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儿没死?有消息,是不是就是说,她没有事?辰奕风抓住绝影的肩膀,失了往常的冷静,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裴多多没事这几个字围绕着。
而一边的流尘以为是有裴多多的事,也眼里泛着光芒,真的会是好消息吗?
“属下在悬崖的峭壁上找到了一把剑,而剑明显是插在山的夹缝里面,那就是说,王妃可能没有坠崖,而是对方蒙混我们的方法!”
绝影递上在山缝上找到的剑,解释着,这么多天,他终于在那里找到这蛛丝马迹,而那把剑上刻着的就是一个日形,那么对方的身份可想而知,也就是说,这件事又是拜异教所为,但是那帮白衣人却不是,在麟奕国境内根本没有这样的杀手组织,那么又会是什么人?
“你是说,多儿没死?”辰奕风颤抖地开口,他握着绝影递上的剑,看着剑柄上的符号,目光忽地一厉,“那么剑上人的身份是什么?”接着辰奕风又觉下脸,眼里浮起嗜血的光芒,无论是谁,这次,他绝对不会放过!
“拜异教!”绝影回答道。
拜异教,又是拜异教,辰奕风的手死死的握着剑,顷刻间短剑断成无数节,落在地上。十五年前是拜异教,今天又是拜异教,此教不灭,他就不叫辰奕风!
“等一下!你说乐王妃坠崖?是什么时候的事?”流尘疑惑地问,昨天他还见到裴多多,难道两个人还能分身?但是既然不是的话,中间又发生什么事?
流尘越来越感到事情的不对劲,昨天他救的人是拜异教的人,而那个人就是让裴多多坠崖的人?到底中间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一帮白衣人劫走了裴多多,而那帮白衣人的身份必然就是沧国的人。
“是的!”辰奕风淡淡地道,语气中有着自责。然后把所有的事情祥细叙述了一遍。他们遇袭的过程,裴多多的坠崖,还有之后他昏迷了十多天的事情。
“什么?那是不可能,我昨天才见到他!”流尘的话一出,震惊的不单是辰奕风,绝影的脸色微微一变,而蓝儿几乎是叫出声来,她的小姐到底是遇到怎么样的事情?
辰奕风瘫软地靠在桌子边,多儿没事?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却喜悦不起来,又是那群白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多儿,又会去了哪里?
“我在那里看到几样不属于麟奕国所出的药材,据我的了解,是沧国才有的!而那些白衣人,应该就是沧国人的死事!”流尘缓缓地道,看来对方是计划了很久,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可见对方绝对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物!
“沧国?”辰奕风喃喃道,脑海里浮现几个人的脸孔,还有一些零星的片段,齐然?不,他不是齐然,能有那样死士的人,必是沧国的皇帝,沧寒琅!
“王爷?”绝影轻问,看来门主一定是想到什么蛛网了!
而流尘也好奇地看着辰奕风,他们的目标是锁定了沧国,只是沧国哪里,那不是一个小地方,他们要准确的答案!
“对方是沧国皇帝!”辰奕风语气冰冷地道,沧寒琅,既然你要跟我作对,那么我会要你付出代价!
“沧国皇帝?”绝影和流尘异口同声地问,都十分不解辰奕风怎么会突然想到沧国皇帝身上,沧国皇帝应该和裴多多八秆子打不到的啊!
“你们忘了齐然了吗?”辰奕风说得异常森冷,似乎像鬼魅一般,提到齐然二字,更为冰冷。
没想到居然会是他,看来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原来他最终目的竟然是这个!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脑筋动到她的身上!
“齐然?”绝影和流尘都不明所以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这个人,他们想不懂,齐然和沧寒琅有什么关系,只是多想了一想,绝影和流尘都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道他是……”
看到辰奕风了然的神情,绝影和流尘都知道他们猜对了,只是对方明显是个狠角色,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他们要到哪里追踪他们,就算是到了沧国皇宫,也未见得那么容易找到裴多多!
“绝影,立刻分散人潜入沧国,务必把沧寒琅与齐然两人的动向查出来,还有在关口潜伏暗卫,有消息立刻回报!”现在只能暂时这样了,沧寒琅,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事!
