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过书?”
喷出喝进的茶,李明惊讶的“你知道我是谁?”
晟浩眉眼笑得的像一弯新月,“有何奇怪的,第一次去安王府我就看出来了。 ”
李明瞠目结舌,“那,那你还装得像看上沈随了一样,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
“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更何况看你吃醋的样子很怡情的。”
怡个屁。
李明喝完这杯茶终于觉悟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你永远都不能惹的,比如说家里那个最近风马蚤的紧的安王,和眼前这个外表看着清秀内里却不是什么善茬的晟浩。
“我说晟浩啊,”李明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话,“你是对陛下是怎样的感觉呢?”
摩挲着茶杯,晟浩看着杯中漂浮的碧绿,悠悠的道,“那是我的宝贝。”
目光投向远处的云峰,晟浩眼中映入一片青翠,“那还是我五岁第一次随父侯来庆,那时陛下才那么小。”比划一下高度,李明眼睁睁地看着晟浩的手悬在还没桌子高的地方。
“才这么丁点儿就拉着我的袖子不松手,说要我养他或是他养我一辈子。”脸上浮上一层红晕,“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再也放不开了。”
小心的开口,李明道“可是,管乐,你知道的。”
听到管乐的名字,晟浩头发丝儿似乎冒着凉气,“是我的就永远我的,哪怕暂时在别人手里,我也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阿弥陀佛,李明只能在心里自求管乐多福了,晟浩这厮果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第 30 章
窗外传来一阵马蚤动,女人尖锐的嗓音划破荥阳的安宁。
“死人啦,死人啦,大家快来看呀!”李明闻言眼睛雪亮,拉着晟浩直奔楼下加入了看热闹的大军。
出事地点在花楼的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死者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等李明赶到现场时,自己的大理寺丞爹皇甫大人已经在现场进行检查了。
仵作分析后报告,“大人,尸体面部遭到严重的破坏,无法确定身份,但从身上出现的尸斑来看,应该死亡不超过两个时辰。”
皇甫爹颔首,“辛苦了。来人,把尸体先送到义庄,然后盘查最近有没有失踪人口,再到荥阳府尹那里去备案。”
“是。”大理寺差役领命而去。
皇甫爹视力很好,眼角余光一扫就见到自己的女儿装作很害怕跟旁边的人道,“哎呀,好可怕啊!”说着害怕脸上却放着红光,脖子抻的老长。
被自己爹发现了,李明掸掸衣袖雀跃的上前,转头却不见了晟浩的人影。
“爹啊,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啊?”
皇甫爹按着鬓角,“你能消停的在家呆着就是帮你爹的忙了。”
李明很不服气,“爹,我能还原死者相貌。不过,您老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跟她老爹谈条件?要不要我回去跟你娘说说今天看见你和一陌生男人在外面啊。”
绿了脸,李明讨饶道,“我错了,爹。千万别告诉娘,要不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娘往树上吊的。”
拍拍女儿的肩膀,皇甫爹沧桑的,“知道你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了吧。”
点点头,李明扯着皇甫爹的衣袖耍赖,“爹啊,就答应了我吧,我保证会复原尸体的。”
皱皱眉,皇甫爹道,“真能行?要是成功了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好说好说,嘿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以后再有这种的工作爹你都得让我来,对付死人我是很拿手的。”李明得意的笑,总不能说自己专职就是干这行的吧。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父女两人定下约定。看着爹走远的背影,李明从心底感激,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才是真正的亲人。
外面阳光正好,大殿的御书房里却透着阴凉,龙冠高系的皇帝陛下看着对着自己笑得华丽丽的晟浩,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呃,最近天气就要转凉,晟使要注意身体。”皇帝抽抽嘴角好不容易才蹦出了这么一句。
“谢陛下关心,能得到陛下的关爱,在下感激不尽。”晟浩如精心雕琢的脸上绽放风华绝代的笑容,皇帝差点沦陷其中。
稳稳心神,皇帝很头痛,再这么对着晟浩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只好心虚的开口,“朕是说,天气凉了,为了晟使身体着想,就不用总是往朕这里跑了。”
闻言,晟浩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映进皇帝的眼底,皇帝陛下的小心肝呼的抽了一下。
晟浩起身,朝御案走去,皇帝往龙椅的阴影里缩了缩。只要是和晟浩单独在一起,皇帝总是处于下风的状态,这让每天被山呼万岁的皇帝陛下十分的不爽。
但也仅仅是不爽而已。
单脚跪在龙椅,晟浩将皇帝圈在宽大的椅子里,目似点漆,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悲伤。
“陛下,难道真的忘了在下吗?”
