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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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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清蒸黄河鲤鱼!新鲜的!尝尝!”桓逸笑盈盈的布了一块鱼放在织霞的玉盘内。

“陛下偏心!只给妹妹布菜!”金蝉不乐意的将玉箸放下,索兴赌气不吃了,“臣妾又不是没见过世面!黄河鲤鱼很好吃吗?长江中的鲈鱼才是人间美味,肉质细腻,不像鲤鱼的肉质粗糙!陛下没听过‘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这首诗吗?”

桓逸笑呵呵的向金蝉望去,青丝高挽,一红火红的宫装夺目娇艳,对将织霞揽在身边,轻道:“看!你姐姐不乐意了!我们要夹个菜哄哄她!”他用玉箸在所有的菜品内乱拨着,一边装作发愁,“夹什么菜好呢!金蝉的妒忌心这么强,要吃一点清心败火的,冰糖莲藕不错,又润肺,又降火气,还能养颜!呵呵!”他笑得连玉箸也握不住,手抖着将莲藕夹在金蝉面前的小盘。

“陛下取笑臣妾,罚酒三大杯!”金蝉令宫女将雕琢了海棠花的金杯撤下,命人取过三只白玉小碗,满满斟上三碗后,一一放在桓逸面前,“陛下,请吧!用不用臣妾举碗齐眉?”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三)

“不用!不用!”桓逸三大碗酒吃下去后,人渐渐有些酣醉,将织霞搂在怀中,唇慢慢向她的嘴边移,醉眼蒙蒙道:“爱妃,这些菜肴合不合品味?朕知道你喜欢清淡的菜色!”手却不老实的向她春衫内游动。

“陛下,不要!这么多人看着呢!”织霞不想他在众多的宫女、内侍前失礼,忙拨着桓逸的手。

“美人!你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子?”桓逸干脆将她紧紧贴在胸膛,将唇放在她的耳边,轻道:“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今天怎么了?”

“陛下!”织霞的脸比案上摆的西瓜瓤还要红上几分。

金蝉坐在桓逸的另一边,也在帮衬着说:“什么一会儿一个样子!妹妹一直是这样啊!陛下现在又不想让妹妹侍寝!”一句话把织霞说的再也不敢抬起头。

“朕倒是很想让织霞侍寝,可这青天白日的……!”桓逸透过绿荫望了望艳阳正直的日头,轻轻撞了织霞一下,压低声音道:“朕还没有试过什么叫‘白日宣银’呢!”

“陛下真的很想白日……!”金蝉将整个身子着在桓逸,娇滴滴的说:“陛下只要下旨给臣妾晋封,臣妾一定让妹妹如陛下所愿!”

“金蝉姐姐!”织霞娇嗔了一声。

“晋封也就是朕一句话的事!好!爱妃,事成之后,朕封你做丽妃!”桓逸许诺了金蝉,又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笑道:“附近又没有寝宫!难不成要幕天席地!”

织霞眼见他们拿自己做起了交易,而且越说越不样话,就想着要逃走,却被眼尖的桓逸又带到了怀里。

“一言为定!”金蝉立起身,指着周身的宫女、内侍吩咐道:“你们两个到景澜殿找玲儿取一床锦毯来!你们几个去景澜殿的库房抬四面屏风过来!”交待完毕,金蝉又坐回座子,笑盈盈的说:“陛下可要抓好了妹妹,别让她逃了!”

织霞被桓逸牢牢抓着,怎么挣也挣不开,又想到他们商量的事情,大为羞怯,正要向桓逸求饶,却见十几名内侍抬着四面屏风走了进来,她一时也没有明白金蝉姐姐要用四面屏风干什么。

金蝉命人将案上的宴席撤去,令宫女将取来的绒毯将整个案桌覆盖,又吩咐内侍将四面屏风将案桌包围。一切弄停当后,她才向桓逸盈盈笑道:“陛下,臣妾布置的‘洞房’,您可满意?”

