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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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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会不会原谅我?”

桓逸听得是一头雾水,牵起她的手问道:“骗什么?”他瞅着织霞那躲躲闪闪的目光,觉得很可爱,偷偷在她耳边轻道:“只要爱妃能为朕生下孩子!怎么骗朕都行!”

织霞不敢再看他,眼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根本就没有孩子的腹部,第一次产生了让余国大军快些打进长兴的愿望,她怕有一天会说走了嘴被桓逸发现没有孩子!她更怕事情败露,她不是怕自己大祸临头,她是怕再也见不到余悦,余悦是她这个几月来苦苦支持的最重要信念。

“别多想了!有朕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桓逸下榻穿好了衣物,正准备要走,却又仍不放心,坐在织霞身边道:“听宜中的话按时吃药!如果是个孩子,你就是我大梁国最大的功臣!将来就是朕和皇后,太子的生母!母仪天下!”

织霞点点头,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她却在心中苦笑,因为他说的自己永远不可能兑现。

桓逸领着永禄等内侍刚刚走出凤仪门没多远,就看到群臣在赵光亭的带领下急匆匆向他这里跑过来,就知道又是前方战事的奏报到来,连忙也向前赶了必步。

赵光亭已升为了兵部尚书,受命于危难时,他‘扑通’一声跪在天子面前,哭道:“余国和夜郎包抄虞城,两头夹击蓝将军和陈、汝两州的二十七万大军……蓝将军被余国姓龙的贼将一枪挑死,二十七万大军被杀得四散纷飞,逃的逃,降的降,早已溃不成军了……只有陈州都督领着一万多人马逃出了重围,逃到晋州投了高同岳……!”

什么!桓逸一听,立即目瞪口呆,脸色苍白,比听到向景隆的那一次更为凄怆,他知道蓝玉昆率领的大军是大梁国最后的精锐之师了,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赵光亭不等桓逸多想,膝行两步爬到他面前道:“陛下,敌军将蓝将军的人头挂在主帅的大旗上,眼看就要打到雍州,兵临长兴城下了,请陛下尽快拿出退敌之策!”

雍州是长兴城最后的一道屏障,桓逸稳定了情绪后,立即下令道:“传令高同岳率晋州之兵会同雍州都督章良栋一定要守住通往长兴的最后一道关口,令武锐及林台两处大营合兵保护长兴城!现在就加固城防!”

赵光亭连连称是,他微微思索了一下道:“陛下,依臣之见!应下召令各州都督、剌史前来勤王!”

“是朕低估了余国的能力,恐怕是远水解不了近火!”桓逸开始的确是没有把余国进攻放在心上,直到向景隆父子被围他才正视起来,但为时已晚,大梁国此时已是锋火连天,百姓生灵涂炭,就算能召到各地的勤王之师前来长兴,可他们经过长途跋涉而来,必定疲累不堪,怎么是以逸待劳的余国大军对手,将他们逐一消灭也非难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赵光亭仍在坚持自己的想法,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博。

“你去传旨吧!一切都由你做主!”桓逸摆摆手令他们退下,自己去了神龙殿观看地形图,他还是相信大梁国不会就这么倒下去,一定能想出可退余国大军的办法。

正在这时,永禄兴冲冲的进来禀报说燕王桓远带着三万府兵前来相助,已到了日华门外,桓逸大喜过望,亲自出了神龙殿迎接。

燕王桓远是先皇陈贤妃所生,虽然和桓逸不是同母,但平时一向和睦也没什么过节,就连削藩这样的大事他也是一切听从朝廷的安排,一句怨言也没有,深重桓逸的器重。桓远只比桓逸大一岁,天生仪表堂堂,俊眉朗星,自有一种皇族与生俱来的高贵之韵,他处事圆滑,人情世故皆通,就连强悍的辽国人也待他为上宾。

“四哥!多谢你来相助!”桓逸扶起正要跪拜的哥哥,心中为之一动,大梁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些所谓的兄弟还在愤恨削藩一事,一个个竟作壁上观,等着他的笑话,对余国大军来袭不闻不问,仿佛大梁江山与他们无关一般,桓远如此的举动让他大为感激。

桓远义愤填膺道:“陛下,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梁国要是没了,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吗?陛下放心!臣正派遣得力之人和辽人相商呢!臣一定会帮陛下牢牢得守住长兴城!”

