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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子(清穿)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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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阿哥到不甚急,他相信康熙老爹一生雄才大略,绝不会看错接班人。

十三阿哥却急得不行,不时与十八阿哥眼神纠缠,十八阿哥有些笑他当事者迷,如果别人继位,如何能让他领兵?

十八阿哥不想让人抓住把柄,几次沉脸避开,可是偶尔回望,他总在那儿等着,他那凄凉的眼神,太能磨人,磨得人不得安生,十八只好引着他的目光看向四阿哥。不管他看没看懂,十八阿哥再不看他了。

隆科多一路奔跑,一路大声呼喊着闯进门来,“大行皇帝遗诏在此,众皇子听宣。”

众人退后低头跪下,一个个竖着耳朵听隆科多宣读圣旨。

“皇四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即皇帝位。”

众人一愣,继而就有八阿哥痛哭出声,他几步跪爬到康熙老爹遗体之前,磕头如捣,“皇阿玛,皇阿玛,您开口说话呀,您到底把皇位传与谁呀?”

九阿哥十阿哥一听他的话,立马跟进,放声大哭,“皇阿玛您说话呀!您开口呀!到底是十四阿哥,还是四阿哥啊?”

八党一哭,其他阿哥如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等后到的阿哥就疑惑了,是呀,到底传给谁呀?

老十四一向得宠,这天下人都知道。

对于八爷党的顽固不化,垂死挣扎,十八阿哥感到无力,这不是找死吗?

胤嘻人小胆大,竟然与八阿哥据理力争,“皇阿玛明明说的是四哥,我当时就在跟前,皇阿玛把我的手交给四哥,我都听见了,八哥您为何却说没听清?”

十六十七阿哥异口同声为二十一壮胆,“对,我们都听清楚了,皇阿玛明明说的是四哥。”

眼见两下政治要开打,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十八阿哥无奈,只好高喊一声,“李公公,找出皇阿玛密匣,那里应该还有一份同样的密诏。”

李德全抖抖索索,抱出一紫檀黄铜匣子打开。

张廷玉朗声再读一遍,果然与先前一份遗诏一字不差。

隆科多似乎吓傻了,心里暗自庆幸,辛亏自己没起歪心,否则,他自己摸摸脖子,出了一身冷汗。

见他傻愣愣的,十八阿哥只好高声提醒,“隆科多大人,执行大行皇帝遗命,请新君登基。”

隆科多总算反应过来,高举圣旨,“请新皇就座!”

张廷玉李德全一人一边搀起四阿哥在康熙老爹床前雕花椅上就座。

隆科多在喊一声“众皇子参拜!”

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率先跪下,继而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跪下。

八爷党三人眼睛赤红,不肯就跪,十八阿哥高举金牌走到十阿哥面前问道,“十哥,你信不信皇阿玛?信不信十八?”

十阿哥犹犹豫豫,看着八阿哥九阿哥,“我?”

最终踢踏踢踏走过去跪下了。

十八阿哥走到四阿哥面前跪下,双手把金牌令箭递给四阿哥,磕头喊道,“十八阿哥胤祄参见皇上四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一片震耳的万岁声中,八阿哥九阿哥终于低头跪下了。

康熙老爹终于入殓安睡。

此后守灵的日子里,一般王公大臣,皇子阿哥,只是每天前来哭灵两个时辰,唯有十八阿哥几乎日夜守在康熙老爹灵前,默默垂泪,不停给老爹地烧化纸钱。

自四十七以来的点点滴滴,都涌上了他的心头,那些甜蜜温馨的往事,简直要把十八阿哥心胸撕碎了。

思及自己这样别扭的身子别扭的心,以后还有谁能像老爹那样子包容自己,真心的疼爱自己?自己也不能倾心去爱别人,没有爱的日子将如何过下去,十八阿哥非常彷徨。

虽然他一早就知道康熙老爹会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了时,他依然不能接受,不能相信

