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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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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多多冷冷地打断,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既然这样的话,那朕也只能老实地告诉你,沧国今后就是你的家,你是这里的皇后,以前的事,又或者说,你只是齐瑶,其他什么都不是”乐王妃?她难道是宁愿当一个傻子的王妃,也不愿意当他的皇后?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当你什么皇后的!”裴多多也攀上了,恶狠狠地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屈服,她要回去!他以为他把她掳来她就会轻易地答应他的要求,她就没有办法,被迫接受了吗?

“这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好好照顾皇后,三天后就是封后大典,你好好准备!”沧寒琅冷冷地撇下一句话,然后离开,因为他知道,要是继续呆在这里,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把这个气死人的女人给好好教训一顿!

“沧寒琅,你这个混蛋!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得逞的!”裴多多冲着沧寒琅的背影狠狠地道。

麟奕国 边关

已经准备战事一个多月的辰奕雷坐在帐中,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营帐发呆,已经一个月了,难道她真是出事了?自从从一个月前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他一直处于精神分裂状态,他已经不记得当他知道裴多多坠崖的时候那是怎样一个心情,仿佛是被人掏空了一般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竟然是这样保护她的?

想到这,帐外忽然飘进一个黑影,辰奕雷神情一凛,整个人戒备起来,目光锐利地看着帘外。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一个硕长的身影,借着月光,辰奕雷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孔。

辰奕风缓缓走进帐中,与辰奕雷对视,似乎在这对视中,述说着千言万语,辰奕风薄唇蠕动,“哥哥!”

一声‘哥哥’牵动了两人的心,辰奕雷眼眶红了红,撇过脸颊,皱着眉头,似乎还没能适应这一下突然出现的人。

辰奕风也红了眼眶,他和知道辰奕雷心里想什么,他一定是怨恨他的,这么多年来,辰奕雷一直在护着他,一直在帮他,但是除了这件事,他一定是怨恨着他!

“她没死……”辰奕风哽咽着,而辰奕雷在一刹那间扭过头来,样子像突然被阳光照耀着一般,明亮起来。

辰奕雷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早在京城就已听闻三皇子病愈的消息,虽然他一直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这样的方法出现在世人面前他还是不是很同意的,借着她,恢复本来面目。

“哥哥,她没死……”见辰奕雷没有理会他,辰奕风在说了一遍,语气里面藏着千言万语,似乎是内疚,似乎是痛苦,似乎是喜悦,各种感情夹杂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辰奕雷终于有了反应,他看着辰奕风,语气和脸色都缓和了起来,谁叫这个人是他一直关心着的弟弟!

辰奕风眼眶一热,他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然后细细道说这一个月所遇到的事情,还有事情的始末,越听,他的脸色就越不好,双拳紧握着似乎就要爆发。

“你找算怎么做?”辰奕雷冷冷地问,他知道,辰奕风一定是有什么想法。

“灭了沧国!”辰奕风咬着牙,声音虽然冷淡,却带着杀气。

既然沧寒琅不怕死,那么他就要他看看,得罪他的人,会是怎样的代价。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三天,这三天,裴多多做了无数次的反抗,但是对方却都无视她,任她做什么,死活都没有反应,接着就连理她都没有,更别说把沧寒琅找来,

无奈的裴多多感到越来越无措,难道就这样屈服,被沧寒琅牵着鼻子走?但是她却不能离开,估计这里前前后后不知多少的暗卫在监视她,只要她有任何异动,都会立刻传到沧寒琅的耳边。

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她是不能轻易的行动,起码要沧寒琅觉得她没有办法逃走,不然要走第二次,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裴多多这边想着,另外这些宫女们已经帮她打扮好,裴多多像个木偶一般让这些宫女操纵着,没想到她这辈子嫁了两次,两次都是被迫的,但是第一次起码没有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她有了辰奕风那个傻瓜,所以绝对是不能嫁给沧寒琅。

一身大红的皇后凤袍穿在身上,裴多多却觉得异常剌眼,没想到她裴多多也会有那么母仪天下的一天,真是讽刺!