皇帝在晟浩的眼眸中看到的全是自己的面容,遥远的誓言穿越时光,过去的光明连接了现在的黑暗。
是谁在反反复复追问可曾遗忘。
“没有忘,朕,一直记得。”
那飘逸的白衣少年在绚烂的烟花中向自己展颜一笑,繁花过后虚无一片,留下的只是那人的笑颜。
“那缘何躲着我?”紧盯着皇帝的眼,晟浩攥紧了扶手。
皇帝淡然一笑,“晟使若是最近无事,还是先回历吧。庆,可能要有暴风雨呢。”
挑眉,晟浩又往前近了几分,“在下,最喜欢的就是暴风过后的宁静。”说完起身,退到门口向皇帝行礼,“陛下,恕在下唐突。”
晟浩的身影被午后的阳光拉的斜长,打在御案上遮住奏折。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够抓在掌心,皇帝在虚空中握住掌心,“来人。”
牙公公应声而至,“陛下。”
“宣。历国使者晟浩对朕多有冒犯,现传令将其软禁于府邸,没有允许不得私自外出。”
“遵旨。”
晟浩坦然的笑着,嘴抿成一条线,深深的望了一眼将面容藏在十二旒的帝冕后的皇帝,与侍卫一同离去。看了眼巍峨宫殿上露出的一角青天,风卷云舒。
晟浩对身边的侍卫道,“真的,是要变天了呢。”
残阳如血,倦鸟归林。巷子里有妇人大声唤着贪玩的孩子回家吃饭,街上有小贩吆喝着减价处理最后的菜蔬。
大理寺的义庄里,李明还在忙碌着,闻讯赶来的安王和皇甫夫人都与皇甫爹在大厅里等着结果。
一顿饭的功夫,李明终于结束了修补尸体的工作,满头大汗的出来,大厅里的三人赶忙围了上去。
李明拿袖子扇着风,看来累的着实不轻,安王掏出丝帕为王妃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皇甫爹问道,“怎么样了?”
李明长吁口气,“还好,能大致看出原来的面貌了。面部组织破坏的太严重,只好从其他部位移植皮肤来进行修复,没有专业的设备,只能完全手工操作,费了挺长时间的。”
三人听的一头雾水。
“柳儿你说的太高深,听不大懂。”皇甫爹说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李明挠挠头,嘿嘿笑着,“忘了忘了,就是差不多能够辨认了。哎,好久没碰,手都生了。”
说着带着三人走进义庄,义庄的仵作看来已经对安王妃的手艺佩服的紧,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
仵作解开尸体面部的白单,皇甫爹惊叹一声,“不错啊,柳儿,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愧是我的女儿。”
皇甫夫人不满地,“是你的女儿,就不是我的了。还不是多亏我把她生的那么好,要不还能有你这老东西感叹的这一天?”
“是是,都是夫人的功劳。”皇甫爹果然被娘子调教的很好。安王看王妃的眼光此时满是欣赏,向王妃身边再近了近。
围着尸身看了一圈,几人都说没见过此人,皇甫爹转脸问差役,“有什么线索吗?”
差役摇头,“回大人,最近并无走失人口,荥阳府尹那里也没有卷宗。”似乎想起了什么,差役犹豫道,“大人,属下想起一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禀报。”
“说!”
“是。回大人,属下听小四儿说有一个在宫内当差的朋友,今天休假想来找他聚一聚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来,小四儿刚才还念叨来的。”
“快把他叫来。”皇甫爹立即吩咐,安王则皱紧了眉头,眼中蒙上不祥的阴雾。
差役把小四儿叫来,见过大人后领到了尸体的旁边。见了尸体,小四儿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小四儿的说的那个朋友了。
稳定了情绪,小四儿悲伤的说,“他叫陈筝,是我的朋友,在宫内当差的,没想到……”七尺男儿流下了失去好友的泪水。
安王焦急地问,“在宫内任何官职?”
狠狠地擦掉泪水,小四儿回忆着,“陈筝说,他在天玺殿。”
想起好友当时告诉自己调到天玺殿时的骄傲,小四儿不禁又红了眼眶。
第 31 章
脑中轰的一声响,安王与皇甫夫妇几乎同时开口,
“糟了。”三人急忙离开大理寺,奔着宫内而去,大厅中只剩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李明和仍在悲戚的小四儿。
“四儿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李明颇有感触的安慰着,想着自己留在原来世界的躯体,也没个至亲的人来收,真是凄凉。
“你那个朋友见你这么伤心,他即便走,也会走的不安心。其实,他已经很幸福了。”李明徒生出许多感概,“我认识的一个人,一出生就只有自己,没有亲人,没有好友。死时,也只是自己,不知比你这个朋友惨了多少倍。”眼中蒙上雾气,谁又知道自己的苦衷。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水塘边为安王妃上柱香,暗自希望着王妃要不您穿到我原来的身体里继续生活吧,我不会介意的。
四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王妃,真心地道,“王妃您真是菩萨心肠啊。”
想起正题,李明折回话头,“话说回来,天玺殿是什么地方啊?”
