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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子(清穿)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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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准备些明黄如意荷包,金锭子,银锭子,龙钱串子给十八阿哥送去,其他无需多话。 ”

小十八身穿母亲王氏亲手缝制的贴身夹衣小袄,十五皇姐做的深筒齐膝盖棉鞋子,暖呼呼的端坐着参加乾清宫家宴。小十八的地排位十分超然,座位与太后平列康熙下手,不过太后位右,小十八位左。随着小十八桌上的康熙赏赐的菜肴越来越多,小十八成了众嫔妃阿哥们眼睛的靶子。相信眼神如果可以伤人,小十八一定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小十八偷空扫描嫔妃席面,却没看见自己额娘王氏,心里不免沉了沉,看来宜妃娘娘没有带她出席家宴,心里不免对宜妃康熙有些怨怼。

小十八的一举一动都在康熙眼里。小十八回首对上康熙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中一凛,连忙傻傻一笑低头用餐。

家宴上,不时有人前来康熙太后桌上敬酒祝贺,康熙太后一般都只蜻蜓点水酒水占唇意思意思,各位跪着的皇子王孙却是满杯干净。

家宴结束,午夜尚早,康熙让三阿哥想个点子活跃活跃,三阿哥虽然是个满腹诗书之人,性格却十分死板,也无什么好的有趣点子,只好老生常谈,提议大伙比试作诗,这个是若楠的弱项。于是兴趣缺缺的东张西望。

有胆大的皇孙孙女过来给康熙请安拜年,康熙是一脸慈祥一视同仁都递了明黄如意荷包。

太后及各位娘娘亦是如此。

若楠也随大流凑到各位娘娘面前拜年伸手讨要压岁钱,娘娘们都递了小小的荷包,成家的哥哥好像是通气了一般,具是银票,若楠见银票来的容易,心里高兴,面上喜气,只不好意思看清数目,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俗气,若楠得了荷包银票转手交给管家婆玉珠收着。

所有小辈都要给小十八请安拜年,小十八年纪虽小,辈分却摆在那里,就是那些成亲的小阿哥也要恭恭敬敬的打千叫声:“十八叔,侄儿给您拜年了,侄儿祝愿叔叔吉祥如意,岁岁平安。”

若楠也是一副长辈派头,潇洒的派放压岁荷包,看的十五十六十七三位小阿哥眼热,宫中长大的孩子个个都是人精,一眼就知道这些钱带代表皇阿玛对十八弟得格外恩宠。

康熙一边应酬各人,私下十分注意若楠的一言一行,见他对各家的小阿哥统统是一龙钱串子。对各家的小格格却是格外亲切,一出手就是是明黄如意荷包,他一路从三阿哥家两个小格格,四阿哥家的大格格,五阿哥家里的两个小格格,七阿哥家里的仨个格格,十二阿哥家的一个小格格,十三阿哥家的大格格。一圈下来,康熙给若楠的十个如意荷包便撒完了。

康熙见若楠偏疼各府小格格,心里十分熨帖,对幼子更添一分喜爱。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愉快!

我努力去了

若楠惊闻成傻子

康熙这一喜爱,若楠便发了,因为康熙不管到哪个妃子那里去秀恩爱都会随身携带若楠同往,加之若楠一番恭维话,什么,祝母妃娘娘越来越漂亮呀,越来越年亲呀,虽然是奉承话,可是娘娘们都十分开心,这一开心,递给若楠的压岁银子就格外丰厚。

那些开了府的哥哥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新年第一次集体进宫请安,给若楠新年见面礼品一个比一个丰厚,若楠是收礼收到手酸。

三阿哥送给小十八一套文房四宝,青紫色端砚,光那程亮的紫檀木得盒子就叫若楠爱不释手,这还不算,他还配了一对湖笔,徽墨,景德镇的青花瓷笔洗、青花瓷镇纸。

若楠虽然不爱写字,可是对青花瓷却有一份偏爱。

四阿哥送了若楠一本米霈字帖,若楠虽然不喜欢米霈的字,可是却知道米霈的字帖价值千金。

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是塞的银票。

若楠对所有哥哥一视同仁,客气的拱手说声谢谢,然后让自己的跟班手下银子礼品。

十三阿哥的新年礼物很特别,他取下了自己手上一墨玉扳指给小十八戴上,“十三哥是个穷哥哥,没有银票给你,你开年就要上书房读书练武,这个扳指跟了哥哥好多年了,现在送给你,练习骑射用得上。”

