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25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怎么了?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织霞再次寻问,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要脸,好像一直在逼眼前这位男子。

贺宜中像回忆到了什么样的痛苦往事,将身子斜靠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道:“一年前,长兴城一夜间被余国攻破,我们贺家是梁国的高门大族之一,城破之后立即被包围。全府都人心惶惶,父亲却临危不惧,吩咐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要管外面的一切。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后花园内的药房里配药,因为我们贺家的药方秘不可传,所以药房的门是反锁的!配药的过程中,我听到隐隐有哭喊之声中夹着嘈杂之声,我想出去看个究竟,可又想到父亲的话,只有继续把药配完。到了午时依然没有人来给我开门,我开始有些怀疑,用力拍门,并无人理会。这时,浓烟从门缝里冒进来,外面已是火光大作,我大惊,奋力的砸开门,绕开火光走到前堂……!”贺宜中讲到这里,仿佛当时凄惨的那一幕又回到眼前,又怕织霞看到他夺眶而出的泪水,忙将头侧到另一边。

“发生什么事儿了?有人放火?”织霞见突然悲伤欲绝,心中大为不解。

贺宜中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继续讲道:“前堂内到处都是尸体,仆人、丫鬟、父亲、母亲……还有……妻子和未满五岁的女儿……除了我以外……全府上下一个不留……!”他终于忍不住眼泪,一行行飘在衣襟前,染湿了一大片。

“是……谁……是谁这么……残忍?”织霞惊措的望着他,生怕从他的口中说出余悦两个字,她不能相信心目中那个善良的悦哥哥会是一个凶残的杀人恶魔。

曲玉管 霜宵暗落舞惊鸿十

“是桓远,燕王!”贺宜中拭去了泪水,依然哽咽道:“我发现管家的手指动了一下,他身中数刀,还没有死绝,我立即找来了紫参丹为他吊住一口气,他告诉我是燕王桓远带兵屠杀全府后放火焚烧以掩盖罪行,因为父亲不肯归降桓逍,所以才满门被杀!”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贺宜的裂变让织霞再一次把根由揽到了自己身上,“如果不是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宜兰姐姐和蕙儿就不会死!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也不会死!”她的泪珠滚滚而落,要是当年没有到梁国来,种种的悲剧就不会发生,要是没有和金蝉一起扰乱梁国的朝纲,现在的贺宜中应该是很幸福的,上有父母,下有妻女,可现在……。

“这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是老天在捉弄人!我们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贺宜中长舒了一口气,把苦水倒出来,心中的那个结也松了不少,“我是漏网之鱼,所以才离开了长兴,避居于些地!”

织霞情不自禁的上前握住他的手,真切的说:“那我们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不想被伯父他们找到,我不想让他们为难!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相守一生!”

“郡主!”贺宜中被纤柔的手掌握着,不知该用何种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不要叫我郡主!我早已不在是什么郡主!”织霞将身子一歪,柔柔靠在他的怀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直深爱的明明是悦哥哥,眼前经历的家族惨变,又为她落了满身伤痕的男子的确让她感动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被织霞这么一靠,贺宜中心里像踹了几只小兔子似的上蹦下跳,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让娇柔的女子依着,隐隐传来一阵阵兰薰桂馥的气息,她的身体似在微微颤动。

幽间的烛火映衬着织霞明丽娇艳的脸庞,在他怀里依了一阵子后,她觉得贺宜中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蓦地想到了什么,柔声问道:“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问你,一年前在凌霄宫里,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正是因为他的相救才能重返故国,才能有今天的相逢,织霞却怎么也想不出,当时和自己并不熟稔的贺大夫为什么会冒着欺君大罪来相帮呢!

贺宜中好像也回到了往事的记忆中,他的两手仍尴尬的无处放,胸膛处又被织霞靠着,身体散发的幽香依依传在鼻息,他忙把目光移到跳动的火苗上,低声道:“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了你……!”

织霞直起身子,深情的望着他,第一次相见,那是十一年以前了,他整整思念了一个女子十年却没有说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她浅浅一笑,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的脸颊侧吻了一下:“娶我好吗?”