接到命令的绝影立刻去行动,既然知道踪向,那么他也不妨在沧国皇宫守株待兔,相信他的速度,要追上他们一帮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绝影,你不要擅自行动!”辰奕风背对着绝影,冷冷地道。绝影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单是这次找到裴多多线索这件事,想必是冒了很大的危险,他不是不嫉妒绝影的付出,只是这次他有预感,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多儿,你一定要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满足了!
“门主,事情是绝影失责,绝影一定会把王妃安全带回来!”绝影坚决地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心中摆下的,不似是辰奕风,还多了裴多多那个什么都乱糟糟的女人,但是经过这次之后,他知道,他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爱上了永远都不可能的女人。
辰奕风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流尘看着两人的对话,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意思,看来裴多多那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祸精!
麟奕国往沧国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在飞驰而行,借着月光,从窗外可以看到一个婴儿般的睡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恬静柔和。
而她现在正躺在一个邪气的男子的怀里,而那人正是沧寒琅,邪气的脸上,带着一记温柔满足的微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裴多多的睡脸。
她终于在自己怀里了,那样的安静,那样的让他不知不觉痴迷,虽然连他也不知这样对还是不对,但是却无法自拔,无法控制地做了这样的选择,只为得到她!
睡梦中的裴多多不知道,她现在正跌进人生的最为黑暗期,没有自由,只有禁锢的黑暗。
2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
裴多多再次醒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途中沧寒琅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喂裴多多吃下了蒙汗|药,所以整个过程可谓是十分的顺利,而她再次醒来,见到的却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有点像蒙古族人的环境,应该说是像元朝的建筑,裴多多心里一慌,她不会又那么倒霉,再一次穿越吧?
“皇后你醒了?”身边突然响起一句皇后,吓得裴多多浑身发抖了一下,然后抖抖瑟瑟地看向旁边的一个宫女似的女孩子,发现这里真的很不一样。
裴多多不由的背脊发凉,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成了皇后,难不成真是又穿?不要,她不要,她要回去呢!
“皇后,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小宫女心小地问着,皇上特地吩咐要好好照顾皇后的,皇上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交代过,要是皇后有什么不如意,她的小命可是不保的!
“你叫我什么?”裴多我不再怀疑自己是否出错或者发梦了,因为这事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的!
“皇后啊!”小宫女理所当然地回答,皇后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现在的身份一般皇上不是说他和皇后是情投意合的吗?就只差封后大典没举行而已!
裴多多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小宫女,努力的回想之情的事情,她不是被一帮白人有劫走吗?最后被他们打晕,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难道真说,裴多多已经死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裴多多捏了一把汗,老天,不是这个捉弄她吧?
“皇后,你怎么了?”小宫女一脸惊慌,她还是去找太医吧,要是皇后出事了,她可是十条命都够砍!
“你别激动,我只是有点……失忆!”裴多多想了许久才蹦出两个字,汗,她是走什么倒霉运呢?这样的事情也能接二连三的遇到?
“皇后你叫齐瑶,是齐大人的妹妹!”小宫女解释着,但是还是目露疑惑,看来事情一定要和皇上说清楚才是!
裴多多僵住了,齐瑶?这是怎么一回事?裴多多脑袋一歪,却忽地看到颈边剌痛,不由地惊呼一下,吓得小宫女连忙上前帮忙。
“皇后您别乱动,颈边的伤还没好呢!”小宫女担扰地说着。
裴多多晃了晃神,她的颈边是有伤的,这明明是当日在木屋的时候,被云剌伤了的,现在这伤明明还在,那么她就不是穿越了?
“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颈边怎么会有伤?”裴多多抓住小宫女,神情忽地变得凶狠,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齐瑶!
“皇后,你怎么了?你别激动,这里是沧国皇宫啊!你怎么会不知道?还有颈边的伤是你和皇上出门的时候,被剌客刺伤的!”小宫女接着皇上交代的话说,皇上当时可都是一片情深地说,因为皇后受惊过度,不能再受剌激,能不要重提就不要重提!
沧国?这里是沧国?齐瑶?齐大人?难道说是齐然,该死,他竟然将她掳来当沧国的皇后,这有何居心?
