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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子(清穿)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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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在谈论风月天气,而不是在讨论自己生死。

十三阿哥思维有几秒的空白,愣愣看着自己语不惊人死不休得弟弟,被人这样人心依靠,让他忽然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一片阳光灿烂。

片刻,十三阿哥忽然伸手抹平十八阿哥笑脸。

“哥哥在就给你说过,不要对着旁人这般肆意烂漫的笑,总也记不住。”

十八阿哥折根野草含在嘴里玩耍,“我是男人又不是女儿家,谁还吃得了我,要吃也是我吃别人,咱不吃亏,怕什么。”

十三阿哥忽然红了脸,俊目盯着十八阿哥哭笑不得,“多大的人,张口闭口吃吃吃,羞也不羞。”

见十三阿哥红脸,十八阿哥更加放肆的笑起来。

“这不结了,我还笑呢,人不会吃我,我也吃不了人。大家安逸咯。”

摔了草根在地上,仰头依旧笑意盈盈,犹如山花烂漫。

“十三哥,我们比比骑术,看谁先到公主湖,谁输了负责晚餐,秋秋!也!”

十八阿哥边说边跨马,率先打马而去,他知道十三阿哥不会放心自己一人深入草原,定会尾随而来。

十三阿哥见十八阿哥又耍刁滑,慌忙上马,“十八弟,不要太快,当心!”

两骑骏马飞驰而去,瞬间没入碧野深处。

惊起野鸟盘旋鸣叫相互唱和。

在十三阿哥陪同下,两人并马齐驱,尽情观赏草原风光。

谁输谁赢并不重要,有十三阿哥在,定不会要十八阿哥操心吃食,他只要含着草根在树荫里闭目假寐,坐等享受草原肥美的野鸡野鸭,鲜美的鱼虾。

十三阿哥成为京城所有女儿们梦中的情人,自有它的道理。

他带着十八阿哥练习骑射,顺带游逛草原,中午一般不带饮食,自行狩猎解决。

猎获野物,剥皮拔毛,架火烧烤,之后剔尽鱼刺骨头,撒上盐巴佐料,在递给十八阿哥大快朵颐就成了。

这般细致体贴,英俊多金,更兼出身高贵,姑娘见了岂会不动心,除非她是睁眼瞎子。

十八阿哥心中一片旖旎,无奈......

八月底,江南客场舞弊案件愈演愈烈,噶礼张伯行相互死掐,钦差张鹏翮明显偏相噶礼,江南百姓力挺张伯行,官心民意相互碰撞,太子依然不能决断,四爷八百里加急奏报康熙,敬请圣裁。

康熙决定九月动身起驾返回。

临行,康熙与蒙古各部分别密谈。

阿哥们歇息一天,单等晚宴饯别,明天各自开拔,各回自家。

十三阿哥与温恪一家相约野炊,邀请十八阿哥列席。

有吃有喝有玩,十八阿哥当然一口应承。

一大家子依然相聚公主湖边,温恪仓津一人怀抱一个女儿,打马飞驰,温恪竟然只输冠军十三阿哥两个马身,还赢了菜鸟十八阿哥两个马身。

仓津殿后,大家心知肚明,他是礼让十八阿哥。

十八阿哥却恬不知耻,对着各人抱拳。

“承让承让,让我拣个探花郎。”

仓津凑趣奉承,“十八爷神勇。”

十八阿哥喜笑颜开,“那时当然!”

十三阿哥就见多不怪,只是咧嘴而笑。

温恪打马凑近十八阿哥,撺掇女儿安乐,“说舅舅羞羞!”

安乐偏袒十八阿哥,偏头撅嘴反驳母亲。

“舅舅不羞,乐乐喜欢舅舅,”

安平也来帮腔,拍着小手力挺小十八,“小舅舅不羞,平平也喜欢舅舅。”

温恪笑着放下女儿,一刮两个女儿小鼻头,“没原则,两个小叛徒。”

乐乐安安齐声造反,“额娘说嘛,小舅舅不羞!”

温恪搞不定女儿,温柔一笑,玩弄字眼哄骗女儿。

“好吧好吧,舅舅小不羞。”

额驸仓津十三阿哥看热闹。

安安乐乐被额娘蒙蔽,还以为帮了心爱的舅舅,手舞足蹈,拍手欢笑。

“哦哦哦,舅舅是个小不羞......”

“噢噢噢,舅舅是个小不羞......”

