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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傻样,一定是个宠坏的小孩,嗯?她居然对着他横眉怒目,眼里还充满了挑衅;忽见她对着自己甜甜笑靥,一个愣神,听完话后,瞬间反应过来,眼光四周一扫,果然,周围同仁的脸上都露出了轻蔑,写满了:不择手段,骗小孩子,我们鄙视你!的表情

嘻嘻,有意思,这小妞儿比刚开始看上去有意思多了,跟我玩这个,敢耍我,有你的,看来到王府混个侍卫当当也不错,如果阁中有事,就处理一下,如果阁中轻闲——就拿这小妞儿来解解闷,想到这里,他那英俊不凡的冰容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原来犀利深沉的眼里,也由满目的戏谑所替代。

喔——唷!阴若花挑眼看着南宫玉瑟快速的变脸,不由自主的打个了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怎么会有种感觉:南宫玉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跳入了自己为他挖好的坑,只是,只是他好象是要抱着自己一起跳进去哎,偶的神呐,眼前这位可不象宁哥哥那样是头老实的小猪哎,他——他整个就似一只大尾巴狼啊!

第十二章 人云亦云

南宫玉瑟快步流星的走至阴若花的面前,眯眼笑盯着她,状似瞋责:“六小姐,咱们刚才不是说好的吗?你都应允了,要我了,怎么现在还要再请示大小姐呢?”说完,就对着阴健如深施一礼,自报家门:“末将59740,今年一十八岁,出生阴州,祖籍阴州,家中双亲已亡,在银翼军中服役二年,为银翼中军上士。请大小姐定夺。”

也不知是这个南宫玉瑟好运呢,还是阴若花的背运,南宫玉瑟的无心之语,是正中阴健如的死|岤。阴健如心中咯噔一下:这六妹妹怎么又糊途了呢,这种玩笑也开得,要是给有心人听了去,传到王府中,六妹妹选个侍卫,还得经过我的准许,这指不定的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想到这,当下里,立即不动声色的打断了南宫玉瑟,对阴若花无奈的笑道:“六妹妹即然看中了他,就直接点了他就是,你自己就可以完全做主的。”南宫玉瑟听闻,立即向阴家姐妹谢恩。

阴若花听到阴健如如此这么一说,心下里也似个明镜似的,再看南宫玉瑟那喜上眉梢的样子,顿时感觉欲哭无泪,这家伙可真是——可真是个扫把星,还是一个专扫偶这朵小花的扫把星。他随口的一句话,可是正中阴健如的要害。这下想不要都不行了,王府里的贵小姐,岂能做那种,出尔反尔之辈。唉,这可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啊!

阴若花闷闷地端坐在椅上,两只小手的玉指尖儿,狠狠的掐着屁股下的小裤,不停的腹议着南宫玉瑟,基本上十二生肖里,问候人的话,全都给她用在了南宫玉瑟的身上;正自准备再重新问候一次他时,就听到阴健如再大声的询问她:“六妹妹——六妹妹——六妹妹!”“啊?什么事,大姐。”“在想什么呢,裴副将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阴若花发汗:坏了,偶刚才光顾了问候南宫玉瑟了,哪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啊!抬眼看着阴健如询问的目光,就直接说道:“啊,我同意了!就照大姐和裴副将刚才说的做吧。”裴副将起身向阴家姐妹深施一礼,然后又抬眼对着阴若花感激的笑笑,立然转身就向外,大步而去。

一直到两日后,阴若花才知道,阴健如为什么会如此大声急迫的询问她,而裴副将为什么会对她露出心存感激的笑容;因为当她从唐管家手中接过帐单,看清上面银两数字的时候,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偶的天,这是磨刀霍霍向小花儿吗?看来这个月,偶要多多的去拜访一下长辈们了,嗯——尤其是美丽高贵,多金多银的笪爹爹了……

厅中的军士们,眼中带着一抹失望,正自离去。阴健如也挑好了侍卫,却是两个身材健硕的女子,她们三五成群的在厅中围成一圈,相互告别。因为她们均是来自不同的银翼军分支,有的是银翼左军,有的是银翼右军,还有的是银翼中军。阴健如默默的忘着她们,不发一言。