“你说,齐大人是不是叫做齐然!”裴多多抓住小宫女的手,冷冷地问,齐然,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居然敢这样捉弄她!
“是啊!皇后,你、你不是说你忘了吗?”小宫女怯怯地问,皇后的样子很恐怖,好像是要杀人一般!
果然是他,岂有此理,这家伙明显是蓄意的,难怪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她会来沧国,原来都是计划好的!裴多多越想越生气,该死的,居然这么过份,害她差点坠崖死了,竟然会有这样自私的人!
“去!你去给我把齐然给我找来!立刻!”裴多多一把推开小宫女,恶狠狠地吼着,样子几乎要杀人一般!
裴多多现在真的是想杀人,想把齐然给杀了!裴多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冷冷地看着连跑带走的小宫女,心里一肚子窝火,却无处发泄。裴多多看着周围华丽的装饰,一个气愤,猛地一拉,华丽的锦床纱帐就被她给毁了,然后看着远处那些珍贵的古董装饰,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把它当做齐然,狠狠地摔个遍,不消一刻,地上全是零零星星的尸体!
被裴多多逼着去找齐然的小宫女跌跌撞撞地跑到沧云宫,这个时候她找不到刘然,但是有事找皇上那应该是最明智的方法。
“奴婢香儿参见皇上!”宫女香儿抖抖瑟瑟地跪在地上,恭敬地道。
本还在处理与麟奕国战事的奏折的沧寒琅,却忽地听到门外的声响,不由一皱了皱眉头,正酝酿着怒气,看到的却是香儿,想必一定是她又来惹麻烦了!
“皇后怎么了?”沧寒琅敛下眉,冷冷地问。沧寒琅想起那张调皮狡猾的脸,不由地轻笑,要是她不给他添麻烦,那还真是奇迹!
“回皇上,皇、皇后说要见齐然齐大人!”香儿本是抬着眸,偷偷注意着沧寒琅的表情,希望不要怪累她,却没有想到会见到他们一惯冷如冰山的皇上居然会笑起来,那看来,皇后真是深得圣宠。
“齐然?”沧寒琅低笑,看来某个人似乎很恨齐然这个人!不过,起码她没有忘记这个人,是否也是个好现像?
“起来吧!朕这就去瞧瞧朕的火爆皇后!”沧寒琅带着微笑说,不知道她见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
香儿战战兢兢地跟在沧寒琅身后,现在他们的皇上还真是不一样了,出门回来与之前差那么远,要是不知道,真是天壤地别的两个人。
这边裴多多发现自己能砸的都砸了,整间屋子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她却还没解气,齐然,齐然!我TM的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居然敢绑架她,居然这样没种的事也敢干,真是气死她了,岂有此理,此仇不报非女子!
想着,裴多多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想着一定是齐然来了,看着一地狼藉,裴多多抄起一边的小圆木凳子,朝着门外狠狠地就是一扔,瞬间门外一阵巨响,而裴多多也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心里总算是爽了几下。
“皇上,您没事吧?”这一声惊呼惊呆了裴多多,怎么回事,皇上?她不是说了要齐然来见她吗?不过皇上也好,她要举报齐然公然强掳良家妇女,为了攀附权贵,拐卖人凄这等罪名!
还好沧寒琅是有武艺之人,虽然刚刚那个不明物体是有点始料未及,但是还好反应够快,不然一定是被砸到毁容。沧寒琅看着这狼藉的一片,心下又沉了几分,她就这么的不满?对齐然就这般的气恨?
裴多多想好自己说的,正要上前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齐然那样的死人脸,裴多多疯了一般冲上去,什么话都没说就是一拳,但是无奈地被人挡住了。
“你这家伙终于出现了啊?你放开我!”裴多多懊恼地挣扎着,奈何她的力气根本不能和面前的人相比,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跟在沧寒琅身后的香儿看到眼前这一幕,翰是惊得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皇后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子大,居然敢给皇上扔东西,这还不算,还敢大呼小叫,然后出言不逊,放眼后宫,不不不,放眼整个沧国,皇后可是第一人!
“齐然,你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裴多多甩开齐然的手,瞪着他,气冲冲地问!
