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见到皇上居然敢不行礼!”跟在沧寒琅身后的太监尖声怒道,真是狗仗主人势。
裴多多还是无视,随他怎么闹,反正她就是不管,他参耐她如何,现在绝影他们已经找到她了,也不是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所以她更没有必要担忧。
“看来,你很惬意!”沧寒琅忽视裴多多的无视,冷冷地嘲笑着,想来她是低估了她,没想到她居然这样胆大,但越是这样,越不激起他的征服欲。
裴多多闭着眼睛,没有出声,现在跟沧寒琅斗,无疑是以卵击石,浪费力气。
“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么?你以为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朕就会迫于无奈就会放过你?”沧寒琅冷笑道。裴多多越是这样,他心里的火就越大,她该不会认为她的乐王爷会有能耐救她吧?
“不劳皇上费心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裴多多无所谓地说,眼皮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为什么?我有哪一点不如那个傻子?”沧寒琅抓起裴多多,大手狠狠地扣住裴多多的下鄂,突然的剌痛让裴多多忽地睁开双眼,不由地嘶地惊呼出声。
“哼!”裴多多冷笑,不如,为什么不问,他有哪一点比得上辰奕风?“你觉得你有哪一点比得上他?”裴多多不畏地看着沧寒琅,眼里有着鄙视。
“笑语,我样样都比他好,比他优秀!”沧寒琅自负地说着。
“是吗?例如呢?”裴多多不屑地问,他还真不是一般的骄傲自负!
“单他是傻子这一点,我就比他好万倍了!”沧寒琅冷冷地道,语气里有着轻视,“论武艺,论才智,论权位,我哪一点不比他优秀?”
“权位?才智?武艺?”裴多多一字一句念着,“光不说麟奕国,单是沧国,比你优秀的人也不会没有,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裴多多嘲笑,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么简单的他都没有听过么?
沧寒琅的头上冒头青筋,手也不觉得用力,但是裴多多依旧睁着黑白分明的明眸看着她,似乎她说的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他,也似乎真的是那么的不堪。
“但是,他却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只会爱着我,只会因为我喜因为我忧,不会强迫我任何事情,只要我高兴,他什么都愿意……”裴多多一边说一边缅怀着,而在旁的沧寒琅明显的感到不耐,粗声地打断裴多多的话。
“够啦!”沧寒琅猛地一用力,就把裴多多拉近,惊得裴多多本能地想退缩,“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放过你?哼!那我就偏要你屈服!”沧寒琅眼眸半眯,语气变得邪恶,他的手在悲多多的脸颊摩挲着同,却让裴多多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裴多多惊恐地看着沧寒琅,心里冒着寒气,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觉得害怕过,沧寒琅的样子,明显明想把她吃下肚子,屈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她又是否该隐忍下去,然后等着绝影他们来救她。
“来人,帮皇后娘娘梳洗,送到沧云宫侍寝!”沧寒琅冷冷地说完,然后阴测测地对着裴多多一笑,接着离开了地牢,留下一脸惶恐的裴多多任人摆弄着。
3被迫侍寝
一干人等上前把裴多多抓住,他们都怪异地看着裴多多,大概是因为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才刚被废的皇后,不多久就又传召侍寝,而且还是皇上亲自来地牢迎接。只是,皇后的样子却是一脸的不愿,难道这样的天大恩德,还有人是不愿意的?
裴多多全身冒着冷汗,她万万没有想到,沧寒琅居然会还要她,而且还要她侍寝,侍寝,这是什么概念?不!她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看来她最后还是逃不掉,但是又有什么方法呢?
裴多多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越是靠近沧云宫,裴多多的脑子越是只剩下害怕,傻子,你告诉我要怎么办?你娘子要被人欺负了!