阴若花看着陈美华,脸上扬着温和的笑容,和每一个向她恭喜的人道着谢,真诚而又谦和,心道:此人以后绝对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偶可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哎——正想着,忽觉得有一股热气喷在了耳根处,一转头,差点和南宫玉瑟脸碰脸,吓得她打了一个大大的颤,再看南宫玉瑟眼中那抹算计成功的得意光彩,阴若花气愤之极;这厅上众人还在,她又不能立时发彪,只能咬牙切齿的心中发着狠,手中使着劲——“刺——啦,刺——啦”声音虽然不太大,但是离阴若花较近的阴健如和南宫玉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是从阴若花身上发出的,像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阴若花原本精致莹白的脸上,霎时面红耳赤起来:这下可是丢脸,丢大了,偶光顾着发泄了,谁会想这绢布这么不结实,偶的小玉指尖一使劲,把偶小屁屁后的裤子两边给撕裂了,这下麻烦大了,真是羞死人了……

阴健如看着阴若花那张羞愤的小脸,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也大约猜到了一些,便小声问道:“六妹妹,刚才可是你的小裤裂了。”“大姐,你快点去找宁哥哥,让他快些给我找条小裤,嗯——嗯——我,我怕热,里面没穿里裤呢。你们要快一点。”“好,我这就去,你一个人在这行吗?”阴健如忍着笑,抬眼正巧看到南宫玉瑟,刚把身上的青色外衣脱掉。南宫玉瑟对阴健如正声道:“大小姐,这里人多不方便,我将六小姐抱至客房里,你们找到衣服后,直接来客房找我们。”阴健如一看是刚才若花自己挑的那个侍卫,便随即点点头,急忙转身出去。

阴若花气鼓鼓的盯着南宫玉瑟,心中暗骂:你个死扫把星,就知道遇到你不是好事,偶平时再生气,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这回倒好,居然把我的小裤给撕裂了,让我脸丢大了,哼,你,你给我等着,等回到,偶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偶一定要让你好看,偶一定要把你的长裤给撕个十几条裂痕,偶还要……

南宫玉瑟看到阴若花气呼呼的直喘出气,不由得脸上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把衣服给她披上,却让她自己反举着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拎着他外衣的上端,然后两只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耳边小声的故做担心地说:“六小姐,你一定要拿好啊,要是一不小心让衣服掉了下来,估计明儿一早,整个楚州城的街头巷尾里,可就全都知道这事了。嘻嘻——”

官驿细细的木质长廊上,慢步走着一个身体颀长的青年男子,他不慌不忙的走着,手里还托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是不停地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地,一张小脸是面若桃花,就连两只小耳朵也透着鲜红。

南宫玉瑟抱着阴若花刚到客房,唐宁和阴健如,手捧着衣襟也随后就到了,唐宁看到阴若花站在床上,小脸,小耳朵是一片绯红,一双杏眼里泛着水盈,就知道她定是受委屈了。他急步上前,将她搂住,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让她安静下来。阴若花看见唐宁过来搂着她,便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嘴里呜儿呜儿的直哼哼;阴健如对于此种情况是司空见惯了,就象没看见一样;可一旁的南宫玉瑟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一开始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后来看到唐宁耐心的一个劲的哄着,而阴若花却深趴在他的怀中,不停的寻找安慰,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向了阴健如,却见阴健如面不改色,站在一旁,他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不愉,看向唐宁的目光不免深沉凌厉起来。

“咚——咚——咚——咚”随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副将满头大汗的出现在客房门口,看到大家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鲁莽了,便伸手抓抓头,又自嘲地笑笑;接着便向阴健如和阴若花一抱拳,粗声说道:“呵呵,呵呵,让大小姐和六小姐见笑了,末将刚才得到了二位小姐的允许,就忙着带着军士们一起安排去了,她们可是高兴坏了,呵呵,我这不刚把她们安顿好,就急着赶了回来。喔!正巧在楼下撞见了阴王府的二管家,她正带着四个侍仆,来接二位小姐了呢。”

阴健如一听,立马起身,对着唐宁说:“你速速给六妹妹换衣,府里怕是等急了,放不下心,已经遣了二管家过来接了,我先下去瞧瞧。”说罢,就示意南宫玉瑟随她一起出去。南宫玉瑟用眼角扫了一下阴健如,站在那里却未动。象他这样的贴身侍卫,是只听阴若花一个人的吩咐,别人是无法支使的。除非用禁卫军高层的特有标志,一块巴掌大的银虎符,才可以调动这些被各个王候世家要去的侍卫。只是这个银虎符,也只有区区的五块,是少之又少。

