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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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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二人跪在那里点头不语。阴若花知道,这两人都是死要脸,活受罪的人物,若让他们现在开口,也是不合适的,便柔声道:“南宫侍卫,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明日我还有事要吩咐你。”南宫玉瑟深低着头,向阴若花一鞠身转身飞出厢房。

阴若花轻声唤了一声红蕖,却见她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起初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或是使小性子,后来才发现有些不对,便走到红蕖的身前,伸手拉起她时,才发现她已是凤目红肿,那张原本银盘似的俏脸上,已是泪痕斑斑了,整个就是一个小白菜的姐妹翻版——小红菜。有一瞬间,阴若花觉得她此时的怜样比起李氏的怜样,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幸亏她是一个女儿身,若是一个这样的男子在自己身边,自己怕是要和阴文墨一样经常头疼了。阴若花深深地感到自己很是侥幸。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今儿个罚的是有些重了,伤了你的颜面。可你也要替我想想,虽说我一直私下里把你当成我的姐姐看,可在外人眼里,我和宁哥哥怎么说也是你的主子不是,你在大厅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的调笑我和宁哥哥,就算我不责罚你,你以为我爹爹会不责罚你,若是这事传到了小王君或是大王君那里,怕不是就能这么简单的混过去了。”说到这里,阴若花伸手拿出红蕖身上的丝帕,给她轻轻的擦着脸。谁知红蕖一下子将阴若花抱住,低声哭诉起来:“小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乱说话了,小姐可不要把我撵出府去,不要我了……呜呜……”

阴若花一时间只觉得啼笑皆非,她被红蕖紧紧的抱着,又不好一下把她推开,再次伤了她的脸面,便只能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软语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可舍不得把你撵出府去,我又教你识字,又请师傅教你武功,还让李医仕教你医术,我费了多大的精力啊!好了,你快别哭了,让人看见会笑话你的,你可比我大上三岁呢,应该是我要你抱才对,哧……”阴若花实在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红蕖不好意思的扭扭身子,下巴搭在阴若花的肩上,轻声咽道:“小姐,红蕖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你让红蕖做什么,红蕖就做什么,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嗯——小姐身上的香味真好闻,甜甜的,红蕖真是羡慕唐哥哥,每天都可以抱着小姐,闻着小姐身上的甜味……”阴若花一听心道:得儿,费了半天劲,又回到了原地,这不她又开始发浑,胡说起来。

阴若花伸手将红蕖从身上拉开,伸出细长的玉指尖,照着红蕖的额上弹了一记,随后说道:“快回神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办呢,若是办好了,一定重重赏你,若是办不好,我可要好好的罚罚你,嗯——罚你什么呢?……”果然,红蕖一听这话,吓得立马就似龙卷风似的“嗖”的一声,卷出了南厢房。

阴若花看了看房内空空如也,唐宁也被阮氏留在他那里帮忙查帐了,哎呀——真是累死了。等陈美华回来,自己了解到准确的消息后,还要好好的和她商量商量。小王君秦映笪,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目的,你帮着我找了一个体贴能干的老公,又经常明里暗里的帮着我的亲爹阮氏,最主要的是你一直心甘情愿的,任我去你那儿连哄带骗的搜罗着金银珠宝,就凭这其中的哪一条,我怎么都要帮帮你:达成你多年来的心愿!——为你圆一个多年来的梦想……

第十八章 一见钟情

漓山是楚州的第一大山,整座山虽然不是特别的高峭,但是面积却非常大,大约将近有二万多公顷;漓山的山道,就像一条长龙似的从山底一直盘旋到山顶上;山上的山路不是崇山峻岭间崎岖难行的关肠小径,而是由一块块方石砌成的平坦山路。

山路虽然曲折蜿蜒,但山路两旁的路景却是变幻无穷的。所以山路上是游人不断,当然最多的还是香客,因为此山中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大如寺”。

一大早,山路上就行驶着一小队官兵,官兵的中间有三顶四人抬的软轿,而行驶在最前面的一顶软轿的轿帘被高高的卷起,就连两边的侧帘也被拉得大开,轿里坐着一个身着明紫色衣袍的小姑娘,正是阴若花。为了此次漓山之行,她可是费尽心思,又是明言又是暗语的,让阮氏去说服小王君到大如寺来上香祈福,保佑他们这次到阴州是:一路顺利,一切平安!