这边裴多多被人禁锢着,另一边辰亦风却在睡梦中被惊醒,身边伺候的刘梓看到,立马上前,“王爷,又被惊醒了?”刘梓心疼地看着,这么多天来,不知道是多少次,王爷在刚睡熟的时候却又被惊醒,口里还念着王妃的名字。
辰亦风疲惫地揉揉眉心,然后看着刘梓,“你先下去吧,这没什么事了!”辰亦风淡淡地说着。这个管家,也不过虚长他几岁,却在他十岁就在府中伺候,做事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辰亦风依稀感觉到,他一定是隐瞒着什么故事。
“王爷,奴才不碍事,就在这里伺候着王爷!”刘梓依旧是那个样子,不卑不亢,但是却执着得让人不解。
“说说你的故事吧!”辰亦风淡淡地开口,目光里带着忧伤,说说话,或许可以让他暂时忘记一些事,多儿,你现在怎么样?我只能在这,看着你受苦,什么都不能做。想到这,辰亦风胸口又是一紧,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
“奴才是一个孤儿,十岁的时候是在街上的行乞的小乞丐,但是却每天被人欺负,三餐不饱,颠沛流离!直到有一天,在秦淮遇到一个公子,他仗义相助,没有介意奴才是一个乞丐,还收留了我,接着又接我到他府中,赐我名字,并教我读书写字,做人道理,最后还认我为义弟!”说到这,刘梓忽然哽咽着,“殊不知好人总是没有好报,善良的她居然被满门抄斩!”说着说着,刘梓的语气变得愤恨,眼里也有着嗜血的怒意。
“原来你还是我的小舅舅!”辰亦风淡笑着说。
“奴才不敢!”刘梓弯下腰,谦卑地说。虽然他当年是有意进入王府,为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的遗孤,只是多年来的观察,他已经发现了点端倪,王爷从来都不是简单之人,他人定能为刘氏一族讨回公道。
辰亦风沉默了,他知道刘梓勉强不了,所以也不去介意,只是一旦冷静下来,脑海里就又会浮起那张带着笑的脸,心里又不能平静下来。
而这时,门外匆匆走进一个黑衣男子,“门主,绝影的飞鸽传书!”
辰亦风急忙忙地接过,但是越看脸色越差。沧寒琅居然敢封后,多儿也......想着辰亦风忽地感到一阵腥甜,急气一涌,绝影的信上全是鲜红一片。
“王爷!”刘梓立马上前,扶住辰亦风,眼里全是焦急。
“人手安排怎么样了?”辰亦风撇撇手,示意他不碍事。
“回门主,一切安排就绪,就差联系绝影了!”黑衣男子回答道。
“通知明王,明天攻打沧国!”辰亦风冷冷地下令,琰弟似乎被鲜血杀红,看起来异常可怕。
沧国沧云宫里,沧寒琅冷冷地坐着,眼眸闭上,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对于裴多多,他到底是什么感情,爱恋?赌气?或者两者都有。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侮辱他,那算是什么?不如辰亦风?他倒要看看,他哪一点不如辰亦风。
想着,门外的太监已经有了响动。沧寒琅轻应一声,一群太监宫女缓缓而进,而身后就簇拥着一身纱衣的裴多多。只见一头青丝垂下,素白的脸上不施脂粉,反而有种脱俗之美。其实她并不美,后宫之中,比她美的比比皆是,但是他却犯贱地爱上了她,不屑他的她。
裴多多连下眼,不去看周围,也希望借此来平静只见慌乱的内心。事情到这个地步,唯一的方法,也是最愚蠢的方法,她今天也居然要用死来逃脱这个命运。
裴多多坐在床边,一群太监宫女完事后都匆匆离开,拓大的空间变得异常安静,几乎连远处沧寒琅的呼吸也能感觉到。
沧寒琅冷冷地看向裴多多,目光又开始的冰冷变得炙热,连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他缓缓地起身,然后走向裴多多,一步一步都带着雀跃。裴多多看着那明黄的锦鞋越来越近,心也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在沧寒琅离她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猛地起身,想来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沧寒琅却好像提前预知到她的目的一样,一把抓住裴多多的手,然后冷冷地看着她。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朕还会犯第二遍?”沧寒琅抓住裴多多的手,阴恻恻地笑着。
“你放开,欺负一个弱质女子,算什么英雄!”裴多多破口大骂,气呼呼地瞪着沧寒琅。
该死,居然被他发现了,难道真的让他为所欲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要怎么做呢?
“我从来就不是英雄,我没有做英雄的需要。只要达到目的,我不在意不择手段!”沧寒琅声音变得低沉,让裴多多感到阵阵颤抖。
“你!”裴多多气结,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根本就是变态的!
“多儿,你说,朕要是一根一根地把你的爪子给拔下来,你说会怎样呢?”沧寒琅的语气变得邪魅,打手用力一拉,裴多多地撞到了沧寒琅的怀里。
裴多多厌恶地推开,却发现此时她毫无力气,一天没有吃东西,连带刚刚的一幢,整一天的担惊受怕,看来她是虚脱了。难道老天真的这样对她,此时才到筋疲力尽的时候?
