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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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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们不是一般的匪类,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是专门冲着您下手的!”庄楚璇不得不把实话说出来,急切道:“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刚才侥幸逃脱,他们会很快找到我们!”

余昭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和庄楚璇并骑向树林之外的官道飞驰,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楚璇,是谁要非要置我于死地?是谁?”余昭悲痛的声音响在深深的夜色之下,那些侍卫的死让他十分痛心。

“殿下,您想想!如果您遭到什么不测,最有利的会是谁?那些杀手一定是他派来的!”庄楚璇对汉王余晖的野心早有耳闻,这件事儿一定和他有关,如果太子殿下有什么不测,那太子之位毫无疑问的就落在余晖头上。

“谁最有利?”余昭明明知道对谁最有利,可还是不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们是亲兄弟!你不要胡乱猜测!”

“殿下,您怎么还不明白!”庄楚璇的一张脸全被血迹所污,虽然那都是杀手的血,可看上去仍令人不寒而栗。

“现在怎么办?”余昭立住马,望了一眼无边无际、夜色沉沉的山林,似乎同意了庄楚璇的警告。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更加惹人注目,还里是富阳境内,不如先到我舅舅家!再上奏皇上,由御林军护送您到建安!”庄楚璇口中的舅舅,就是已故许太后姐姐,富阳郡君的儿子,现任的富阳郡剌史。

“不行!”余昭却在担心另一件事儿,“这中间要多少天!九弟的病不能再耽搁了!药方在我手里!”

“殿下!宫里有的是良医!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庄楚璇当即就冲余昭嚷了起来,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太子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余昭心里经过几次挣扎终于同意了庄楚璇的意见,两人一起向富阳剌史府的路上飞驰。他的担心的确没错,宫里的御医救不了余晓,他的身子越发成了青紫色,呼吸渐渐微弱,直到感染了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母亲,织霞也倒在了儿子身边。

天净沙 去似朝云无觅处十六

紫宸殿的人也慌了神儿,眉儿连忙让青玉去上报皇上。

余悦此时正拿着从富阳来的急报生气,太子无故遭匪类袭击,滞留在了富阳剌史府,奏折里还夹着太子所陈奏的东阳县之事及医治瘟疫的良方,他正要命来祥送到太医院,就见青玉匆匆进来禀报,脑子登时一晕,差点儿没有倒在御案之后。

他立刻带着众人前往紫宸殿,刚要命青玉大开宫门,就被来祥哭着拦住了。

“陛下,您不能进去!万一……!”来祥是宣明帝派在余悦身边的太监,至少服侍了他二十余年,也是宫中唯一认文断字的奴才,他深知这次瘟疫的厉害,苦苦劝阻皇上。

一直留在紫宸殿的蒋承恩也听到了天子驾临,连忙从紫宸殿内跑了出来劝止:“请陛下返回两仪宫吧!皇后娘娘已经感染上了瘟疫,您不能再进去了!”他和紫宸殿的宫人们一样,仍用白布掩着口鼻,来不及除下,苦苦劝余悦不要进去。

“什么?”余悦一听皇后也得了这种病,更加急切而入,任谁也阻挡不了,他直径来到紫宸殿的寝宫之内。一眼望见织霞闭着双目躺在榻上,一摸额头,烫得十分厉害,和余晓刚得病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余晓更是不忍相看,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成了难看的青紫色,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之声,“霞儿!晓儿!你们不要吓唬朕!不要吓唬朕!”他把昏迷不醒了一个月的余晓抱在怀里,泪水淌了下来。

“皇上,不要……!”蒋承恩太医刚要说不让皇上用手触及病人的身体,眼见已是来不及了。

“皇上,太子殿下的药方!”还是来祥机灵,他把那张从两仪宫内带出来的药方呈在余悦面前,“何不一试呢!太子殿下信上不是说,东阳县百姓用了神医的方子之后,大多都好了吗?”

“快去!蒋爱卿快去!”余昭眼见余晓命在旦夕,连声命蒋承恩依方配药。

蒋承恩接过药方,大略看了一下,来不及赞叹神医的医术高超,就匆匆去太医院备药了。

药终于送了上来,眉儿服侍着神智不清的织霞吃药,而余晓却也怎么也灌不下去,牙关紧紧咬着,余悦抱着他也只能干着急。

青玉连忙上前禀报:“陛下,湘王殿下早就灌不下去任何东西了!都是皇后娘娘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殿下用药……!:

“还是奴婢来吧!”眉儿把织霞的药交给宫女,自己把余晓搂在怀里,用力掰开他的双唇,再由青玉往他嘴里灌。

青玉又不敢硬灌,一盏茶时间过后,也没喂进去多少。

“父皇,儿臣来喂弟弟!”汉王余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从青玉手中接过药碗,耐心的把药一口口余晓的嘴巴灌,却是灌多少流出多少,只到余晓没有了呼吸。“九弟!九弟!”余晖把手往弟弟鼻子前一触,根本没有了呼吸,汉王也僵在了那里。

