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快点!”金蝉将妹妹的手向那个地方拽,心中却在流着苦水。
织霞一行泪水已然飘下,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微光,伯父、悦哥哥……。
“好了!不要难为她了!”桓逸也感觉到了皮肤上冰冷的泪水,心也软了下来,她将织霞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朕不逼你了!别哭了!”
“陛下心疼了!以后臣妾可不帮忙了!反正是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金蝉知道已万事大吉,直直倒在了榻的另一边,装作不想再理他们。()
桓逸笑道:“朕又没说饶过她,不过是死罪可免活难饶!”
金蝉这才翻身起来将藏匿在枕下的锦盒递上,然后将织霞扳倒在床上,按住她的双臂,使她动弹不得,桓逸这才笑吟吟地扑在织霞身上,像一条发情的野兽那样对女子的娇躯连咬带吻。织霞微闭着双目,将头偏到另一侧,默默承受着他无尽的‘恩宠’。
金蝉对不解风情的妹妹毫无办法,也加入了这场战斗,她一边浅笑着,一边用双腿压住织霞的胳膊,从锦盒内拿出两只连着丝线的小环扣在织霞身体上,手指绕弄丝线,片刻之后就将一直闭着双目的女子弄得双颊飞红,这样一来一回直到他们把织霞折腾够了才罢手。
织霞长发散乱被动的倒在榻中,手不能动,口不敢言,余留的炙热仍在体内四处流动,她感觉到了生不如死,就算能和悦哥哥相逢,也决不会让将肮脏的身体交给他。
“好了!不要再戏弄妹妹了,她已经受不了了!”金蝉将发丝零乱不堪,面色泛红的织霞放开,又将悬玉环拿开,对桓逸笑道:“陛下,您还要临幸妹妹吗?”
桓逸抿嘴一笑,一挺身进入了织霞的身体,用力的摇动,直摇得床榻‘吱吱’作响。
金蝉见织霞咬牙忍受着身体中阵阵传来的欲火难当,在她的纤腰中用力掐了一下,啊!织霞痛楚的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桓逸的兴致,动作更加剧烈。
饶是这样,坐在一旁看热闹的金蝉仍是不停的挑唆天子:“陛下想让妹妹怀上龙子吗?就应该将软枕垫在妹妹的腰下,只能陛下的雨露全部进入妹妹的身体,说不定明天就有龙子了!”
正在意犹未尽的桓逸听到金蝉的话,将手边的软枕拿起塞在织霞的腰下,然后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再接再厉。眼光暗向金蝉使了个眼色。金蝉马上明白,将织霞遮在胸前的手臂移开按住,桓逸这才心满意足将大掌在丰盈之处揉弄,腰间又加了几分力量,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涌上心头。
巫山**刚过,桓逸乐不可支的搂着织霞在她身体中不停的亲吻,声音沙哑:“爱妃,两个月没有临幸你!感觉都不一样了!”他的手指挑弄着织霞的身体,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一句话把织霞说的满脸飞红。
“要是陛下再不临幸妹妹,只怕感觉会不一样!”金蝉撒娇的扑在天子**的脊背上,声音哑哑道:“陛下,该臣妾了!您不要总是缠着妹妹来放!”
桓逸这才离开织霞扑向金蝉,压着她光滑的身体道:“爱妃,我们要用那一种……双飞蝶好不好?”
桓逸笑了笑,刮了一下她家鼻子道:“小心眼儿!”说完,放开织霞搂着金蝉狂欢起来。
织霞拉过丝被遮住寸丝未缕,刚刚的那一番热情依然在身体中回荡着,耳边是男女欢愉时的燕语娇吟和粗得的喘息之声,她将头偏到另一边,对着莲花座内的灯火流泪。
夜更加深沉,床榻内也停止的波翻浪涌,三人盖着大被同眠,金蝉将寸丝不缕的身体紧贴着天子,含笑道:“陛下,臣妾和妹妹……您对谁更满意?”
桓逸左右揽着两位美人,竟然不知道那个最好,也许这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儿。
金蝉久等天子不答,自言自语的说:“臣妾就知道比不过妹妹!可是呢!”她的美目微动,手指在天子的胸膛中轻划着,调笑道:“妹妹的身体是陛下的,有一个地方,陛下却没有要过!”