桓逸望着屏风围成的‘洞房’到也觉得新鲜,连连夸赞道:“爱妃确实聪明,这样一个别致的‘洞房’难为你想得出来,朕的丽妃你是做定了!”说完,将织霞横抱起来向‘洞房’内走去。

织霞被他撂在铺了毯子的案上,大窘,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光天化之日之下,他……刚想到这里就被天子压到了身下,“陛下!不要!不要!”

“那可不行!”桓逸将织霞的手腕固定住,使她再也不能动弹,调笑道:“朕已经答应了金蝉做丽妃,俗谚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这里很惬意……!”他嬉笑着朝女子的樱唇吻去,腾出一只手将她轻轻放在案上,再将绣了金莲花的丝绫亵裙委于尘埃,尽情享受着春色无边。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四

夜幕深沉,景澜殿的宫灯在风中摇摇荡荡,朱红的宫门前那些守夜的宫女、内侍仍立在廊下,困乏的蔫头耷脑,好在是夏日也不觉得冷,远处是衣甲齐整的羽林卫在宫中巡夜,汉白玉桥旁的那位男子已站了一个时辰左右,眼光仍直直地望着灯火昏暗的景澜殿寝宫。

景澜殿的寝宫内飘散着百合香的芬芳,大红色的纱幕内是一张沉香木制成的床榻,榻的托脚处雕刻着牡丹图案,旁边摆放一双**靴和一双穿珠履,绫被的一角掉落在地,隐隐从绣帐中传出男女的嬉戏之声。

余金蝉寸丝未缕的躺在梁国天子怀里,长发散乱,丝被褪落在腰际,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身子紧紧和男子贴着,还在回味着刚刚过去的春风一度,美目微转,却见桓逸心不在焉的望着花阁处的宫灯。“怎么了?陛下有心事?”她的指尖轻轻在天子的胸膛挑逗性的划来划去。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桓逸转过身,手臂搭在女子的腰间,在她平坦的小腹中游走着,“辽国要和我们大梁谈判边境之事,朝中大臣都嫌辽国乃苦寒之地,又怕只身犯险,全部一副吱吱唔唔的样子,本来向元帅是最好的人选,可又卧病在床……朕在想只有让云鹏勉为其难了!”

“向云鹏……恐怕他带兵打仗还行,谈判这种事非要城府之深之人不可……!”金蝉像水蛇一般盘着男子的身体,在天子的唇上吮吸了几下后,呵呵笑了起来,“陛下,臣妾乱说的,您别当真!”

“是啊!朕也觉得云鹏不妥,楚蔚本是最好人选,可朝中之事又离不开他!”桓逸也被女子弄得心头火起,一翻身将她压住,嘴唇在樱唇上蹂躏着。&

金蝉的双臂环在天子的腰间:“陛下的舅舅德高望重,身为国舅也该替陛下分忧……这只是臣妾的浅见,陛下不要笑话臣妾!”

“朕怎么没想起他!”桓逸为之眼前一亮,舅舅一向自以为聪明无比,这个差使的确很配他。他笑意款款地望着身下的女子,“爱妃真是冰雪聪明,朕要好好谢你!”伸手将女子的**一分,腰力下沉,又开始了情意绵绵。

宫漏敲过五下,两人才从无比的缠绵中清醒过来,桓逸痴痴搂着怀中的*****,一点要去上朝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在女子身上不停的抚摸着。

“陛下爱臣妾多一点儿?还是爱妹妹多一点儿?”金蝉用手臂支着脑袋,身体侧着,长发飘散,妩媚无限。

“你说呢?美人!”桓逸伸指在她粉红的双颊上刮了一下。

“依臣妾看,陛下是爱妹妹多一点儿!”金蝉躺在桓逸身边,冥想着:“不知陛下是怎样宠幸妹妹的!也许比对臣妾更温柔!”