桓逸阴沉了许久的脸色还才有了些笑容:“有四哥帮着守长兴城,朕一定是高枕无忧了!”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十二

半月之后,余国大军就像桓逸和梁国众臣所担心的那样,一鼓作气拿下了雍州诸城,现在已会师于长兴城下。除了余悦和桓逍带去攻打中牟的十五万大军外,长兴城外也有二十几万人马,长兴城已累如危卵。但凭着城墙高大坚固,城池水又深,一时也攻不进去,余织晟只好下令困住长兴城四门,断其粮草、水道,让长兴不攻自破。

又过了十几天,余国大军还是没有要攻城的举动,而被围在城中的百姓、官员们却受不了了,两条渠水已被余军切断,百姓们靠着井水过活也能支撑下去,可粮道已断,城中所有的粮食加在一起也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下去,长兴城就如余国大军想像中的那样,就不用攻打,也成了一座死城。

长兴城被围的消息传到凌霄深宫,身在凤仪殿内终日不出的织霞也惶惶不安起来,虽然长兴城城高池深,一时间余国大军也攻不进来,但是身为余国郡主的她却日夜难宁,总担心桓逸有一天被逼到绝路之时会反悔向她下毒手,更害怕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即将重逢的余悦,那是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换来的曙光。

贺宜中仍然每天送药过来,可织霞却反感起来那个药的味道,别说喝它,就是闻上一闻,都会觉得恶心的要吐出来,但她不能不硬喝下去,她还要装下去,不能让桓逸发现她根本没有孩子。&

这一天夜晚,织霞才送走了贺宜中正要反要床榻休息,突然见纱幕之处微微一动,原来是守卫在凤仪门外的宗泽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织霞现在已经到了风声鹤唳的境地,就连宫女的窃窃私语之声都觉得她们在议论自己,更别说是统领着大内羽林卫的头领了。“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她一边往纱幕中退,一边瞅着四处有没有人在场,此刻正是宫女们用晚饭的时辰,孙嬷嬷和一班宫女们都不在,她心中大惊,端起窗台上的小花盆朝着宗泽用力砸了过去。

宗泽毕竟是有武艺在身的,他很轻工的躲过了花盆,上前一步道:“郡主,你别误会,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织霞靠着纱幕,呆呆地望着他,一向素未平生,他怎么可能相救呢!

“你不信?”宗泽机警的望了望窗外,紧忙对织霞讲道:“跟我走吧!你们余国的大军就在城外,是你哥哥带领的!只要你跟我离开这里去投奔令兄,就没有性命之忧了!”

织霞只知道长兴城被围,但不知道是自己的亲哥哥打到了城外,心中欣喜道:“真的?我哥哥……!”她立刻又冷静下来,“我不走!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皇上让你来剌探我?”

宗泽心中大急:“郡主,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怀疑我?”他咬了咬牙,把多年来的心思一吐为快,“我很早就喜欢你……就是没有亲近你的机会……所以我……不能看着心爱的女子逢遭不测……!”他快步上前抓住织霞的衣袖道:“刚刚听乾元殿的郡臣在议论着……他们要求陛下将你押到长兴城头去逼余国退兵,长兴城已被割断了粮草,恐怕保不住了,蓝鸿痛失爱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织霞现在已是方寸大乱,不知道谁才是真的,也不确定桓逸是不是真要将她押到长兴城头,但是宗泽的话又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长兴城还有武锐及林台两处大营的兵马?”

宗泽对他的举棋不定差点跳了起来:“他们和余国大军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外面的援军又迟迟不到……郡主,你早做决定,趁着现在换班的时辰,我把你带出宫去!”

织霞望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半信半疑道:“你能带我出去?你……!”

宗泽连忙回答:“是!”他仔细的端详着被称之为‘天下第一美’的女子,心中忐忑不安,结结巴巴道“郡主只要答应出去之后能……嫁……给我!”

织霞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淡淡的说了句:“好吧!我答应你!这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你把我带走吧!”

宗泽大喜过望,牵起织霞的手向凤仪殿的后门而去,刚刚绕过了凤仪门却听到一位老妇用尖利的嗓音大喊着:抓贼人!

他们的行踪早已被一直监视着凤仪殿的孙嬷嬷觉,顷刻之间被禁军重重包围起来,而桓逸也被孙嬷嬷的心腹宫女请到了这里,来欣赏最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私奔的一幕,他脸色极为阴沉,已到了雷霆万均的阶段。

织霞这才明白了事态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皇上知道她和另一个男子私奔,她不敢再想下去,救生的**让她迷失了本性,她用力挣开宗泽的手,扑到天子怀里哭道:“陛下,快救救我!他逼着我出宫和他做那等苟且之事!我不依,他就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怕他伤了腹中的孩子,才被迫跟他来到这里!”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淌。

桓逸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也不知该信谁的,于是先将织霞揽在怀里好生安慰,再令禁军将宗泽捆起来审问。 “你说,为什么要掳朕的爱妃出宫?”

