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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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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余国妖孽除了会勾引男人就是卖弄风马蚤,和勾栏里的娼妓也没什么两样!狐狸精!”蓝玉琳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

才下了一级台阶的余金蝉回头一笑:“贵妃娘娘,真是抬举我们了!您连勾栏里的娼妓也比不过,您又是什么?长兴城外赵家铺子的野妓暗娼,花十个铜子儿就能随便玩儿!”

“余金蝉!”蓝玉琳大叫一声,整个人冲了下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尤其是让‘贡品’羞辱成这个样子。在伸手的刹那突然相到了金蝉正怀有龙子,于是将目标转移到了织霞,朝她猛的一推。

“妹妹!”金蝉见织霞毫无防备的倒了下去,下面是一百多级的台阶,她伸手一捞紧紧抓住了织霞的一只纤手,才没有使妹妹从台阶上滚落下去,由于她用力过猛,在抓到织霞后身子向后一倒,重重的摔在了青石所砌的台阶中,只觉得腹部的痛楚如洪水袭来,一股热流像开了闸似的涌出。()

金蝉痛楚的一声惨叫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婵姐姐,织霞大叫一声,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她想扶起姐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见金蝉痛得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泪水直往下淌,血迹染红了一大片青石台阶,“来人!来人!”织霞冲着凤仪殿的宫女大喊着。

蓝玉琳像个大石头般竖在缀景阁里一动不动,直到凤仪殿的宫女、内侍将余金蝉抬走后才渐渐恢复了神志,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是生育过女儿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金蝉的症状,陛下一定不会饶过伤害丽妃腹中龙子的凶手,想到这儿,她更是惊惶失措……太后和姐姐都去了!谁还能……蓝玉琳抓过身边一个小宫女吩咐道:“快去请蓝丞相来见本宫!”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

桓逸赶到凤仪殿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金蝉痛失腹中的胎儿又气又急的昏了过去,织霞趴在麻榻边哭哭啼啼,当她听到守喜婆魏氏禀告是个男胎时,更是雷霆大怒,立刻下令将凤仪殿宫女、内侍全部打死,一时,哭喊声震动了整座宫苑。

刚刚探视过金蝉的贺宜兰实在不忍心看到无辜的宫人草率遭受如此的无妄之灾,大着胆子跪在桓逸面前道:“启奏陛下,今天的事儿不能全部怪罪到凤仪殿的宫女、太监们,臣妾刚才听织霞哭着说是贵妃将金蝉从缀景阁推了下来!”

“什么!”桓逸惊惶不已,他也顾不上贺宜兰和众多的宫人直径向凤仪殿的寝宫内走来,一把拉起正在殷殷抽泣的织霞问道:“宜兰说的是不是真的?是蓝玉琳将金蝉推了下来!”

织霞含泪点头,呜咽道:“早晨……我和掖庭宫的宫女们……在御花园打扫落叶……贵妃突然来了……金蝉姐姐看不过我被她欺负……和她绊了几句嘴……贵妃娘娘…想要推的人是我……我宁愿代替姐姐受苦……姐姐的孩子没了……她……!”

桓逸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他气愤至极摇动着织霞的双臂,吼道:“谁让你去扫落叶的?你是正一品的皇妃好端端的打扫什么落叶?”他突然想到了三天前将织霞贬为了宫女,没想到竟会由此失去了皇子,桓逸失神的坐在昏睡的金蝉身边,喃喃道:“朕的龙子没了!没了!爱妃……!”他爱怜的抚摸着金蝉的青丝,眼光瞥向跪在一旁的守喜婆,问道:“丽妃娘娘有没有大碍?什么时候能醒?”

“回禀陛下,丽妃娘娘遭受外力而导致小产,还需要细细调养!大概一、两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说完这些话,魏氏连连叩头道:“老奴无能,没有保住皇子,请陛下责罚!”

“不管你的事儿!起来吧!魏嬷嬷!”桓逸对这个将众多凤子龙孙包括自己带到这个世上的稳婆还是不忍心责怪,他握着金蝉冰冰冷冷的双手,目光中满含着怒火。“传圣的旨意,夺去蓝玉琳的封号,幽禁于冷宫,朕再也不想看到她!”