裴多多一边想,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尖细嗓音,语中大概意思是吉时已到,要她加快速度,别让皇帝等急了。裴多多忽地灵光一闪,有什么办法,她可能不用嫁给沧寒琅,一劳永逸,然后他就不能威迫她?

裴多多努力的想着古代的七出之条,但是想光了也没有想到,说她无后,现在不能,不尊,可以考虑,但是却一定会让沧寒琅有理理反驳。裴多多的脑子不停地转着,不停地想着,但是还没想到,她就要出发了。

裴多多捏着手,手心不停地冒汗,越是紧张,越是想不出,来到正殿,裴多多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央笑得恶心的沧寒琅,而身边是文武百官,后旁还站着一大堆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裴多多暗暗低咒了一下,有那么多老婆,还想娶她,真是不要脸!要是她的小风风,哪会这样,想到辰奕风,裴多多突然想到一个方法,要不就装傻?裴多多心里暗想了一个主意,装傻,她就要装得偈一眯,要是能够报仇,那更好!

想着裴多多辰角勾起一记诡异的微知,然后在宫女太监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向沧寒琅。

站在大殿高台上的沧寒琅同样是心理激动,期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虽然裴多多是不愿意的,但是他知道,只要她成了她的女人,一切就好办了,不是说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既然这样,他到不介意卑鄙一点,反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是,沧寒琅似乎低估了裴多多,又或者他是高估了自己,不然他最后也不人输得那么的惨!

一声皇后架到,转移了所有在场的文武百官的视线,只见百官们纷纷把视线转移到裴多多的身上,其实他们一直很好奇,到底这位皇后到底是何许人士,居然会让一直淡于女色的皇上主动娶她进宫,还是立为皇后,据闻还没封后,就已住在宫中,还是皇后的正宫,这种种的一切,足以让后宫一直图谋皇后之位的女人们嫉妒不已。

对于这些艳羡的目光,裴多多只是冷冷一笑,皇后之位?东宫之主?那又如何?

步伐一步一步接近,裴多多的心就越紧张,虽说心里早有决定,但是这是她唯一的一搏。多多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直循环着,额上也冒出细细地薄汗来。

在终点一直等候着的沧寒琅也是异常紧张,但是心里却又有点不知明的担忧,今天的事情太过顺利了,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会有人出来阻止的感觉,但是,这个情况却是不可能的,因为今天这里的戒备,可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的!

裴多多来取沧寒琅的身边,一直敛着的眸子忽地扬起,在看到沧寒琅那嘴边的微笑时,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沧寒琅这么地不顺眼?

但是裴多多的情绪波动,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沧寒琅并没有察觉,他快步迎上前,定定地站在裴多多身前,眼里满是宠溺。

身边的礼官见到皇后已经到场,连忙开始皇帝大婚仪式,身边有着乐官在奏乐,四周顿时声响一片,而一直在下面观礼的百官也俯下身子,齐声道着贺语。

“瑶儿!”沧寒琅轻声喊着,喜盈盈地看着裴多多。但裴多多却没有任何动作,冷冷地把脸撇到一边,不做任何反应。

沧寒琅的笑容顿时有点挂不住,目光也暗淡了下来,先前的喜悦一扫而空,但是在此时的场合,却不好发作,只能冷着脸。

皇上皇后两位主角都出现了,接着就是大婚的典礼,虽然是皇帝,但是一般的程序还是一样的,但是先帝已经不在,所以皇帝大婚只是祭天,只见两人都按照礼官的程序,一步一步地完成,而沧寒琅也稍稍放下心来,猜想裴多多不会这个时候出状况,明白她此时的处境。

只是来到两人最后一个夫妻礼成的对拜的时候,裴多多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手快速地来到只见的头上,拔下发间的一个尖锐的金步摇,在沧寒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狠狠地剌进他的胸膛里,然后肆意地大笑着。

“哈哈……沧寒琅,今天就是你的死忌!”裴多多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她知道,刚刚那个金步摇根本就不可能杀死沧寒琅,但是她的目的,却一定能够达到。

剌杀皇帝,这样的罪名,别说做皇后了,不死都是一件极其之难的事情,但是她却宁死也不要做什么破皇后。

沧寒琅捂住胸口,然后不敢置信地看着裴多多,没想到,她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在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她真是低估了她,她果然是什么都敢做,只是这样的场合,她就一点也不为他考虑吗?