墨玉扳指戴着虽然晃晃悠悠不合适,大哟因为这墨玉扳指是十三贴身的东西,若楠胸口却突突直跳,心生一分莫名的喜爱,她仰头笑的阳光灿烂,“谢谢十三哥。”

若楠的笑颜让十三阿哥心头一暖,弯腰抱起若楠打了个飞旋,若楠惊喜的笑声让十三阿哥心中的不快消失殆尽。

若楠听说哥哥们要去慈宁宫请安,表示自己也要前去,十三阿哥心里高兴,顺手抱了若楠坐在自己右肩上,吓得若楠一声尖叫,惹得他的一众哥哥呵呵直乐,都道小十八怎么生的女儿似的,如此胆小。

四阿哥更是脸色沉静,瞟一眼满脸兴奋的若楠,嘴里却责怪着十三阿哥,“没见过你这样子骄纵孩子的。”

十三阿哥难得高兴,知道四哥一向对弟弟们要求严格,虚眯着眼跟哥哥耍花腔,“这不是过年吗,再说,十八弟还小呢。”

其他的阿哥都随声附和,只四阿哥并不赞同,“哼,八岁还小?皇阿玛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已经登基为帝,掌管亿兆百姓了。”

一众阿哥止了笑声,个个埋头踏雪,眼睛盯着地上的足迹研究,似乎今年的积雪格外好看。

若楠在四哥注视之下,浑身汗毛一根根嗖嗖的竖起来,慌忙摇晃着身子,表示要自己走路。

十六阿哥急忙过来接下若楠,并且嘴里顺着四阿哥的意思责备幼弟,“四哥说的对,你都不小了,成天跟个丫头似地跟哥哥们腻歪撒娇,将来要怎么办呢!难道让哥哥们照管你一辈子不成?”

若楠心里忒委屈了,自己什么时候撒娇了,又什么时候腻歪了?四哥也太苛刻了。

可是若楠也只敢心里计较,嘴里却不敢有半句辩白,因为在清朝时期,哥哥管教弟弟,天经地义。

其实,若楠是不了解这位冷面哥哥,他是越是亲近才越是要求严格,反之对那些不上心之人他才听之任之。

十三阿哥却在四阿哥不注意之时悄悄对小十八眨眨眼睛,手指在小十八手心里画画,示意小十八别怕,一切有自己担待。

四阿哥越是恼怒,十三阿哥越是没个正型,满不在乎的嬉笑,若楠初次领略了四阿哥十三阿哥这对兄弟的互动方式。

正月初六,康熙一声令下,若楠开始了上书房生涯。除了原有徐师傅为首的三个师傅,张廷玉,王琰有时也会来客串一下,大概是知道若楠失忆,师傅们对小十八格外优容,别的阿哥背书偶有结巴就会被罚掌 手心,虽然由伴读代劳,可是本主也很丢面子。若楠却一次也没罚过。

师傅们宠着,子侄们一声声十八叔、十八叔的敬着,小十八十分惬意,觉得这日子过的忒舒服了。他牙根都不知道那些大阿哥们没意见,小十八一群不懂事的子侄们在背后议论不平。

偶尔听了一次壁角让若楠大受打击。

若楠上茅房一般找没人的时候去,二十年的习惯她喜欢蹬着解决,茅厕间有隔板却无门栅,若楠总是想办法抵死了才放心施为。约莫是正月初十的课间,若楠去上茅房,就听他的子侄们在外议论她,

一个道:

“师傅们太不公平了,十八叔背不出书,字也写的歪七八钮,师傅们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我就背书打个噔,师傅就发我掌手心。”

又一个一声嗤笑:“你跟他比,他是什么人?她是个傻子,你也想当傻子不成?”

