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很难怪,辰奕雷是当今皇后温氏之子,温氏一门三代为相,边疆上的护国将军也是温氏一门的,而今辰奕雷不禁生得一表人才,更是才华横溢,从小就有小神童之称,又是皇后生的嫡子,除却最为受宠的辰奕风之外,他是最有希望也是最名正言顺的储君之人。
“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来我家啊?是不是都是来陪我玩的?”辰奕风傻里傻气地看着周围的人,想到有得玩,手脚都飞舞起来,手指岔开不断地鼓掌。
而周围的人听说当朝的三皇子是个傻子,但是却谁也没有见过,今日看了,都忍不住低低地嘲笑着,但是碍于辰奕雷在此不敢太过张扬。
“三弟,他们的确是来玩的,但是你是主人,所以你要先来知道吗?”辰奕雷难得柔和着脸,嗓音也没有那么冷漠地哄着辰奕风。
“对对,三殿下你要先来,不然我们都等不及了!”叶玉轩也激动地鼓励着,新郎踢花轿还要哄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没办法,谁叫祖宗的老规矩不能改呢!
“真的?”原本皱成一团的绝美俊脸因为辰奕雷与叶玉轩的话而舒展开来,但宝石般的明眸还是带着怀疑,可以看出这人是心智不足,但是面对玩闹还是不好糊弄的。
“当然,哥哥什么时候糊弄过你!”辰奕雷难得扬起笑脸,周遭的人见了,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平常冷漠如霜的二皇子居然会笑,还是笑得那样的亲昵。
辰奕雷到没有什么,但还是眸子不悦地瞪了一下周围,今天是他最为宠爱的弟弟的喜事,他才懒得跟他们计较,不然就单单刚刚那嘲笑乐王的一件事就叫他们好看了。
“好,哥哥说的我都信!”辰奕风扬起孩子气的笑容,但是周遭却不再是抽气声,而是鸦雀无声,大概是没有想过,乐王的容颜是如此惊为天人,但是一个无心的笑容就如此震人心魄。
辰奕雷与叶玉轩都冷冷一笑,想当年乐王的母妃刘氏可是麟奕国第一美女,举手投足间都可以让人折服,甘心为她舍弃所有,而她所出的孩子,尤其会是凡物?
“好,你先到那花轿门前踢一下,然后迎出里面的新娘子,她也是穿红衣服的,今天你与她一起玩这个游戏!”辰奕雷变个法子让辰奕风去踢轿门,一场小小的风波暂时落幕。
辰奕风依言走到轿门前,脚轻轻往门上一踢,然后喜娘机灵地把新娘子迎出,然后两人牵着大红的喜球往府中走。接着裴多多就这样跟着傻乎乎的乐王跨过火盆,行完各种进门礼,最后走进王府,准备拜堂。
裴多多跟在辰奕风身后,从大红盖头里面隐隐约约看得到在自己前面的高大身影,只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大大咧咧的,打破了他本身的美感,而她也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个呆呆傻傻的辰奕风。
只是当两人踏进王府的时候,裴多多不自觉地往外转了转身,因为自从她踏出花轿,就感觉到身后一直有双眼睛,紧紧追住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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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洞房花烛1
又是一番折腾,裴多多终于做完最后的结婚工序,就是拜堂,但是不幸的是,喜娘告诉裴多多,麟奕国的婚礼最注重的不是拜堂成亲,而是闹洞房。
听到这个,裴多多在大红盖头下的脸皱了皱,还要闹洞房?到底这是个什么国家,结婚的规矩还真是没完没了。闹洞房,据麟奕国的风俗,洞房闹的越是热闹,闹得越是夸张,那就代表新人之后的婚姻越是和美,越是红火。
裴多多摇摇头,不可置否,封建迷信还真是害死人,她现在还真没有心情跟那一班看热闹的人疯,她可是一早上折腾到现在,从早到晚又拜又叩的,现在是腰酸背痛、四肢无力,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起架来了。
