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认了!”余金蝉笑逐颜开,回过身儿来仔细瞅着这个曾经连下余国城池,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眼角瞥向柳上的斜月,一种莫名的痛苦涌上眉头,“我……却不能喜欢你!”她一边望着向云鹏一边后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为止。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六)
转眼到了四月,御花园内姹紫嫣红,芬芳满园,各色花儿竞相绽放,引得各种彩蝶起舞翩翩,尤其是洛阳刚刚移来的丛丛牡丹,花中之王傲视群芳,在春光明媚下微露笑颜。
桓逸兴致大起,换过一套月白色的常服后令后宫所有的妃嫔前来赏花,片刻之后,御花园内喧嚣起来,百花衬着五彩的衣裙,柳丝抚过夺目的钗钿,身姿妙曼的妃嫔穿梭于万花丛中,不知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
假山堆砌的清风亭中桓逸同容妃贺宜兰品香茗,赏花,当看到三岁的小女儿时更是乐在眉间。“蕙儿越来越像你了!长大了一定是倾城倾国的美人!”他将小女儿放在膝上细细端详着,想到自己每天忙于国事,竟把极普通的父女之情都丢在了一边,又想到早夭的太子和故去的皇后,一阵阵凄切感涌上心头。后宫这么多妃嫔,居然连一个皇子也生不出来,还有……。
他抱着女儿向万花丛中的妃嫔们扫了一眼:“懿妃呢?”转身寻问永禄,他确信织霞并不在其中。
“老奴已经通知了懿妃娘娘……!”身材瘦弱的永禄也偷偷向花丛中打量,陛下明明令全部妃嫔前来赏花,这个余国的郡主未免胆子也太大了吧!“老奴再去传一次!”
桓逸望着远去的永禄,一脸的不悦,也没了心情逗弄怀中的幼女。
贺宜兰乃聪明剔透之人,怎么会看不出,只好将女儿接过交给奶娘带下,向天子劝慰道:“自从织霞的父亲病逝后,她就直郁郁不乐,您就别难为她了!”自蓝玉琳失宠之后,她一直代皇后的权责代管六宫,她一向为待人谦和有礼,后宫在她的管理下也没有生出什么祸端。
“难为!”桓逸注视着秀若芷兰的容妃,“朕想让她来这里散散心,怎么是难为?再说了……!”刚说到这儿,他远远看到小千子一溜小跑而来,忙止住了要说的话。
“懿妃娘娘玉体违和,说不来了!”小千子的声音比蚊子还细,他也摸不清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心情。
“玉体违和!”桓逸背着手在亭中踱了几步,俊郎的面孔中掠过一丝讥笑,想到处处躲着自己的织霞,抬脚出了清风亭,朝身后的小千子扔出一句话:“你去吩咐暮云宫众人接驾,朕要亲自去探望玉体违和的懿妃娘娘!”
他的这句话一出口,那些正赏花嘻笑的妃嫔纷纷闭上了嘴巴,躬身给天子让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陛下正在盛怒之间,贺宜兰也为织霞担心起来,忙唤过身边的宫女朵儿抄小道去告知暮云宫之人。
暮云宫的宫女、内侍跪了满满一地,桓逸迈着大步而来,向跪在宫门前的余金蝉等人‘哼’了一声,直径进了寝宫。外面春光明媚,莺歌燕舞,寝宫内却是暗沉沉的景象,桓逸刚刚想要命人将遮挡光线的窗帘和纱幕拉开,一眼看披头散发的织霞倒在榻中抽搐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你怎么了?”他连忙坐在榻边将织霞抱到面前,却见她只穿着抹胸和薄纱做的长裙,几乎是半祼着身体,面庞泛着红潮,体温火热。“你真的病了?有没有看过太医?”
织霞懵懂的望了一下说话的男子,身体摇摇晃晃:“我冷……冷……!”一下子扑在桓逸的怀中,嘴里喘着沉重的气息。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七)
冷!桓逸不禁奇怪,大殿里一丝凉意也没有,她怎么会冷呢!“织霞,你……朕马上让太医过来?”他抱着炙热而盈润的身子,闻到的是幽幽的兰香,怀中的女子像没有骨头一样酥软,眼中泛着媚惑心灵的光芒,长发飘乱,大为令人怜惜。
“不要走……不要走……抱着我……我真的很冷……!”织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也在起起伏伏,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响声,她闭上眼睛将樱唇贴在男子的唇边,“要我……要我……快点……我受……不了……!”