贺宜中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手脚无措,满脸通红,身子一阵阵的发烫,尴尬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将织霞的手臂拨开,身体一直向床里移动,像是怕织霞又突然吻他似的。

看到他如此模样,织霞‘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连连向贺宜中紧逼:“你……很害怕我?”她干脆挨着他坐下,将纤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红着脸说:“那些男人见到我时,都是迫不及待的……!”想到以前的遭遇,织霞轻叹一声,“就连悦哥哥也是!只有你……尊重我……!”面对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织霞心中大为感动,绕到他面前,闭上双目,在等他主动的吻。

令人心动的脸庞,婉若柔丝的玉体,的确让贺宜中心动,他忙将目光移开,支支吾吾道:“我……现在……还没有……娶你……怎么能……吻……!”他已经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真的要娶我吗?你不后悔?也不嫌弃我?”织霞望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受伤后眼睛里依然闪着清澈的目光,她已经被他感动了。

“嗯!能和郡主共渡余生,确是上天厚爱!不过……!”贺宜中点点头后,马上把话峰回路转,“不是现在,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我……!”

“我什么都不要!”织霞立刻打断他的话。

“我要!”贺宜中扫视了一遍简陋的茅屋,认真的说:“我不能让未来的妻子跟我一起受苦!以后我要努力的赚钱,将房子修葺一新,再给你置办像样衣服和首饰!我要让你过……!”

“我不稀罕这些!”织霞再次打断他的话。

“我一定要给你!”贺宜中仍坚持自己的想法。

织霞不再推却了,知道他是认真的,她从衣袖里拿出桓逍为她和余悦传递的信物——螭龙玉佩,交给贺宜中,浅笑道:“这玉虽不是很稀罕,但上面的穗子和络丝是我用了一个晚上一根根织好的!是我要给可以共渡一生之人的信物!本来是要给悦哥哥的,可现在不能给他了!送给你!”

贺宜中将螭龙玉佩放在手心里细细观看着,红色有丝穗配着碧绿的玉玦,络丝织成的丝绦系在玉佩的头尾,上首是精心编织的花辫,玉佩下却是打散的络丝,好精致和手艺。

螭龙寓意美好、吉祥,也寓意了男女的感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只飘花玉佛交于织霞。“它是我的护身符,是小时候母亲在大佛寺所求,保佑我一生平安!现在,你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记挂,就把它交给你了!”

织霞接过那只玉佛,是冰紫飘花弥勒玉佛,雕刻精美,不是俗物,弥勒佛祖笑吟吟的神态,像是笑对人世间的波谲云诡,到头来一切是空。

夜渐渐深了,除了一两声的犬吠,桑园村已在一片安宁之中。

曲玉管 霜宵暗落舞惊鸿十一

半个月后,天云山已在秋意正浓中,鸿雁高飞,枫叶微红,青青的松柏一年四季犹立山巅,轻浅的天际浮过几抹淡淡的云朵,使人升出一种登高临远之情,小河潺潺,林木森森,野花朵朵,幽幽小林中采菇的孩童唱着欢快的歌谣,一片和乐融融之景。

贺宜中的伤已经全好了,一些皮外伤对他这个名医来说的确是小菜一碟,这个半月来,除了高县令派了马车来接他到洪山县为其母诊了一次病外,也没有接诊过其它病人,生活十分悠闲。周围的村民都知道他受了伤,不忍前来打扰。那些从高县令处听到神医大名。慕名前来的重金礼聘的客人,大多全被村民挡到了桑园村外,他们可不想人又善良,医术又高超的贺大夫被别人抢了去。

就是贺宜中本人也没有要离开这座幽宁的村落打算,这里隶属余国,桓逍鞭长莫及。桑园村民风纯朴,生活虽然清苦,却宁静清幽,怡然自得,他自从他和织霞确定了关系后,更不想离开这里了,与心爱之人在世外桃源般村庄共渡余生,是他今生最快乐的事情。

这一天,天气睛朗,天高云淡。半个多月没有出门的贺宜中正要背着竹篓到山峰上采药,却被织霞拦住了,非要和一起去,他推脱不过,只好和织霞并肩向对面的山里走来,他们一边采药,一边欣赏着山林秋日的美景,谈论着关于秋的诗词歌赋,一起吃干粮,一吃喝小溪里的水,甚为欢悦,直到日落西山之时,他们才意犹未尽的满载而归,有说有笑向桑园村而来。&

过了一条小河,桑园村的陋舍已遥遥在望,织霞边提着裙子踩着石头边河,一边对身后牵着她手的贺宜中说:“这些药材回去都交给我铡,你只管去休息!”