他每每熬得昏厥,被人抬下去,一旦清醒,便又摇摇晃晃跑到灵前哭泣烧纸。

十八阿哥不能接受那个日日宠着自己,惯着自己老爹已经仙逝的事实,连续三天,几乎水米不进,他日夜哭泣,烟熏火燎,已经瘦的不成|人形。

十一月十七日,康熙大行第四天,十八阿哥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灵前。

隔天一早,有了一丝气力十八阿哥又挣扎着要去灵前哭祭,四阿哥,十三阿哥苦劝不动,十三阿哥只是唉声叹气,四阿哥却发了好大的脾气,“你是不以为皇阿玛大行就你一个悲伤?我们都是白眼狼?好,这个皇帝我不做了,我陪你去皇阿玛灵前绝食,我们一起死,到底下去陪皇阿玛。”

说话间他拉了自己项下东珠,摔了自己皇冠,劈手把十八阿哥拉下炕来,往灵堂拽,“走,四哥陪你,十三你也跟来,我们两个陪着他一起绝食,一起死。”

十三阿哥慌忙上来拉劝,他抱着十八阿哥拉着四阿哥,“四哥,你别冲动,待我好好再劝十八弟,总要劝得他醒悟才好。”

四阿哥也是那种别扭性格的人,他今天火大发了,他就喜欢跟自己较劲,他非得亲手把十八阿哥劝醒了不可。

现在正值内忧外患,跟她亲热的兄弟唯有十三阿哥十八阿哥两个,现在十八阿哥这种样子,让他伤心透了,激动之下,他大力一挥胳膊,十三阿哥不想到他会忽然发力,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脚朝天。

四阿哥十八阿哥都愣住了,两人同时抢着来拉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原本有三分疼痛,这会子却装出十分痛苦,哎哟哎哟直叫唤。

叫得四阿哥火气也散了,十八阿哥眼泪也出来了。

四阿哥没有好气的瞅着小十八,“你现在满意啦?你十三哥若真的摔坏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十八阿哥去搀扶十三阿哥,却被十三阿哥拉住,“十八弟,听哥哥话,不要再糟蹋身子,皇阿玛留下的江山,要靠我们发扬光大,你这般作践自己,如何对得皇阿玛。”

十八阿哥当然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他自己就是过不去,总觉得不天天守着皇阿玛灵柩,他就没法子跟自己交代。他总以为自己如何作为是自己的事情,谁料会让四阿哥误会,还连累十三阿哥摔伤,心里更加爱难受,抽抽噎噎哭诉,“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念皇阿玛,想陪着皇阿玛,离皇阿玛远了,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觉得自己孤苦无依,没有家也没亲人了。我真的没有四哥所说那个意思。”

四阿哥一听大为光火,“你说这话就该打,我与你十三阿哥不是你亲人啦?你四嫂待你比我还贴心,你说这话不亏心呀?”

十八阿哥只是因为老爹离开自己心里难受,那里想的这许多,只好抽抽噎噎解释,“哥哥嫂嫂也父母不同的,父母家才是自己家,哥哥嫂嫂再好也比不得自己家好,皇阿玛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如今皇阿玛不在了,我家也没有了,还不许人家哭几声吗?”

十八阿哥越说越伤心,忽然就大放悲声了。

哭的四阿哥心也酸了。十八阿哥心情他能理解,当年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佟母妃大行,他自己也曾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惹得皇阿玛大发雷霆,那时候,是敏母妃与十三弟劝慰自己。

他如今想起,依然心痛难忍,潸然泪下,“四哥省的,你若愿意,依然还住宫里就是。有哥哥一日,这皇宫就永远是你的家。”

跟他们一般伤心的好有十三阿哥,当年额娘仙逝,自己何尝不是很不跟着额娘去了才好。

想到十八阿哥都二十几岁,也没成家娶福晋,现在又是大丧期间,他一个人出宫,孤孤单单,如何生活,他抹抹眼泪安慰十八阿哥,“宫里住的不开心,就去十三哥府里,哥哥的家就是你的家。”

十八阿哥看看四阿哥,再看看十三阿哥,你们家里我能住的吗?