“是呀,他还真可笑,我们叫他叔,他还一声一声的应着,以后我们都叫他傻子叔吧!哈哈!哈哈!”

“嘘,噤声,想挨板子呀!”

抱屈的是三爷家的泓昇,叫傻子叔的是太子家的弘晋,最后嘘的那个是太子长子弘晰。

若楠等他们走远了又耽搁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挪回去,听璧脚本不光彩,加上若楠叔叔的辈分摆在哪里,若楠也不好发作去跟小辈计较,只是自此,对那般子侄们的恭敬不那么热心了回应了,只爱答不理的搭个眼皮,哼哼作数。

女人堆里是非多

正月十五闹元宵,若楠见了滞留在京的十五公主敦恪,乘着众人猜谜的空隙,敦恪悄悄向若楠道谢,并告诉另一个若楠更加担忧的消息,温恪已经起身回京,约莫月底就到,皇阿玛答应自己在京再住些日子,待与姐姐温恪会面后再归草原。

温恪公主?

又一个早逝女子,想到这个女子将会在自己眼前凋谢,若楠心里有股说不出来愁闷。

反正在大家眼里,若楠是个傻子加白痴,若楠也就顺应民意,在上书房混日子。

正月底,温恪公主夫妇回京省亲。宫中举行盛大的宴会,为温恪公主夫妇接风洗尘。

除了宫中的娘娘,所有皇子福晋,京里有头脸王公内眷,诰命夫人都有分参加。

若楠原本被安排跟着哥哥们一起陪同仓津饮酒,若楠厌恶酒臭,跟康熙报备去了太后娘娘主持的内宫宴。

若楠的心思是要拉着十五十六十七一起去,谁知道,十五十六十七都愿意跟着十四去与仓津拼酒,不仅不愿意跟着若楠,还笑话若楠婆婆妈妈。

若楠跟着母妃王氏一起参加了慈宁宫宴,见到了传说里的悲情公主姐姐,若楠对温恪的印象是这个姐姐长的也忒胖了。

太后娘娘看到若楠从乾清宫里跑到慈宁宫来,十分窝心,招手让若楠到自己更前。若楠落水失忆,宫中无人不晓,若楠如何失忆,太后娘娘当然也知情,对这个小孙子平添一丝怜惜,这会儿拉着若楠的小手,慈祥的为若楠介绍了温恪,她指点着温恪笑眯眯言道,“小十八,还记得皇姐吗?不记得也没关系,皇祖母告诉你,你这个小豆丁要做舅舅了,高不高兴呀?高兴呀,就不快去恭喜你皇姐!”

太后娘娘,若楠之前跟着哥哥们见过一次,就是众阿哥拜年那次,那时太后脸上淡淡的,似乎对自己不熟悉不认识。所以若楠对皇祖母今天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

若楠不知,太后娘娘前后态度的不同,其实别有内情,那时摆脸色原本不是针对若男。

说起太后娘娘,也是位命苦之人,十三岁嫁到大清,却碰上顺治专宠董鄂妃这当口,因为她挡了路,顺治不能把皇后的桂冠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仅不搭理她甚至还有些仇视她。幸亏董鄂妃早死,顺治帝跟着也走了,她才逃出生天,享了康熙的儿孙福。

午夜梦回,太后娘娘常常想起当年的遭遇,想起当年顺治迫于太皇太后压力不得不到坤宁宫敷衍的日子,顺治在自己宫里整夜独坐,通宵看书;顺治还欺负当年的皇后不懂汉语,甚至当了董鄂妃的面嘲笑自己是木头皇后、是摆设。

虽然时过境迁,太后娘娘每每想起往事,依然泪流满面,心痛难忍。有时还会生出诛心的念头,如果顺治董鄂妃长长久久的活着,她还不得当一辈子的下脚料。每每出现此念,太后娘娘就会整夜诵经念佛祈求佛祖谅解,可是这个念头却常常出来困惑太后,让她不得安生。