贺宜中抿嘴一笑:“没关系,我的伤早就好了!还是我来弄吧!”虽然经历了一次磨难,但从他的脸上却找不到任何的痕迹,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心沉若水,面如美玉般柔和,双眸如星光璀璨,黑发用一条青布束起,纤尘不染,玉树临风,也是一位令女子心醉的美男子。

过了小河,到了家门前,织霞抬头望了一下还巢的青鸟,回头笑道:“我喜欢铡药,喜欢晒药!喜欢看你给别人治病!”桑园村宁静的生活也使她一扫往昔的沉郁烟云,明丽娇艳的脸庞浮过一抹笑意,就像林间最美的山花。

贺宜中掏出钥匙打开院门,把沉甸甸的药篓子放下,玩笑着对她说:“有时间我会把医术教你一些!以后乡民们的小病小灾我就不去了!有你代劳!我在家里收钱就好!”

“想的美!”织霞推了他一下,浅笑道:“你们家的医术不是只传男不传女吗?以后你可以教给我们的……!”她本来想说儿子,却发现越说越正经,红着脸跑到了厨房。

贺宜中也尴尬的一阵子,又看到她纤弱的身影不停的在厨房里忙碌,想到了一件事,走进去对她说:“霞儿,你今晚还是搬到里间睡吧!外面风大,竹床又很硬,再说我的伤早就好了!”他们虽然确定了婚嫁的关系,可毕竟没有正式的仪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也处处守礼。

织霞这次没有推却他的一番好意:“好!我听你的!你把药材搬动屋子里,我去做饭,想吃什么?”她已经卷起了衣袖,洗好了锅子。

“什么都行!”贺宜中答了一句,自去忙活那些药材了。

一盆香香的稻米饭,两个清炒的山野菜,虽然没有荤腥,两个人倒也吃的津津有味,自从织霞和邻居张嫂子学会了做农家小菜,总是卖弄手艺般的做给贺宜中吃,这是她向往了以久的生活。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这一餐饭也吃完了,织霞收拾好了碗筷后,又将院子里的药材收进了屋子,油灯早已点燃,贺宜中正坐在竹床边对着灯光看书,他把自己的被褥等物从里间搬了出来。

“医书吗?”织霞无聊的坐在他身边,朝书页处歪了一下头,果真是一本医书。

“是啊!”贺宜中又挑了挑闪烁不定的油灯,又向窗外看了一眼,“是不是要变天了,起风了!”

“是起风了!眼看到了深秋,天气也越来越冷!”织霞回答过了他,将身子撞了他一下,问道:“你总是看医书吗?是不是特别喜欢研究疑难杂症?”

“每个医者都愿意遇到疑难杂症,这样才会有新意!”贺宜中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了一会儿织霞,又疑惑了一阵子道:“好在我身边有你!不过,要等你嫁给我以后,才能为你治病!”

织霞诧异,对着这个陷在医药里大夫一点法子也没有。“我有什么病啊?你不是想病人想的走火入魔了吧?”她认为这位大夫人虽然闲了半个月,可心却一点儿也没闲着,没有病人就随便乱抓,竟抓到了自己头上。

“怎么没有病!你……!”贺宜中言又欲止,不再往下说,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织霞见他没了下文,知道他不是那种口没遮拦之人,更加好奇,夺下他的书道:“我到底有什么病?你说清楚呀!害我怪担心的!”

“你……!”贺宜中尴尬的半天,支支吾吾道:“其实你的姐姐金蝉应该能为你治好的!也不算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治起来有点费事儿,所以她才没有为你根治吧!”

织霞越听越糊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金蝉姐姐到底为她治过什么疑难杂症,又问向他:“我想不出来!你告诉我吧!”

“你没有发觉吗?”贺宜中见她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你在梁国皇宫中有十年之久,你没有觉察到……你不曾怀孕吗?”

曲玉管 霜宵暗落舞惊鸿十二

贺宜中一番醍醐灌顶的话让织霞茅塞顿开,的确以前几乎夜夜笙歌,日日痴缠却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倒是金蝉姐姐怀过一个孩子,向云鹏的孩子。“那……我……还能……好吗?”她低头问,她并不想就这么和他生活一辈子,女人不会生孩子还算是女人吗?

贺宜中有神情也有些极不自然:“我说过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治起来有点费事儿!不过多耗些时日!”

“不如你现在就治我的病!嫁给你再治不就晚了嘛!”织霞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与其嫁给他再治不好现在就治,病治好了,就是嫁给他也没什么负担。

贺宜中一口回绝:“不行!”

织霞睁大眼睛不明白:“为什么?”