桓逸一把搂紧她的纤腰,将火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子的眼光是那样的迷离,那样的令人陶醉……他的手指绕过织霞的发丝,捧起她的脸庞,轻柔的吮吸着两片久未尝到的樱果,他感觉到织霞的气息仍在喘息不定……。
敲开她的贝齿,探索着那片润泽,紧紧的将它缠绕,那是不曾有过的缠绵……荡开束着的丝带,拉下绣了双蝶的亵衣,抚上那处丰盈中的花蕊,那是许久没有得到的温情……红绡帐内,浓情脉脉,那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体验过的……。
午后的斜阳洒在暮云寝宫的厚厚帷幕上,任是透不过一丝光线,层层纱幕内的春意绵绵早已远去,却仍能感觉到刚刚而过的情景交融。
织霞将一具没有灵魂的rou体那样横陈在一堆散乱的衣物和丝凌被里,眼光空洞的盯着绣满各式花枝的金色纱帐,好像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事儿。
桓逸头枕着宽大的丝被,怀中揽着光洁柔盈的身子,嘴角掠过满意的笑容,还在回味着刚刚过去的**之情。“知道自己错了对吗?”他支起身体,仔细端详着那张精心雕琢的脸庞,“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跟朕认错!还装病骗朕来看你!”
装病!织霞喃喃喃自语,好像在思索着刚才究竟发生过什么,啊!她申吟了一声,连忙推开桓逸正在挑弄身体敏感部位的手,拉过丝被覆盖暴露在外的肌肤。
“又害羞了!”桓逸调笑的望着她,轻轻在脸颊侧吻了吻,“刚刚怎么……!”他抿嘴一笑,凑在织霞的耳边说:“三年多了!朕居然……不清楚……你……会有这一手!”
“你说什么?”织霞感到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桓逸呵呵一笑:“你说呢!美人!你看看我们这一身打扮不就清楚了!装蒜!”
织霞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想到之前金蝉对自己讲的一番话,想到那粒圆圆的红丸,殷殷的抽泣起来。
“后悔了?”桓逸揉弄着女子纤柔的腰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做都做了!来不及了!”
听到他的话,织霞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那颗……!”她看到桓逸正用不解和目光望着自己,改口道:“……九泉……之下遇到父王……他一定骂我是不孝之女……!”
“原来你是为这个担心啊!”桓逸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粉颈。“不怕!不怕!到时候朕和你一起去见你的父王,让他骂朕好了!”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八)
许多天来,让桓逸想不明白的是,那天下午热情似火、媚态妖娆的女子为什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又搬出守孝、礼法来拒绝对她的宠幸。他将面前金盘中妃嫔的绿头牌又扫了一遍后,终于失去了耐心,传一声摆驾,大大小小的内侍、宫女簇拥着他向暮云宫走来。
“织霞呢?”装饰华美的暮云宫并没有让这位天子多看一眼,他一开口就向跪在一旁的常嬷嬷寻问爱妃的下落。
“回禀陛下!娘娘正在后殿内沐浴呢!”常嬷嬷轻声回答了一句。
桓逸朝跟随的内侍、宫女摆摆手,令他们就此驻足,自己却信步向暮云宫的后殿走去,穿过一处画廊,走过几丛牡丹,朱红的大门内就是心爱女子的沐浴之所,他想到汤泉宫温馨的一幕,身体中一股暖流由丹田而向上升起。
赶走了守在宫门外的宫娥,撵开了伺候在纱幕外的小婢,挑开绣帐后就是氤氲的白色雾气,汉白玉砌成的清池,从龙首山引来的温泉之水就流淌在其中,而那温润柔荑的玉体也在碧泉内,雾气间若隐若现。
桓逸解开衣袍,祼着身子进入了池水中,轻轻拨开碧水中飘散的花瓣,透过袅袅的雾气清楚的看到了位于温泉中的女子背对着自己,光洁的背部祼露在水外,一头长发轻拢着,纤手玩弄着浮着的花瓣,玉臂间淌滴着水珠。
“织霞!”桓逸猛地上前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手掌不老实的向她胸前移走。
啊!那女子一声惨叫,一个立不稳滑落在水中,脚上一阵钻心的疼,温泉之水渐渐没过她的脖子。
桓逸才发现怀抱的女子并不是织霞,赶紧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无奈女子的肌肤滑如玉,好不容易才将她横抱在怀里,他定睛一看,那里是什么织霞,原来是余金蝉,织霞的表姐。
余金蝉也是才发觉自己被一名男子抱着,这名男子竟是梁国天子,登时羞的双颊泛红,连忙用手捂住胸部,叫道:“你不要看!快放下我!”
怀中女子的肤质如婴儿一样细腻,白若堆雪,娇美的脸庞带着几滴水珠,就像晨露打在玫瑰花之上,比起织霞更别有一番风情。“你……的脚……!”
