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14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三位美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解金蝉安了什么样的心思,又不敢开口寻问,只好硬着头发等候天子的驾临。

一盏茶过后,桓逸和菱月理好的衣衫,两人牵着手从纱幕内走了出来,当他看到人已到齐时,笑意绵绵的向金蝉问道:“爱妃,你们的游戏开始了吗?”

金蝉忙站起来回答:“陛下没有到,游戏当然不能开始了!”说完,也不管菱月的表情,将天子拉到身边,安座后,向三位美人吩咐道:“陛下今天要和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三位美人玩儿个游戏!闲杂人等全部退下!”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五

随着她的一声号令,侍候在殿内的宫女、内侍们纷纷退到了宫门外,刚刚受了天子宠幸的菱月也想一同玩儿这个游戏,却一眼望到了金蝉那恼怒的目光,也躬身退下了出去。

桓逸越来越觉得金蝉的游戏有神秘感,也不由得好奇之心大起,连连催促金蝉快将游戏开始。

“陛下别急啊!臣妾还没有向三位美人讲游戏的要领呢!”金蝉提着宽大的裙摆,莲步微移走下了华堂,从紫檀木案上端起一盘早已切好的金黄|色甘瓜送三位美人面前,浅笑道:“这是南面新进上的甘瓜,很嫩的!你们三个谁先夹断它,陛下就立即临幸她,对吗?陛下?”金蝉回头向天子甜美的一笑。

桓逸对这个游戏越来越感兴趣,连连点头称是。

秦绮云,杜采兰,林仙梅三人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又对着切成细条的甘瓜呆看了几许,还是不解金蝉是什么意思。

“怎么夹断?这瓜本来就很细嫩……!”秦绮云首先开口寻问,又看到金蝉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又闭上了嘴巴。

金蝉将甘瓜的盘子放在她们身后的美人榻边,白了三位美人一眼后,道:“本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怎么还是不明白!本宫说你们三个谁先夹断甘瓜,陛下就立即临幸谁,懂了吗?”说到这儿,她掩口一笑,“至于怎么夹,你们自己想想!”

这样的一番解释,三位美人更加不解,别说是三位美人,就连天子桓逸也是越听越糊涂。&“爱妃,把朕都说糊涂了!到底怎么玩儿嘛?”

“是啊!姐姐,你让她们用哪里夹?”坐在天子身边的织霞也是十分不解姐姐的意思。

“不明白是吗?”金蝉没有理会天子,也没有理会织霞,只是对着三位美人浅笑道:“很简单,你们用哪里承欢天子,就用哪里夹呀!很难理解吗?”说完,马上回身坐到天子身边,贴着他的身子问:“臣妾的游戏好玩儿吗?”

“姐姐!”织霞嗔怪了金蝉一声,立即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她实在不想看这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桓逸一听,立刻哈哈大笑,指着金蝉说不话来,只好在她的脑门儿上一戳:“促狭鬼!亏你想的出来!”如此诱人的游戏,桓逸更是兴致勃勃,向三位美人吩咐道:“这个提议不错!你们就按照丽妃的吩咐办,谁赢了朕就临幸谁!”

三位美女眼见金蝉如此的凌辱她们,又障于天子的兴致所至不好发作,像三座石像般动也不敢动,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余金蝉会命人搬美人榻,原来她早就存了不良之心。

“三位娘娘,本宫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舒舒服服的床榻,请吧!”金蝉见在位美人仍是犹豫不决,浅笑道:“要本宫和妹妹给三位娘娘宽衣吗?如果你们今天不想玩儿这个游戏,那就永远别想再得到陛下的宠幸,对吧!陛下?”她又回头向天子示意了一番。

桓逸也搂着金蝉随声附和:“爱妃说的没错,你们三个还愣着干什么?丽妃的话没有听明白吗?