四儿终于停止了悲戚,“回王妃的话,是陛下放玉玺的地方。”
天玺殿内,皇帝抱着空荡荡的锦盒对着安王哭,“哥,朕的玉玺没了,朕以后拿什么脸见列祖列宗啊?”
安王烦躁的对皇帝吼,“你没脸见,我就有脸见了。还不赶紧派人去找,找不着,父皇肯定会半夜来把咱哥俩一起带走的。”
皇帝有了主心骨,“快,快去找,找不着朕诛你们九族,快去。哥啊,怎么办啊……”
侍卫们也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着,安王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拉过皇甫爹道,“爹,会不会是他?”
皇甫爹脸沉下来,“我马上去查。”吩咐手下,“马上派人包围礼部侍郎管乐的家,如果管家有人强行不从,”手掌劈下,“斩立决。”撩起衣摆出了天玺殿。
皇甫夫人也随夫出殿,临走前对安王道,“我马上去调御林军,守住荥阳九门,这里就交给你了。”
皇帝惨惨的对安王哭诉,“哥啊,你忘了,小皇姑游历其他四国就快回来了,要是不在皇姑回来之前找到天玺,皇姑会扒了咱俩的皮的。”
安王无限苍凉抱住弟弟,“咱们哥俩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天,要变了。
历国的小十公主沈半玉,是老皇帝最小的妹妹,年纪比沈便还小一点,是老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刚出生就得了半玉公主的封号,最后更是晋封到镇国大长公主,是整个后宫中除了皇后以外最尊贵的女性。
恃宠而骄,半玉公主果然不负众望的把坑蒙拐骗的功夫练就的炉火纯青,在宫中横行可谓是一霸。后来老老皇帝驾崩,老皇帝心疼最小的妹妹幼年丧父,更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般宠着,那份儿关爱连沈随沈便都偷偷的嫉妒。
至此,半玉镇国大长公主更加的无法无天,今天去丞相家搜刮银子救济灾民,明天去将军家明目张胆的骑走将军的汗血宝马。
老皇帝在世时每天除了忙政务就是安抚那些来告御状的文武官员,看着底下一脸悲戚的大臣,老皇帝只是呵呵笑着,“朕只是她的皇兄啊,爱卿们要是有委屈就去找半玉的父皇诉苦吧,老人家中正明厚,一定会好好解决的。”说得好像他和半玉不是一个爹生的一样。
皮球被老皇帝轻飘飘的踢到了天上,文武百官们有苦说不出,只好默默的回家请人建个密室把好东西都藏了进去,才算是安了心。
如果说威武的皇甫夫人是庆最可怕的人,老少适用。那么花容月貌的半玉公主就是庆的男人最不想娶的女人,适用范围只局限于一种性别。
半玉公主经常对月感叹,“枉本宫空有天生丽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却没有一个知我懂我的男人,真的是好苦闷啊!”路过的老皇帝和沈随哥俩不寒而栗。
直到天启三十年的宫变,半玉公主在守完皇兄的头七那天留了封信离开了皇宫,说要去游历四国,要大家不要担心。只是那时宫里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谁也没有对公主的出走表示出太大的关心,就随她去了。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新登基的皇帝沈便和刚被册封的安王沈随才想起还有个小皇姑离家出走不知下落,急忙派出御林军中皇甫夫人训练的暗卫寻找。最后暗卫带回来的只是小皇姑的口信,说是四年后归来。
今年正好是第四年,照约定,是半玉公主归朝的日子,没成想却发生了玉玺失窃的案子,沈随沈便这对难兄难弟只能感叹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李明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今天见到四儿为死去的好友悲伤,触动了自己以久未想起的过往,心想应该找个地方买俩纸钱为死在那个世界的自己烧点,也算是积点阴德。
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回头看去,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子,耳边坠着一粒珍珠耳饰,随着主人的晃动在空中化着圈儿。女子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笑嘴边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鬓角垂着发丝轻抚脸庞,身上淡粉色绣桃花的轻衫笼罩住女子曼妙的身姿,李明在一瞬间失了神。
再回过神儿,已经随女子坐在醉八仙的酒楼里,面前摆了一大桌子的菜。
女子眨着眼睛,“这位哥哥,我可以吃这么多么?”