“启奏陛下,蓝相在月华门外求见!”永禄细声细气的回禀了一句,他十分明白的知道天子在气头儿上,根本不会见‘罪人’的父亲,尽管他是当朝丞相和亲舅舅。

“不见!”桓逸气哼哼的怒吼,好端端的一个皇子就这样没了,他还敢来求情。

锦上花 凤箫声彻瑞烟浮八

北方虽然已是深秋之际,可处在江南的余国却依然风景如画,远山如含黛,近处水溏漠漠。建安城和往常一样活跃着,几枝杨柳轻摆,几弯小桥流水,偶有几声吴侬软语的歌声掠过,东西两市更是人涌如潮。

坐落在禁城附近的穆王府却是歌舞升平,十几位妙龄的南国女子舒展着月白色的薄纱水袖,轻扭着腰肢,旋起一龙碧纱青裙,婉唱着江南独有的轻音软语之歌。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昔日余国帝王余烨高座在华堂之上主位之中,他无视眼前的轻歌曼舞,笑呵呵的审视着坐在左边客座内从梁国远道而来的客人。

楚蔚因处理朝中的事务走不开,只好向桓逸举荐了自家的儿子楚思冉在余国查问私造兵器之事。从来没有见过江南风光的楚公子一到建安城立刻被旖旎的南国景色和吴越之地娇婉可人的美女迷蒙了双眼,再加上楚家一向和金蝉的关系不错,也就把盘查的事务放到了一边,每日和穆王赐与的美女泡在一起。

“楚大人,这些歌妓比起您府上的怎么样?”坐陪的前余国丞相徐翰墨笑容可掬的望着双眼发直的楚思冉。[]

“徐大人真会开玩笑,梁国哪有如此动人的江南美女?”楚思冉虽然和徐翰墨一问一答,但两只眼睛仍没有离开随歌起舞的女子们。

余烨打量了楚思冉一番,心中不禁大叹,看来上天真的是在佑护余国,这个纨绔子弟是靠了其父的关系才做到高官要位,再加上不顾百姓死活的给天子修建宫殿有功,竟能连连晋级,小小年纪已经是户部尚书兼左威卫大将军了。他微微捊须一笑:“楚大人也不能白来我们这里一趟,这些歌妓全都奉送给您了!”

“什么!王爷,您太客气了!”楚思冉的两个眼睛都直了,心道:这个亡了国的前任余国天子就是出手阔绰,比桓逸不知大方了多少倍,父子俩起早贪黑、拼死拼活的忍受着梁国百姓唾骂一年零六个月建起了凌霄宫才赏赐了那么一点儿子金银,还不够余烨送的九分之一呢!幸亏当时修建宫殿时挪移了一些,要不可就赔大发了。

余烨对内侍摆摆手示意歌舞停下,向楚思冉笑道:“楚大人别跟本王客气,小女金蝉和侄女织霞还靠楚大人父子的时时照顾!”

“王爷……您……其实我们父子一向和两位娘娘关系不错……!”楚思冉仍在感动穆王的赏赐,答谢的话也不知该怎么说,又见日已快正午,更不好意思在搅扰穆王的午饭,告辞道:“在下还有一些俗务要处理,就不打扰王爷了!”

徐翰墨亲自送楚思冉出了华堂的正门,拱手道:“楚大人,那我们明日再叙!明日就请楚大人去查看我们的武器仓!不过是一些耕作农田用的东西,那里是什么武器,蓝将军也太多疑了!”

楚思冉也边走边说:“那是,她的妹妹在宫里不受宠,自然和穆王处处过不去!”

一袭青衫男子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望着徐翰墨与楚思冉远去的身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梁国派了这样的人来!真是王爷之福!”

“楚王殿下,我们制造那些武器只是为了自卫,并没有安别样的心思!蓝玉昆的眼睛还是血亮的!”余烨移步到楚王面前,“多谢殿下的化整为零之计,才让那些偷偷练习的壮丁没有暴露在梁国的眼皮子底下!”

“王爷谬赞了!桓逍愧不敢当!”楚王谦逊的一笑,眼光掠过穆王府的重重琉璃瓦屋脊直到一片清浅的蓝天。[]

第二天一早,余烨同徐翰墨等人领着楚思冉去了余国的武器大仓,仓内正像徐翰墨说的那样,全是耕作农田的用具,没什么看头,再说楚思冉也不想得罪金蝉,又拿了余国不少的好处,也就没有再往下追问,眼前日头已近正午,又到穆王府中去饮酒作乐了,又挂记着余国送的美女,不到太阳落山,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驿站。余烨这才令侍女们重新摆酒宴请桓逍。

桓逍最近又迷上了建安城的美景,已在穆王府做客了一月有余,只是没有让楚思冉看到而已,他一袭飘逸的蓝袍在身,头发高挽,丹凤目微闭,仍然一副不出世的仙从打扮。

“楚王,请!”余烨端起一杯酒敬桓逍,微笑道:“这次多亏了楚王的妙计,只用了几个美女就将那厮稳住了!才有了连夜更换仓内兵器的时间!”

