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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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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梁国的元老重臣离开之后,已上华灯初上了,桓逸兴致勃勃的换了一件银红色的锦袍,穿上了轻快的飞云履,正考虑着到那座宫殿用膳,其中跟本不用考虑,他刚刚听完臣子们的汇报后就决定了到暮云宫去,一来去会那位天下第一美人,二来要为新纳的美人设宴。

永禄忙活着命手下的内侍们摆驾,车辇、仪仗等准备停当,刚要向天子禀报时,却见一袭纯白色衣裙的女子像一朵白云般飘过来,青丝绾侧,美目含怒,如玉的脸庞中带着几行泪痕。“懿妃娘娘,您怎么了来了!”他一边命小太监去通报,一边像个跟屁虫一样的随在织霞身后。

“织霞!朕才想好了到你那里去呢!看来我们的确是心有灵犀!”桓逸乍见到织霞,心中有说不出的欢悦,正要拉过她的衣袖,被她用力甩开了。

“你侮辱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玷污金蝉姐姐,她在余国订过亲,有出降的驸马!”织霞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嗓音说话,可想到金蝉含泪对自己痛诉的一幕,怒目横视着梁国的天子,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桓逸知道了她为金蝉而来,向左右使个眼色令他们退下,他笑了笑将织霞揽在怀里,贴着她的耳边轻道:“织霞,你在吃醋对吗?你放心!朕最爱的还是你……!”女子的体香飘在鼻息,颈处的肌肤粉妆玉琢,一双妙目含着嗔怨,他有些心荡神驰,以口相就的吻向那片红润的樱唇。

“放开我!别碰我!”织霞用力推着他。

“偏不!”桓逸调笑着回答了一句,从来没见过织霞吃醋,原来女子吃醋都是一样的可爱,他手上一带将织霞揽在怀中,脚上一勾,使女子整个身体倒在了案上,指尖向她的衣襟处一挑,一大片晶莹剔透的肌肤呈现在眼前,他的手指刚触到女子腰间的裙带,只听一种清脆的声音响过,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织霞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那一掌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打上去的,此刻她想到了自己是余国送上的贡品,想到了在梁国控制下的亲人及故国。

“你敢打朕!”桓逸从小到大也没挨过一指头,登时恼羞成怒,他气愤的摇着织霞的双臂,大叫道:“什么玷污!什么余国!什么驸马!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说是你!你们余国每一个人,每一块地,每一寸草,都属于朕……!”他手上用力将织霞推倒在地,向外面的永禄和侍卫等人大喊:“来人!来人!将这个贱人关到掖庭宫,任仍人不许给她送食物!朕要活活饿死她!”

“陛下!您息怒!懿妃娘娘……!”听到天子的怒吼声,永禄连忙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没了主意,俗谚说:帝王心难测,谁知道他是真的要懿妃娘娘死,还是一时之气。

“闭嘴!再多说一句,立即打死!”桓逸见永禄也在犹犹豫豫,更是火上烧油。

永禄这才知道天子真的是气愤之极,一使眼色令身后的侍卫将织霞拖走。

织霞立即被几个侍卫拖起,只是用含恨的目光盯着桓逸,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任他们把自己带向从来没有去过的掖庭宫。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十二)

深更半夜之时,千秋殿还是一片灯火通明,怒气未消的天子将大殿内折腾了个不成样子,可苦了那些轮值的宫女、太监,一个动作让天子不自在,立刻就是杀生之祸。

桓逸一脚踢倒了正中间的紫金香炉后,气哼哼的坐在案前,她不过是余国进上的贡品,用来玩儿乐的,真是高抬了她,不知好歹的东西……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捧在手心里怕化了,放在心口怕捂着,“不知抬举!”他又怒骂了一句。大不了玉石皆焚,朕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陛下!您息怒吧!身子骨要紧!这大梁江山可少不了您啊!”永禄老泪纵横的淌了满脸,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敢开口劝慰。

桓逸站了起来,拍了拍就要裂开的头,直直的倒在一边的小榻中,长叹一声。

“陛下,容妃娘娘和余美人一直在殿外跪着……您看……!”永禄小心翼翼的禀报,眼睛偷偷观察天子的神色,他揣摩到天子现在有点后悔了,开始舍不得那位艳丽无双的懿妃娘娘,只是君无戏言,铺台阶一向是他最拿手的活儿。

的确,贺宜兰与余金蝉在千秋殿的宫门外足足跪了有一个时辰,贺宜兰一直同织霞交情很好,她也不信天子真的会这样狠心,只好以六宫统率的身份前来求情。

桓逸直直望着高高悬挂的银灯,从贺宜兰想到余金蝉,又从余金蝉想到织霞,想到了采莲舞,想到韶华曲,想到三年来朝夕相处的日子,竟有些后悔了!“传余美人晋见!命容妃回宫休息!”