三位美人不敢忤逆天子的意思,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后,才缓缓地、一件件的褪下衣衫的锦裙,她们的动作慢如蜗牛,每个人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天子看在侍奉他一场的情分上立刻叫停,可惜等她们的衣物全部脱下时,桓逸吱也没吱一声,如此新奇的游戏让他乐在其中。

三位美人想哭又不敢哭,更不敢扫了天子的兴致,三只纤纤玉手各拈起一枚切成长形的甘瓜,靠在美人榻中,慢慢地夹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随着天子的兴致越来越浓,她们也纷纷开始卖力的夹,胜都就能得到天子的临幸,这比什么都强。

桓逸搂着金蝉自是看的不亦乐乎,身体也越来越燥动不安,眼前不但有三具让人心火大起的横陈玉体,而且表情丰富,且看三位美人一会儿挤眉弄眼的用力,一会儿又轻扭着腰肢移动方向,实在让天子欲火难奈。

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后,秦充仪技术高超首先夹断了金黄|色的柔嫩甘瓜,引得天子欢呼雀跃。这时,三位美人才纷纷披起衣衫来到天子面前。

桓逸一把将秦绮云拉在怀里,手指搓弄着她的脸庞道:“美人,你可真有本事!朕说话算话!一定会好好的宠爱你!”说完,伸臂抱起秦充仪缓缓下了华堂,将她放在刚刚夹甘瓜的床榻中,解开衣袍压在女子的玉体上。

兴致所至的天子也不顾还有几位妃嫔在场,快速剥光她的衣衫,猥亵着秦绮云的身体,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欢快起来,两人发出的莺声浪语将绮丽的大殿渲染的更加多彩。

杜采兰和林仙梅尴尬的坐立不安,金蝉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盈盈的观赏着华堂下的春色无边,还不停的抚摸着怀中的一头长发,织霞也不好意思看华堂下的春色,只好将脸放在姐姐的怀里。

男女欢悦时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桓逸理好衣袍,龙马精神一点儿也未减。“三位美人今天表现不错,朕随后各有封赏,你们先下去吧!”

三位美人知道天子舍不得离开余家姐妹,只好识趣的拜别,一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对金蝉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待三位美人去后,桓逸正要夸赞金蝉几句,却看到织霞仍将脸埋在姐姐怀里,坏笑的将她拉起,却见双颊已是染遍了红霞,像秋天成熟的红红果子。“美人,又害羞了吗?总是这么害羞,什么时候才能为朕生个龙子呢?”他抬起织霞的下颌,欣赏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心间一恸,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衣内。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六

“不要!”织霞被突如其来的痛痒心惊了一下,连忙拨开了他的手,转身想逃。

“美人儿往哪里跑!”桓逸连连临幸了两名妃嫔,身体中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一把将织霞搂在怀里,调笑道:“小东西!还想逃!看朕怎么对付你!”他轻笑着将织霞推倒在宽大的坐榻中,以口相就亲吻在她的樱唇。

金蝉识趣的为他们腾出了一部分坐位,笑意满满道:“陛下,您的龙马精神真让臣妾佩服!”

桓逸抬头向金蝉笑道:“这算什么!朕一会儿还要和爱妃同享鱼水之欢呢!”,他‘嗤’的一声将织霞的外衫扯去,拽去她胸衣的丝带,解开她长裙,正在进入女子的身体时,突然看到一颗圆溜溜的红药丸呈现在眼前。“这是什么?”他望着递上药丸的金蝉,心中大为不解。

金蝉也不理披头散发、被天子压在身体下的织霞,附耳在桓逸耳边轻道:“这药丸名曰‘三十六宫都是春’陛下可曾听说过!”

“不曾!有什么说法吗?”桓逸的双手仍不肯松开织霞的一双腕子。

金蝉嫣然一笑:“它是弘业皇帝御六宫妃嫔时的服用的御药!不传之秘噢!”

桓逸对她手中的药丸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织霞,搂着金蝉笑道:“既然是不传之秘爱妃又从何而知?”

“臣妾自幼博览天下医书,当然会知道了!”金蝉轻轻撞了撞天子的胸膛,挑衅问道:“陛下,您敢服用臣妾这颗药吗?”