金蝉这才觉得脚踝处疼的厉害,可她又裸着身子被男子抱着,羞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桓逸将她抱出温泉,放在纱幕中的美人榻上,又将一件月白色的细绫裹住金蝉的身体,才穿好自己的衣物,替她察看伤势。 “没事吧?你怎么在这里?织霞呢!朕以为……!”他觉得手中的那只金莲十分柔滑细致,一双**纤柔修长。
“我不疼了!”金蝉红着脸推开桓逸握着自己脚踝的手,低着头道:“妹妹刚刚离开,我很好奇这个温泉,才……才……!”想到适才发生的一幕,她的一行泪水飘落而下。
“朕不是故意的!你……!”桓逸紧紧的将金蝉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青丝说:“你曾说要代替织霞侍奉朕……不知……其实……!”他也不知怎么把话说下去,理了理思绪道:“朕想起来了!你也是穆王送给朕的女人……朕能不能……!”他此刻实在舍不得这个貌比花娇,肤白胜雪的可人儿。
“妾……妾……!”面对桓逸的寻问,金蝉还在犹犹豫豫。
“金蝉,朕一定会好好待你!像织霞那样!”桓逸也不等她回答,抱着金蝉压到的榻上,手一扬,立即掀起了覆盖着的绫布,亲吻着娇嫩的红唇,手掌在肌肤中游动,膝盖微移,荡开了金蝉修长的**。
“陛下!”金蝉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手臂支在桓逸的胸膛,她不敢推却他,更不敢推开他,只是含着眼泪肯求道:“妾还是处子之身……怕疼……请陛下怜惜!”
“放心!朕一定很温柔的对你!”桓逸微笑着将她的双臂移开,绵长的吻印在金蝉的粉颈中。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九)
天空中飘落着千条万线的雨丝,给暮云宫染上一种清新的气息,画廊外的白海常经过细雨的洗涤更加的娇柔多姿。宫室内温泉依然袅袅的散着薄雾,柔白绣帐的春风一度已渐渐远去。
余金蝉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拉着绫被齐胸遮着身体,紧靠着美人榻,仿佛还没有从适才的温情脉脉中醒过来,桓逸已经穿好了衣衫,爬在榻中抬头凝视着比玫瑰艳丽,比脂玉柔细的女子,散乱的丝绫被中那一片红痕极为的剌目。
“美人,在想什么?”眼前的女子长发飘散,美目含忧,让梁国天子极为心疼。
“陛下,你适才对妾说会有封号给……!”余金蝉停下了要说的话,抿了抿嘴唇后,继续道:“你不是骗我吧!”
桓逸一翻身,手臂支着脑袋笑了起来:“你就为这个呀!和你的妹妹一样,总是怀疑朕说话不算!让朕想想封你什么?”他盯着天花板捉摸了片刻后,道:“朕先封你做美人,等以后伺候好了朕,再论功行赏!你先住到景澜殿吧!虽然小了一点,但与织霞挨的近!”
“谢陛下!”余金蝉弯腰一拜。
“哪有在床上行礼的!美人……!”桓逸正要去搂抱金蝉,却听到宫室的门响了一声,下榻出来查看。
“陛下,两位宰相和六部尚书都在千秋殿内候着呢!您……!”永禄躬着身子回禀,一双细小的眼睛不停的转悠着,他在想纱幕后承欢天子的女子又是那个。
嗯!桓逸嗯了一声,又返回纱幕中,将金蝉留在玉池边的衣物拿起,一件件的帮她穿好后,两人一起离开这里。当候在宫门前的永禄看到金蝉时,眼睛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心中不停的念念:陛下这是怎么了?余国的女子真有这么好吗?
“愣什么!走啊!”桓逸揽着金蝉的腰肢,一眼瞅见永禄在发呆,向他踢了一脚。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永禄回过神儿来,朝手下喊了一句:“起驾千秋殿!”
桓逸向金蝉指指点点着宫中的亭台楼阁,一边又不停打量着艳若娇花的女子:“看到吗?那就是景澜殿!你先到那里休息,永禄自会差人服侍你!朕一会儿忙完了再去看你!织霞呢?怎么没见到她!”