正当南宫玉瑟有些犹豫的时候,脚步声又起,陈美华一脚跨了进来,她一进门,就感觉房内有些异样,当下里不动声色,对着阴若花施了一礼,道:“六小姐,刚才听楼内的侍仆们说您似有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属下,去请医仕前来。”“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到楼下和我大姐一处,我换好衣服就来。 ”阴若花趴在唐宁的怀中闷声说道。“是,属下遵命。”陈美华躬身答道,随即转身向房外走去。行至房门口,却站在那里,看着南宫玉瑟,似要等他一起走。南宫玉瑟一见她这样,也只好抬脚出门。陈美华顺手将门带好,和南宫玉瑟一起离去。

唐宁轻声哄着阴若花,让她赶紧的换衣;阴若花自他怀中起身,站在床中央,俏脸上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那张粉嫩的菱形小嘴,高高的撅着。唐宁这才看到,阴若花的小裤两边,有两道长长的裂痕,裂痕处阴若花那完美无缺的细白嫩肉是瞧的清清楚楚;唐宁知道这肯定是阴若花自己撕扯的,眼前这个主,在非常高兴或是非常生气的情况下,通常都会施展她的玉——指——神——功,来充份表达着她当时的心情。看今天这种光景,恐怕还不止施展了一次。

换好衣服后,看到她仍是气闷闷的一声不吭,就想着逗她,让她开心一些。唐宁又随手整整她的衣带,然后抱起她,对着她调笑道:“小姐,还生气呢,宁哥哥刚才一时忙,忘了恭喜小姐了。”阴若花脸神诧异,眉毛挑的高高的望着唐宁,心道:恭喜偶,恭喜偶裤子开裂,屁股露出吗?切——真是的!

唐宁笑意盛盛的对着阴若花一本正经的语道:“宁哥哥恭喜小姐的玉——指——神——功,已经初功大成!”阴若花顿时满脸黑线:天啊,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冷幽默。眼珠一转,忽然顾盼流眼的挑视了唐宁一眼,然后双手轻轻搂住唐宁的脖子,娇声语道:“谢谢宁哥哥赞我,宁哥哥你可是第一个恭喜我的人,所以啊,花儿宝宝决定了,回去后也一定让宁哥哥第一个,先尝尝我的玉指神功,我保证宁哥哥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罢,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唐宁面红耳赤的表情。

宽阔的道路上,有着一行奇怪的队伍,四匹马带头前行,马上各端坐着一人,稍后是阴健如和唐宁一左一右地骑在马上,正中间,有两人快步如飞地抬着一个软椅,这种软椅非常普通,也就是一般驿站里都有的供客人短时休憩的软椅。椅中一个小人儿此刻眼睛轻轻地闭着,在软椅轻微的有节奏的晃悠中,极为舒适的半睡半醒地躺着。身后方,还紧紧的跟着一辆豪华四驾马车。

南宫玉瑟满面铁青的一脸不愉,心中还暗自庆幸:幸亏是天黑,否则自己这个天下第一暗阁,缥缈阁的阁主,现在居然轮落为轿夫,要是让朋友们或属下们看见了,那可真是无颜再见了。这位椅中之主,也不知是哪根筋不通了,放着如此的豪华马车不坐,非要让陈美华把刚才客房里的软椅搬来,让她们四个侍卫轮流抬着前行。

居然还把他刚才脱下的外衣,给垫在了身下,说什么椅子上坐的人多了去了,不干净,拿着自己的衣服当隔垫了。这王府的人也是一群疯子,不但无人出面阻止,还一个个的上前去,拍手赞着:若花小姐就是聪明,连这个都能想得出来……

等这一行人到了王府,已是入夜时分了,王府里灯火通明,府上侧门大开着,站着十几个人,向着这边眺望着;一见她们到了,领头一个中年女子,带着这群侍仆们快步迎了上来。

“啊!——啊!——啊!唔,唔,唔。”陈美华一个旋身,近旁的三小侍,顿时没了声音,被点了哑|岤。“主子吩咐了,谁要是再敢叫出声,明儿一早就遣谁到族中的祠堂里,以后就常伴青灯家祖!”陈美华肃颜正声道。看见他们点头明晓,才解开他们的哑|岤。