我又不是后宫,让我跟你们住,什么意思吗。

十八阿哥嘟着嘴独自抹泪谁也不理采了。

四阿哥见十八阿哥不高兴,自己摸摸脑门,苦笑几声,“十八弟是不是因为哥哥每封册封你不高兴了?四哥原想过的,可是,你上面压了许多的人,哥哥一时也不好越过他们去单单册封你,等等吧,等过些日子,哥哥腾出手来,在想个法子堵了他们的嘴。”

十八阿哥没想到四阿哥如此想歪自己,气得头昏脑胀,“四哥你说此话岂不是要屈死我?我几时对名利权势乃至金钱女人上过心?我有皇阿玛的宠爱我一辈子也不亏了,从没想过什么封王拜侯的事情。我有此心,叫我不得好死。”

四阿哥没想到十八阿哥如此激动,他说的真心话,他是真心要要册封十八阿哥,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没有十三十七十八三人鼎力相助,他坐不住那个位子,怕是连命也早就让人给人给谋了。

他没想到会伤了十八阿哥心,一时语塞,“十八弟,你何苦要发毒誓,四哥说的真心话,并不曾怀疑你的赤诚之心。”

十三阿哥没想到四阿哥会忽然说起这个,对十八阿哥品行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想要阻止四阿哥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反头来劝十八阿哥,“十三哥可以作保,四哥绝无怀疑你我之心,十八弟切勿误会,无端上了兄弟和气。”

不管四阿哥有心无心,十八阿哥愿意相信他是无心,他相信十三阿哥的感觉。

不过,十八阿哥气归气,暂时还得住在宫里,因为他要就近给康熙老爹守灵。

十九日,四阿哥带领百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坛,京城开禁。

二十日,四阿哥胤禛即皇帝位,驾御太和殿登极,接受百官朝贺,因在丧期免宣庆贺表,同时颁诏天下,公布恩款三十七条,并改年号为“雍正”,定次年为雍正元年。

就是这二十日的登基大典,差点被德妃娘娘搞砸了。

四阿哥登登基,母凭子贵,德妃娘娘登太后位。谁知他坚辞不受。

德妃心里觉得,四阿哥抢了他的心肝宝贝十四阿哥的帝位,他是抵死不会四阿哥给他的太后位。

她跪在康熙梓宫前就是不起身,当时已经登基为帝的四阿哥只好跪地求她,她说一句不接受,四阿哥就磕一个响头求一句,“胤禛请皇额娘升座。”

雍正帝以及他身后的大臣头都磕破了,德妃抵死不从。

十八阿哥忍了再忍,爬到雍正身边禀奏道,“皇上四哥,可否让十八劝劝德母妃?”

雍正泪水大滴大滴的低落在青砖上,哽咽点头道,“多谢十八弟。”

十八阿哥跪行道的德妃跟前,自怀里掏出一张印满手印的纸张递到德妃眼前,低声问道,“请问德母妃,可否认得皇阿玛晚年用左手所写字迹?”

德妃不知他因为如此问话,不由点了点头.

“儿臣请德母妃看看,这字儿是不是皇阿玛亲笔所写?”

德妃一看,不能置信,再聚集目光仔细再看,终于奔溃,呼啦一下字奔到康熙梓宫前就要碰头,辛亏十三阿哥眼疾手快,把她个拉住了,“额娘何必如此,纵有天大的事情,您告诉儿子,儿子替您担待。儿子待不起,还四哥不是,您这个样子做法,叫儿臣们情何以堪?额娘呀您若一死,让儿臣们如何做人?你疼疼四哥,疼疼儿子吧!”

德妃被十三阿哥拉住,寻死不能,一声嚎啕,“先帝呀,臣妾对不起您呀?我没养的好儿子呀?先帝呀?您带了我一起去吧!先帝呀!”

德妃一直心心念念为十四阿哥抱不平,理直气壮,不惜以死相搏,岂料被十八阿哥一纸认罪书给打击的飞灰湮灭。

“奴才等奉了大将军令掠杀十八阿哥,现在罪行败露,签字画押为证。”

后面一排排得红手印。

下面再有一行小字。

认罪人:胤祯,在名字上同样有个鲜红的手印。

再下一行,是康熙老爹朱笔批复:可恼,可恨,该杀!奈何,奈何!