好在康熙虽不是太后亲生,却因为自幼不受父亲待见,一直养在太皇太后跟前,受到当时皇后(现在的太后娘娘)的照顾,知恩图报,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当他嫡亲母亲一般供养。太后娘娘也是知足惜福之人,把所有孙子孙女都看得十分尊贵,个个当嫡亲的疼爱。

太后娘娘虽然不过问朝政,可是最近朝廷局势让她十分不安,太皇太后当日咽气之时的话语犹在耳边,“太子是个苦孩儿,我不放心,我走之后,尽你所能周全与他。他若危急,你转告皇帝,就说是我遗嘱,国传嫡子,太子是个好孩子。”

太后娘娘在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看惯了宫闱的诡秘与政治的残酷。眼前太子被废,未必没有

这群大孙子们的因素,他们个个对皇位虎视眈眈,太后娘娘也是心知肚明,见到他们难免也生出了些厌烦。

也正是见多了那班大孙子们没事就凑到皇上跟前表现,以求得青云直上的机会。反观若楠不去乾清宫宴会上掺和,愿意来看望回到京城待产的姐姐,觉得这个孙子有情有义,太后娘娘心底添了一份喜爱,他老人家无端想起太皇太后的话,“是个好孩子”。

温恪虽然长在后宫,因为若楠母亲位分低下,温恪与之接触甚少,加之温恪未嫁之时时十八阿哥年龄尚小,温恪与他也少有交集,因而小十八与温恪相互之间虽是姐弟却很陌生,更别说现在还换了若楠这个冒牌货。见皇祖母十分热心,加上若楠怎么也跟自己血脉相连,温恪也就亲热的跟若楠闲话了几句,不过跟温恪打招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温恪要忙着应酬,也就无暇再顾及若楠了。

若楠待在祖母身边,每每有人请安,祖母就会告诉若楠,这是你某某婶娘啦,那是你的啥啥嫂子啦。一番介绍下来,若楠发现原来自己是有侄儿媳妇孙媳妇的人了,想到自己居然当了公爹爷爷,若楠只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可是这一番下来,也叫若楠苦不堪言,原来,若楠的那些婶娘嫂嫂侄子媳妇们,欺负若楠年少,全不顾忌礼节,见若楠生的面红齿白,粉嫩可爱,其中有胆大泼辣的贵妇人,伸手就捏上脸来,只捏的若楠脸上火烫火烫,生疼生疼。

若楠有些怀疑,小十七他们不愿意来次是不是与此有关。

这个亲友团实在太庞大,打扮得也大致一样,大红牡丹方旗头,弯眉细细,颊上红红的胭脂,唇上一点大红,人为一点樱桃小口,其实那嘴巴海大了,若楠看着只觉得滑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若楠记住了四嫂八嫂两位嫂嫂。因为八福晋调戏若楠,四福晋解救了若楠。

八福晋一贯泼辣豪爽,见若楠长得粉脸桃腮,心里爱及,心随手动捏了若楠的小脸蛋好几把,“哟,好俊俏的哥儿,我若将来养孩子,就比照你这个样儿。”

调笑还嫌不足,说着还凑近了若楠,在这个小叔子脸上吧唧咬了一口。

若楠虽是女儿心,也闹了个大红脸。

四福晋就显得贞静淡雅,她微笑隔开八福晋,“去,休得胡说,看你吓到十八弟了。十八阿哥再小也是咱们叔叔,叔嫂有别,都是八叔把你惯的不成样子了。”四福晋顺手拿了帕子给若楠擦拭脸蛋上的口水,把若楠解救出来。

八福晋不服气,还要上来调笑若楠,“哟,叔叔?还叔嫂有别,哈哈哈,他才多大点子,就需要避讳,我偏要再亲她几口,看能不能亲出点事来!”

若楠怕她真的再来一口,慌得躲到祖母身边。

太后娘娘看着边上伺候的宜妃微笑,“前些时候听说老八媳妇请太医院开方子,太医怎么说的?到底是什么问题?”

太后娘娘声音虽小,该听到也都听到了。

八福晋接收到姨母的眼风,尴尬的停止了调笑,不过她是虎死不倒威,昂头挺胸,款款走开了。

宜妃满脸凝重,上前低声回到,“太医说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个缘分问题,缘分到了就有了,急不得。”

“缘分!”