对面的中年女子,对于眼前发生的情况,默然禁声。只是紧紧的盯着阴若花看着,而后又转眼看着唐宁。唐宁低下头,不敢和母亲对视,他知道母亲在责怪他,让小姐受了伤,弄成了这样。陈美华上前几步,对着唐管家正声道:“想必,这位就是唐大管家了,主子她现已有些入睡,她刚才业已吩咐,今儿这事,不必声张,没什么大碍的。

一切等她明儿,嗯——自然醒了以后,再做定夺。主子还特别交待,唐公子需与她一起进房,让唐公子一人服待她就行了,其余的人把杂事做好,就各自去安寝,若是府内的主子问起来,只需说,她倦了,也乏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唐葆对着陈美华点点头,示意那三个小侍,领着她们先抬着小姐进府入院,然后和阴健如一对眼色,沉声语道:“你们也都听清楚了,今晚看到的事,若花小姐不许声张,一切等她明儿个醒了再说,若是有谁,说走了嘴,惊了府内的主子们,可仔细他身上的那层皮”一旁的众人可是很少看到唐葆这般厉色,不禁诺诺应着。

初夏的时分,阳光已渐渐强了起来,陈美华和南宫玉瑟是早早的起身站在阴若花的外厢门外,一直站了整整四个多时辰,厢房里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个的神色虽是不变,但心中却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个脸上是洋溢着笑容,另一个是面无表情,眼中露出一丝懊悔。

陈美华此刻是一点也不觉得累,她很庆幸自己找对了主子:昨儿个她看见厅上众人,几乎全部都溜到大小姐那边,她就觉得有些异常,很明显当时眼前这个小的,不被受重视,可是那些个军士们,光注意看年纪和气度了,却没有注意到二位小姐的神色。那个大小姐老是不停的用眼扫视着她的妹妹,还带有询问的意思。很明显,是让她的妹妹拿主意。此外,这个六小姐,虽说穿的很一般,可她头上那两对宝珠,自己却是曾有幸见过一次的。

这个王府六小姐,绝对在府中是极为得宠的,不然就算赏有宝珠,也不会毫无顾忌的扎戴在头上。所以当时自己就豪不犹豫的选择了这边;后来又看她那样有模有样的吩咐着她做事,很明显已然料到即将回到王府时的情景;再后来看到王府里的那些个大管家们,对她极为恭敬,倒是对那个大小姐很平淡。今儿一早,这一拔又一拔的被各房主子打发来问安的人,一看到这厢的这种情况,竟然只是伸伸头,转身就走了,看来房内的这个小主子,还不是普通的得宠那么简单……

南宫玉瑟此刻是懊悔万分,本想着这小妞儿无非也就是个嫡出,在府里很得宠而已,到了自己的手里,还不是任自己想搓圆就是圆的,想捏扁就是扁的;可昨个儿一进府,就看出来不对了,再看看今儿一早,就更不正常了。这可是睿亲王的府邸,早听说她这个人那是如何的严厉,如何的正己,怎么会由着里面这个小妞儿胡来,就是再得宠,也不能不守礼法。

这个小的不出来,也就算了,那个半大不小的少年郎,居然也在里面呆着不出来,整个王府居然全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这个小妞儿绝不会是普通嫡出得宠那么简单;近日,要是得了空,想着出去一趟,好好的问问,是哪个该死的打探的情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午时分,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门口的两棵大槐树,正巧把整个厢房上以及门口处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使整个厢房的四周清凉无比。“吱——嘎”一声门响,穿戴整齐的唐宁,打开了房门。一旁早已侍立多时的三个小侍,各自手捧着洗漱用品,无声的鱼贯而入;大约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这三个小侍,又一个接一个转身出门,前后没有说出一句话。唐宁紧随着他们出来:“两位侍卫大人,小姐已然吩咐,你们先到帐房去领十两银子,添购些物品,再将一些身边的杂事尽快处理完,三日后即刻回府。你们不用到北院去住,这南厢这里,靠外侧那边两间你二位每人一间。”说罢,冲着她二人点点头。正好这两人都各自存着心思,想要出府一趟,于是二话不说,立即点头应诺。

王府里这几日,那些个下人侍仆们都在奇怪,这若花小姐,平日里是整个王府的东窜西溜的,这几日,不但是请安问好的被她身边的小侍挡在门外;她自己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连自个的厢房门也没有迈出,只遣了唐公子,去二王女的书房里,拿了好些个书,说是要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嗯,这王府再向上,不就是到皇宫里去了……