余金蝉如弱风抚柳般走了进来,缓缓跪拜,哀求道:“臣妾见过陛下!妹妹冒犯天子之威,还望陛下海涵,臣妾替她向陛下请罪!陛下开恩……!”话间未落,梨花带雨般的抽泣起来。

“起来吧!”看到新宠如此模样,桓逸更加后悔莫及,只是嘴上依然不肯承认,“她也太不样话了!竟敢跑来质问朕!居然胆敢……!”被妃嫔打了一巴掌这句话,他是怎么也开不了口的。

“妹妹年幼无知,从小被宠坏了!陛下,臣妾一定让她给陛下赔罪认错!”余金蝉不肯起身,连爬带移的膝行到桓逸面前,抓着他的衣摆,哭道:“求陛下开恩!妹妹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想活了!”

“爱妃……!”桓逸弯下腰替她拭着泪水,安慰道:“其实朕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起来!”他将金蝉抱在怀里,叹息道:“织霞跟了朕三年多,一向守本份……这样吧!你去掖庭宫将她放出来吧!”

“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金蝉对桓逸连连叩头。

“只是……她一定要向朕认错赔罪!怎么处罚由朕来定夺!”金蝉临走时,本名任不忘交待一句。

一场弥天大祸就这样烟消云散,包括永禄在内的千秋殿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永禄笑盈盈的将一面紫金令牌将于金蝉,又恭恭敬敬的将她目送出很远。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十三)

掖庭宫是宫女和获罪的妃嫔居住之地,位于梁国的最东侧,和恢宏无比的皇宫比起来显得孤寂而寒酸,每一间房屋都是低低矮矮的,有的连窗子上糊的纸都没有。

月上瑶台之时,东南角的一座小屋子内隐隐透出两名女子的说话声。空荡荡的小屋内充斥着一股又潮又霉的气味,除了一张四脚不平的桌子上有一盏灯光处,地下全是零乱的枯草,和余金蝉那一身大红色的宫装极为不相称。

“他不是要我死吗?为什么又让你来接过回去!”织霞依旧穿着来时的白裙,靠着冰冷的墙壁,她对接下来的人生之路已经彻底绝望。

“你很想死吗?”余金蝉的一双美目盯着她,嘲讽道:“我知道你想死!早就想死对吗?你死啊!一了百了很痛快对吧!余国怎么办?父亲怎么办?大哥怎么办?二哥呢?你也不顾他的死活了?你要二哥甚至余国永远生活在梁国的铁蹄之下,阴影之中……!”

“公主,您小声些!”一直向外张望的常嬷嬷知道公主的脾气,叹息了一声后,又到门外充当起把风的角色。

“我们无能为力……!”织霞的一头青丝服服帖帖的散在身侧,目光中带着忧郁的神情,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谁说我们无能为力!”余金蝉再一次确信了门外只有常嬷嬷后,压低声音道:“治国如治家,一个大国如是,一个大家如是,如果用兵马炮火攻打,恐怕三个国家联合起来也不是梁国的对手,梁国就是一棵繁密茂盛的大树,像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但………也有弱点,如果大树的根烂了,如果城墙被凿开一个洞……!”

“我们不可能做到!”织霞觉得她在异想天开,余国的千军万马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梁国铁蹄,单凭两个弱女子怎么能动摇强大梁国的每一根柱石。

“石杵成针,滴水穿石……!”余金蝉意味深长的话飘荡在空落落的房间内,看的出她已是胸有成竹。“梁国的命脉都系在桓逸身上,只要我们能迷惑他……!”

“怎么讲?”织霞越来越听不懂姐姐在说什么。

金蝉握着妹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霞儿,我们从小读史书,历史上那些红颜祸水的故事都是怎么来的!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你有这个能力,若再加调……!”

“不,我不会向他委曲求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织霞明白了,姐姐原来和伯母的心思一样。

金蝉丢开她的手反问道:“余国呢?二哥呢?你只为自己想吗?你只为自己活着?”她知道织霞的内心在挣扎着,又添油加醋道:“只要我们将梁国弄的鸡犬不宁,让他们无暇顾及余国,再也奈何不了余国,也许有一天,等余国强大了,父亲就会要回我们,都时候你就能二哥团聚了!”她明白这个诱惑对织霞太大了,足以让她全力以赴。

“伯父会要回我们吗?悦哥哥……他还会要我吗?”织霞看到了一丝曙光,一丝获得新生的曙光。

“当然,只是父皇现在没有这个能力!”金蝉说动了织霞也喜极而泣,“你信不过二哥?还是信不过你自己?就当为了二哥,为了余国,霞儿……!”