阴若花坐在轿内,心里那个舒畅是别提多开心了:终于能够出门旅游一次啦,这在女儿国里做女子就是爽,举止投足根本就不需要顾忌什么,比方说,象她这样扯开轿帘四处探头看风景的行为,就被称之为——潇洒大方,但若是身后的秦映笪和洛氏要是这样做,那就会被称为——有失礼仪了。

本想着早早起来到山上去看日出,结果当她带着红蕖是左请右催的让小侍将那两个男主子叫醒更衣后,这两位男主子就又是梳洗,又是换妆,又是更衣的整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他二位收拾停当,容光焕发的走出卧房门口时,这位若花小姐在外厅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要不是红蕖在椅旁半搂半抱着她,估计她都能睡到客栈的地板上去了。

阴若花一边上轿一边还嘟嚷:“要不是我三请四催的,别说看太阳了,就连赏月都可以了,嗯~~男人真是麻烦——尤其是嫁了人的男人就更是麻烦——特别是嫁给豪门巨室的男人那是最最麻烦!”她刚说完,就听到身后明显的有好几声由鼻子发出的闷哼声。

阴若花一行人,在山道上兜兜转转,一共行驶了将近二个多时辰,一直到午时左右才到达了漓山的山顶,“大如寺”。说是到达了,其时还要再往上走99级石台阶,才能算真正的到达“大如寺”正殿。通常为了表示诚心,只要身体条件允许,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一般百姓,基本上都是自行走上去。阴若花下了轿,抬头看看前方的石阶,不由得深提一口气,气运丹田,一个飞身,就向石阶奔去。当秦映笪和洛氏从轿中下来的时候,也只是看见一条明紫色的背影一闪就到了石阶尽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若花三步两脚的走到正殿的前台,走到石栏处。低头所见满山一片翠柏,郁郁葱葱,林间的鸟啼声此起彼伏,半腰处,飘荡着朵朵白云,见到此种美景,她闭上双眼面朝山下,不由得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在这大自然的意蕴中,此时她那晶莹剔透的脸上透着别样的神采。沉醉片刻后,阴若花双手圈在嘴上,围成一个话筒状,然后深深呼吸一次,冲着漓山深处大声吼出“喂——你好吗——我来了……”

就在山中的回声还没有传完时,阴若花听到后方传来一些嘈杂声,她知道肯定是秦映笪他们上来了。斜眼一扫,果然是那一群人刚刚上来。又见身后远远的站的两位,一个是手拿红帕捂着嘴,一个是歪脖扭脸的看着天,她知道这两位肯定是一个正在偷笑,一个正在那里翻着白眼腹议着她,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她从身后抽出师傅送给她的“暖玉箫”。一个身着紫袍清丽无比的小姑娘,她那白嫩细长的手指握着,翠绿色的暖玉箫,再衬上系在箫顶端上的红红中国结,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飘逸画面。看得身后之人,一个个都屏声静语。

阴若花不禁玩心大起,她后拿暖玉箫一个挥手大声念了二句诗:“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山顶上。”“啊——!”听见后方一片明显惊讶的呼声,她不由得开心的心中暗笑:估计这会儿,不是全部,也有一大半的人在想,这样的诗我也会吟,好——那就听听才子唐伯虎的下半首吧;只见她脚踩石栏,手握暖玉箫,面朝群峰双手比出一个绝对霸气的武功招式——雷霆万钧,然后大声吟道:“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果然身后又是更大一片吸气声。

阴若花没有回头,面对满目的翠柏,眉如新月得意无比的扬起了嘴角,明眸皓齿再加上唇角边那两个能迷死人的甜甜梨涡,整个就似一个小仙女下落凡尘逸境。就在她笑得如此得意——如此开心——如此绝丽的时候,却没发现,在她这座石台下方,的两侧旁及中间伸出的石台处,有三方人马,面对她如此的行为——如此的诗句——如此的笑靥;给怔得当场成痴呆状,当然也深深的,永久的记在了那几个人的脑海中……