皇上当众被皇后拒婚,还是他主动要立的皇后,她要他情何以堪?

裴多多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了一下,今天不是封后吗?怎么皇后突然变成了剌客,而且皇后还是齐大人的妹妹?只见周边的禁军纷纷上前,把皇上围着,然后又把裴多多抓住,明显的,这一幕不是假的,而是真真切切!

“皇上,这要怎么处理?”一个禁卫军首领似的人上前,跪在沧寒琅面前问,今天这样的重大时刻,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他的疏忽,只是这不是和皇上情投意合的皇后么?

“哈哈!沧寒琅,你还以为我是你所认为的齐瑶吗?”裴多多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禁军统领,然后转过身子,看着底下一众黑压压的人,“我告诉你,我不是齐瑶,是麟奕国三皇子的王妃,是你沧寒琅毫无羞耻,做出夺人凄子的低下勾当,还公然意图改变我的身份!”裴多多不怕死地说着,看着沧寒琅的目光里带着厌恶。

“够了!带皇后下去,皇后伤势未愈,大概是神志不清,今日封后之事,择日再议!”沧寒琅捂着不断冒血的胸口,黑着脸下命令。

此时他不是伤痛,而是心痛,那些血是他心里流出来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不知好歹,公然落他的面子。

“皇上,是打进冷宫还是天牢?”禁军统领继续问,皇后身份这么特殊,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还用说吗?我没有神志不清,皇后剌杀皇上,当然是打进死牢,择日商议怎么死法!”裴多多怀怕死的地为自己安排着,气得沧寒琅脸上又白又红的。

“你!”沧寒琅的脸色煞是难看,她居然主动求死,她是不是看自己不敢惩治她,所以就越发的胆大妄为起来,好既然这样,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

“皇上,这……”禁军统领也不知道怎么做了,皇后这样说,明显是为难,或者说,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剌客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今天的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

“没听到罪犯怎么说吗?把齐瑶押进天牢,秋后处决!”话一出口,沧寒琅就有点后悔了,万一她真的是不怕死,难不成他真的秋后处决?只是,君无戏言,话说出来,就没有反悔的!

“皇上开恩,皇后娘娘只是一时糊涂!”香儿见此情况,不由地跪在沧寒琅面前,不断求情。

裴多多看着,心里突然有点感动,没想到还有人真的关心她,要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会为她求情,想到这,裴多多突然有点愧疚,她平时真的误会她了。

但是香儿的求情似乎不能改变点什么,沧寒琅命令一出,禁军快速上前,然后押着裴多多,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而在不远处的人群中,一直有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从裴多多出现开始,目光就一直跟着她,直到裴多我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天牢之中,散发着腐朽的酸臭味道,因为裴多多是重刑犯,所以安排的监牢也是单人的也是最为简陋肮脏的,因为是地下的地牢,所以空气十分地不流通,一走出这里,裴多多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接着就是呼吸不顺。

裴多多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去冷宫也不在这里了,起码环境会好那么一点点,想逃也好像有点机会,但是这里,戒备森严,别说逃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裴多多把地上的一些稍微干一些地草堆在一起,然后静静地坐下,这个环境,真不是一般的恶心,先不说寻地细小的爬行动物,就不潮潮湿湿的环境就够她恶心的,真不知道,她熬不熬得到活出去的那一刻!

裴多多倚墙坐着,神情有点飘忽,辰奕风,现在在做什么呢?她现在真的好想他,要不是心里有着一个信念,她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在那样的场合上作出那样疯狂的事情。

越是思念,越是难受,从前真不知道,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早知道就好好珍惜和辰奕风在一起的时间,她也不会老是欺负他,老是无理取闹,不知道,今天的一切,理不理老天对她的惩罚呢?要是这样的话,老天会不会狠了点?

