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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子(清穿)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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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阿哥见他真的担心十阿哥,有几分感怀,“十哥还好,我给了他上好棒疮药,应该很快没事了。弟弟我还有事,九哥请便。”

告辞九阿哥,十八阿哥去了十三阿哥居所。

十三正饭后靠着交椅向火打盹,听见声响,睁眼见十八阿哥,脸上就笑开了花,“哟,十八弟呀,来来来,快来相火,大冷天的,不是叫你别跑了吗,怎么又来了?可别冻坏了。”

帮着十八阿哥扫雪挂衣,自去忙着沏茶,抱出砸好的核桃,剥好的葵花来佐茶。

十八阿哥待他坐定,才掏出那贴所谓的王羲之《快雪时晴帖》来递给十三阿哥,“从九哥哪里扼的,也不知真假,十三哥掌掌眼,真的就留下,假的丢了也罢。”

十三阿哥笑着接过去,仔细瞅瞅,点点头,“虽不是真迹,却也是好东西,至少是唐代大家仿造,也算难得。你自己留着吧。”

十八阿哥伸手推回去,拱手微微一笑,“专门给你挑的年仪,十三哥大吉大利。”

十三阿哥也笑着拱手回礼,“多谢多谢,哥哥也祝愿十八弟大吉大利。”

两人相视一笑,齐齐坐下,十三阿哥笑问,“十八弟今天怎么出宫了?午饭用了没?”

“去四哥府里看看,顺便送了他新年礼物,嘿嘿嘿。”

十三阿哥见他笑的蹊跷,来了兴趣,“有什么新鲜事?说说,让十三哥也高兴高兴。”

“什么事呀?我出了丑了呗。”

“哦?说来听听。”

十八阿哥如此这般,一番述说。

见十三阿哥一脸深思状,十八阿哥追问,“十三哥,你说,皇阿玛什么意思?四哥又是什么意思?明知道那笔洗肯定假的,四哥却那样高兴。”

十三阿哥笑着反问,“知道假的还送给皇阿玛?”

十八阿哥皱皱鼻子,压低声音道,“无他,给皇阿玛骂人找点素材,呵呵。”

十三阿哥也笑了,“也是九哥倒霉,才得罪你个机灵鬼儿!”

十八阿哥不好意思笑笑,“我一般与人为善的。”伸手摸摸袖袋里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思来想去,心中扭捏不已,脸上已是桃红一片。

十三阿哥拨好炭火,抬头忽见他脸红耳赤,心中一惊,伸手在他额上一模,“怎的这般烫,别是受了风寒,你头疼是不疼?”

十八阿哥扭头避让,尴尬一笑,“没有事,火大的缘故。”

十三阿哥见他精神尚好,便也信了。

起身在那窗户纸上,用手指点了几个气眼,索性揭了铜罐盖子,那雾气霎时间升腾起来。

十八阿哥觉得脸上润润的暖暖的十分舒服惬意。

终于鼓足勇气,掏出袖好的荷包,故作不经意般甩给十三阿哥,“十三哥,我还淘到个物件,觉得跟你很搭调,你看看喜不喜欢?”

十三阿哥接住一看,原来是个荷包,绣的一片竹林,林下卧一猛虎,张口作啸状,依竹牡丹三两枝。

料子倒好,绣工差强人意,十三阿哥掂掂荷包笑,“不会是哪个姑娘送你,自己瞧不上转手十三哥?”

十八阿哥见他似乎不喜欢,就要抢回来,“什么送的,真是买的,见那猛虎正是你属相,才买的,不要还我,烧了就是。”

十三阿哥原本说的玩笑话,被提防十八阿哥这般激动,再看一眼荷包笑道,“哪有送人的东西要回去的道理,只是这话什么意思?”

十八阿哥见他收了,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显露,假装一种淡淡口气,“我问了,那丫头说那竹叫做楠竹,那图也有意思,叫做猛虎啸竹。”

十三阿哥微笑点头,“倒也确切。”忽然又问,“还有这牡丹三两枝,你没问他怎么个意思?”

十八阿哥脸红了。

“这个呀,我没问,要不改天碰见,我问问?”