“在下深知楚蔚父子的为人!五弟意会重用这种人,真是没眼光!”桓逍将杯中之洒一饮而尽,笑道:“这也得宜于公主与郡主的原故!大有古时越国献西施之意!陛下的美人计,妙!”

余烨摇摇头道:“楚王又夸奖了!小女和织霞怎么能和古时的美女媲美呢!”

楚王长叹一声:“明知是美人计,还要一往如前,真不得不配服五弟的勇气,男人的悲哀!”

“老臣也敬楚王殿下一杯!”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徐翰墨也笑着捊着花白的胡须,刚向桓逍饮了一杯酒,就远远看到自己的女婿,越王余悦走了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儿臣见过父皇!”余悦本是来看望母亲的,听闻到父亲正和桓逍有饮酒,就迫不及待的赶到了这里,他一龙白袍,系着浅蓝色的革带,一头黑发用甩在脑后,仍是一位翩翩少年。

正在同楚王说笑的余烨忽见儿子进来,又对长辈没有礼数,责怪道:“见了你岳父怎么也不拜?婧儿呢?怎么不叫她一起来!”他知道儿子很不喜欢现在这个儿媳,总是对她呼来喝去,肆意辱骂,但又有什么办法,徐翰墨曾是余国的宰相,门生故吏遍步天下,对儿子的未来是一件好事儿。

徐翰墨知道余悦是将来余国的继承人,谦恭道:“臣不敢!”他吩咐两旁的侍女道:“给殿下设座!”

余悦并没有坐侍女为他安排的座位,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桓逍的身旁,回禀父亲道:“她在陪母后说话呢!”他指的她,自然是徐翰墨的女儿,他很不喜欢父亲做主为他娶的这个妻子。

楚王微笑的拍了拍余悦的肩膀,又对余烨道:“看来今天我们能狂欢到深夜了!”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一

两个月后,地处北方的凌霄宫已在一片北风凛冽的严寒天气中,夹杂着细雪的冷风呼啸着扫过长兴城的每个角落,就连巍峨富丽的凌霄宫殿也在落寞凄凉的冬季里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金碧辉煌的凤仪殿内却阻挡了冬日的严寒,紫金的炭炉将这里煨得温暖如春。浅紫色牡丹花纱幕陈放着装饰华美的美人榻,一袭藕荷色衣裙的金蝉若有所思的靠在榻边,神情呆滞的不知在想什么,自从失掉了腹中的胎儿她总是愁眉难展,虽然蓝玉琳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也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也许更多是因为那是她和向云鹏的孩子。

随着永禄的一声长禀‘陛下驾到’,金蝉的神色更加的凄苦,拿起手边常嬷嬷为没有机会来到世间那个孩子做的小衣衫不停的摩挲着。

桓逸倒也没有怪罪她的不接驾之罪,静静坐在金蝉的身边,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安慰道:“爱妃,别难过了!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一定还会是个龙子!”当他看到那些小小衣衫时,也快要流出泪水来,本来以为有了龙子,皇位有了继承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结果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陛下,您不要哄我,上天怎么只会单单眷顾臣妾一人呢!下次一定会是龙子吗?”经过两个多月的细心调养,金蝉的身体明显有了好转,脸色也有了些红润,只是神情有些凄楚。&

桓逸握着金蝉的手坚定的说:“朕就是上天,一定会眷顾你,朕以后多来爱妃的凤仪殿,一定尽快上爱妃再怀上龙子!”

金蝉对他的许诺提不起一点儿的兴趣,挣开的的手,自我嘲讽道:“可陛下已经很少来这里了!还有……陛下一直在冷落妹妹!臣妾明白,陛下身边有了新宠,自然把臣妾和妹妹都忘记了!”

“怎么会呢?朕这不是来了吗?朕最近国事繁忙,爱妃……!”桓逸这才瞅着空荡荡的宫殿内除了纱幕外的宫女外,也只有金蝉一人,“织霞呢?她怎么不陪在你身边?”

“陛下来的时候没有听到妹妹的箫声吗?她在花园呢!”金蝉回头凝视着桓逸,长叹道:“陛下果然不记得妹妹的萧声了!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您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们姐妹,大可以把我们送回余国!”