“多儿,你说你现在是欲迎还拒还是怎样呢?”裴多多虚软无力的推脱的确像是勾引一般,软软的身子有意无意地靠向沧寒琅。
但是其实只有裴多多知道,她现在的感觉,靠近沧寒琅每一分,她就感到十分的厌恶,一种本能的呕吐感从胃里涌上来,似乎有什么要倾泻而出。
裴多多的沉默加深了沧寒琅的欲望。他看着眼神迷离的裴多多,嘴角漾着轻笑,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口是心非啊!想着,俊脸微微靠近裴多多,一个低身,吻住了那渴望已久的樱唇。
“嗯......”裴多多拼命地推开沧寒琅,无奈之际狠狠地咬了一下沧寒琅的唇瓣,瞬间血腥味充斥着鼻间,那恶心的味道就更重了。从来没有觉得,亲吻会是这样的恶心,仿佛比吃了最难吃的东西还要难受。
看着裴多多难受的样子,沧寒琅心底窜起一阵怒火,他狠狠地把裴多多甩到一边的大床上,然后脸色阴冷地上前,眼底的火几乎要把人吞噬。
裴多多捂着头,刚刚刚好撞到墙壁上,现在眼睛可是冒着金星,而面前沧寒琅的表情也变得模糊,只见前面有几个身影晃来晃去,渐渐向她靠近。
沧寒琅褪去自己的上衣,然后爬上床,威怒的他忽视了裴多多此时的异样,大手伸向裴多多,在她那高耸浑圆上揉捏着。
“不!”裴多多惊呼,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情况了,沧寒琅在侵犯她!但是虽然她的意识是清晰,但是身体明显的没有阻挡的力气,越是反抗,只是越加速沧寒琅的怒火。
嘶地一声,裴多多的外衫被撕碎,眼看身上最后一点蔽体衣物就要被粉碎,裴多多一个急气攻心,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多儿!”沧寒琅没有想到出现这样的状况,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昏厥的人儿,身上还滴着刚刚滚烫的鲜血,他发疯似的摇晃着裴多多,然后才大喊来人,手不断在裴多多身后输送真气,渐渐的,裴多多原本发白的脸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血气。
“太医,她怎么了?”沧寒琅冷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脸色怪是吓人。
看着床上脸色已久不善的裴多多,沧寒琅心里腾起一阵心痛,和他在一起真的那么难受吗?
“回皇上,皇后娘娘没事,只是有喜了,一时疲劳过度,才会这样的,只要好好调理,就会没事了!”太医谨慎地说着,难怪皇上那么宠幸皇后娘娘,现在皇后都已经怀孕了,今后的地位更是屹立不倒了。
“什么?有喜?”沧寒琅明显不能反应过来,有喜,那是什么意思?沧寒琅忽地觉得心里被人狠狠插上一刀,血流如注。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龙种,但是现在是关键时刻,一点要好好调理!”太医语气已久是淡淡的,没想到就没有喜事的皇宫,居然也会有新生命的到来,那么皇宫接下来的气氛应该会好点吧?
怀有龙种?沧寒琅冷笑,她居然怀孕了?那么孩子是辰亦风的?为什么,她宁愿跟一个傻子在一起,也不愿意正视他一眼,他不甘,不服,也不忿!他不就是认识她没有那个傻子早,但是却是他看到她在先的,当那海蓝色的身影出现在街上的时候,那身影也早已刻在他的心里面了。
“皇上,这......”太医不安地看着沧寒琅,为什么皇上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一点喜悦,反而冷着脸色呢?难道是因为封后大典之事?但是要是皇上真的动怒的话,又怎么会让皇后在沧云宫呢?
“你先退下吧!”沧寒琅回过神来,冷冷地道。接着又传令下去,吩咐御药房准备汤药。
沧寒琅看着躺在床上的裴多多,心里异常复杂,他真的要她生下孩子?还是打掉?但是太医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估计宫里也传遍了,关键是,要是她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喜悦?想到这个,沧寒琅发现,他根本不能接受,或者狠心点,来个斩草除根?