宗泽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都怪自己大太意没有防备孙嬷嬷,不仅害了自己又害了织霞,又见暗恋了多年的女子哭得可怜,将头一扬,把所有的罪过都揽了下来。“臣爱慕懿妃娘娘已久,今天又见凤仪殿内无人,所以才生了歹意!不关懿妃娘娘的事儿!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桓逸被他的胆大妄为给气坏了,看着泪水涟涟的织霞不由得一阵阵心痛,正要下旨将宗泽处死,却又想到了宗家乃是大梁数一数二的贵族门阀,现在正是笼络人心之际,长叹了一声,令禁军先将他押到刑部大牢关起来,日后再做定论。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十三

深夜,凤仪殿寝宫内一盏孤灯幽幽,橘红色的烛晕映着相依两人的身影。

桓逸抱着在他怀中颤栗不止的织霞,心中一阵阵的疼痛,都怪自己这几天只关心国家大事儿去了,才让J人有机可乘差点将她和未出生的孩子带走,千哄万哄将她劝睡了之后,才命贺宜中为她把了把脉,当知道腹中的孩子和爱妃并无大碍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严令孙嬷嬷等宫女照看好织霞和未来的孩子,再出一点儿差错决不轻饶。

等这里的事务处理妥当之后,已是二更时分了,他正要去神龙殿和群臣商议长兴被围一事,却见大臣们在赵光亭的带领下已在凤仪门外等候多时了,就是不见亲舅舅蓝鸿,桓逸知道他为蓝玉昆的死一病不起,只好命永禄代表他去蓝府中慰问,他没有时间亲自去安慰舅舅,因为长兴危在旦夕,如果勤王之师不到,则大梁危矣!

寒风呼啸而来扫着众臣们本就冻得冷冷的身体,桓逸也不忍他们受冻,只好带领群臣来到凤仪殿的外殿落坐,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敌军已经围了长兴城半月有余,我军和敌军也有几次的正面交锋,虽然有惊无险,但如何才能彻底解围呢?”

赵光亭上前一步,奏道:“陛下,日前发往各州府的急报大多都已送到,没有沦陷各州的勤王之师已经在路上了!只是勤王大军离长兴城太远,恐怕还要多一些时日才能到!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守住长兴城,不可轻易出战,坐等勤王之师到来与其里外夹击敌军!一定可胜!”

桓逸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看来我们只能把守住长兴城放在首位了!现在守长兴城的将领还是陈将军!”

燕王桓远不等赵光亭回答,抢先一步道:“陛下说的没错!现在节制长兴城武锐及林台两处大营兵马的大将军正是陈光祖,他几次三番挡住了余国大规模的进攻……只是……!”桓远意味深长的说:“这个人虽然勇猛,但嗜酒好赌成性,又常常鞭打兵士,军中颇手怨言,不如让其为先锋大将,再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守卫长兴!”

赵光亭却认为桓远的话不可行,力谏道:“陈光祖守卫长兴城多年,又对大梁忠心耿耿,他熟知都城的布防、军备,再说临阵换将恐怕军心生变……!”

桓远据理力争道:“本王也是为大梁国和陛下的安危着想!光有忠心也成不了大事,谁不知陈光祖一向嗜酒无德,本王是担心他喝醉了酒会把守卫长兴城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本王也是担心把都城交给全权交给一个这样的酒徒会坏了大梁的千秋大业!”

“好了!两位爱卿各有道理!只是……!”听哥哥这么一说,桓逸也对陈光祖有点儿放心不了,毕竟长兴城已到了生死关头,他转向燕王道:“四哥,您可有很好的人选?不妨说来听听!”

桓远拱手道:“陛下既然这么信任臣!臣一定会将长兴牢牢守住,以待勤王之师到来后夹击敌军,以大胜告慰祖先的在天之灵!”

众臣一听,原来燕王是来自荐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本也无可厚非,就也没有再说什么,可赵光亭心中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毕竟燕王是皇帝的哥哥,他也不好再往下申辩。&&

桓逸也对这个一向稳重得体的哥哥十分放心,向众臣子扫了一眼后,说道上:“你们既然不反对!守长兴城的重任就交给燕王了!陈光祖立即擢升为先锋大将军,归在四哥的帐下听候调用!”他心中自然的宽慰,站起来拍拍哥哥的肩膀道:“长兴交给你朕就放心了!”

桓远向天子躬身道:“陛下,臣已经和辽国谈好了!他们也答应出兵相助,您放心!余国得意不了几天!”