十八阿哥尴尬的笑着不依。

“十三哥,姐夫,你们看十三姐,蒙骗稚子,欺负弱小。”

额驸仓津在温恪额上轻轻一个脑镚,”姐夫帮你出气。“

安安乐乐一人抱着自己额娘一腿不依,偏要额娘低头,他们也要一人一个脑镚,“给舅舅出气。”

温恪假意哭泣,苦脸呼冤。

“完了完了,全家策反了,好痛心呀。”

额驸仓津轻轻一推连个女儿,朝妻子努努嘴吧。

安安乐乐双双踮脚,一人一边亲亲她们额娘,甜笑安慰,“额娘不哭哟!安安(乐乐)亲亲啊!”

她们全家有唱又和,配合默契,显见是家常戏码。

十八阿哥笑容顿时凝固,心如波涛翻滚。

也?

忽然心念一闪,记起两个外甥女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狐狸会跳舞吗?兔兔会念书吗?别骗人哟,额娘说过,说谎鼻子会长长哟,舅舅!”

十八阿哥心里咣当一声巨响,噢噢,老天爷......

少年王子之烦恼

话说十八阿见温恪一家熟悉的温馨场面,忽然记起之前似有若无的蛛丝马迹,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温恪也是......

十八阿哥忽然有一种被人窥探、剥光衣衫的感觉。

心里卷起千堆雪,巨浪滔天起!

十八阿哥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总算没有太失态。

十三阿哥、仓津两个要去打野味回来烧烤,俩朗舅说说笑笑、相携而去。留下十八阿哥与温恪母女三人留守湖边,温恪带领两个宝贝女儿打开行李包裹,把棉质包裹铺开来充当餐桌。

十八阿哥心里揣个兔子,惴惴难安,不时偷眼打量温恪几眼,却瞧不出任何异常来。

温恪有几次与十八阿哥目光相遇,均报之微微一笑,那笑容和风花雨一般,是那种真心实意温煦的笑,让人只觉得舒服,无有丝毫的突兀。

十八阿哥心内还是忐忑难安,于是靠近两个小外甥女儿套话试探。

“安安啊,舅舅记得你前个好像说过,那个谁谁,谁说谎话鼻子变长了?”

安安有些迷糊,“哦?”

平平反应忒快,连忙表现自己,甜蜜蜜的上来抱着他小舅舅的胳膊抢答,“就是大象啦,也不是啦,应该是猪猪啦。”

大象,猪猪?

十八阿哥一囧,“哦?”

平平接着说道,“额娘说的,老早老早的时候,要过年了,该宰猪吃肉了,猪猪害怕了,在鼻子上悄悄插上两根大葱,对着要杀它主人说,我不是猪,你看我长着长长的牙齿呢,怎会是猪?您可千万别杀我。主人一看,果然也,哪有这么长牙齿的猪呢,别是怪物吧,吓得跑掉了。”

平平花瓣似的小嘴,叭嗒叭嗒的刚说到此处,安安不干了,气呼呼跑过来也把着十八阿哥一边胳膊呛白平平,“我说我说,舅舅先问的我。”

平平扁扁小嘴,“就喜欢跟我抢,总是这样,好吧好吧,我是姐姐我让你。”

安安一听又呛了,张口就顶回去,“谁要你让,我才是姐姐。”

眼见两姊妹就要吵起来,温恪忙喊一声,“平平,安安说得对,舅舅先问的她,是你插嘴不对!”

平平于是翘着小嘴靠着母亲不响了。

安安得意的一昂头,笑眯眯的接着讲起来。

“猪猪松口气,准备拔掉鼻孔中的大葱再做回猪猪,结果发现,那大葱拔不掉了,猪猪用力拔呀用力拔,拔得鼻孔都流血了,也没拔下大葱来;不仅如此,它嘴巴也忽然变长了,任凭猪猪如何用力往回摁,那嘴巴越来越长。刚巧这时候,主人带着好多好多的人,一个个拿着刀叉木棒,喊叫着前来打怪物了,猪猪吓坏了,乘着主人开门的瞬间,冲出门去跑到林子里去了,从此她就回不去了,变成野猪,哦,不不不,是变成长鼻子的大象了。所以额娘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说了就要变成鼻子长长的大象了。”

这哪儿跟哪儿呀,十八阿哥疑惑了。

“皇姐?”