而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来,然后不安地看着沧寒琅,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沧寒琅帮裴多多盖好被子,然后吩咐一旁站着的香儿好好照顾,就随着太监出去了。
沧云殿上,沧寒琅冷冷地站在殿中,脸色比刚刚还差了几分,而身后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也是满脸愁容。
“皇上,麟亦国现在已经把桐城周围的边城收了回去,而沧国边界的一些地方也都攻陷了,照这样的状况,对沧国非常不利!”男子忧虑地说着。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麟亦国就已经把他们这么久以来的计划打乱了,而他们也真小看了几百年历史的麟亦国。
只是这样还不是严重的,重要的是,麟亦国的势头好像非常的强,尤其是这几天,似乎有发狠势的苗头,一点也不像以往的作风。
“那就打回去!”沧寒琅冷冷地说着,语气中压着怒气,他就不信,他会输给一帮傻子!“齐然,传朕口谕,反攻麟亦国,既然他们不怕死,朕不介意一一解决!”
“皇上,以沧国现在的兵力,不足以正面与麟亦国对抗。还有,南面小国也有蠢蠢欲动的趋势,似乎是受人指使的!”齐然的脸上带着担忧,到底是什么人,在一旁指使,要置沧国与死地?
“那些不知死活的人,要是这样,朕就一一慢慢解决!”沧寒琅似乎被刺激了,整个人有点失控。
“皇上,那个女子,是不是和麟亦国有什么关系!?”齐然可没有忘了今天封后大典上,那个女子说的话,乐王的王妃?传闻麟亦国那痴傻的三皇子的确因为自己的爱妃被掳走而病重,接着却奇迹般的痊愈了。
会不会其中是有什么联系的,麟亦国无辜攻打,边缘的小国也纷纷的起兵,但是,要是真的是有什么联系的话,那麟亦国的三皇子真是诡异莫测了!
“皇上,麟亦国传闻,三皇子病愈,已经恢复正常,而现在正奋力的找他的王妃!”齐然继续道,“刚刚臣在来的途中,听见太医说皇后娘娘怀有龙种,这......”本来齐然还高兴着,但现在看沧寒琅的表情,似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说什么!”沧寒琅在听到恢复正常这一点上愣了愣,辰亦风恢复正常,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这样,怎么就突然改变呢?难道其中有诈?为什么偏偏所有的运气都掉在那个傻子身上呢?有了美人,现在又恢复正常,说不定,将来江山也是他的。
“皇上,若是将那个女子交出,或者我们会有胜算!”要是用那个女子威胁的话,这场仗,就有赢的几率,不然,沧国可是面临着灭国之灾!
“荒谬,朕何时需要一个女子来夺取江山!”沧寒琅冷冷地打断,要他交出裴多多或者用裴多多来威胁的话,两者,他都不会答应。
“皇上,难道你要麟亦国的孽种留在沧国吗?”齐然也大吼着,他的皇上,何时变得这般的不理智了?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总之朕的话就到这里,传朕的口谕,全军迎头反击麟亦国,朕要他们又去没回!”沧寒琅冷冷地说完,然后离开了沧云殿。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裴多多才从昏睡中醒过来,一醒过来,裴多多就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似乎虚脱一般,然后回想昨晚之事,裴多多疯了一般冲出门去,想要把沧寒琅这个禽兽给杀了。
只是这时香儿拼命地拉住,说起裴多多昨夜是昏迷不醒,还好皇上及时发现,然后才没事。裴多多听完,一颗被羞辱的心才缓了过来,还好没事。只是一天在这里,难道她就要一天受这样的折磨?
香儿不断安抚着裴多多,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她搞不懂到底皇上和皇后到底是怎么样的,明明皇上那么在意皇后,但是皇后却是一脸的厌恶,见到皇上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皇后明明又怀了皇上的龙种啊?
裴多多一愣一愣地坐着,不断地想着今后该如何,只能等待绝影他们可以早点准备好,但是这又是什么时候?昨夜可以刚好晕倒,但是之后呢?
在裴多多发愣的时候,门外的太监突然走了进来,说是齐然大人来拜见她,害得她又慌了一下,以为是沧寒琅来了。只是齐然,他怎么会到这拜见她呢?不过不管如何,都是因为这两个人,她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裴多多稍稍整理后,坐在厅中,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年轻男子缓缓走进,原来齐然也是和沧寒琅同岁,难怪他可以假扮沧寒琅到麟亦国,而这些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现在想想,沧寒琅大概早就觊觎麟亦国这块宝地了。
“臣齐然参见皇后娘娘!”齐然一踏进宫门,就对着裴多多尊敬地道,目光也暗暗打量着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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