下面日期备注某年某月,正是十八阿哥失踪半月那次。

十八阿哥当年忽然失踪,德妃有所听闻,他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下杀手。且被自己皇帝老子下了如此批复。

德妃一向自诩自己生的好儿子,养的好儿子,谁知被十四阿哥无情撕碎,她因为儿子能干深受皇帝宠爱,得瑟大半辈子,现在被丑陋的现实无情一个耳光,兼之她之前对四阿哥的冷漠与漠视,她觉得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是个最大的笑话。

她觉得自己无颜面对皇帝儿子,更无颜面对死了的夫君,遂想到以死谢罪,一了百了。

小舟从此逝 ...

德妃娘娘自此安静了。

十二月她接受大臣们商议拟定封号“仁寿皇太后”。

十二月初三,康熙老爹的灵柩移送景山寿皇殿停放。

十八阿哥遂康熙老爹灵柩进驻景山寿皇殿守灵。

新君雍正帝尊称隆克多为舅舅,以理藩院尚书舅舅隆科多为吏部尚书,仍兼管步军统领事务。

八阿哥胤禩兼理藩院尚书。

十三阿哥胤祥总理户部三库事务。

命张廷玉修圣祖仁皇帝实录。

命九阿哥胤禟前往西宁军前效力。

十七日,允禵终于回到了京城。经过请旨,先赴寿皇殿哭拜。

十四阿哥来时,雍正帝正在灵前祭拜。

闻听十四阿哥前来,四阿哥起身迎出殿外。

十四阿哥远远的站在殿外,看着出迎的四阿哥十八阿哥发呆。

片刻后,他缓缓下跪,叩头,不发一言。

他脚步迟缓,目光呆滞,在见到康熙灵柩那一刻,他忽然爆发了,哭得惊天动地,泪流成河。

哭声里有他对康熙帝的眷念,也有对自己明天的彷徨。

更有他满心的委屈与不甘。

他一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成想,人生唯一一次不如意,竟然是错失了他一生追求的皇帝位,他焉能不痛苦伤悲。