温恪对着十八阿哥歉意的笑笑。

“唉,你知道,皇姐今后不能有孩子了,额驸对这两个丫头宝贝得眼珠子似的。生怕委屈了她们。

惯的两个丫头比小子还淘气。他从小就给两个丫头说故事,两个丫头总是听故事入睡。

一旦额驸出门办差事,这两个小丫头便不习惯了,一到夜里还特别来精神,半夜半夜的不睡,缠着人说故事,简直磨死人了。

结果是神鸟乌鸦说了,黑狗救主也说了,狗熊偷吃蜂蜜说了,偷儿浑身生毛也说了,俩丫头还是不睡,没法子,皇姐只好自己现编了。

你皇姐没读什么书,只认得牌叶子上的字,也是跟了额驸后,背井离乡,长夜难熬,才初学写字,以便抄抄经文,日子好混些。书也读的不多,所以只会些口口相传的,有关先祖发迹的故事,那些高雅深奥的故事,皇姐也不大懂。只能编些粗俗的故事哄哄她们,倒让十八弟见笑了。”

十八阿哥在心里念声阿弥陀佛,还好还好,只是自此下定决心,现代的童话故事一概不说了,万不得已,也学皇姐,现编现说吧。

忽然心里就亮堂了、高兴了,拉着温恪一通猛夸。

“皇姐,你太有才了,弟弟我服了你了,你不读书,太委屈了。”

九月中旬,康熙銮驾回京。

太子呈报了大臣们对噶礼、张伯行案子的处理结果,竟然是噶礼免议,张伯行革职治罪。

这个结果,简直就是乾坤颠倒。

康熙勃然大怒,在乾清宫里发了好大的脾气,痛斥大臣们是非颠倒,直骂的他们狗血淋头。

群臣觉得康熙偏帮汉蛮子,噶礼是张伯行上官,张伯行上奏弹劾噶礼就是狂妄自矜,无视上官,理应罢免。

他们的滔滔不忿,被康熙铁腕压制了。

康熙亲降圣旨,张伯行留任,噶礼革职。

此举却赢得了天下百姓称颂。江南百姓作了门联颂扬康熙功德 :

“天子圣明,还我天下第一清官。”

更有上万江南百姓进京,到畅春园跪谢皇恩,上疏表示愿每人都减一岁,以便让圣上活到万岁万万岁。

噶礼是福全的表弟,噶礼嫡母是爱新觉罗宗室女子,张伯行乃是孤傲汉人清官。

康熙力排众议,一力为张伯行拨乱反正。不说是在封建社会,就是现在法治社会也属难能可贵。

十八阿哥亲历“张.嘎”案件,对于康熙老爹赏罚不论亲疏,更添一份钦佩。康熙能得千古一帝称号,绝非浪得虚名,乃是名至实归。

九月回京,十八阿哥重回上书房,康熙传下口谕,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四位阿哥,每天下午除了练习一个时辰弓马骑射,再延长一个时辰,由皇十三子胤祥,和硕裕亲王保泰教导练习火枪射击。

火枪射击非比弓箭射击,靶场设在郊外。

说是郊外,其实就是外城之外,离皇城并不远。出了城门右拐就到了。

为了节省时间,十八阿哥与三位兄长用过午餐就出城,先练弓马骑射,后练火枪射击。自九月中旬到十月底初雪降临,十八阿哥与三位兄长每天坚持骑马出城,不但弓马骑射有了很大进步,火枪也从开始的飞靶,到后来上靶,再到后来偶尔可以击中靶心。

十一月天地冰封,十八阿哥等才停止火枪射击练习。

他们哥四个已经养成习惯,骑射练习之后,会自动留下再练习一个时辰的外家功夫。

十三阿哥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前来指点弟弟们近身搏击与剑术。

十八阿哥的鞭法、软剑,在十三阿哥指点下也有了相当大的进步。以他现在的功夫,单人独对可占上风,十个左右寻常人等已经奈何不得他了。

大概是因为练武消耗体力较大,十八阿哥饭量剧增,个子也迅速拔高,到年底时,他已经赶上了大他三岁的十七阿哥,十八阿哥自己目测,十二岁的自己应该有了一米六过了。

十八阿哥没想到,身材长高的同时,他的烦恼接连而至。

不知是否是相由心生,十八阿哥有些男生女相。

所有哥哥自十二岁起都有了茸茸的胡须,只有十八阿哥嘴巴光洁,虽然身姿挺拔,体态却纤细柔软,皮肤润滑,连颗豆豆也无有。

早先不觉得,反正他个子矮小,也无人说什么。

等他与十七阿哥一边高了,再与十七阿哥走在一起,就格外打眼,打趣的人就多了。

十七阿哥顶着一脸的疙瘩来诉苦,“小十八,你怎样保养的,为何一颗痘痘也没有?教教哥吧。”

