱的男人引诱我,我也会努力克制。寒尘,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原则。因为观念差异,也许我们到最后都不能互相理解,但我请你相信我。我喜欢你,是认真的。”

寒尘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答应了什么,总之飘飘忽忽地跟着主人一起吃了早饭,一起上了马车。

队伍浩浩荡荡前行,他的思想却始终停留在房间里那时那刻。

他的主人对他说,她喜欢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很想相信。

他为什么不信呢?她明明给了他许多听起来很真的理由。

现在,她搂着他,肩并肩躺在马车里。她翻看着那些男欢女爱的画册,她像研究学问那样用心。

她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画册,拿起旁边盘子里的零嘴,讨好地递到他嘴边,温柔道:“寒尘,你怎么还在发呆,吃点东西。这种果脯很好吃,我刚才尝了。”

寒尘张开嘴,由着她将吃的喂入。他嚼了嚼,酸甜的口味,原来她喜欢这种口味。

“寒尘,我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一堆写着奇怪符号的纸张,是你昨天晚上写的东西么?”李霄雪翻出了那份曲谱,故意在寒尘面前晃了晃,“如果不是你的,那我就扔了。”

“别,主人,那些是曲谱。”寒尘终于反应过来,拦住了她的手臂。

李霄雪望着满纸“宫商角徵羽”,微微一笑,她其实猜到了是曲谱,见寒尘承认,她又继续不怀好意道:“寒尘,你会谱曲啊?太好了。我的MP3被你听的没电了,你以后要弹琴给我听算是补偿。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演奏乐器吧?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乐器,我买了送给你。”

寒尘僵硬地抬起了残损的右手,幽幽道:“主人忘了么?下奴的手已经无法演奏乐器。”

李霄雪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右手,在嘴边轻轻吻过那些伤痕,心疼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听曲子了,其实你陪我说话聊天也不错的。”

寒尘藏起心中痛楚,故作轻松道:“主人不想知道谱子里的曲子究竟是怎样的么?其实下奴弹不了,还有别人能演奏的。”

李霄雪当然想知道寒尘谱的曲子是怎样的,她眼睛亮亮地充满期盼地问道:“寒尘谱的曲子,我很想听啊。不过别人能弹奏的出么?他们都不如你弹的好吧。大周应该有名医,能将你的双手恢复如初,到时候你再弹奏给我听就好,我不急的。”

寒尘苦涩笑道:“下奴最好的本领又不是弹琴谱曲,主人想听,就让秋怜弹奏便是。”

“干什么要麻烦外人?”李霄雪撒娇道,“要不然你教我,反正路上没事,我天天练习,到京城的时候怎么也能弹出个样子了吧?”

寒尘严肃问道:“主人可知从这里到京城还需多久?”

“少庄主走走停停访亲拜友,预计半年的时光才能到京中。”

“以主人的资质,从什么都不会开始学演奏乐器,到能弹奏那份谱子,时间还是有点紧张的。”寒尘说的煞有介事。

李霄雪嗔怪道:“你何苦绕那么大弯子,直接说我笨就是了!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欺负我了。”

“下奴不敢。”

“哼!我生气了。我要罚你。”

“下奴请主人狠狠责罚。”寒尘忍着笑意越发恭顺。

“我罚你……我真罚你了!我罚你将这两本图册好好学会了。等着今晚安顿好,我要亲自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寒尘的脸上飞起可疑的红云,小声问道:“主人,真的要罚下奴……”

“怎么了?你不乐意了?”李霄雪半真半假地仗势欺人。她太想要他了,他太诱人了,再忍下去,她怕自己会疯的。

“下奴谨遵主人吩咐。”他收起了笑容,又变回高深莫测的模样,不过他没有再拒绝,捧起了画册,认真看了起来。

反而是李霄雪有些心虚地问:“寒尘,你不乐意就算了。我不逼你了,当我刚才开玩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主人放心,下奴会努力调整心情。下奴愿意服侍主人的。”