十八阿哥被他哭声感动,陪着他泪流成河。

雍正元年四月,雍正把康熙皇帝的梓宫运往遵化景陵安葬后,雍正谕令胤禵留住景陵,不许返回京师。

十八阿哥觉得自己在京里宫里都无法待下去了,于是不顾四阿哥十三阿哥反对,只身去了景陵陪伴康熙老爹。

十四阿哥也不跟十八阿哥搭话,十八阿哥哭他便跟着哭一阵,十八阿哥默默抄经诵经之时,他呆坐一旁,偶尔哭几声,哭完又笑一阵。魔怔一般。

五月,京里忽然传来消息,仁寿皇太后乌雅氏崩了。

十四阿哥开始哭的地动山摇,要求回京守灵。结果被四阿哥驳回,他便成天骂不离口,一声声咒骂四阿哥,说他是矫诏继位,是桀纣之君,谋害父母兄弟。

十八阿哥知道,他已经处于半疯魔状态,劝也是白劝,索性不理他,任他自己疯癫,骂累了他自会停下。

随后,册封诏书下达。

晋封十四阿哥为郡王,十七阿哥为果郡王,十八阿哥为尧郡王。

十四阿哥因为四阿哥没给他赐号,更加暴虐,变本加厉日夜咒骂他哥哥雍正。

还编了一连串的顺口溜带领一班宫女太监传唱。

十八阿哥制止几次,他一丝儿也听不进去,反而变本加厉,日夜吵嚷,十八也就不再劝了。

天若让人灭亡,必先叫人疯狂。

不久,十四就得了报应,四阿哥换走了十四阿哥所有的宫女太监,安排了一批成天不发一言,哑巴一般的老太监前来。

此后,四阿哥、四福晋、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屡有私信寄来,劝说十八阿哥返京。

十四阿哥一个人闹不起来,无所事事之下,成天盯着十八阿哥一举一动。

吃饭他要抢,喝水他要夺,就连十八阿哥有了信件,他也要寻机会下手,先睹为快。

十八阿哥每次有信件来时,都被十四阿哥抢先夺去观看,每每看过之后,脸色一片晦暗。

一日,又抢了十八阿哥信件,却是四阿哥亲笔家信。

十四阿哥于是泛酸,开始满口喷粪,“他虐待嫡亲额娘致死,关押嫡亲兄弟,反倒对你百般疼爱,你说,是不是与老十三帮他矫诏抢夺皇位,他才对你们另眼看待?”

十四阿哥落到如此地步,还不知道反省,真可谓贪心不足,死心不改。

十八阿哥本当不理他,无奈他死乞白赖缠着十八阿哥罗嗦再罗嗦,十八阿哥实在是忍无可忍,也就不再忍了。

既然他不君不父,十八阿哥也不跟他客气,淋漓尽致的骂了他一顿。

“你还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绑架我时,皇阿玛有多么担心?知不知道,皇阿玛得知是

你想要谋害我时有多么的失望?多么的痛心?你知不知道,皇阿玛对于你手足相残作何评价?”

他梗着脖子,“不想,成王败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若成功,谁能奈何于我?”

“哼哼,你不想知道,我还不想说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声,你的兽行,仁寿皇太后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十四阿哥顿时暴虐落泪,双手捉住十八阿哥一顿猛摇,“你,你好狠,我做的事情,你为何要让额娘承担?”

十八阿哥用力掰开十四阿哥掐着自己双手,“放开你的爪子,你能不这么没脸没皮?

我狠?

你与仁寿皇太后那才算狠呢!

你知不知道,仁寿皇太后为了你,抵死不受太后位,四哥额头都磕破了,鲜血淋淋,她却硬装看不见,我是为了让德母妃接受太后位,不得已才拿出皇阿玛对你供状的批复给他观看,你自己说说,到底谁狠?”

十四阿哥被堵了个张口结舌。

自此后,十四阿哥倒是安静了不少,不再成天扯着喉咙哭泣,扯着喉咙叫骂了。

再后来,他就每天缠着十八阿哥,让他给自己讲解康熙老爹临终的情形。

十八阿哥懒得理他,“阿玛活着之时,你不说多些孝心,别让他老人家担惊受怕,这会儿人不在了,又来装腔作势干什么?你别以为你事情做的隐秘,就没人知道。”

十四阿哥并不折福,强词夺理,“成王败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好好好,我服你了,不过求求你这位不拘小节的大人物。不要再来烦我了,你自去做大事,不要耽搁我小人物抄经。”

许是闷得无聊,十四阿哥也开始跟着十八阿哥抄经,偶尔瞅着十八阿哥乱发一通脾气,“你是死人拉?跟我说句话不行啦?”

十八阿哥只不理他,他就越发的无赖,缠着十八阿哥开口。或者自己呐呐自语,自说自话,有时候甚至左手跟右手较劲,简直有老顽童的潜质。

八月初八日,十三阿哥亲来景陵,劝说十八阿哥回京理事,任是十三阿哥说破嘴皮十八阿哥只不答应。

十三阿哥火了,起身上轿回京。

十八阿哥出门相送,谁知图里琛等大内侍卫一哄而上,把十八阿哥塞进了十三阿哥轿内。

十八阿哥待要脱身,却被十三阿哥一把搂住,他那里眼睛死死盯着十八阿哥眼睛,盯着盯着,眼睛里有了水汽,十八阿哥顿时泄了气。

旋即,他挣脱十三搂抱,虽然不再犟着下轿了,自己却挪开些再挪开些,几乎是紧紧巴着轿幔靠着,闭目养神。

十三阿哥见十八阿哥别别扭扭不理自己,内心一时惨痛,嘎嘎的一番诉说,“自五十七年起,十八弟你已经生气不理十三哥达五年了,难道还不够吗?

其实,哥哥我当年也没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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