“一切有劳四哥!”桓逸紧紧攥住哥哥的手,两兄弟此时无声胜有声。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随着一声阴森森的语调传来,在场众人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皇帝的亲舅舅,身为梁国左丞相的蓝鸿大人,他一副花白的胡须,遍身绮罗套在矮胖的身体上,他着扶着永禄的胳膊,挪着病骨支离的身子而来,本以为打倒了楚蔚就可以独揽大梁朝堂,却没想到又痛失爱子,今晚永禄又代天子前来慰问,他也非跟着回宫见驾。

在场的众臣见是丞相到来,纷纷给他行礼,蓝鸿本就阴沉的脸因大受大击更加的难看,活得个没有灵魂的合僵尸,他微微一摆手,令他们坐回原位。

“舅舅,你身体不好!怎么又出来了!你有良策可以退敌?”桓逸也帮着永禄将蓝鸿扶在软椅里,对蓝玉昆的死,他还是很心痛的,毕竟他是舅舅唯一的儿子,也是最信任的大臣之一。

蓝鸿阴阳怪气儿的一笑:“陛下只要请懿妃娘娘往长兴城楼上一站,余国自然会退兵!”老年丧子让他经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尤其是知道儿子的头颅还挂在余国主帅的大旗上。

“舅舅你……!”桓逸一听,舅舅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拂袖道:“不行!她腹中的朕的骨肉,万一……刀剑是不长眼的!”

“陛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蓝鸿面无表情道:“长兴城的粮草已撑不了多少时日,万一勤王的救兵迟迟不到呢?也万一余国看在娘娘的面子上肯退兵呢?”

桓逸当即就顶了回去:“这怎么可能!余国不会看在一个女人的面子上退兵的!”他知道舅舅已把对余国人的痛恨转移到织霞身上,他不能坐事不理,因为她腹中有自己的骨肉,因为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蓝鸿凄厉的一笑:“陛下没有试过!怎么就能确定余国不会退兵呢!郡主可是余烨唯一的侄女,也是余国主帅曾经的未婚妻,万一余烨念及亲情呢?万一余悦仍会顾及曾经心上人的性命呢?”

“朕不同意!”桓逸当即否决,就算余烨会顾及亲情,就算余悦会念及青梅竹马之情立刻退兵,他也不会把织霞交给他们,别说她现在有了孩子,就算没有孩子,他也决不会将心爱的女子拱手送给他们。

两旁站立的臣子见他们侄舅之间理论的不可开交,也都不便出来相劝,其实他们大多数人的想法和蓝鸿一样,大多都抱着和蓝鸿一样的态度,只是没有人敢对天子说而已。

“不会!不会!伯父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退兵的!”一声娇婉柔美的声音打破的此刻的平静,织霞拖着一袭纯白色的衣裙而来,长发飘飘,美目含泪,宛如三月梨花般清丽,又如一泓春水般动人。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十四

“织霞,你怎么出来了?”桓逸连忙赶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你听错了!我们不是在议论你!快去休息!听话!”

两旁侍立的臣子见到娘娘突然冲了出来,一个个都不敢抬头。

织霞抓着桓逸的衣袖,抽泣道:“你相信我!相信我!伯父不会退兵的!金蝉姐姐和怿哥哥都死了!他也不曾为他们的安危着想!怎么会念及我呢!”

她在寝宫醒了过来,见前殿的灯还亮着,本来以为是桓逸还没有走,一听之下大惊失色。

蓝鸿不等桓逸开口,抢过话道:“娘娘,您没试过!怎么会知道令伯父不会担心您呢?”

织霞望了望蓝鸿又看了看桓逸:“我……我只是猜测……因为……因为……!”

桓逸见织霞的神色恍恍惚惚,忙冲蓝鸿叱责道:“舅舅,别在说了!懿妃有朕的孩子!朕不能让他只身犯险!”

蓝鸿毫不在意的说:“也没有什么犯险的事儿啊!只消娘娘到长兴城头站一站,也不用开口说话在,站一站就行!下面的事儿都由我们做!”他扶着桌子立起来,向桓逸躬身道:“陛下,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娘娘!”

桓逸没有理他,用眼光一扫在场的臣子,一个个都低着头,一言不发,似是不否认蓝鸿的说法,大殿内又陷入了平静这中。()

赵光亭终于憋不住了,上前跪倒在桓逸脚下,叩头道:“陛下,恕臣直言!其实蓝大人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娘娘是余烨的至亲!”

“你……!”桓逸一听立即大怒,“放肆!”

赵光亭避开了盛怒中的天子,又向织霞叩拜道:“娘娘,请您念在长兴城数十万百姓的身家性命上!请您念在我大梁所有百姓的生死存亡上!”说到这里,他突然站了起来,复又对织霞行了一个大礼,“娘娘,如果您的腹中真是一位皇子,将来就是大梁江山的继承人,难道您愿意让他一生下来就陷入战乱纷争中吗?您愿意让他一出生就寄人篱下,甚至有性命之忧吗?”

“我……我……!”织霞被赵光亭的振振有词说的哑口无言,无奈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去求哥哥退兵!”

织霞的话一出口,两旁大臣纷纷跪下叩谢。

“爱妃!”桓逸也被织霞的一片深情打动了,抱着她道:“明天朕和你一起去!”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原燕王桓远叮嘱道:“陛下,明天可先让娘娘将细甲穿在衣内以防万一!陛下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娘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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