“美人想知道?”桓逸将嘴巴贴在女子的耳边磨蹭了几下后,浅笑道:“你们姐妹俩一起侍奉朕,不就清楚了!”

金蝉一跃而起,光洁的身体在宫灯下媚惑而迷人:“君无戏言,臣妾这就去把妹妹骗来!”披衣就要去吩咐宫女。

“你怎么听风就是雨!织霞脸皮子薄,还是算了!”桓逸想到几天前在屏风围成的‘洞房’里临幸织霞时,她的泪水随着眼角向下淌,恐怕这个更加不行。

“照陛下这样说!臣妾就是厚脸皮对吗?陛下总是偏向妹妹!”金蝉更加生气,连声唤过一个小宫女,隔着纱幕吩咐道:“你去暮云宫禀报懿妃娘娘,就说本宫病得快死了,让她赶紧过来!”

宫阙依然在一片夜幕沉沉中,已到了上朝时刻,永禄领着众宫女、内侍挑着宫灯正要到景澜殿伺候天子早朝,却见一袭紫裙的懿妃娘娘带着常嬷嬷慌慌张张的也向景澜殿赶。

“娘娘,您这是……!”永禄和织霞走了个碰面,忙上前行礼。

“是你啊!姐姐病了!你快去传御医过来!”织霞对永禄交待了一句,又匆匆忙忙而去。

丽妃娘娘病了!永禄跛脚一叹,这下子又上不成朝了,连声命人去传御医。

织霞带着常嬷嬷向景澜殿内直径而入,两个小宫女却吩咐丽妃只准她一人进去,常嬷嬷只好留在宫门外,她也闹不清公主怎么了!都生病了还要耍小孩子脾气。

织霞穿过层层绣帐,叫了声金蝉姐姐,一眼望到她好端端的躺在榻上。“你……没生病啊!担心死我了!”织霞一掌打在金蝉的手臂上,怪她骗了自己。

金蝉从枕上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织霞的手腕,向帷幕后大叫道:“臣妾已经抓到了妹妹!陛下快过来啊!”

“你在干什么?啊!”织霞这时才感觉到被一名男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传来,不用看就知道他是谁。

桓逸将织霞压在榻上,一件一件剥着她身上的衣裙,金蝉仍在抓在织霞的手腕使她无能力挣扎,直到床上的女子寸丝不缕哭了起来,他们才放开了手。

“朕早说过织霞脸皮子薄!别闹了!”桓逸心疼起了织霞,将一副丝被遮住了她的身体,柔声安慰着,“不怕!不怕!”

金蝉散着衣衫,一双美目向相依的两人一扫,不屑的说:“以后臣妾也学妹妹哭,陛下,您去找别的妃嫔侍寝吧!”她拉过一条绣了荷花的绫丝被将整个身体蒙的严严实实,再也不想理他们。

桓逸抱着织霞,鼻息中是丝丝的兰香,依稀能从丝被的缝隙间看到若隐若现的酥胸,俯在她的身边悄悄说:“你姐姐又不乐意了!不如我们亲热一番让她吃醋……!”他坏坏一笑,手一松,那幅细绫丝被从女子光滑的身子上缓缓落下,他贪婪的吮吸着织霞的樱唇,手揽着她的纤腰,渐渐移向她的粉颈、肩窝……。

织霞被他挑动的麻痒难止,双手搭着桓逸的肩膀,身体瑟瑟颤动,刚想推开他,却瞥到了金蝉在向自己使眼色,想到她说过的一番话,也许真的能和悦哥哥重逢呢!啊!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原来又被桓逸撂倒在榻上,幽暗的寝宫内只有金蝉的目光是那样明丽,给人一种坚定的感觉……织霞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任凭他在身体上施加暴风骤雨。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五

清晨,初升的朝阳将围绕在宫阙中的薄雾荡开,又是新的一天,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柳绿花红,荷香袅绕,燕子轻呢!给金碧辉煌的梁国皇宫织上了一抹温馨。