“我当你说的是真话了。”李霄雪选择自欺欺人占便宜。因为她明白,许多事情光说不练是没有效果的,如果她能够在那种事情上带给他快乐,他才会摆脱往昔的阴影吧?总是不去尝试,总是退缩,错失良机,他或许永远都会被束缚在痛苦之中。

日落之前,一行人进入了一个大庄园。

据说这里是巡抚的别院,这位巡抚与锦绣山庄庄主的正夫沾亲带故。旁人都当张梓萱是正夫的亲女儿,按照辈分,张梓萱尊称这位巡抚一声表姑,途经此地拜会,宿在表姑家中合情合理。

这个大庄园虽然比不得锦绣山庄的规模,却也依山傍水前后几重院落,鳞次栉比。除了美景,还有一处特色,就是庄内有一眼温泉,冬季亦是热气蒸腾,连带周遭树木常青花草不凋。温泉水能活血养颜,时常泡一泡消除疲劳延年益寿。

张梓萱送了贵重的礼物拜访表姑,表姑礼尚往来尽地主之谊,将她们安排在庄内,温泉自然也是特别款待中的一项。

“寒尘,听说庄子里的温泉不错,咱们也去泡一泡?”李霄雪与寒尘在客房内用了晚餐,兴致勃勃地提议。

寒尘解释道:“主人,下奴听说庄子上有规矩,男女不得一起泡温泉。女尊男卑,温泉池亦是在每日子时至次日清晨才许男人涉足。”

李霄雪稍稍有些失望,不过她迅速放弃了与寒尘共浴的色心,打算自己先去尝尝新鲜,泡的白白嫩嫩了,再回房里好好检查寒尘的“课业”。

54再遇故人

“寒尘,那温泉真的不错呢。快到子时了,你准备一下,赶紧过去吧。听说多泡一会儿还能消除疤痕。”李霄雪热气腾腾回到房间,对温泉赞不绝口,“要不是快到时间了,我还真想赖着不起。”

寒尘合上手头的图册,掩饰着面红心跳的感觉,虚应了一声。他本来不打算去洗温泉,可是如果他继续留在房中,他的主人就要检查他的“学习成果”了吧?图册上那么多姿势,真的要一一来过么?他说实话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不如先去泡了温泉,将身体清洗干净了再回来服侍主人,也说不定那会儿主人等不及就先睡着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寒尘落荒而逃。

走到半途,他才想起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也没有带梳洗的用具。其实作为死契奴隶,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讲究吧?平素,他都是在井边打了冷水直接冲洗的。

子时以至,想归想,他不敢让主人久等,还是老实地去到温泉池那里。

出乎意料的,温泉池这里热热闹闹,点着灯火,亮堂堂的。有锦绣山庄随行的那些男眷,也有庄子里本来的那些个男仆。

温泉池是露天的,很大一片,许多男人们在里面一起泡着并不觉得拥挤。

秋怜眼尖,看到寒尘,就招呼道:“寒尘,来这边。”

寒尘犹豫了一下,环顾四周,并不见有死契奴隶的样子。他走到秋怜身边,跪好,并没有急着脱去衣服。

这时候旁边有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质疑道:“那是你们的同伴么?”

秋怜应道:“是啊,他是李小姐的奴隶。”

那个老男人上下打量着寒尘的衣装,见他没有鞋袜,衣服粗糙单薄,头发都是参差不齐的,长相又毫无细瘦柔美的样子,不禁皱眉道:“他不会是死契奴隶吧?”

秋怜不好欺瞒,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道:“死契奴隶不能来这里么?不是说子时过了,男人们就都可以来温泉么?”

那个老男人不屑道:“死契奴隶算不得人。我们庄上的死契奴隶都只在畜棚里拴着,不让乱走的。脏了内宅的地方,惹来晦气怎么办?”