此时她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并不是齐然,而是沧寒琅,又或者说,其实她一直见到的都不是齐然,而是面前的沧国皇帝,沧寒琅。
“皇后,你忘了吗?这是皇上,不是齐在人!”香儿过来扶住裴多多,在裴多多耳边轻声说,“皇上,皇后娘娘身体刚刚恢复,一时不清醒,还望皇上不要怪罪!”香儿跪在地上怯怯地说。
他是沧国皇帝?裴多多踉跄了几步,他不是齐然?原来这个人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她,而她却该死的今天才发现,一直做那么多计划的人,竟然是他!
“瑶儿,你怎样了?”沧寒琅关切地问,看着裴多多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担忧!
“瑶儿?齐然你还想装吗?你还想装你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麟奕国的乐王妃,不知道我已经是人家的妻子?”裴多多冷笑着说,他以为掳了她来这里,她就会屈服,她就会顺她的意?他以为,让她当个破皇后就很了不起吗?
“瑶儿,你在乱说什么话?”沧寒琅压着怒气。沉着声道,该死,这个女人是彻底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居然劈头就是一阵嘲笑!
啪一地声,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裴多多脸上带着恨恨的神色,沧寒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而香儿更是僵住,什么话都不敢说,皇后居然当众打了一巴掌皇上,这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啊!
沧寒琅沉着脸,死死地盯着裴我鑫,好,既然她那么看他不顺眼,那么他就偏偏要把她留在这里,他偏偏要她当他皇后!
“既然皇后身体不适,那朕就不打扰了,香儿好好照顾皇后!”说完沧寒琅冷着脸离开了房中。
裴多多气得浑身发抖,而脸色也越来越差,她这是沦落到什么地方,皇后?真是可笑的两个字!她不会让沧寒琅得逞的,她要逃,她要逃离这里!但是单凭她,怎么逃离这个沧国的皇宫?纵使逃出,她又要怎样回到麟奕国?
一连好几天,裴多多都被关在沧凤宫里面,不得出去。而这一天,裴多多终于受不了了,在宫内发起飙啦,她看着门外的两尊大佛,不断地把所有东西砸出,但是他们却依旧还是不动,裴多多咋了多少东西,他们就搬多少东西回来,然后依然如故地站在那里。
“你!给我去叫沧寒琅过来!”裴多多指着香儿,想必,她一定有办法找到他,该死,可恶的男人,居然囚禁她,她要回去,她不要在这里!
香儿看着暴怒的裴多多,却动也不敢动,皇上交代过,要好好伺候皇后,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还说什么她已经嫁人了,齐大人的妹妹,不是明明待字闺中吗?怎么皇后娘娘硬说自己是敌国的王妃?
“你去给我叫沧寒琅那个混蛋过来!”裴多多见香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又是了阵窝火,敢情这些人都不把自己当人,什么话都是沧寒琅说了算!沧寒琅,可恶杀千刀的混蛋,不要让她逃得掉,不然,她一定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是,皇后娘娘!”香儿知道裴多多一定是动怒了,所以只好诺诺地答应着,皇上那边虽说不管皇后做什么,但是皇后现在这样的情绪,还是要找皇上来才能解决。
于是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沧寒琅就出现在沧凤宫,看到裴多多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虽然这几天陆续有人报告这边的事情,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沧寒琅还是一阵气闷,这么多天,她还没有看清她的处境吗?
“沧寒琅,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见到沧寒琅,裴多多劈头就是一句怒吼!两眼睁得大大,死死的瞪着他!
想要她当他的皇后,没门!
“瑶儿,这么多天,你还是冷静不下来!”沧寒琅忽略裴多多的不敬,自顾自地说着!
“不要叫我什么瑶儿!我是谁,你我心知肚明!”裴多多冷冷地道,“我不是你的皇后,你最好放我回去!”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辰奕风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想她,有没有知道她现在正被人困住,回不去。
“你的家要沧国,你要回哪里去?”她就这么不想在这里?她有那么讨人厌吗?对辰奕风那么傻子,她都能和颜悦色,对他,居然连一句好话也不愿意说?
“你放屁!你明明知道,我是谁!”裴多?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