景澜殿的寝室内,温情脉脉依然没有散去,宽大的床榻上,梁国天子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才明白了爱不释手这个词语是这样理解的!他左顾右盼了一下,嘴角抹过一丝微笑,妹妹在他的肩窝里睡的正香,身体飘散的香气久久挥之不去。姐姐长发散乱,枕着他的胳膊睡意沉沉,虽然有点酸困,但也能让人忍受。想到昨夜同两位美人那数不尽的缠绵时,第一次感觉到了做帝王的乐趣。

“陛下!老奴有要紧的事儿回禀陛下!”永禄躬身立在绣帐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饶是这样脸上的肌肉还是一个劲的抽搐,打扰了天子的好事,那可是不得了的,一想到昭阳殿那边的状况,大着胆子加重了声音,“蓝相闹起来了,非要见陛下!”

最后一句桓逸听得很清楚,又是那位国舅,一定是听到了刚刚宣过的旨意!他不忍吵醒两个美人,轻轻移开了手臂,缓缓的掀起了纱幕,令永禄更衣。

一大群宫女、内传簇拥着桓逸刚刚走到永乐门,一眼望见身着紫色官服,身材矮小的老年男子正坐在宫门前哭泣。

蓝鸿本来高高兴兴来早朝,结果呢!天子不早朝不说,还一纸圣命让他去跟鞑子辽国人谈判,弄不好就是杀生之祸,于是仗着国舅兼岳父的身份前来哭诉,故意让天子下不来台。

“陛下,老臣一向本本分分,规规矩矩,为什么要老臣到鞑子那里送命?”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号啕大哭,“皇后娘娘,你怎么就先去了呢!陛下也不把父亲当人看了!还有太后,你怎么就病了呢!不管弟弟的死活了!”

“舅舅,您这是干什么?”桓逸气不打一处来,国舅位高权重,平日里养尊处优,拿着数目庞大的俸禄,到了为国出力之时,却又是这般模样。

“你说呢!小逸子!”气恼之极的蓝鸿一下子蹦了起来,也顾不得眼前的是不是天子,指着桓逸的鼻子骂道:“舅舅算是看明白了!你翅膀硬了,不把舅舅放在眼里了!当初要是没有舅舅的辛苦,你能坐上梁国天子的宝座!哼!”蓝鸿一挥衣袖,大喊道:“琳儿你也不放在心上,整天跟两个余国妖精泡在一起,我看这大梁国江山迟早亡在你手上,早知如此,我和你母后何苦又费这个力气,还不如让你大哥……!”他才意识到说错了话,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声。

“舅舅,您刚刚说什么?大哥怎么了?”桓逸不明白,自己的皇位是父皇所传,怎么会和舅舅及大哥甚至母后有关系。

“没……什么……!”蓝鸿的脸一下子变了色,跺了跺脚说:“反正老臣哪也不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也不向天子行礼,大摇大摆朝咸安宫的方向去了。()

“陛下,国舅是不是……去太后那里了!”永禄小心翼翼的问,对这个气焰嚣张的国舅他也很不喜欢。

“旨意已经下了,不想去也要去!”桓逸也被蓝鸿弄得气呼呼,领着侍从向千秋殿而去。

果然不出桓逸所料,他的屁股还没有挨到千秋殿的龙椅,就被蓝太后传了过去,用脚趾头想就清楚其中的原故。

庄重肃穆的咸安宫依然巍然屹立,鸾凤附彩,可蓝太后已经缠绵病榻两年有余,自从皇后病逝后,她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再也没有精力理会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亲弟弟大清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才使她勉强打起了精神,亲侄女被冷落,弟弟又弄成了这般模样,她不得不唤过天子来详加寻问。

“儿子给母后请安!”桓逸对母后施过行后,静静坐在她的床榻前,观察着母亲的神态,安慰道:“今天的气色比以往强多了!看来母后的病快痊愈了!”