“寒尘,对不起。”秋怜抱歉地看了寒尘一眼,收了声息。

寒尘仿佛能感觉到旁人投向他的目光之中难以掩饰的讥讽与厌恶情绪,他急忙识趣地连连叩首,卑微道歉,跪行离开了温泉池。

他故意不让自己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只是安静地有些麻木地沿着仆人走的夹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要去寻仆人们用的水井,他们住的客院里是没有井的。然后他可以在井边清洗干净身体,再假装泡过温泉的样子,回到主人的房内。最好不要让宅子里其他的仆人看到,否则那些人又会挑剔他卑微的身份。无论主人对他多么好,在世俗人的眼中,他都是肮脏污浊卑微的奴畜。他不该忘了身份,不该得意忘形。否则不仅会为自己惹上麻烦,还会拖累他的主人。

终于走到一处荒凉的地方,他看到一眼水井。井边空荡荡无人,弯月的冷光照射在井边被磨得光亮的石头上,泛出森森寒意。

他无意识地摇上一桶水,也忘了解开衣服,就从头浇在身上,然后重复这个动作,直到身上都湿透了,被冷风吹得仿佛马上要冻住一样。他仍然不觉得身上有多么冷,因为心中的寒意更甚。

民众愚昧,大多数男人只要不是每天挨打挨饿,就被教育的会满足现状。他们安分守己,他们不愿改变,他们的观念思想都被禁锢在一个扭曲的笼子里,跳不出来。哪怕那个笼子是那么不合理,哪怕有人指引他们看到了笼子之外有更美好的事情,他们又有几个敢于去尝试?

千年女尊思想根深蒂固,不用女人盯着,只有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仍然麻木顺从地坚持着女人定下的规则。他们可怜又可笑,他却只能清醒着痛苦地看着,甚至是承受他们加诸于身的歧视。

是时机还未到么?

是还需要百年的时间教育更多的男人,等到他们自然觉醒么?

他禁不住怀疑在现有的社会制度和规则之下,男人们真的愿意变革愿意睁开眼睛看看笼子外边的世界么?他们是不是更喜欢如今这样被圈养的生活。他们的一切都是女人恩赐的,他们只用学会如何讨好女人,他们就能无忧无虑混吃等死。

寒尘颓然地坐在井边,冰冷石地吸走了他身上所有的热气。他抚摸着井壁,一点一点无意识地,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他很快就会忘记周遭的情形。

忽然,他的手指接触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他睁开眼睛,望向指尖摩擦的刻痕。借着月色,那些乍一看没有规律的胡乱刻画,却让他的眸子里重新绽放了神采。

这是摄政王影卫的联络符号,记载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最关键的是,这个信息是召唤大家在七天后集合碰面。

还有人活着!

的确,摄政王出事的那一天,有一些影卫被派到外边公干,还有一些人一直是潜伏在各地,她们来不及赶回京中营救摄政王,最聪明的选择自然是先隐藏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新的指令。

而寒尘,在过去曾经接受过系统的影卫训练,后来辅助摄政王时,也会向影卫的头目们直接发放指令。

这个在井边留下记号的影卫,同时也留下了身份编号,零九。在摄政王府,前十号影卫都是千里挑一以一当百的高手,零九更是擅长追踪和情报收集的行家。

寒尘知道零一到零八为了护主或死或伤,已经生还无望。按照影卫体系规则,以编号最靠前的为首领,零九如果顺利逃脱了官府的追击,没有被旁人网罗收用,那么此时此刻,应该是开始集结剩余力量。

寒尘带着小郡主一路逃离也留下了相应指令,他命令影卫集结,去投奔摄政王殿下的隐藏势力。隐藏势力的联络方式,前十号影卫每个人都掌握了一部分。而全部隐藏势力的信息只有他知道。

零九,她留下的集结地点,最靠近的隐藏势力就在伯城。伯城正是锦绣山庄一行人必经之地。

摄政王的隐藏势力说不定可以从旁推助张梓萱步入政坛,更快扎稳根基。一系列谋算自然而然在寒尘的脑海中展开,他停不下来,他控制不住,他不得不去想。他太渴望变革,他太希望弥补之前的过失。他要找到害了摄政王的凶手。那个凶手很可能就是曾经的“自己人”。

为了能够试探出这些埋藏在暗处的陷阱,他不能退缩,不能放弃。

对!