“什么地方?”桓逸好奇的问,想不起织霞从头到脚还有什么地方没有碰到过。
金蝉呵呵的笑了起来:“陛下没有听过‘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句诗吗?”
桓逸感觉到织霞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将抱她的手臂又紧了紧:“算了!织霞脸皮子薄!”
金蝉却不乐意了:“陛下要了臣妾的,却不要妹妹的!”
桓逸也不再理会金蝉,将身体转到织霞这边,抱着她合上了眼睛,手中的凝若玉脂的肌肤,鼻息间是兰薰桂馥的气息,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三
都说风水轮流转,后宫中的风水转得更快,自金蝉的身体大安后,她们姐妹几乎又成了天子的专宠的妃子。巴结迎奉之人又成群结队而来,上到楚相,下到宫女、内侍,一有点风吹草动无不献殷勤的往凤仪殿跑,就连余国这种私造兵器之事也被楚思冉的一番详解之后烟消云散,还从余国带了一大堆东西孝敬她们姐妹。
彩丝院掌管后宫的裁衣之事,这里的一位宋宫人因会绣活色生香的牡丹花儿就被丽妃娘娘另眼相看,此时正在为她细细的量身子呢!她清楚的知道凤仪殿有数不过来的能工巧匠专为余家姐妹裁衣衫,丽妃娘娘突然喜欢上了她绣的牡丹花,也纯属意料之外,她心中暗暗想着,一定不能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余金蝉量过了身子后,和一众侍女们袅袅婷婷的出了彩丝院,故国平安无事的消息传来,压在心口的一块在石终于放下,心情也舒展了许多,刚进凤仪殿的宫门就听宫女禀报说织霞和天子去了大佛寺,只好无聊的回到了后殿的寝宫。
这时,凤仪殿的姑姑玲儿慌慌张张的从纱幕内钻出来,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金蝉不由的疑惑之心大起,但脸上却是平平静静:“慌什么?看到鬼了?”对这个故国的宫女她还是挺放心的,只是她今天的行为的确怪异。
玲儿躬身回答道:“奴婢刚刚看到一只蟑螂爬在榻边,正要打它时却找不到了!怕吓到了娘娘,所心一直在寻找它!”
“别找了!不过是一只蟑螂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金蝉嗔怪了一句,自去寝宫内休息。[]她刚刚脱下宽大的外衣,就看到妆台像是被翻动过,还有那只常用药箱的小锁也倒了个儿,金蝉更加的怀疑玲儿,首饰丢了倒也无所谓,只是药箱里全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药,想到这儿,金蝉眼中布满了重重杀机。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到织霞住的前殿,附耳对常嬷嬷说了几句话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回到了后殿安寝。
夜半更深之际,天子已在织霞的寝宫内睡去了,金蝉这才偷偷披了一件如夜色般的披风向御花园内而来,夹着细雪的寒风呼啸而过,如此严峻的深夜,就连平时巡视的羽林卫兵也不见几个。
坐落在西南角的御花园除了枯枝残叶外就剩下寒噤的冷风,而一直立在风雪中的男子却一动不动,也没有去画廊处避风雪,更像是在等什么人。当他看到从夜色中钻出的女子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不怕被人发现?”他低沉的责怪声音回荡在呼啸的寒风中一点儿也不明显。
金蝉摘下披风的兜帽,一头青丝迎风飞舞,浅笑道:“要是没有要紧的事儿,好端端的我可不敢劳烦向将军的大驾!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玲儿提着裙子从御花园的墙角处缓缓而来,眼睛四处东张西望,看到了金蝉时才松了一口气,躬身道:“娘娘,你让奴婢深夜这里有什么吩咐!”当她瞥到向云鹏时又是一副惊奇的神色。
金蝉的语调突然变得和寒风一样凛冽:“老实交待今天下午在本宫的寝宫内翻什么东西?你又看到了什么?”
玲儿知道事情败露,连忙跪下求饶:“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的母亲在宫外生了病没有银子医,奴婢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就想偷一支娘娘的珠钗换钱,您就饶过奴婢这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金蝉仍觉得她没有说到重点,继续质问道:“你有没有动过本宫的药箱?”
玲儿连连摇头:“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动娘娘的药箱!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知错了!”
“让本宫怎么相信你呢!”金蝉在寒风中稳步到花园最角落的枯井前,“这样吧!你的家人本宫自会照顾!只有死人不会话说,你明白吗?”