十三阿哥乐呵呵的把那荷包栓腰上去了,“青枝绿叶颜色足,意境也好,哥哥我身陷牢笼居无竹,这倒有了,谢谢十八弟,有心了。”

十八阿哥见他带外面,心里突突直跳,万一给人看见就不美了。

于是吞吞吐吐劝说道,“那个真的很难看啊,十三哥,你戴在袍子里面,免得人见了笑话。”

十三阿哥爽朗一笑,“笑话就笑话,这里也没人来呀,十八弟不笑话哥哥就得了。”

黄连苦胆

十八看着十三阿哥把荷包大大方方挂在腰间,心里暖暖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辛亏自己没绣什么鸳鸯之类。

十八阿哥还是不想荷包被他人看见,笑一笑,“这个香囊夹层里,我放了少量麝香,原是想着十三哥在这里没法子香薰衣物,才买了荷包藏了麝香。十三阿哥你还是贴身带着,可以起到熏衣的效果,等哥哥出了这里,就别戴了,额娘说那麝香不能入闺房。”

说到闺房,他自己闹个大红脸。

十三阿哥闻听拿起荷包仔细闻闻,“嗯,是有股细细的香味,好吧,依你就是。”

说着解下荷包,笑眯眯的贴身带着。

想起年夜快到了,十八阿哥再次询问十三阿哥,大年夜要不要替他接了家人进来,一起吃顿团圆饭。

十三阿哥犹豫片刻断然拒绝,“这里是监牢,她们如何住的。不用担心哥哥,我一人喝酒,照样 过年。”

十三笑得云淡风轻,十八阿哥心底却是微微颤动,酸酸的、涩涩的。

当晚,十八阿哥替十阿哥递交了认罪书。

内容小十八知道,当时差点笑了。

“皇阿玛在上,儿臣给您磕头了,小十八骂的对,儿臣就是个混球,儿臣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皇阿玛您别生气了,您要是不解气,您亲自来打儿臣一顿,反正儿臣皮厚,不怕疼。

最后,敬祝皇阿玛吃好、喝好、睡得好、身体好,反正是福禄寿全,样样都好。

儿臣胤俄敬上!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康熙扯扯嘴角,看小十八,“他主动写的?”那意思很明白,十霸王不会这般乖巧。

十八阿哥傻狗狗般的一笑,“是呀,十哥痛哭流涕,非要儿臣替他呈上不可,儿臣也是没法子,才帮他,皇阿玛您若不喜欢,您把信札还给儿臣,儿臣明天还给十哥好了。”

康熙拿信札在十八手上一敲,哼哼一笑,“少耍嘴,过来给朕捏捏脖子。”

十八阿哥立马活了,答应的异常欢快,“好咧!”

康熙闭目随着十八阿哥手劲摇晃着脑袋,分外惬意。

腊月二十二,一早四阿哥进宫觐见康熙。

十八阿哥得了消息,折进乾清宫侧院候着他,等他出出来装作刚到的样子与四阿哥碰了面,“哎哟,见过四哥,您早。”

四阿哥心情爽朗,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明快,“十八弟也早,这是来给皇阿玛请安来了?”

十八阿哥压低声音道,“是呀,昨夜喝点酒,睡迷糊了,今天起晚了。对了,四哥,阿玛心情好不好?”

四阿哥斜眼,那样子十八阿哥忒熟了,恨铁不成钢!

为防他念,长篇大论蛮累人的,十八阿哥嘻嘻一笑,摸出十阿哥信札,递给四阿哥,“四哥,十哥给你的道歉信。”

四阿哥挑眉沉凝。

十八阿哥有些吃不住劲儿,靠近四阿哥怯怯的笑笑,“四哥,皇阿玛常常都说,十哥最混最不是东西了,您跟他计较什么呀。”

四阿哥斜眼十八,伸手,“拿来。”

展开看时,却见十阿哥写着,“四哥,对不起,原谅胤俄缺少见识不懂理,四哥大人大量大福气,胤俄给您低头拱手赔不是,四哥您就当胤俄是个屁,放了我四哥自己顺顺气。

胤俄顿首再顿首,哦,出牢之日,我请四哥去喝老酒。

胤俄继续再顿首。

即日,胤俄字。”

什么呀?