“臣妾不知!臣妾见告退了!”余金蝉施行后正要离去,远远望到一众羽林卫兵向这里走来。
桓逸也看到了他们,朝走在最前方的那名男子道:“云鹏,云飞还没有消息吗?”羽林卫右将军和哥哥吵了一架后失去了踪迹,这让桓逸也大为不解,想到那个不拘礼数的纨绔子弟向云飞在余国失了踪,虽然不关已事,但毕竟是向元帅的儿子,就是装也要装作很关心的样子。
向云鹏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下落!爹爹知道后,病情又加重了……陛下……!”他刚要说什么,一眼看到了牵着天子衣袖的金蝉,大加不解的望着她,一阵苦涩难当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噢!这是朕刚刚封的美人!”桓逸甚为得意的介绍自己的新宠,对向云鹏和金蝉之间的关系他跟本一无所知。
“臣……见过娘娘!”向云鹏朝金蝉略略施了一礼,却感到了心中在滴着血。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十)
景澜殿虽然占地不大倒也宁静秀雅,一座正殿,两处偏阁,殿后还有一处赏心悦目的小小花园。一丛丛茂盛的蝴蝶兰开满在朱门绣户前的花圃,几枝白牡丹点缀于蜿蜒的画廊两侧,引来彩蝶翩翩,蜂儿识香。
余金蝉正打量着属于她的宫殿,却隐隐听到宫门步阵阵的细碎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大总管永禄喜笑颜开的带着一群宫女、内侍而来。
“老奴给娘娘请安!”永禄朝金蝉拜过之后,就偷偷观望着眼前这位新晋的美女,一张粉妆玉琢的脸比玫瑰花还要光艳,桃花瓣一样的美目透着清灵雅秀,嘴角似笑非笑,一看就知道是位心思灵慧的女子,不像懿妃娘娘那样淡淡如水。
“永禄公公,您怎么来了?”余金蝉嫣然一笑,“本来想讲您到殿内小座,可惜这个地方没有人收拾呢!委屈您先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不敢!不敢!娘娘跟老奴客气了不是,您是主子,老奴怎么说也是个奴才!”永禄谦逊微微一躬身,然后向身后的宫女、内传们扫了一眼,谄媚道:“陛下刚才就向老奴交待挑些宫人侍候娘娘,这些人都是老奴精挑细选的,娘娘看看合不合心意?”
金蝉很认真的向永禄带来的宫女、内侍扫视了一遍,浅笑道;“有劳永禄公公了!其实我也用不了这么多人伺候!”
“娘娘,这是老奴应该做的!”永禄一面令小千子吩咐内侍们去打扫景澜殿,一面向金蝉陪笑道:“娘娘先在花园里稍座,一会儿等他们拾掇好了屋子就能歇息了!千秋殿那边还有事儿,老奴就不能相陪了!缺什么,短什么,您吩咐小宫女们来找老奴要就行了!”永禄恭恭敬敬的向金蝉拜别后,带着小千子等人出了景澜殿的正门。
金蝉只好在画廊边的小亭内小座,一个伶俐的小宫女忙端过一杯清茶和几碟的果品奉上,金蝉的目光瞥向那位小宫女,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宫女的红裙,梳着简单的双环髻,身材窈窕,皮肤透着水灵,不像是北国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
“奴婢小名玲儿,故里是紫竹县!三年前因战乱流落到长兴城,后来就进宫做了宫女!”玲儿躬着身子,恭敬的回答。
紫竹县,别人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可身为余国公主的金蝉一听就知道她是余国人,富阳郡紫竹县是离建安城不远的一个郡县,大概是三年前的那场战争才使她流落到梁国。“知道本宫是谁吗?”金蝉再一次向玲儿问道。
“奴婢知道!娘娘是四品的美人!是吉安……!”玲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金蝉在余国的封号就是吉安公主,她对玲儿的意思更是心知肚明,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景澜殿的姑姑,这些人全都归你管!”在这个陌生的宫殿能遇到故国之人,金蝉当即给了她一个奴才中很高的职位,但心中也没有完全放心,日久见人心,看她到底是不是对自己很忠心。
“多谢娘娘厚爱!”玲儿谢过金蝉后,领着一众宫女去库房搬殿中所需的东西去了,自是忙的不亦乐乎。
金蝉刚要起身去打量属于她的宫殿,却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一望之下原来是织霞寻到了这里。她下午把妹妹骗到了菩提院拜佛,才和常嬷嬷弄出了这一出儿,眼见妹妹前来质问,马上变成了一副愁容满面之色,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在菩提院左等右等不见金蝉面的织霞只好又回到暮云宫寻找,结果听到了宫女们议论之声,说是金蝉刚刚被封为了美人,这让她疑惑不解,又怕姐姐受欺负,连忙向景澜殿而来。还没等她开口,就被金蝉抓住了袖子诉苦。
金蝉一把抱住妹妹哭诉道:“本来我打算洗完澡后就去寻妹妹的……结果被陛下看到了……当时我躲也没处躲……被他在温泉边强幸了……后来他见我哭得厉害才封了美人……妹妹……!”她已是哭得说不清楚话。
织霞一听,胸中一股恶气‘唰’的升到了头顶,想到那个好色的皇帝竟连姐姐也不放过,怒不可遏的转身向千秋殿和方向而去。
“妹妹,你现在别去,他正在召见大臣!”金蝉赶上前,扯住织霞的衣袖,泪水潸然而落,“与事无补,你就不要再和他争辩了!谁让我们……!”
“不!”织霞坚定的语调响彻整座景澜大殿。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十一)
千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