阴若花如果知道她今日的无心贪玩之举,将会给她今后的人生道路掀起涛天巨浪,那么她是绝不会再笑得如此的:灿烂辉煌——灿若繁星了……

阴若花站在殿内,不禁深深的感叹:佛祖的力量和魅力是无穷大的!因为刚才她觉得现在已是午时,那些庙里的尼姑和尚们(某人长这么大,第一次上寺庙,所以不知道庙里到底是尼姑还是和尚)肯定也去吃饭了,所以她要求先到后堂用午膳,等到了下午再去拜菩萨。谁知刚说了一半,这两位男主子,是一起反对,而且还一个敲头,一个拧她小辫,还说她对菩萨不敬,要她呆会必须给菩萨嗑头认错。

秦映笪和洛氏又是整衣又是洁面洗手,两人很快就收拾停当,接过主持递过来的三柱香,秦映笪和洛氏跪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目凝神专心的祈福起来。看了看一旁念佛的庙中众尼,阴若花不禁对这些出家人的行动之快,有着深深的感触——权势财富的力量和魅力也是无穷大的!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庙中主持携带众尼已经全部到齐,楚州小王君——秦家的嫡子,远道前来拜佛,果然是待遇不一样啊!

阴若花站在殿上,开始昂着头,打量起四周的建筑和佛像。这些和她心中所想象的,应该是没有太大的误差,只不过是庙中众僧换成了庙中众尼。就在她四下里打量的时候,眼光一扫,看见殿角处走来一位高大的僧人,当时她一扫视,也就过去了,可脑中忽然一惊,又重新回眼仔细打量起那位僧人。

阴若花注视着他,立时杏目圆睁:他居然长着长长的胡子,这可是目前我第一个看见男性长有胡子的。他为什么一直冲着我笑,我认识他吗?的确有点面熟,在哪见过他呢?

就在阴若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殿上的众尼,一起向那位老僧行礼,口中称呼“慧能大师”,原来他就是那个帮我带上紫宵铃的那个慧能大师。偶的“神”呐——你终于显灵了,我正自琢磨着要找他,他就来了,实在是太好了!

想到这里,阴若花快步走向慧能大师,就差几步之遥的时候,却被秦映笪一下拽住了,拉在他在身边。主持一个转身,接过了身后的老尼手中的香油簿,递给秦映笪。秦映笪淡然一笑,没有伸手去接,只朝他那个贴身小侍微一点头,那个小侍赶忙上前来,对主持奉上一块银牌,大约只有手掌的三份之一大小,上面刻着字。那小侍正声说道:“这是我家小王君捐给大如寺的香油钱。一共是十万两——黄金!三日内,就会有家丁将这十万两黄金,抬上大如寺,到时候主持您只需将这块银牌,交于送金之人即可。”

那个主持当时一听十万两,面上只是一喜,后来一听是黄金,那脸上顿时开满了菊花,她带领众尼朝着秦映笪深深叩谢。秦映笪拉着阴若花道:“这是我的嫡亲内侄女,因为年岁尚小,不通事故,在殿前说了几句对菩萨不敬之语,请主持为她点上一盏长明灯,向菩萨谢罪,四十九天后,再消除,灯油钱一万两银子,现在就奉上。”说语未落,那个小侍就掏出一万两银票,奉给主持。秦映笪忙又拉着阴若花,要她跪在佛前诚心谢罪。

阴若花跪在蒲团上,心中实在是难过:佛祖啊,我没说你坏话啊,我只是说了几句先吃午饭再来拜拜你,而且还是在殿外说的;一万两银子啊——我这几句话也太值钱了吧!……

阴若花拜完菩萨起身后,却发现慧能大师连影都没了。主持忙着吩咐手下众尼,又是收拾禅房,又是准备午膳的……

等到阴若花她们用完膳,再收拾停当后,已是日暮时分了,秦映笪和洛氏已经进房小憩了,阴若花睡不着,因为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去办,这也是她这次来漓山的主要目的,她带着红蕖跟随着南宫玉瑟,来到后山密林处,南宫玉瑟向四周看看,然后掏出竹哨,吹了起来,不消一会,远处也传出竹哨声,声音越来越近,不消一会儿,吹哨之人便到了。

陈美华面色平静的向阴若花施礼道:“主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全然布置妥当,不会有任何差错,请主子放心。”阴若花点点头,然后转脸对南宫玉瑟吩咐到:“你一会儿和红蕖先下山准备好,晚些时候,陈美华会把那人也送下山的,你和红蕖先行护送他回楚州内城。”“那人身子不好,红蕖你可要仔细些,千万不要给我添麻烦。”南宫玉瑟和红蕖双双点头承诺,然后就一起离去。