可是天不从人愿,只见前方的人屁颠屁颠地往前跑,却偏偏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带身后拿着喜球的裴多多一并拉着,而裴多多并没有注意,就这样踏着那十厘米的绣鞋往前倒下,惊得一帮喜娘魂魄都不齐,忙地往前去拉,结果是一众人倒地,混混乱乱的,好一派混乱景象。
“靠!”裴多多低咒着,心里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前去痛扁一顿那个辰奕风。
不知是裴多多太过大声还是周遭的人看到这样的状况来不及反应,她的这一声低咒可是惊坏了许多人,当然有心之人辰奕雷与叶玉轩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瞄了一眼那还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来的裴多多。
而辰奕雷可是因为裴多多这一句话而脸色沉了几分,他本以为裴家三小姐是低贱女子所出的孩子,自然会懂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刚刚那一句话,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也知道不是句好话。
而叶玉轩同样是不好脸色,但是他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裴多多刚刚的声音让他有种时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感觉的就应该是辰奕风了,只见他回过头来,看着因为他而摔倒的众人愣了一秒左右,然后哈哈大笑,修长的手指打开猛地鼓掌。
“哥哥,她怎么带着个红头巾啊?我去帮她拿开!”说着真的要越过众人,来到裴多多跟前。
“三弟不可以!”辰奕雷箭步上前,一手拉住辰奕风,然后示意众人把裴多多带到新房。
而大家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要是真的让他拿开喜帕那还得了,虽然是新郎拿下的,但是若是不是在新房中行过礼,那还是不能,这可是麟奕国几百年传下来的规矩,还是这句话,坏不得!
“为什么啊哥哥?你看她都摔跤了!”辰奕风皱下俊脸,不解地问。明明是看不清前面的路,为什么还要带着它呢?
“这是游戏的规矩,要到新房只有你一个的时候,才可以拿下来!”辰奕雷慢慢地解释着,唯恐辰奕风听不懂。
在裴多多正要离开正厅的时候,听见辰奕风的不解,怒气更是往上飙,这个笨蛋,想到以后自己还要像个老妈子一样这个小孩子一样的男人生活着,不禁就怒从中来,要是小孩还好,偏偏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
裴多多被送进洞房后,只有蓝儿一个跟在身边伺候,喜娘则到外面看情况,有什么事好及时来报。
在裴多多坐到就要睡着的时候,门外终于来了动静,塔塔地听到人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喧闹声,裴多多竖起耳朵,细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听了一阵,大概得知二皇子觉得刚刚新娘子的摔跤已是一闹了,接着进洞房就不必继续了,好让新人休息。裴多多心里不禁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二皇子心生感激,这可是她心底由衷的希望,因为她真的累到不行了。
只是事情总不会如人愿,裴多多就是一个例子。
“二皇弟这就不对了,闹洞房可是我们麟奕国传了好几百年的习俗,怎么可以说不闹就不闹呢?要是今后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如意如何是好?”裴多多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但是能称呼二皇子为皇弟的,她也不难猜出说话者是谁。
裴多多暗暗记下了这个人,盘算着以后要好好报复,或许也是因为一些小小的机遇,导致了这最后的成败。
“闹洞房是什么啊?”辰奕风突然出现在辰奕雷与辰奕阳的中间,傻乎乎地问着。闹洞房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不过看两个哥哥这个样子,应该是很好玩的!