“不就是一颗药丸嘛!有什么不敢!”桓逸也不用手拿,张口含住了金蝉的手指,将那丸药囫囵吞枣般的下了下去。[]

织霞见此时无人理会,将衣衫偷偷穿好,正要向屏风后逃时,却被天子一眼看到了,又被他抓在了身边。“爱妃又想逃!这次一定要双倍处罚!”桓逸却得丹田之内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登时又恢复了龙腾虎跃的精神,身体内流窜的欲火一阵阵袭荡而来,难道是那颗药的效果?他也顾不得多想,将织霞按倒在坐榻中临幸起来。

织霞从未承受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热痒难当中又伴着一阵阵的疼痛,喉咙里也发着沉闷的声音,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竟让织霞有些眩晕的感觉。一时**刚住,织霞像是被抽干力气似的躲在榻上一动不动,只听见她浓厚的喘气之声。

桓逸已是大汗淋漓,缓缓从织霞身上爬起来,仿佛意犹未尽,一眼望到金蝉坐在榻边笑意款款,胸中又一股欲火袭来,他拽过金蝉压在织霞身边,剥光她的衣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织霞侧过身子将衣裙盖住玉体,不想再看那种男女嬉戏时的浪荡之音,她觉得连支起身体的力量也没有,身体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想到了失去处子之身的那一晚。悦哥哥!霞儿再没有脸面去见你了!泪水还没有落下,就觉得身体一热,原来临幸过金蝉的桓逸又扑了过来,他的精神抖擞让织霞害怕!

“陛下!不要!你刚才已经……!”织霞奋力的爬起来,拒绝他的再度临幸。

桓逸体中的药性大发,哪里还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将织霞的双腿分开,一挺身再次进入,双手揉搓着她的丰盈,疯狂的抽动起来,像是要发泄最后的激|情。织霞被他折腾的已经忍受不了,脸色惨白,一抹梅红色将锦褥染了一大片。

金蝉疯狂的摇动着天子,大喊道:“陛下,快停下!妹妹已经受伤了!”

听到金蝉的高声大叫,桓逸才看到身下锦褥的点点斑驳,连忙停下动作将织霞抱了起来,大叫着:“传御医!传御医!”身体中的激|情也渐渐远去。

“这种事儿能叫御医吗?”金蝉赶忙阻止桓逸,“还是先将妹妹抱到凤仪殿,臣妾给她治疗!”

桓逸也来不及多想,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袍,拉过一副绫被裹住织霞的身体,抱起她大步流星向凤仪殿而来。

天色了刚刚有些微沉,凤仪殿已在一片灯火明丽中,桓逸焦急地在铺了红茵毯的大殿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向织霞的寝宫内望,心中十分担忧她的病情。

莫约又等了一盏茶时分,金蝉才缓缓从织霞的寝宫内走出来,看在立在大殿中焦急万分的天子,嗔怪道:“您就不能轻点儿!您的‘恩宠’妹妹实在是承受不起!”

桓逸移步到金蝉身边,关切的问道:“织霞怎么样?有没有大碍?”他也后悔起来,“朕也不想这样啊!都是爱妃的那颗药所致!朕去看她!”

“刚刚睡了!常嬷嬷在看顾着呢!”金蝉抓起天子的衣袖道:“您又把罪责推到臣妾头上,臣妾也是一片好心,臣妾也是想让陛下……!”她将身子转向另一边,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桓逸摆摆手将大殿内的宫女们赶了出,从身后搂着金蝉笑道:“又发脾气了?不过……!”想到那颗药带来的无穷乐趣,他贴在金蝉的耳边道:“说起来那颗药还真不错!爱妃,你还有吗?”他轻轻地吻了吻金蝉的粉颈。

金蝉对他的一番亲呢却无动于衷:“别说臣妾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陛下!以免陛下又去欺负妹妹!”

桓逸绕到金蝉面前,好言安慰道:“以后不会了!朕以后对你们姐妹一定很温柔!”