任凭你说破嘴皮解释,他愣不信。

老佛爷见了自己小孙孙也来打趣,“只有我们小十八长得俊,唇红齿白丫头似的,不像那个小十七,满脸大疙瘩套小疙瘩,那脸上除了疙瘩还是疙瘩。”

爽朗的宜妃见了十八阿哥难免一番夸奖,“哟,瞧咱们十八阿哥长的,真是俊俏,把宫里的秀女都比下去了。”

她家侄女儿已经钦定给十六阿哥为嫡福晋了,她对十八阿哥母子也就更加的和善了。

说者或许本无心,可是十八阿哥听着就是别扭。

慌得十八阿哥早晚间偷偷照镜子,心里恨不得那天早起自己就有了胡须,却又怕自己生了胡须。

后来一有人拿十八阿哥相貌说事,十八阿哥就甩给他们一张臭脸,当面说的人少了,可是背后议论的人依然很多。

一时之间,人人争相传说十八阿哥是如何的俊美非常。十八阿哥的呼声迅速超过之前的皇室文武美男子八阿哥、十三阿哥,被人们誉为京城第一美男子。

康熙王氏掩不住的喜悦,只有十八阿哥自己苦恼不已,别人只恨生的不美,他却希望自己生的平凡些。

为了平息别人拿他的相貌说词,十八阿哥一律臭脸相迎,久而久之,他的表情都快赶上冷面王四阿哥了。

康熙王氏对十八阿哥忒不满意,特别康熙,听闻十八阿哥学四阿哥爱摆臭脸,狠狠骂了他一顿。

十八阿哥受到康熙召唤,进屋躬身请安,康熙不叫起,先问话,这在十八阿哥记忆中从未有过。

“你学你四哥似乎学得不错?”

十八阿哥低头有些委屈,“他们都说我像丫头。”

康熙走近十八阿哥,弯腰低头,手指着十八阿哥鼻子尖上,“真看你就是丫头片子,没出息。你是我大清朝堂堂十八皇子,人不过开个玩笑,连这点肚量就没有,皇阿玛还能指望你什么?人说你是丫头你就丫头了?哦,长得帅不好,难道长成癞蛤蟆那样就好?再学你四哥摆臭脸,当心朕抽你。”

康熙一般骂人表示他不放弃,你还有救。一旦他不骂人了,你也就玩完了。

十八阿哥见康熙老爹并不觉得自己长得好有什么古怪,自此也就放开心胸,自此,任谁说什么,他是不哼不哈,一笑了事。

其实十八阿哥也不喜欢摆臭脸,他原本不是爱摆架子之人。

就是别人也不是什么坏心眼,充其量也就是打趣罢了。

十八阿哥会如此神经兮兮,只是他自己心里有鬼作祟,以为别人看出什么了。

十八阿哥这一温润,便坐实了他皇城帅哥第一个的交椅。

他刚刚淡定了,谁知道更多的烦恼源源不断的来了。

因为腊八喝粥的缘故,哥几个约好今天不练功了,各自回去松散松散。

时光匆匆,转眼一年,玉珑也出孝了。

十八阿哥自她守孝便没再见过她,有些惦记,便想着乘着今天空闲前去看看。

在她守孝期间,十八阿哥去佟府看过她几次,每次玉珑都推辞没见,只收了十八阿哥带去的书籍以及笔墨纸张。

可是,每当换季之时,玉珑总有做好的衣衫鞋袜传出来送给小十八。

她守孝一年,给十八阿哥做了单鞋、棉鞋、软底拖鞋、各四双,绣花鞋垫十二双,春夏秋冬衣衫四套,相应的配饰、荷包、穗子、扇面、一应俱全。

这还只是十八阿哥一人的礼物,加上她自己的,法海的,恐怕她是一年四季都没住过手。

想想也是,她小姑独居,又无亲人陪伴,夜深人静,思念亲人,夜不能寐,唯有针凿伴她熬过漫漫长夜。

初八下了学,十八阿哥预备换身衣服就去佟府。

王氏却传话给十八阿哥,让他去喝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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