结连环 入破舞腰红乱旋(十四)

二更天,月华如水,暮云宫依然明烛高照。

寝宫内,织霞已换了一件淡黄|色的宫装,青丝松松用一支菊花金簪绾起,在灯火的映照下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金蝉浅笑着移步到天子身边:“妹妹已经知道错了!陛下就别生气了好吗?”

桓逸其实早反挨了那一掌的事儿丢到了脑后,楚楚可怜的美人让他更加不忍心责怪,偷偷向金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退下。

金蝉自是明白天子的意思,牵起妹妹的手拍了拍,带着宫女们向景澜殿去了。

“看在你认错诚恳的份上,朕就饶了你!”桓逸牵起织霞的衣袖将她带到怀中,揽着她的纤腰,贴着她莹润的面庞道:“下次再犯,朕一定不会轻饶!”他笑了笑,手指伸向织霞的衣襟之处。

织霞忙推开他的手,尴尬道:“我有句话要对金蝉姐姐讲!”

“什么话!”桓逸凝视着双颊微红,神态娇羞的女子,调笑道:“难道你们姐妹想一同侍奉朕!朕一定来者不拒!”

“不是!不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对金蝉姐姐讲!”织霞的脸越来越红。

“小千子,把余美人唤回!朕有一句话要向她交待!”桓逸算了算时间,料定金蝉还没走出多远。

去而复返的金蝉立在暮云宫外等织霞,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难道是霞儿又出了状况,刚刚离开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织霞细如蚊子的声音。

“金蝉姐姐,你把那个药再给我一粒!就是赏花那日你给我的药!”织霞向她伸出一只手,眼神却在躲躲闪闪。

金蝉注视了她一番后,缓缓从腰间所佩的绣囊中拿出一只小瓷瓶,然后向手心内倒了一丸药,叮嘱道:“这药叫醉花春,是一种媚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我不会痛苦,看不到痛苦,感觉不到痛苦……!”织霞拈起那枚圆溜溜的药丸,藏在衣袖中,步履蹒跚地向暮云宫走去!

晚风中,余金蝉目不交睫地望着她纤柔的身影,直到看不见,她转过身抬头迎着风,衣裙飞舞,那弯月已落入了乌云之中。

当第一道阳光初照窗棂时,织霞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但从床上零乱不堪的衣物和丝被来看,一定不比赏花那日减少了激|情,身旁的天子依然还在沉睡,嘴角边带着满满笑意,胸膛和手臂裸露在外,不知这时的悦哥哥是不是也像这样?他一定和她和王妃在一起吧!

“在想什么?”桓逸也从美梦中醒了过来,翻到织霞身边,抚摸着晶莹柔滑的肌肤,却见她的思绪不知飞到了那里。

“我在想你不用上朝吗?”织霞的目光一直朝上凝视,信口回答了一句,她确信早已过了上朝的时辰。

“有美人陪着,上什么朝!一天不上朝,天也塌不来!”桓逸拢过女子的脸庞,让她的目光对着自己。

“只怕太后又不会放过我!”织霞想起了刚来梁宫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他说的是那样轻松,可自己的手却肿了十几天才好。

“母后的病情越来越重,那里还顾得上你!”桓逸这时也想到了母后,连忙令宫女为他更衣,“朕这就去探视她!”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一)

已是六月中,梁宫虽地处北方,但在华美的布置下也不失光华夺目的风采,加上这十几年来的精心治理,梁国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也使得梁国天子更有余帑来装饰这座历经三百多年的宫殿。

千秋殿后是一处盛开的紫藤花,花架下有独具匠心的兰亭浮在碧水中,案上的鲜瓜红果十分诱人,远处的荷花粉艳欲滴。梁国天子那一身飘逸又不失华贵的白色夏装常服在紫色和绿衣中更为显眼,再加上太后的病情有了几分起色,他的心情也大为舒畅。

坐在桓逸身边之人是右相楚蔚,年约五十上下,身着绯红色的官服,腰束玉带,身材高大,行事说话十分得体,大得桓逸的信任,他们几乎已经攀谈了一个上午。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该怎么对您讲!”楚蔚叹了一口气,将一碟果脯移到天子面前,言语中颇带气愤,“别人嚼舌头也就算了!可国舅也跟着他们……!”左相蓝鸿跟楚蔚一向不和,这是朝中明摆着的事。

“嚼什么舌头?舅舅跟谁掺和了?”不提蓝鸿还好,一提到他桓逸也是一脸不快,这位舅舅仿佛是禽了贼王,拿了反叛立了大功的,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威风,连梁国天子几乎都不放在眼里。

“臣这两天听到朝中的一帮人……他们议论懿妃娘娘和余美人……!”楚蔚一边说一边打量天子的神色,直到察觉到天子的不悦,才继续说道:“他们说两位娘娘是妲已、褒姒……!”