“等妹妹的病好了再说吧!”金蝉却不理会他的温柔话语,闪身向后殿的寝宫内走去。

“爱妃……!”桓逸紧追不舍的跟了上去。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七

其实织霞也不是什么大病,用了几天药后一切正常。暮春的午后,阳光暖洋洋,窗外莺歌燕舞,柳绿花香,三天没有出门的织霞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云纹绫纱衣,缓缓移步到凤仪殿后的一处小花园内,小桥流水,荼靡的洁白花瓣落在一汪碧水中央,这是南国才有的风景!

织霞立在池塘边,凝视着随波逐流的荼靡花瓣,不知最终飘到哪里?就和自己的现在的处境一样!她只顾对着落花自怜,却冷不防被身后之人抱了个满怀。啊!她立刻回头一看,原来是桓逸笑呵呵抱住了自己。想到那天在露鸾阁的情形,她不由得向后退。

“爱妃,你怎么了?害怕朕?”桓逸一袭玄色的天子常服,腰系玉带,下悬龙佩,身姿英挺,剑眉入鬒,怎么看也是人间少有的美男子,他本是来寻金蝉的,在经过凤仪殿的回廊时乍见到临水而立的仙子,竟有些喜出望外。

“不……是……我……!”织霞摇了摇头,纤纤之手被他火热的大掌握着,话也不知该怎么说,“您是来找姐姐的吗?她好像不在凤仪殿,好像去配药了!”织霞乘机抽出双手向天子一指,“姐姐已经把蓉香阁腾了出来,整天待在哪里为我配药!”

“你的病还没有好吗?”桓逸揽住织霞的腰身,贴在她的耳边细语道:“没有那么严重吧?朕以后不会对你……!”话未完,就迫不及待在她脸颊侧吻了一下,兰薰桂馥的暗香游动在鼻息,他竟有些心猿意马,“朕今天晚上留在凤仪殿好吗?”

“陛下!我……!”织霞想拒绝他,可一时不知如何措词,“我……的身体……不舒服!”

“朕知道!朕说的是金蝉,你害怕什么!”桓逸能感觉到织霞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大概是被那天的激|情吓怕了,柔声安慰道:“其实跟喜欢的女子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朕也很开心!”

织霞抬眼望着他,他真的喜欢我吗?也许是吧!这几年来,他的确没有亏待过我!可是对他却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因为一颗心早已被悦哥哥占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

“在想什么?你觉得朕对你怎么样?现在……你是爱朕多一点儿?还是爱余悦多一点儿?”桓逸托起她的下颌欣赏着那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庞。

织霞乍听到桓逸说出了余悦这两个字,心中一惊,正在思付着怎么回答时,眼前掠过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登时放下心来。&

“陛下,您背着臣妾和妹妹在嘀咕什么?难道是在讲臣妾的坏话!”金蝉一袭比石榴花还娇艳的红袖,美目顾盼,神采飞扬,一脸疑神疑鬼的打量着天子和织霞,像是在他们脸上找什么。

金蝉的突然来到也使桓逸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将话岔开:“爱妃这疑心生暗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朕和织霞怎么会说你的坏话!”

金蝉故作天真道:“你们站在这里说了好一阵子!臣妾什么也没听到!难道还不许人家怀疑?”

织霞怕姐姐的话会让天子不快,也随声附和道:“姐姐,我们真的没有讲你的坏话!”

“臣妾还是相信妹妹的!”金蝉柳眉一挑,笑意浅浅的揽住桓逸的右臂:“臣妾是有些小心眼儿!女人嘛!臣妾向陛下赔不是!刚刚臣妾做了几样江南特有的点心,我们在小亭里摆上茶水和时令的鲜果,一起品尝好吗?就当是臣妾赔偿给陛下的!”

桓逸也故意拿起了架子:“是爱妃亲手做的,朕才肯赏脸品尝!”

织霞也帮衬金蝉:“真的是姐姐做的!用午膳前,姐姐一直在小厨房内忙着做飘香梅花糕呢!”