“爱妃,又在胡说什么!朕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们了!”桓逸闭上眼睛细细听着隐隐从花园内飘来的《紫云回》,缠绵悱恻,诉尽了一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动人爱情故事,眼前瞬间飘来一位临水而立,飘飘若仙的女子。&“朕今天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们!”

“陛下说话算话!臣妾一定尽心服侍陛下!”金蝉这才一扫满颜的凄楚之色,笑意浅浅的扑向天子怀里。

云蒸雾绕的温泉内,两位如玉石般光洁的女子矗立在水中央,金蝉帮织霞梳理着一头长发,水珠滴滴从凝脂般的手臂落入水中,她们就像碧水中绽入的白莲一样娇美动人。“泡得太久了,我们还是起来吧!”

她们移到温泉边穿好亵衣,肌肤在明丽的烛火下隐隐泛着光华,金蝉仔细的打量着妹妹,长发直垂,齐胸亵衣中的肌肤浅浅可透,裙摆拽地,立在碧水边就是一位仙子,岂是那此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她缓缓拿出一粒红丸交到妹妹手上,“这叫凝红丹!我一直在用它!”

织霞白玉般的手指将红丸拈起,不解的问:“它是用来治什么病的?”

“它不是用来治病的!它能使女子的……!”接下来的话金蝉只能附耳说给织霞,那种难以启齿的话在冰肌玉骨的妹妹面前说出来,像是在亵渎她。

织霞一听,立即红着脸将药丸抛到温泉里:“我不会用它!我宁愿被打入冷宫!”

“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金蝉机械般的又从衣袖内拿出一粒红丸交给织霞,“你忘了吗?蓝鸿正虎视眈眈盯着伯父呢!楚思冉还没有从余国回来,父亲还是凶多吉少,只要我们能讨陛下欢心……!”

织霞望着那枚刺目的红丸,心中的委屈之情自是溢于言表,几滴清泪落在温泉水中微微荡开了点点涟漪。想到远在余国吉凶未卜的伯父和悦哥哥,手指慢慢移向那枚红褐色的药丸。

桓逸已经在凤仪殿内等得不耐烦了,金蝉真的能说服她吗?想到美艳不可方物的织霞,想到总是淡淡如水的织霞,他已经弄不清是爱还是恨。随着绣幕的微动,桓逸又坐回到了榻中,所来的两位美人几乎一样的花颜月貌,几乎一样的妙曼身姿,就连凝如玉脂的肌肤也一样。

“陛下,您久等了吧?过来,给陛下赔不是!”金蝉将妹妹向天子的怀中一推,两人正撞个满怀。

“朕有那么小气吗?”桓逸揽着怀中的可人儿,刚刚浴水中花瓣的清香依依还能闻到,轻纱般透明亵衣内的肌肤隐隐可见,一肌莫名的欲火升起在胸中。

“陛下,臣妾给您宽衣好吗?”金蝉见妹妹仍是一动不动,连忙为天子宽去了所有的衣物,又将榻边的纱幕放下,才缓缓褪去了自已的衣裙。她悄悄撞了一下妹妹,连连向她使眼色。

织霞呆呆的坐在榻边,心中大感委屈,正要向天子推动身体不适,却被金蝉解开了衣带,她抬眼向姐姐望去,见她却在浅笑,笑得那么媚惑众生。

“你这么大了!还让姐姐帮你脱衣服!”金蝉一件件将织霞的衣物如数褪尽,对她的无动于衷更是急在心头,伸手一推将她推在天子怀里,笑道:“陛下,剩下的就看您了!”

桓逸揽着寸丝不缕的美人,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后,爱怜道:“那天朕也不是故意逼你!只要你肯说几句求饶的话……!”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二

“不过就是一支萧嘛!弄得急赤白脸的!值得吗?这有什么难的!臣妾来教妹妹!”金蝉爬上床将天子靠在软枕上,又将一言不发的织霞推到他身边,拉起她的手向那个方位移去。

织霞用力抽回手,她刚刚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死在梁国也不做这种羞耻之事。快点!金蝉的一声娇叱将她的思想又拉回了现实之中,伯父,悦哥哥,在她心里比千斤大石这要重,她的纤手颤微微,眼中却是泪光点点。

“没听到姐姐在说什么吗?”金蝉抚摸着妹妹的一头长发,眼光含笑的瞥向天子。

“蝉姐姐!”织霞披头散发,含着泪水望向姐姐,却看到姐姐仍是不可忤逆的眼神。

“快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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