玲儿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金蝉竟会如此的狠毒,叩头如捣蒜道:“娘娘,奴婢真的不敢了!看在奴婢是故国之人的份儿上,饶过奴婢过一回吧!”
在一旁观望的向云鹏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挡在金蝉面前道:“你也太多疑了!她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再说,你不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还会怕别人发觉吗?”
金蝉用不容商量的口气朝向云鹏吩咐道:“你把她扔到井里去!”
“我不是你杀人的刽子手!”向云鹏冲她一声怒吼,对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从心里升出一阵厌恶感。
“不肯做对吗?”金蝉的一又美目直直的盯着向云鹏,审视了半天冷笑道:“你信不信我会把大佛寺的事儿全抖了出来!”
“你不会!这样你也会没命的!”向云鹏知道她又拿那件事儿在威胁,也清楚的知道这种掉脑袋的事儿她没有胆子说出来。
金蝉将脸庞移到向云鹏的面前,笑颜如花道:“我一个小女子的命能换到梁国擎天大将军的命,你说值不值?”
“你!”向云鹏虽能征善战,但心思较为单纯,一时也没有明白金蝉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笑意满满的神情来看,的确是胜券在握,是啊!父亲的病情越来越重,如果梁国再少了自己,那余国复兴之日也为时不远了,看来她早把自己看透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把她扔下去,本宫的话很难懂吗?”金蝉双眉一簇,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一直跪在地上听他们对话的玲儿看到向云鹏眼中的杀气后,暗道不好,提起长裙就想跑,一边大喊着:“来人啊!出人命了!”
向云鹏生怕宫人之人发现他和金蝉偷偷摸摸的躲要花园内,吃惊不小,反手一掌将玲儿打昏。
“还愣着干什么!想被陛下抓个现形儿吗?”金蝉凌厉的话语再次响起。
向云鹏无奈,只好将昏迷不醒的玲儿拖起来扔到枯井内,并盖上一座大石,确信了四周无人后,和金蝉一前一后抄小路绕回了凤仪殿。
凤仪殿后的寝宫内早已是暗沉沉一片,只有紫金暖炉将这里煨得温暖如春,金蝉支走了把风的常嬷嬷,平息了胸中惊魂未定定的气息,一下子扑在了向云鹏怀里,喃喃道:“要我!”
向云鹏连忙将她推开:“不,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种事儿可不能再错第二回。
“不敢碰我对吗?你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正人君子!”金蝉面对向云鹏,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去,只到一丝不缕,手指刮着他的脸庞,调戏道:“怎么?不敢看!你又不是没看过!”
向云鹏这才抬头看着她,长发飘散在胸前遮着那又含苞隐隐,光洁妙曼的身段,平坦的小腹,修长的**,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抓着女子的一双玉臂将她整个身子牢牢压在身体下。
两人缠绕在床榻中亲呢了片刻之后,金蝉伸手解着了向云鹏衣上的丝带,将衣服从身后狠狠的拉了下来,健硕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她用柔舌轻轻的游走着,用头在他的胸前乱撞着,向云鹏捧起女子的脸,吻着她,寻找着她口中的最柔软之处,手掌在她胸部狠狠的搓弄着,直到听到女子吟叫之声,一把拉开女子的双腿,身子向前一顶,妩媚动人的女子又属于了他。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四
凤仪殿后一处名曰露鸾阁的华堂,是平时金蝉和众歌妓排练舞姿的地方,占地开阔,装饰绮丽夺目,处处透着奢华之气,桌椅等摆设全用镶金的紫檀木雕刻而成,水果用和田玉盘盛起,帷帐用霞影之纱,香气袅袅,瑰丽艳冶。
午后,依依有丝竹靡靡之音响彻于露鸾阁,一曲《子夜四时歌》婉转动人,绿衣歌女酥胸微露,薄纱广袖轻舒,优美的舞姿带给庄严的宫殿一股浓浓的江南之韵,只听舞妓清唱着:
春风动春心,丹椒重紫茎,流吹出郊外,共欢弄春英。
暑盛静无风,夏云薄暮起,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秋夜凉风起,天高星月明,兰房竞妆饰,绮帐待双情。
炭炉却夜寒,重抱坐叠褥,与郎对华榻,弦歌秉兰烛。
金蝉一袭桃红色的宫装,珠翠满头,发间的步摇闪着夺目的金光,笑容微露依在天子身边,美目顾盼生情。“陛下,这些舞妓是臣妾从后宫遴选的年少貌美的少女,再由臣妾和妹妹教给她们舞技,合不合陛下的心意呢?”说完,从案桌的金盘内拈起一颗红樱桃塞进天子的嘴里。
“爱妃有眼光,自然也教的好!这样的歌舞朕倒是头一次欣赏!”桓逸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华堂之下跳舞的美貌歌妓。()
一曲舞罢,众多舞妓盈盈下拜,在金碧辉煌的露鸾阁形成了一道浅草淡淡的茵毯。
金蝉遣散了众舞妓,招手叫过一名十、五岁的少女,向桓逸推荐道:“她叫菱月,刚刚在最前面领舞的,陛下记得吗?”