“三弟觉得今天好不好玩啊?”在辰奕雷还没开口,辰奕阳就先说了。
他就是要今天的闹洞房,而且闹得越大越好,辰奕雷越是想维护,他就越不想他们如愿,辰奕阳心里暗忖着,眸光突然变得深谙。
“不好,哥哥说这是个游戏,但是却只有我一个人玩,其他人都不玩的,还不如到花园里捉蝴蝶!”辰奕风像个小孩子一样皱着脸,白嫩的脸颊鼓鼓的,明显地看出他的不满。
“三弟我!”辰奕雷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最后脸色阴沉地盯着辰奕阳,眼中的冷光似乎要把人冻死。
辰奕阳面露着冷笑,对于辰奕雷的怒视毫不在意,他环视一周,发现宾客都带着看好戏的样子,心里又暗自高兴了几分。他知道辰奕雷本是不愿意辰奕风娶裴家之女,但是偏偏让自己捷足先得,也自然知道他心里的不悦。
“三弟别急,其实这游戏好玩的还在后头,等下你进去就知道了!”辰奕阳一边起哄一边拉着辰奕风进洞房,到了门口时仍不忘对着辰奕雷别具深意地一笑。
“殿下,这……”叶玉轩不安对看着辰奕雷说,脸上既是怒意又是不安。
“见机行事!”辰奕雷也是双拳紧握着,他冷冷地下令,看着辰奕阳的背影的目光渐渐凌厉。
他没想到他们平时朝上争执也算了,几天居然在这样的弟弟大婚时候想要生事,就算不看兄弟之情,起码也得算个皇家的颜面。不过,他辰奕雷也不是省油的灯。
20.洞房花烛2
嘭地一声,新房的门口被人推开了,嘻嘻闹闹进来一群人,然后围着小厅那里嬉闹着,最后全都定格在裴多多身上。
坐在喜床上的裴多多自然是知道房中的人,但是她却也不能做什么,只是在心里痛骂辰奕阳几万次,对辰奕风的笨也是气得牙痒痒的。
“皇兄,到房间有什么好玩的呢?”辰奕风来到房间,发现还是自己的那个房间,没什么两样,不禁纳闷这是做什么。
玩玩玩!裴多多听见辰奕风的话,几乎要冲过去发飙,但是顾念自己的形象最终没有实行。
“三弟,你知道坐在床上的那个女子是谁吗?”辰奕阳指指坐在喜床上的裴多多,若有深意地问。
“不知道?”辰奕风使劲地摇摇头,绝美的俊脸上尽是不解。辰奕风这时才发现那个带着盖头的女子坐在自己平时睡的床上,自然是不知道辰奕阳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的娘子!”辰奕阳告诉辰奕风,但是明显地辰奕阳要失望,他根本对这个不懂。
“那是什么?有什么用吗?能不能吃啊?”辰奕风变成个好奇宝宝地问,果然是七岁的心智,什么时候都是想着吃。
但是听见这些话的宾客可笑开了,都细细声地嘲笑辰奕风的呆傻,而辰奕雷更是黑了一张俊脸,叶玉轩同样抿着唇,压抑着不满。
“三弟不要胡说!”辰奕雷沉着声音说着。
裴多多则是忍着自己要晕过去的冲动,就算是不知道娘子是什么,但是也该有眼睛看吧?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能吃的吗?
“哈哈哈……”辰奕阳大笑着,眼里尽是笑意,“想不到我们的乐王虽然是心智不足,但是也是懂这夫妻之事的,既然是你的娘子,那是当然能吃啦!”暧昧地说完继续大笑着。
随着辰奕阳的大笑,宾客们也同样大笑着,不过却是讥讽之意居多,在场的大概只有辰奕风听不懂期间的暧昧之意,所以见众人在笑,他自也笑着。
“好了,笑话也看了,各位也不要打扰这新人了!”辰奕雷沉着一张脸制止一众的笑声,然后视线定在辰奕阳脸上。
他的话也到这里,要是辰奕阳还要继续下去,他也就只好和他杠上了。
“二弟这话也就不是了,这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可以喊停呢?”辰奕阳也回视着辰奕雷,眸子中带着不屑。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容许这么快就停下呢?