李明赶紧点着头,露出傻兮兮的笑。可怜见的,这位女子满足了李明这么多年来对女性的所有美好期望,可以说,眼前的女子,就是李明身为男人曾经憧憬了无数回的梦中情人。
女子小心的夹起最大的鸡大腿,犹豫了半天送到李明的盘子里,娇声道,“哥哥你吃。”
李明感动的无以复加,多么善良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马上又把鸡大腿送回了女子的盘子里,“你吃,哥哥不饿的。”
女子抿嘴笑得十分开心,李明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吃掉盘中的饭食,女子说道,“哥哥是荥阳人氏吗?”
李明露出农民伯伯们淳朴的笑容,“原来不是,不过现在是了。”
女子歪歪小脑袋,“哦,那哥哥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是吗?”
是啊,我是四年前才死掉穿过来地。
“嗯,可以这么说。”
女子小虎牙闪着光,“可以请教哥哥的大名吗?”
李明眼睛贼亮贼亮的,他对这样的女孩子最没有招架的能力了,“在下姓李,单名一个明字。你可以叫我明哥哥。”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明塌下肩膀,“当然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皇甫柳。你随便叫哪个都可以的。”
听话的,女子眯着眼睛叫道,“明哥哥,柳哥哥,哪个都可以吗?”
“是啊是啊!”李明露出大板牙,大言不惭的答应着。
“我姓沈,叫半玉,哥哥可以叫我半玉。”
李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大着脸叫道,“半玉妹妹。”
“哎!”女子很痛快的答应着。
李明突然间很想把眼前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半玉妹妹领回家养着。
仿佛有些为难,女子开口,“柳哥哥,你,成家了吗?”
李明模棱两可地回答,“啊,要说成也成,要说没成也没成。”
半玉扒了一口饭,把脸埋在饭碗里,“什么叫成也没成啊?”
“呃,就是成了。”李明很无辜,这要是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到处告诉别人还没成家,不用沈随生气,他那御林教头娘肯定会再一次让自己光荣的迎风招展,那个大理寺丞爹根本不用指望,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会附和自己娘的。
无限感慨的叹口气,“成亲四年了。”
还没等李明继续感慨,有人在旁边酸着口气道,“二位言谈甚欢啊,介意让在下加入吗?”
李明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英俊的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巍峨高冠,衣袂翩翩。
女子皱起眉头,“子魈,你到底是跟来了。”
第 32 章
安王回到王府,皇甫爹和皇甫夫人已经先到一步了,三人都阴着脸。
皇甫爹沉声道,“果然,管乐已经出逃了,我赶到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
皇甫夫人皱眉,“看来还是被他抢先了一步,荥阳九门那里也没有什么异常。”
“总之还是要小心一点,人有可能还在荥阳城内,叫荥阳府尹派人仔细的搜查,然后发布通缉令,全国通缉他。”安王摸着下巴,“最好再通知其他四国,要他们注意一下。”
“往最坏了想,管乐要是里通外国,受他国指使盗走玉玺,就不好办了。”皇甫爹道。
安王与皇甫夫人听到这最坏的结果,都沉声不语,心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醉八仙里某一桌的气氛也很是诡异,周围的食客们都自发自觉的另寻其他桌子,宁肯和别人拼一桌也不愿在原来的桌子上吃饭。
子魈荡着酸气十足的话语在李明耳畔进进出出,“这位兄台果然是人中龙凤啊,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半玉姑娘打的火热,在下不才,实在是对兄台的魅力佩服的紧啊。”
李明勉强颤着面皮,“过奖过奖,呵呵。”
半玉撅起嘴,“喂,子魈,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本姑娘求你了吗,摆出这么一副臭样子给谁看啊。”
李明感动的心花怒放。
子魈抬袖自斟了杯酒,“这话从何而来啊,在下与这位李兄台还是什么皇甫兄台相见恨晚,故而多说了几句。”
眯眯眼,往半玉那里倾了倾身子,“呵呵,半玉如此紧张,可是吃醋了?”
丢给子魈一个恶狠狠的眼球,半玉又恢复了无害的笑,冲着李明道,“那哥哥和嫂嫂的感情一定很好了呀。”
李明荡着傻兮兮的老脸,“嫂嫂?哦,你说沈随啊,还好了。咦,半玉你也姓沈的呀。”
半玉手一抖,“沈,沈随?哥哥你说沈随,他,他是你什么?”
子魈玩味的看着。
李明不好意思的,“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沈随,正是在下的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