桓逸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菱月,她一双细眉如弯月,身姿妙曼,肤白胜雪,面若三月桃花般娇艳,那件薄纱绿裙内透着光洁如玉的肌肤。
金蝉知道菱月已合了天子的心意,故意挑衅的问:“比起陛下的三位美人怎么样?”话中的醋意十分的浓郁。
“朕承认不如爱妃的眼光独到!”桓逸越看菱月心越痒痒,只好向金蝉好言安慰道:“爱妃,朕这就下旨赐你和织霞锦缎百匹,珠宝两匣好吗?”
“陛下,难道臣妾为陛下选的美人儿就值这么点东西吗?”金蝉又探身问向织霞道:“你说呢?妹妹!”
还在回想着刚才那支舞跳得好不好的织霞猛听到姐姐的问话,浅笑道:“既然陛下喜欢菱月,姐姐你就不要从中作梗了!”
“还是爱妃明事理!”桓逸在织霞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向金蝉笑道:“别小心眼儿好吗?朕答应以后一定多翻爱妃的牌子!”
金蝉这才肯罢休,撒娇的靠在天子身侧,不怀好意的笑道:“臣妾一会儿要同陛下的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三位美人玩儿个游戏,陛下答应吗?”一想到在怀孕时大得天子宠幸的三个女子,金蝉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总想找个机会捉弄她们一番,也好让六宫妃嫔知道自己的手段。&
“游戏!朕好久都没有玩儿过游戏了!”桓逸立即来了兴致,对金蝉这个古怪的要求当即点头答应,“好!朕答应你!爱妃,你先去传她们过来!朕现在有话想独自对菱月讲!”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轻撞着金蝉的身体使眼色,他对菱月有些急不可待了。
“陛下请吧!就是和菱月讲到天黑,臣妾也不管!”金蝉一脸的似笑非笑,一看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桓逸一听爱妃同意了,顿时笑逐颜开,拉起菱月就向偏阁的纱幕中走去,在场的宫人心下都明白天子和菱月寻欢作乐去了。
“姐姐,你要和她们玩儿什么游戏?”织霞对天子的新欢菱月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是对姐姐的游戏好奇,“我也想玩儿!”她的童心大起,姐姐要玩的游戏一定不错。
“你可不能玩儿!”金蝉想到自己所出的鬼点子就一直想笑,她拍了拍妹妹的手道:“等陛下回来后,我们就能看好戏了!”
织霞对姐姐越来越不解,正要向她问清楚,却听到纱幕后传来一阵阵菱月不知是痛楚不知是快感的吟叫之声。
“这个贱蹄子真会装马蚤,也不过就这一回而已!”金蝉对菱月承欢之时的吟叫之声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叫过一个小宫女,吩咐道:“你去向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通传一声,说陛下要在这里召见她们,让她们马上过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秦绮云,杜采兰,林仙梅三位新晋的美人纷纷盛装打扮,脚不点地的匆匆赶来,一进露鸾阁的正门,全都傻了眼,哪里有什么陛下,只见到余家姐妹高座在华堂的正中央,有说有笑的品茶吃果子。
“给两位娘娘讲安!”三位美人来不及多想,立即向她们参拜,余家姐妹是一品的皇妃,身份比她们高足足高出了三个等级。
“平身吧!赐坐!”金蝉令宫女们搬锦椅过来,可露鸾阁的宫女们却抬着三只铺陈了锦缎绣被的美人榻放到了三位美人面前,“坐吧!别客气!”金蝉看到她们一脸诧异之色不由得在心里笑。
织霞也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忙吩咐宫女们给三位美人倒茶、端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