想着想着,裴多多迷迷糊糊地昏睡起来,但是睡着睡着,却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嘶嘶蟀蟀的声音,然后打了一激灵,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

裴多多眼睛咕咕噜噜地转了一圈,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不由地背脊发凉,难道她又要见到那些诡异地东西,这里可是地牢,还是皇宫的地牢,要碰见那些东西,那可是十分凶狠的,裴多多环抱着自己,有了一次经历,裴多多不再觉得那些不存在。

裴多多还在心惊胆战的时候,地牢的门忽地出现一个身影,伏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裴多多。

“你是谁?”裴多多颤抖地开口,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天天碰见这些不干净的。

“王妃!”一声熟悉又低没的嗓音让裴多多的心快要跳出来,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黑黑的身影。

绝影,那声音绝对是绝影的声音,她有救了吗?裴多多辰着自己内心的狂喜,然后目光定定地锁着那黑影,“是绝影吗?”裴多多颤抖着嗓子问,天啊,她不会是做梦吧?

“王妃,是属下!”绝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裴多多却得到了确定,飞奔似地跑到地牢的门前,这才朦朦胧胧看清,对方的确是绝影。

“你怎么来了,王爷怎么样了?”裴多多一出口就是询问辰奕风的情况,黑暗中,没有注意到,绝影原本同样激动的眸子暗淡了下来。

她心里果然没有他的存在!虽然一直知道,但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那么的痛,绝影深呼吸了下下,然后再次抬眸,样子已经如常。

“王爷很好,只是前段时间因为王妃的事情昏迷了许久,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绝影缓缓地说着。

“昏迷?怎么会这样?”裴多多的心忽地被揪住,那傻乎乎的家伙一定是因为她才会这样,想到这,裴多多的泪水不自觉的流出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王妃放心,王爷现在很好,待王爷王妃再见的时候,王妃一定会有惊喜的发现!”绝影淡淡地说道。

想到裴多多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居然被关在这里,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地牢里面夜里还是阴冷,要是门主知道,王妃被关在这样的地方,估计又会控制不住就杀来沧国吧。

“惊喜?”裴多多不解,但是现在却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怎么在这里?沧国的人没有发现你吗?我告诉你,其实我们都被骗了,齐然其实是沧国的皇帝沧寒琅,而我就是他劫来的,而他一定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裴多多说着这几天她的发现,希望绝影能够回去,然后告诉辰奕雷,想必是对他有点帮助的。

“这个我们早就猜到了,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到今天他所见的那一幕,绝影想起来还是惊心动魄的,要是出了意外,她就不单是在地牢呆着这么简单了。

“啊?你们猜到了?”裴多多有点泄气,想想也民,绝影能够找到她,想必是有线索的。

两人正想继续说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响,裴多多和绝影都不由一一慌,接下来的话也来不及说,绝影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裴多多坐回原位,然后靠着墙壁假寐,这么晚了,谁会突然出现在这?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而一下子,周围突然变得光亮起来,连假寐的裴多多也明显感到有些剌眼,眼球不适应的抖动几下。

“皇上,小心地滑!”一道狱卒的声音传来,裴多多的眉头不由地拧紧,沧寒琅,他来做什么?

沧寒琅没有出声,他不悦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居然一个下午,都没有听到关于裴多多的任何消息,她就这么呆在这里,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她居然那么在意那个傻子?他究竟哪一点比不上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乎乎的傻子?

“皇上,是这里了!”说着狱卒向前开门,然后摇醒裴多多,这里地牢,可是百年都不能一遇皇帝的驾临,看来今天这个刚进来的女子非同一般,他刚刚打探了一下,原来还是早上准备封后的那位齐家千金,只是怎么会突然就成了剌客呢?

裴多多缓缓睁开眼,在看了一眼面前脸色沧寒琅时,接着又闭上眼眸,静静地闭目养神着,反正她已经豁出去了,要怎样,她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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