贺宜中有些为难,慢吞吞的回答道:“我已经想过了怎么治你的病,针灸与汤剂并用才行,汤剂好说,只是用针……!”

“用针怎么了?”织霞开始一点儿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可猛地想起了从前金蝉姐姐为她施过的几次针灸,突然明白了,红了脸道:“不就是去衣嘛!我相信你的为人!”

“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贺宜中仍在推却,事到临头,他真的怕把持不住自己,毕竟面对的是天下第一美女。

织霞抬头望向他,仍见他不敢把目光移过来,原来他在为去衣施针为难,不过就是露出腹部的几个|岤位,她想起金蝉曾针灸过的|岤位,也不觉得有太大的障碍,居然让他如此的为难,看来他真的很可爱。“你什么时候娶我?”这是唯一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对贺宜中来说是。

贺宜中像是在背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说:“我会将房屋修葺一新,再给你再给你置办像样衣服和首饰!我要让你……!”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那些话!耳朵都听出了茧子!”织霞一听又是这种既迂腐,又老掉牙的说辞,忙打断他,“现在!今天!马上!我要你立即为我治病!”她觉得自从和他相遇以来,总是自己主动,他总是处在被动,完全和以前倒了过来。&

“好吧!”贺宜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放下医书,借着油灯暗淡的灯火,称了些草药拿去了厨房。

织霞无聊的坐在竹床上等了足足一刻也没见他回来,厨房的灯仍亮着,不知道他在倒腾什么。终于等不下去了,一出屋门,阵阵冷风迎面而来,织霞望了一眼钻到乌云里的月亮,果真要变天了。空山夜幕沉沉,只有风吹林叶之声,织霞迈进厨房后,一眼看到贺宜中仍在灶火处熬药,浓重的药味染遍了不大的茅屋。贺宜中拎着一本书坐在炉子里,边看书,边看药。

织霞走到他身边,用筷子拨了拨药罐子里煨得药材,双手搭在贺宜中的肩上,笑道:“你怎么听风就是雨,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还真把药熬好了!”

贺宜中似乎刚从医书里回过神儿,看了看药罐子,连忙把它端了起来,“你来的正好!这药已经熬好了!”他小心翼翼向一只粗碗内倒了半碗,吹了吹散发出的白气,端到织霞面前,“祛寒通血的药要趁热,冷了就不管用了!已经不怎么烫了!”

“有点酸!”织霞接过药碗,浅浅抿了一口,似是在品尝药的味道。&

“一日三次!先服两个月看看效果!”贺宜中把剩下的药又倒进织霞的碗里,督促她喝下。

“那针呢?你说过要……!”织霞红着脸将空药碗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低声道:“我也知道要下针的部位,没关系的!我也想病快点好起来!你现在能为我施针吗?”她偷偷打量了一下贺宜中的神情,只见他很不自然的频频向窗外望。

“好吧!”贺宜中这次没有拒绝她,他也认为织霞的病不能拖太久,只是有障于男女大防,他移步到门外,回也不曾回一下的说:“你先到屋子里准备好!我取了银针就去!”

织霞浅笑,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自去屋子里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她拨亮了油灯,移到了近一点儿的地方,又脱去了的外衣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干脆躺在了床上等贺宜中来弄。

贺宜中在外间磨蹭了半天才慢腾腾移步进来,那盏灯火很亮,而病人却只穿着内衫和长裙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目。

“郡主,你……!”贺宜中想让她把内衫脱下来,可又张不开这个口。

“你看着办吧!”织霞仍是闭着双目,她只觉得的双颊一阵阵发烫。

她只是病人!我的病人!贺宜中把这两句话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后,终于坐在了织霞的身边,眉若含黛,灼若芙蕖的女子让他心动不已,他不敢再看她的脸庞,手指微颤着解开了内衫的衣带,绣了鸾凤的紫绫胸衣,和她身上的衣物极为不相称,应该是她在建安时的穿着,丰盈的胸脯恰好被紧紧的束着,因她的急促呼吸一起一伏。她只是病人!我的病人!贺宜中的心里又把这两句话念了几遍,眼光离开了丰盈之处,将她的腰间的丝带松开,把长裙向下褪了几寸,平坦又洁白的腹部呈现在眼前,几根细如毛发的银针拈在手,在她腹部几处|岤位落下。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后,施针已全部结束,贺宜中慌忙将织霞的衣裙拉好,出了一身大汗,他偷偷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逃也似的出了这间屋子。

他一边洗手一边隔着布帘问道:“觉?br />

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