四阿哥强忍笑意,扯扯嘴角,也不言语,转身走人。

给十八阿哥一个冷冷的背影。

冷冷的背影让十八阿哥心里一哆嗦,乖乖也,四哥貌似很生气。

四哥生气忒麻烦的事儿。

十八阿哥觉得不能让麻烦事儿过夜,绝不能四阿哥不痛快,那样自己也会很不痛快。

于是,小十八决定撒赖。

飞跑几步牢牢抱住四阿哥右臂,“四哥,您别生气,听我解释呀,我原本也很生气,谁让他鲁莽打了我亲嫡嫡的四哥呢,我原本想,四哥您若不原谅他,我就一辈子不见他。

可是,老佛爷叫我去骂他;

皇阿玛也叫我去骂骂他;

弟弟我是没办法,只好前去骂他咯。

我遵照老佛爷皇阿玛指示,我骂的十哥他狗血淋头,我就问他,四哥谁呀,那时我们嫡亲的哥哥,长兄如父,你知不知道?

四哥是奉旨办差,你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你应该带头还债支持四哥才对,可是你呢?你竟敢动手打人,你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是猪油蒙了心?

这是四哥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四哥要收拾你,十个也不顶他的个。你简直就是彭祖吃砒霜。

我就这样一直骂,一直问。

谁知道十哥堂堂大男人,哭的孩子似的,我就没法子再骂下去了。

他痛哭流涕,合泪写了认罪书,哭着喊着求着,非要我转交不可,四哥,您是知道的,弟弟我这人最心软了。再加上,十哥前些时候帮过我,又曾经为了十三哥仗义执言,把十四哥他们都得罪了,都不去看他了。

四哥,您是没看见,十哥这次被打惨了,屁股都开了花了,我昨天去看他,都六七天了,还不能下地走路,整天屁股朝天瞎叫唤,皇阿玛还不许太医去瞧他,我觉得他怪可怜的,所以才。”

四阿哥马不停蹄往前赶路,十八阿哥就一直狗皮膏药般贴着他,口里不住,自说自话,跟过了□,走过了金水桥。

四阿哥要上轿子了,他还紧紧的拽住不放手。

眼见四阿哥一脸萧索,没准备理人,他紧紧盯着四哥眼睛,眼睛眨巴眨巴的,一副作势要哭的样子。

四阿哥扯扯嘴角,哭笑不得,“还不回去,不冷呀?”

粗手粗脚,给十八阿哥拉拉大氅,正正暖帽,“罗哩罗嗦,像个娘们,像什么话?你论语都会背了没?懂了没?史记能背多少了?你以为你拿你十三哥帮你做的诗词滥竽充数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下次给我老实些,还有你十三哥,也跟你胡闹,我是见不着他,见着他,看我不。哎呀,算了,你四嫂待会儿要去娘娘送年仪,你不要疯跑,当心跟他走岔了。乘着放假,好好温书复习,争取早日学成,也好帮帮四哥,分些担子,成天就知道瞎混。

去吧!

记住我的话!

当心板栗!”

四阿哥骂人了,说明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十八阿哥其实哪里有哭的意思,不过装可怜博同情,见四阿哥脸色阴转晴,立马笑盈盈得了,“十三哥的法子果然好。”

风吹雪花风逆耳,四阿哥没听清,皱眉道,“你说什么?”

十八阿哥岂能再说,摆摆玉手,飞奔而去,“回见了,四哥,您慢走,再晚,皇阿玛发怒也很蛮可怕。”

这句四阿哥听清了。

风中怒吼,“十八你回来。”

只可惜没十八阿哥跑远了,又是逆风过耳。

当天,康熙传下口谕,着太医院派人给十阿哥十三阿哥请脉看病。

据说,当天老十媳妇去看他,他头也不抬,把他媳妇骂跑了。

上午康熙老爹传口谕,下午九爷十四爷去了宗人府,十阿哥却闹别扭犯横不见。

八阿哥去了,十爷哭了,据说是哭声震天,他觉得对不起八阿哥,对不起良妃娘娘。

十八阿哥总算是了却心中一事,但愿十阿哥今后甭再冲动了。

隔天二十三,祭灶神。

康熙老爹还没到场,八阿哥一边站着, 一向和煦的他,今日学了四爷冷面黑脸,默默不语。 十八阿哥与十六十七三人站着说些闲话,九阿哥跟十四阿哥眉来眼去的打哈哈,头碰头小声嘀咕,说什么明天封印,要到那哪儿去喝酒,什么那哪儿的戏班子,新来了几个青春年少又识趣儿小玩意儿,要去打茶围会会小优伶。