繁花似锦的宽阔大街上,热闹非凡,街中间层层密密地围成了一个大圈子,聚集着许多人,在看杂耍,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街道两边的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街道两边的商铺的门口,均都站立着店家小厮,在那里扬声招待着顾客。

看着正前方的唐宁和阴若花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南宫玉瑟郁闷极了:这小妞不单身份不简单,还绝对是个鬼人精,尤其那眼神看上去真不象是个四岁多的孩子,即便是世家子女,**的较早,可也不会象她那样。我说她这几日,怎么不出房门呢,感情在房里养伤呢。

这额上还没全好透,留有印迹,她倒会想,从脑门上揪一簇下来,剪齐,正好盖住,还说叫什么“留海儿”;这陈美华也不知给她打发干什么坏事去了,几天都没声响了,自己倒要天天跟着她,走府串院的,每次都是手里提着,怀里抱着,腰上系着,头上挎着,一大堆礼物;她还不准那个叫唐宁小子过来帮忙,说什么要他养精蓄锐,她玩累了,还要抱着她回房;真是气死老子了,我这是抽哪门子风啊,还主动送上门,哼!等晚上回去以后,再抽空回趟阁内,把上次那个打听消息的暗探再揍一顿……

阴若花在大街上逛了一个多时辰了,感觉着实的有些累了,便对着唐宁说道:“宁哥哥,我有些乏了,我们还去上次那个茶楼好吗?我喜欢吃那里的红豆糕。”唐宁立即点头答应,随即找了一台小轿,对轿夫说:“城东,福来茶楼。”说罢,抱着阴若花进入轿内。南宫玉瑟看了看手里的一大包东西,不免心中暗骂:你个死小子,她说上哪就上哪,你自己没主见啊,你倒好,抱着她上了轿,我呢?哼!老子也抱着——东西上轿!

南宫玉瑟伸手招来一旁等候生意的小轿,怒声吼道:“城东!福来茶楼!”而后伸手重重的打开轿帘,旋身进入。那两个轿夫同时抖了抖,互相使了个眼色心道:乖乖,城东那边已经够热闹了,这回又去了一个,也是手拿着一大包礼物的,看来要小心伺奉着啊。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到了城东。当唐宁抱着阴若花刚下轿时,南宫玉瑟的轿子也到了,他一打轿帘,刚下轿,抬头就看到了阴若花那一脸揶揄的笑容,顿时一股怒火直冲嗓门,咬牙切齿的愤然道:“多——少——钱?”哐——当——轿子向一侧歪了过去,那两名轿夫手扶着轿杆,颤声说道:“大——大爷,不——不要钱!”说罢,她二人抬起轿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阴若花笑得瘫倒在唐宁的怀中,“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阴若花一只手勾着唐宁的脖子,一只手按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啪——咚”“哎呀,谁拿柿子丢我!”阴若花手捂着耳朵上方的脑部,气呼呼的叫道。阴若花用一只手捂着头部,那红红的柿子水顺着她的脸蛋儿,又流入了脖子,染红了衣领。

“是我丢的,怎么样!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也和那些人一起来笑话我们家。”说话间,从茶楼的三楼上,探出一个中年男子的上半身,他拿着绢帕半掩着脸,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嘴里还在恨恨的不停的说着。

南宫玉瑟刚开始看到阴若花那个惨相,简直是心花怒放,高兴的直上云宵,他咧开嘴,正准备学着阴若花刚才笑他的样子来笑话她,却看她,突然脸色大变,手指着自己疾言厉色道:“你——你是死人啊,你——你怎么当的侍卫,——啊?你——你还想笑,你——你气死我了!”南宫玉瑟瞬间恢复了冷静,心下忐忑:这的确是自己的失责,刚才光顾着闷气了,居然一丝防备也没设,幸亏只是一个柿子,否则自己恐怕难已……他猛然打个激灵,眼中暴出一抹阴狠,几个纵身就翻到楼上,一手封住那男子的领口,直接就从窗口把那个男子拎摔到阴若花面前,单膝跪地,自责道:“属下救主迟误,请小主责罚。”

阴若花看着那个男子坐在地上,掩着脸不停的哭泣,而周围又围了好些个行人,一时又不好发作,便示意南宫玉瑟起身,转头软声对那男子说道:“我可不知道,你是为了何事,而哭泣,不过,我可不是在笑你。我看你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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