“妲已、褒姒!”桓逸哈哈大笑,想到纤柔娇美的织霞和灵慧巧妙的金蝉,再怎么形容也和妲已、褒姒联系不到一起!他拍了拍楚蔚的肩膀,笑道:“她们顶多是西施和郑旦,可朕并不是吴王夫差……如果再有人闲言碎语,你立即记下他们的名字交给朕!朕定当严惩不贷!”

“臣遵旨!”楚蔚暗暗笑在心里,有了这一道旨意,那些平常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和自己经常过不去之人……看老夫怎么收拾你们。“梁国这十几年来在陛下的精心治理下,国富民强,风调雨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必当名昭青史,开元盛世也不过如此,可这些人……陛下不过纳了几位妃嫔,他们就……!”楚蔚还要望下说,隐隐看到一众五彩衣裙的女子漫步在不远的白玉桥上。“是两位娘娘到了!臣先告辞了!”

桓逸遥遥看到两位爱妃在众宫女的簇拥下正向这边走来,小桥,绿水,娇花衬着两位美人,像在画里一样,惹得龙心大悦,摆摆手示意楚蔚退下。

“臣楚蔚给两位娘娘请安!”楚蔚在白玉桥和金蝉、织霞走了个对面,忙行礼。

“哟!您就是楚相啊?”金蝉不等妹妹开口,绕着楚蔚扫视了一圈后,笑道:“听说楚大人是状元出身,今天一见,果然风采不凡!怎么有空儿到宫里来?”

“娘娘谬赞,臣实不敢当!”楚蔚弯着腰,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娘娘,前次徐翰墨大人到长兴上缴赋税,和臣十分投契!臣将两位娘娘的近况也向徐大人略陈了一些!”说完,悄悄从衣袖内拿出一张纸递向金蝉,低声说:“娘娘小心些!暗箭难防!”然后,大声道:“臣告退了!”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二)

“金蝉姐姐!他给了你什么?”离金蝉最近的织霞把刚才的一幕全看在了眼里,“我们家乡发了洪水,怎么伯父还派徐大人来交纳贡税?”

金蝉将那纸信大略的扫了一眼,冷笑道:“蓝鸿跟我们过不去,又在兴风作浪呢!妹妹,一会儿你向陛下求求看,我在旁边帮衬着!”她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是想看看她们在天子心目的份量,二来是要更清楚的看到桓逸对余国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她们移步到水亭向桓逸行过礼后,也座在了天子身边,紫花衬着肤白胜雪,让梁国天子又多添了几分醉。金蝉用拉了拉织霞的袖子,连连使眼色。

织霞斟上一杯酒递给桓逸,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有一件事儿……不知该不该……!”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爱妃但说无妨!”桓逸心荡神驰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股比花馨香的气息隐隐飘来,只见她一袭浅粉色的宫装,搭着柔长的丝帔,云髻峨峨,艳如朝霞,瑰姿娇丽。

“听说……听说……家乡遭了水灾,能不能减免一些赋税……!”织霞不想事事求桓逸,可为了故国的百姓和伯父,她能低声下气。

“爱妃没听过后妃不得干政吗?”桓逸面无表情的拿起茶水轻呷了一口,却见一行泪水已从女子的眼中滴落下来,知道把话说重了,疑心也太大了,忙把织霞揽到怀里,柔声安慰道:“朕也不是怪你!织霞,好了!别哭了!朕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减免余国今年的一半的贡税和徭役!”一边又用衣袖替她拭去了泪水。

“臣妾替家乡百姓谢过陛下的大恩大德!”金蝉已经得到了答案,向桓逸拜谢,一转身看到尚食局的宫娥端来了御膳,吩咐道:“摆膳吧!”

金钩挂玉牌,黄河鲤鱼,红嘴绿鹦哥儿,雨溪脆鳝,荷叶粉蒸肉,玉麟香腰,冰糖莲藕,金卷桂丝,胭脂鹅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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