“皇兄别忘了,父皇昨日是特意交代弟弟我不要给三弟胡闹,凡是适可而止就好,全权由我决定!”辰奕雷特意加重了‘父皇’、‘适可而止’这几个字,眼底有着辰奕阳不可忽视的坚决。
“你!”辰奕阳有些恼意,胸膛也不断起伏着,他定定地盯着辰奕雷片刻后,“二弟果然是深得父皇器重,三弟这等事也交由你来处理!”辰奕阳咬着牙说道,然后扫视了一下还在傻乎乎乱转的辰奕风,准备离去。
但是在在经过辰奕雷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头轻轻靠近辰奕雷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你以为巴结到三弟就以为一切能够手到拿来了吗?未免也太过异想天开了!”说完又狂妄地大笑着离去,而周遭的宾客也跟着渐渐散去。
“皇兄,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吃啊!怎么两个哥哥都骗人的,这一点也不好玩!”辰奕风呶呶嘴,不满地吼着。
“三弟,你休得胡闹!”辰奕雷回头责骂着不满的辰奕风,然后视线朝着辰奕阳的方向望去,心里暗暗打定着主意。
“殿下,你今天也……”叶玉轩看着辰奕风,欲言又止的,剑眉似乎因为刚刚的一幕而紧拢着。
辰奕雷默不出声,这朝廷两股势力之间的火花是迟早都要擦出的,现在提前了倒是不会什么,最起码他们暂时收敛一点。
“三弟,你今天已成亲,就是大人,切不可再胡闹了!”辰奕雷嘱咐着,对这个弟弟,他是真心疼爱的,不然辰奕风也不会独独叫自己‘哥哥’。
“什么是成亲呢?”辰奕风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呆呆地问,他的这两个哥哥说的,他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你们都没有跟三殿下说的吗?”辰奕雷瞄了一眼辰奕风身边的太监麽麽,语气甚是冷酷。
“二殿下请息怒,实在不是奴才们不说,而是、而是……”太监麽麽们都不敢说,面对这个平时如冰山般的二殿下,他们可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更何况,他们的确是尽力了。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辰奕雷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解释不了也不多说,只是示意奴才们好好伺候,然后就和叶玉轩离开了。
辰奕风打算继续问,但是在辰奕雷走出去的时候门业关上了,只剩下喜娘和那个盖着红盖头的据说是自己娘子的人。
一边的裴多多终于松了口气,那些无聊人走了,也就预示着她的灾难结束了,现在她是又累又饿,但最为严重的是,她极度需要睡眠。
不过听那辰奕风的笨蛋样子,自己的折磨好像还很久,想想现在可是成亲,那接下来的可不是好玩的,洞房?只要想到自己要和一个傻子,呃应该说一个只有七岁的年龄的成年男人做那种事,裴多多就一身冷汗。
裴多多看着地面,隐约地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直到那龙纹明黄|色绣靴来到跟前,透着这隐隐约约的烛光,裴多多竟感到点点的紧张。
她暗暗地嘲笑自己,那不过是一个长得高大一点的小孩子,自己竟会紧张?自己向来的气势去哪了?不过她心中却升起一个另外的想法,要是这个三皇子不是一个心智不足的男子,光看这个身影,感觉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男子。想到这,裴多多又骂起自己来,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花痴,而自己近来见的美男也不少啊!
先是雷尔、叶玉轩,再来就是裴思睿,这都是个中强者。
21.洞房教育
喜房之内,红烛摇曳,芙蓉帐在灯光之中微微漫舞着,好一派暧昧情调的景象,只见房门再次打开,徐徐步进几个穿着红衣的妙龄女子,双手都是谨慎地拖着托盘,来到房中在中央分成两排整齐地站立着。
喜娘从第一位的妙龄女子手中接过放着喜秤的托盘,然后走到辰奕风跟前,微微福身,“王爷,请接过喜秤掀开新娘的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掀盖头?是什么啊?”辰奕风喃喃着,双手蜷缩在胸前,望着那喜秤愣愣地。似乎有点茫然。
众人听着辰奕风的单纯童言,都不免感到好笑,但却不是轻视,他们都是乐王府中的仆人,跟随辰奕风已有多年,都对这个虽然痴傻却随和的主子相当关心。
但是在场的唯一不满的除了火气甚大的裴多多外,就是蓝儿,看到辰奕风那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连蓝儿都看不惯,似乎自家的小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回王爷,就是拿起喜秤把新娘子的盖头掀下来。”喜娘尽量简单的说着。
这回辰奕风倒听懂了,他喜滋滋地拿起喜秤,屁屁颠颠地来到裴多多跟前,喜秤从下往上,轻轻一挑,喜帕顿时落下,露出那让人期待已久的样子。
裴多多一时还没从突?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