他们猥琐形态,暧昧的笑声,自诩风流倜傥,十八阿哥听了就有些气不顺。

折进宗人府的两个哥哥,其实就是这两个家伙害得,别人坐监牢,他们倒高兴成这样。

不提十三哥,十阿哥屁股还血淋淋的呢,他们竟这般做乐。

昨日对九阿哥的好感就打了折扣。

每年宫中有什么庆典,成年皇子都会借机会去拜见自己额娘,十八阿哥乘着哥哥们大块吃肉之机偷溜去了储秀宫。

宜妃原本四妃之首,今年无辜被撤换,无缘跟随康熙祭灶,想必心里正恼,十八阿哥遂先去拜会宜妃娘娘,打声招呼,安慰几句,然后采去跟自己额娘说话。

十八阿哥正跟宜妃娘娘见礼,老远听见老九的笑声,心念顿时一转,在自己屁股上狠狠捏了把,抬头时,他就眼圈红红的了,宜妃吓一跳,忘了自己不畅快,忙拉了小十八起身,满口的疼爱,“哎哟,小十八,快告诉母妃,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母妃,母妃给你做主。”

十八阿哥吸吸鼻子,“也没什么,儿臣最近蛮倒霉,到处挨骂。”

宜妃吃惊,小十八一贯吃得开,如何就挨骂了。

“谁骂你?”

“皇阿玛!”

宜妃就更奇怪了。

“你皇阿玛因何骂你,寻常疼你还来不及?“

十八阿哥抽抽鼻子,“还是不说了,也没什么大事,怪丢人。”

宜妃是那种话不能过夜的主,非得逼着十八阿哥说出来。

“左不过没事,你就当陪母妃闲话了。“

“九哥也是好心,给儿臣一个古董,儿臣好显摆,就送给皇阿玛,结果是假的。“

这话刚说此,九阿哥就在外面通报请见。

宜妃那个气哟,蹭蹭直冒,她这一向正恨老九,害得她在太后面前吃瘪,在宫中没脸。

听了十八阿哥的话,心想,这个不上道的,刚惹了祸还没了,老佛爷皇上正生气,你又拿个假货去骗皇上,这不是找死吗?

此时闻听九阿哥来了,咬牙切齿一生唤,“叫他滚进来。“

九阿哥有些吃惊,心想,额娘这是唱的那样出呀,好端端的怎说叫我滚进去?

进门不等他发问,宜妃噼里啪啦就骂上了。

“你个行货你还敢来,你先前惹得你皇阿玛生气,都气病了,老佛爷见天的发作额娘,这祸害没了,又弄个假的啥啥东西出来了,你想气死额娘呀,我怎么养你这个祸害哟。哎哟,气死我了,活不成了。“

老九见额娘提着章,有些恼火的看眼十八阿哥,恰被宜妃看见,又骂上了,“你看十八做什么?他原不说,我逼着他才说的,你是哥哥,送弟弟点东西竟然送假的,好不要脸你啊?好人你不亲近,歹人你当宝贝,好个糊涂玩意儿。”

九阿哥知道额娘最近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心里万分不服气,也不敢在分辨了,只有低头认罪的份,“儿臣一时不察,额娘要儿臣怎样就怎样,只要额娘消气就好。“

“要怎样?赶紧的找个真的那个啥啥古董玩意儿,给你十八弟,让他把你皇阿玛的礼扑上,要不然,你明年一年就别想痛快了。我这儿,你也别来了。哦,我记得你上次不是吹过,得个什么汝窑那啥洗,哦,就是笔洗,我在你你皇阿玛面前提一提,他似乎很感兴趣,就那个了,送赶紧的给你皇阿玛送去,让他消消气。“

九阿哥最亲的就是银子了,此刻难免肉疼,“额娘,那个汝窑笔洗价值万两银子不止。”

宜妃叉腰蹬足,“银子比你额娘还重要不成。滚滚滚,乘早离了我这里,气得我头都疼了。”

当日下午,老九认命的献出了汝窑笔洗,不过他没假小十八之手,而是亲自献给了康熙老爹,听闻李德全转述,他也是痛哭流涕,磕头?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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