他的身体里忽然又生出了力量,他扶着井边站起身。他颤抖着身体,深深呼吸,试着将僵冷的四肢舒展开。

他其实不应该放弃的,他的主人来自神仙圣土,她说过愿意帮他。仅仅是被旁人轻贱了一两句,更大的委屈他都受过,此时又何必在意?

一道细瘦的影子从一棵大树后闪身而出,焦急地喊道:“这位大哥有何想不开,千万要冷静,莫要投井寻短见。”

寒尘转身,藏起忧虑,微笑道:“别怕,您误会了,下奴并非投井。下奴是在此清洗身体,稍稍休息片刻。”

是一个清秀少年,穿着侍儿的服色,如寻常男子一般举止怯懦,柔声细语道:“啊,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对不起,我看错了。这里平素没人来,你看起来面生,是新来的么?怎么不懂规矩?”

寒尘急忙跪在地上,行礼求饶道:“下奴是随着主人客居在此,为了寻找下奴能使用的水井才走迷路的。”

“难道你是……死契奴隶?”那少年从寒尘的衣装样式上看出端倪。

寒尘卑微解释道:“对不起,下奴是死契奴隶,不懂规矩,倘若僭越,请您原谅。不过下奴不是庄上的人,如果责罚,还望能禀过下奴的主人。”

“谁说要责罚你了。”少年眨了眨眼睛,跑到井边,在经过寒尘身旁的那一瞬,忽然轻声说了一段古怪的暗语。

寒尘的眸子陡然一变,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之色。

那少年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轻声问道:“寒尘哥哥,你还记得我么?”

“你是……一六七?”寒尘用特有的手势,将少年的编号比划出来。

少年笑得更浓:“那你见到零九留下的暗语了吧?到时候我定然要去赴约。你是如何逃出来的?你和我一起去吧。”

只有前十号影卫才知道寒尘的真正身份,一六七只是外围潜伏影卫,并不了解更多内幕。他的武功也很一般,最拿手的是收集和传递情报。

寒尘是在影卫营受训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一六七是影卫营里为数不多的几个能熬过五年特训的男孩子。男孩子在影卫营里除了接受情报信息收集的特训之外,还会学习琴棋书画和房中媚术,以便将来安插到各地目标身边充当眼线。

一六七那时挨打受罚伤病的奄奄一息,亏得寒尘入营修炼,因都是男子,他们分在一处营房。寒尘用内力为他疗伤,语重心长开解他的郁结,他这才能重振精神坚持到最后,获得了二百名之前的编号。二百名之前,意味着这名影卫死后,有人会替他赡养他指定的一个亲人保障衣食无忧。

可是现在摄政王被满门抄斩,影卫体系怕是难以为继。侥幸活下来的人,或许会寻到更好的主顾投靠,也或许就此分了已有的财富隐姓埋名。忠诚在残酷的现实之下,变得极为脆弱。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影卫吧?你武功那么高,怎么成了死契奴隶?是被抓到了么?”一六七貌似天真的问。

在不明情况的时候,寒尘不愿冒险暴露,他将计就计道:“下奴已经被废去武功,几经磨难转卖旁人,这才沦为死契奴隶。下奴没有资格参与什么大事,下奴只想平安过活。”

“我听说殿下身边的高人没有被抓住,还有小郡主殿下亦被救走了。我本来要放弃的,可是零九召唤我们,应该是还可以继续,并非没有希望的。不能放弃,寒尘哥哥,这是当年你教我的啊,你难道忘了么?”