“朕也相信织霞!”桓逸兴致勃勃的揽起两位美人的腰身,“飘香梅花糕!听名字就很诱人,朕一定给爱妃这个面子!”说完,同余家姐妹并肩向水亭处走来。

绿波荡漾的碧水湖面,一座汉白玉雕砌的花亭临水而落,对岸是浓密的绿柳围绕宫墙,近处是两位美女貌比花娇的容颜,天子桓逸一时间心荡神驰。转眼间,伶俐的宫女们已将果品、茶水等摆满了亭中的汉白玉圆桌,还特意将金蝉制做的梅花糕堆成花朵的形状安置在最中央的金盘之中。

粉嫩红润的糕点就像一朵朵鲜艳的梅花花瓣,入口甜而不腻,回味无穷,桓逸大赞金蝉的手艺高超,比尚感食局点心御厨做出的还要美味。

桓逸茶也用过了,点心也吃过了,正牵着金蝉的手和她说笑,不经意瞥到了织霞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他的身边,正依在对面的栏杆,对着一湖碧水凝视着,午后的清风吹动她的一袭长裙,就像一位临水而依的仙子,人比牡丹娇艳,而性格却淡淡如兰。

桓逸向金蝉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偷偷移步到织霞背后,冷不防将她抱了个满怀。“在想什么呢?吃过点心了吗?”那种兰薰桂馥的气息传在鼻息,他情不自禁的心醉。

织霞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说:“我想到了灵雾山一个凄美的故事,心中忍不住伤感!”

灵雾山,桓逸一听就知道是横亘在余国都城建安城外的那座山峦:“什么凄美的故事?爱妃能讲给朕听好吗?”

织霞将手臂支在栏杆,下颌靠在手背处,已沉醉在那个故事里:“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了!那时还没有建安城,有一位赶考的秀才经过灵雾山的险峰时不堪从山腰滚落下来,昏迷了三天三夜,差点被山中的野兽吃掉,结果却被一位隐居于此的少女所救,那少女名叫水如兰,全家因避祸居于灵雾山最险峻的山峰,传说水家有一种叫浮萍飘的功夫,除了水家人外,任何人也到达不了他们隐居的险峰。秀才在险峰的水家中住了半年有余,才养好了伤,他博学多才深得水如兰的爱慕,水如兰如其名,貌若幽兰,气质如仙,秀才也被她美丽的容貌倾倒,两人发下海誓山盟,许唯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织霞想到和余悦在凌霄花丛中的誓言,也不禁泪光点点,只好用衣袖拭去了。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八

“那后来呢?他们在一起了吗?”桓逸正对着织霞的背部,没有看到她的眼泪,只是关心接下来的故事。

织霞的双眸仍没有离开一泓碧水:“后来秀才要进京赶考,临行时水如兰相赠了一笔银子当做他的盘缠,两人依依不舍分别时,秀才对水如兰发下誓言说高中之后一定会来此地娶她。秀才走了,三年毫无音讯。渐渐地水如兰担心起来,从未下过山的她只身来到陌生的尘世间苦苦寻找着秀才的行踪。当她在京城打听到秀才做了当朝宰相的女婿时,心中悲痛,仗着身怀绝技跑到秀才府中质问。宰相的女儿乍见水如兰如此美貌,暗令秀才与其虚与委蛇,然后将她杀掉。秀才不敢违背妻子的命令,竟不顾当年的恩义,在好言哄骗水如兰时将一把利刃插入了她的后背,然后将她推落下悬崖!”

“啊!忘恩负义的小人!”桓逸大骂着故事中的人,关切的问道:“水如兰死了吗?”

“没有!”织霞这才转过身子来,口气仍是不急不徐:“她被这个国家的三皇子救起了!开始水如兰认为三皇子和秀才一样都是披了人皮的J恶之人,后来她才觉得三皇子不仅是位外表出从的翩翩少年,而且待人又温和大度,渐渐地他们走到了一起。()老皇帝有三个儿子,他最喜欢有文武才的三皇子,想要把江山社稷的重任交给他,可野心勃勃的大皇子却向老皇帝告了一状,说三皇子恋上了一位山野女子并要娶她为王妃,当然秀才和宰相都是大皇子的心腹。老皇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命三皇子离开水如兰,三皇子对父亲表白说,如果

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