陈美华跟在阴若花的身后,在林中漫步。望着前方的主子,陈美华是口服心服。能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做事,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不知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新鲜主意,而且还能想尽办法,让周围的人接受。比方说这一次吧,当主子隔着帘子,哼唱了三首她听来的新曲,那翡翠楼里一直不曾以真面目示人的,花魁琴仙竟然主动要求卷帘,叩见主子,可是主子却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当琴仙得知第一首曲子,是主子赠于他本人的,他居然一时难以自控,当场哭了起来,还一个劲的向主子道谢,嘴里不停的说:“琴仙感恩大人,定会不负重托。”……

阴若花看着满目的翠柏,不禁心情大好。心中想着等再过十多天,府中的那些个大大小小的主子走了之后,那自己可就完全自由了,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一个用石块砌成,很大的一个水池旁,水池的周围稀稀拉拉地站着几组人,她感觉有人在向她行注目礼,所以黑眸一扫,就看见池的正对面,站立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那个少年剑眉紧皱,面无表情的低头垂目望着水池,而那个少女却抬着头,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

阴若花定晴观看,却发现这个少女的皮肤相当白,头发居然是卷曲的,而且是褐色的,她身材高大,有五尺多高,她的眼睛竟然是棕色的;她肯定不会是楚州人氏,也绝不会是阴州或月州人氏,那是哪里的人呢?没见过啊?怎么有点象欧洲的人种。不由自主的阴若花迈步向她走去,还没走近时,那个少年听到脚步声,忽然抬起头来。

阴若花一对杏眼黑眸,圆溜溜的打量起他来:他的肤色和那个少女一样,都是相当白,类似于白种人,可是头发和眉毛却是黑色,他的眼睛也是棕色的,嘴唇和那个少女一样都很厚,但看上去却很舒服,时尚的说法就是很性感,哇,牙齿也很白啊!嗯?~~阴若花这才发现那个少年正咧嘴对着她笑,他那棕色的眼睛真是太迷人,尤其是笑的时候,等等,——哎唷,那是在笑我啊——阴若花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看,的确太失礼的。

那个少年微笑说道:“小姐可看清楚了,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满意。”啊?~阴若花不免有些啼笑皆非:想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第一次在这个国度里看到有外国人种,所以才会多瞧了一会,怎么被你说的如此的,嗯~有些暧昧,再说了,我跟你很熟吗?见过吗?怎么什么玩笑都开啊?“两位少侠,刚才在下有些失礼,请勿见怪!嗯~我瞧两位的容貌不是楚州人氏,所以……”“所以小姐刚才就仔仔细细的,把我们打量了个清清楚楚才是。”“是啊,是啊——呃——”阴若花正为那个少女替她脱窘而高兴,却发现眼前这两位,眼里都含着戏谑。

阴若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给这对小洋人耍了,一时不禁面上有些挂不住,悻悻然的收起了笑容。那个少女,看她面露不悦之色,心中透亮: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姑娘,定是为刚才我们逗她的事,恼了起来,瞧她那身上的傲气儿已经发散起来了,赶紧的赔个礼吧。她冲着阴若花双手一抱拳,朗声说道:“我叫骄杨,这是我的师弟锦风,我们是南州人氏,刚才和小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多有冒犯,还请小姐见谅!”“噢~没关系的,原来你们是南州人氏,到楚州来游玩的吗?”“不是的,我是陪师弟前来认亲的,早就听说楚州漓山的大如寺香火鼎盛,而寺内的签文也是特别灵验,所以我们想来试试,不知道能否了却师弟的心愿。”

阴若花似有所悟:怪不得刚才这个少年,郁郁寡欢的盯着放生池不动,难道是找不到人,想到这里便豪爽的说:“是找不到你那个亲人了吗?嗯~我可以让我的家人帮帮你,只要你知道姓名或是住址,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了。”那少年感激的对着阴若花笑笑说:“不用了,我知道他住在哪里,只是他一直不肯相认。”阴若花不禁上下打量起那个少年,心道:难道是嫌贫爱富,看这少年的穿着和气度……“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何原因,但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嫡亲舅舅,因为多年前和母亲大人有些误会,所以才迟迟不肯相认……”那少年看着阴若花了然一笑。

阴若花此时方才全然明白,便诚垦的对那少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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