“皇帝又在哄母后了!痊愈……!哎!”蓝太后依在病榻中长叹一声,凤目望向儿子,“自玫儿去世后,母后就一直梦到她,还有硕儿……后宫的妃嫔不少,怎么就是没有龙子呢?你又不肯理会玉琳!玉琳在进宫时母后请高人帮她看过,是多子多福之人!皇帝……!”

“母后!”桓逸一听就知道蓝玉琳经常同母亲诉苦,丝毫没有体谅病中的太后,心中颇为恼火,“您身体欠安!就不要管这些事儿了!”

“可你总不能不立皇后啊!母后觉得玉琳就不错!逸儿……!”蓝太后说到这儿,又连连咳嗽了几声。

“母后……!”桓逸连忙接过宫女递过的手帕交给母亲,又将药碗端在手中,细细的吹着热气,柔声道:“玫儿怎么说也是儿臣的发妻,儿臣不想在立皇后了!”

蓝太后用了几口药,气息才稳定了下来:“你真是不想立后吗?还是另有人选!逸儿,你跟余国的两名后妃走得太近了!听说,你为了讨她们的欢心,连连贬了几个大臣,逸儿……!”病中的她对后宫的风言风语无暇顾及,只好苦口婆心的劝儿子。

桓逸一听就知道是舅舅告的状,那份楚相递来的名单之上散播谣言之下大多都是舅舅的门生:“母后,生为臣子,私下里搬弄是非成何体统,儿子就是要他们长长记性!”

“你舅舅呢!辽国乃是虎狼之地,你怎么能让亲舅舅只身犯险呢!”蓝太后绕来绕去,终于讲到了重点。

“舅舅拿着朝廷俸禄,自当为国家效力!”桓逸毫不示弱,他的确不喜欢亲舅舅,恨不得把他支得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可你舅舅没有这个本事!逸儿,母后实话对你说,你还不清楚你舅舅的为人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让他前往!”蓝太后想到不成气的弟弟,无奈的轻声长叹。

“母后,您可有人选!”其实交给舅舅这样重大的任务,桓逸也是忐忑不安,听母亲一说,更加确实了舅舅根本不是好的人选。

“向元帅的病……!”蓝太后的目光望向窗外,好像有着无数的伤感。

“自云飞失踪之后,越来越严重,都说向元帅不喜欢这个儿子,可还是为他……!”想到国家的柱石,桓逸也在暗暗为向景隆的病情担心,“儿子已经让贺掌院时时留心他的病了!”

蓝太后喃喃喃自语:“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的确是有愧于云飞母子!”

“母后,您说什么?”桓逸大为不解。

蓝太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听母后一句话,免了你舅舅这趟差使吧!”她沉思了片刻后,缓缓道:“只有请你四哥走一趟了!燕王为人机智,善权变!又和辽人经常打交道!一定不会让皇帝失望的!”

“儿子遵命!”桓逸对母亲的知人善任在心中大加赞叹。

画屏春 豆蔻双燕蹴红英六

宜春宫位于梁宫的西南角,是一座偏僻的宫室,分前后两处大殿,居住着宫中职位比较低的妃嫔。宫墙外、台阶下都处都是无人清理的杂草,宫女、内侍也懒得打洒和冷宫相差无几的宫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子根本不可能一一驾临,像这样的地方在梁国皇宫中也不算稀奇。

拜别了母亲,桓逸带着永禄等人在咸安宫的附近转悠着,夏日的风光无限好,柳绿花明,百花齐放,并不想就此到千秋殿到忙忙碌碌着一尘不变的奏章。

宜春宫!桓逸一袭绣了金龙的天子常服,俊朗的面庞望着宜春宫的匾额,漫不经心的问永禄道:“这里住了那些妃嫔?”自他当了大梁国的天子以来,还从未到过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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