“你想要照顾的亲人说不定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跟着影卫的组织卖命?你现在生活在这个大庄园里,应该是衣食无忧的,何苦冒风险呢?”寒尘反问。

一六七的脸上浮现坚毅之色,认真回答道:“我和弟弟都是孤儿,若非被殿下收留教养,早就成了孤魂野鬼。我原本想要立功,为弟弟谋个好出路。可现在殿下死了,弟弟说不定也不在了。我要替他们报仇。否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只顾自己享乐,我当初就不会拼到最后挤上这条凶险的路。听命零九按时集结的人,想必都有她们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也要为了实现自己的心愿去努力争取一切可能的机会,绝不退缩。”

55浓情蜜意

李霄雪发觉寒尘周身散着寒气,连衣物也是湿淋淋的,他的眼中浮动着复杂情绪。这绝对不是刚刚泡完温泉的样子,他被人欺负了么?她担忧地将他拉入怀中,拴好了房门,柔声问道:“寒尘,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么?都是我不好,该陪着你去才是。”

“那些事无妨。”寒尘微微一笑,避过不开心的过程,转入正题,“下奴刚刚在井边遇到一位故人,他是摄政王殿下的影卫。”

“嗯,你不必勉强,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摄政王殿下的冤案你一直放不下,你想做什么无需对我解释。”李霄雪用温和又有些俏皮的眼神望着他说道,“除非,你需要我帮忙。”

寒尘贪婪地享受着她的温暖气息,半倚半靠依偎着她的臂膀,轻声说道:“主人,下奴想要在伯城逗留几日,幸存下来的影卫们会投奔那里的隐藏势力。下奴打算为她们布置一些任务,以期能尽快找到陷害摄政王殿下的凶手小人。”

李霄雪敏锐地意识到了他隐而未说的意思:“你做的这件事情对于张梓萱的仕途帮助不大,还会有一定风险惹上麻烦吧?”

寒尘的笑意之中添了更多赞许:“主人冰雪聪明,不用下奴解释。这是下奴的私心,想要为摄政王殿下报仇,为将来小郡主回归清除隐患障碍。当然,这么做的确是有风险的。活下来的人里很可能就有叛徒,下奴贸然与她们联络,说不定会被再次出卖。”

李霄雪收拢了刚刚才生发的得意之色,嗔怪道:“我猜到了,你是想要离开我对不对?你怕会牵连到我甚至是张梓萱,所以想要让我帮你,先让你与我们脱开了关系再去行事对不对?”

寒尘面露惭愧之色:“主人猜的不错。伯城鱼龙混杂,幸存影卫与隐藏势力究竟是否还忠于旧主都有待考察试探。下奴的通缉令尚未撤销,影卫中也有人知晓下奴的真实身份,万一被出卖,连累了您,得不偿失。”

“可你是我的死契奴隶,我的人,我怎么能丢下你?”李霄雪坚持自己的道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寒尘分开,哪怕是形式上的短暂分别,她也舍不得。

寒尘倒是不温不火地说道:“下奴只是建议,主人愿意采纳或者不采纳,下奴都无权干涉。”

“那我就明确表态,不许你离开我。”李霄雪大声宣布,“有什么困难危险我们一起去面对。如果怕拖累了张梓萱,我们就暂时离开她。以她的才智想要在官场站稳脚跟,根本不用我天天跟在后面出什么半吊子的主意。将来等她发达了,我再厚着脸皮去投奔利用她就是。”

“主人不怕跟着下奴吃苦么?”

“有你服侍照顾我呢,我不怕。”李霄雪一向乐观积极,并且霸道地将寒尘拉向床边,继续仗势欺人道,“不说那些未来不定的事情了,夜深了,该休息了。来,上床,陪我睡觉。”

寒尘面色一红,匆忙将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脱了下来,单薄的上衣,还有仅仅到膝盖的长裤。他脱的毫不犹豫,就如最初见面时,他解开遮羞布的那种神态。他安静地站着,没有扭捏遮掩,将身体坦诚在主人面前。

李霄雪取了布巾,帮他从头擦到脚,她的手有意无意在他的双腿之间停了片刻。

她的脸上亦是晕染了绯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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