太后娘娘念叨着这两个字儿,脸上笑意慢慢隐退,想到了很久前得自己,那时自己也希望添个一男半女,可惜没能如愿。

太后娘娘摇摇头拉回思绪,看了看依然飞扬跳脱的八福晋,霎时间与自己那位废后姑姑的影子重叠起来,脸色慢慢恢复了慈祥,转头与德妃十三福晋谈论起温恪待产的事情。

这边宜妃暗暗松了口气,凌厉的眼风狠狠的从若楠脸上扫过。

若楠头皮发麻,暗暗叫苦,你侄女儿自己招风跟我有什么关系嘛?心中悔不当初,早知女人堆里这么多是非,自己就应该去乾清宫凑热闹了。只在心底祷告,但愿不要牵连母亲才好。

若楠发誓,没事再也不往这女人堆里钻了。

何苦生为帝王女

三月初,敦恪在京滞留三月后不得不回归草原,临行,若楠跟着一班哥哥去为敦恪送行,不知为何,敦恪特别叫了若楠与自己同撵,敦恪拉了若楠连声称谢,“谢谢十八弟疼惜,不然姐姐早就去了荒漠的草原,或许这会子已经熬不住了。”

敦恪认为自己能够在京只留至今全靠了若楠的帮助,倒叫若楠十分汗颜,连连撇清,“姐姐太高看弟弟了,姐姐留京,既是皇阿玛的恩宠,也是十三哥的情面,与弟弟不相干的。弟弟焉敢居功。”

敦恪忽然泪流满面,“宫中的事情弟弟或许不懂,姐姐心里却明镜似的,十三哥已经招了皇阿玛的忌,他这辈子很难在翻身了。”

若楠很是吃惊,“姐姐为何如此说话,这怎么可能?十三哥是堂堂大清皇子,皇阿玛的亲生儿子,有无上的尊容与富贵,怎说难以翻身!”

“十八弟你太小、太单纯了,父子君臣,骨肉难亲。宫斗的残酷你哪里能够理解,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皇阿玛马上要分封皇子了,名单已经拟定,连十四哥都有份,成年阿哥只漏下了十三哥。可怜十三哥,文韬武略,人才品行,样样拔尖,却遭人陷害,受皇阿玛打压,落到今天的田地。这都是受了我与姐姐的拖累,我们却什么也帮不上。看着哥哥如此委屈,弟弟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额娘在就好了,我们也不会这般凄凉。”

敦恪看着若楠连连摇头,难忍泪水汹涌。

若楠虽然不是很清楚分封的时间,也知道十三阿哥在整个康熙朝不得志,可是也有人说十三阿哥曾经被封为贝勒,于是出言安慰敦恪,“不过传言,做不得数,皇姐不必太当真,十三哥毕竟是皇阿玛宠爱的儿子,父子没有隔夜仇,或许有一天,皇阿玛一高兴,十三哥就成了亲王了。”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敦恪不敢相信,却希望有那么一天。

若楠为了安慰敦恪,也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心,便使劲的点头,“嗯!”

“皇姐相信十八弟,十八弟说会就一定会。”

敦恪虽说已经出嫁了,还是有些孩子气,刚刚还伤心呢,这会子心情似乎好了起来,说着说着就笑嘻嘻了,与若楠谈了些家长里短的私房话。

很快就出了城门,除了送亲阿哥九阿哥,其他的阿哥们得在此地与敦恪告别。

敦恪与若楠告别,搂着若楠泪水潸然,“十八弟要记得敦恪姐姐哟,帮姐姐照顾十三哥 温恪姐姐,姐姐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承你的情。”

若楠吃惊,不知自己哪里就有了这般的分量,值得让敦恪托付大事。

敦恪只当若楠迟疑不觉,心急的催促道,“十八弟?”

见敦恪这般殷切的讨要自己一个小阿哥的承诺,若楠无所适从,她深知自己没有这个本事。不过为了安抚敦恪,让她嫁得安心,若楠只好点头应承。

敦恪洒泪而别。

她这一去注定要成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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