“晓儿!晓儿!”余悦把儿子搂紧,只感觉到余晓小小的身子正在慢慢变凉,心中一阵阵绞痛袭来。

“皇上,湘王殿下已经……!”蒋承恩再次确定了余晚已经死于瘟疫,把眼睛闭上,不忍心再看这个只有六岁的孩子。

一时间,紫宸殿一片静默。

织霞仍是烫的厉害,吃了药已经睡去了。青玉和眉儿及紫宸殿的宫人都知道余晓死了,一个个强忍着悲痛不敢哭出声。

“晓儿!晓儿!”余悦仍旧抱着冰凉的儿子,嘴里默默念着他的名字。

“要是太子殿下能把药早一天带回来……!”蒋承恩目光呆滞,也对着那碗未灌下去的药发呆。

“早一天带回来……!”悲痛欲绝的余悦又开始了重复这句话。

“太子受了了歹人袭击,要不然早把药带回来了!”来祥生怕皇上怪到没有急时赶回来的太子头上,连忙进言。

“晓儿!”余悦抱着爱子的尸体放声大哭。

余晖心里却在莫名的恐慌,要不是他所派的杀手耽误了余昭的行程,说不定余晓就不会死,他不敢看悲痛欲绝的父亲,更不敢看昏迷不醒的母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去让舅舅把那些杀手都处理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他要杀亲哥哥,是他耽误了弟弟的病。

半个多月过去之后,夏日已悄悄降临,织霞治得及时,已经能下地走动了,瘟疫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剩下的只有调养了。余悦不敢把晓儿病逝的消息告诉她,只是哄她说晓儿在另一处静养,建安城的染病的百姓也得益于太子带回来的良方,治好的人不计其数,整座建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之中。

从富阳返回的余昭知道弟弟已经去世,自责不已,要求父亲处罚他,余悦倒也没有怎么怪余昭,他还没有从丧子之痛中恢复过来,直到余晓被安葬于长陵这一天。

一月有余没有见过余晓的织霞早就开始起疑,尤其是听到了紫禁城内的鼓乐大作,她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一定要前去看个究竟。

洁白的幡旗,洁白的长幔,洁白的碎花漫天飞飘,哀乐声声传响在深宫之内,一幅巨大的灵位呈现在织霞的视线里,故湘国大王之位。

织霞此时像被晴天霹雳打了一下,她慌不择路的跑到灵位前,眼前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一只金丝楠木的鎏金棺隐隐约约眺入眼帘。

“晓儿!晓儿!”她推开宫人们,爬在棺木上放声大哭,像要把余晓从死神的手唤回来。

穿着孝服的宫人们见是皇后娘娘,立即去通报前方的皇上和太子等诸王。

“霞儿!”余悦见织霞在丧仪的队伍中哭天喊地,一把将搂在怀里,安慰道:“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晓儿已经我们了!谁也不能改变!”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织霞用力拍打着余悦的后背,泪如雨下,“为什么我没有死?我愿意拿自己的命换晓儿的命!他才六岁啊!他在那边会害怕、会寂寞,没有人陪他玩儿!没有人哄他开心!”

“朕准备将晓儿安置在长陵,我们百年之后就能和他天天在一起了!”余悦也哭着劝妻子。

“现在呢?现在谁陪他?”织霞已经到崩溃的地步,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

“传朕的旨意,服侍湘王妃宫女、太监、嬷嬷全部殉葬!”余悦只好用残忍的手段在安慰妻子,安慰自己。

织霞终于不再说话了,像抽干了力气一样依在余悦怀里,手指滑着余晓的棺木。

立在一旁的余昭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父皇,母后,这太残忍了!我们余国早就废除了以活人殉葬,请父皇、母后收回承命!”

“昭儿,你没见你母后都成了什么样子!”余悦哪还有心情理会余昭。

“可是……!”余昭还准备进言。

“住口!你要是早一天拿回药方!你弟弟也不会死!”余悦不容儿子再争辩。

“父皇……!”

“太子殿下,您就不要争了!”太子太傅庄锦桭知道此时谁也劝不进痛失爱子的帝后,便把余昭扶了起来。

弟弟的死虽让余昭心如刀割,可他更加怜悯那些被无辜殉葬的宫人们,他无能为无,只能眼睁睁看着送葬的庞大队伍离开皇宫,一直向遥远的长陵走去。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一

三年后。

秋意正浓,皇宫的御花园内开满了如火蒸霞的凌宵之花,清风徐来,落英漫天。

余悦趁着午后难得的一会儿闲暇,来到紫宸殿向皇后交待一些事情,全是宫里烦杂理不出头绪的事儿。皇后这里的事儿更多,一件最重要的就是关于他们出嫁了的宝贝女儿余蔓。

余蔓天之骄女,受不了一点儿的委屈,父母为他千挑万选了户部尚书郑国基的次子为驸马,本来是一桩天作之和的婚事儿,可偏偏事与原违。

郑华钦现任银青光禄大夫,翩翩少年,一表人材,要不也不会被选为驸马,皇家赐婚,他不敢不受,但在心里却有一个深爱之人,郑华钦所爱的女子也算是名门之后,家族因桩大案受到牵连,家破人亡,她也没入宫中为奴。

在余蔓大婚前,依宫中的规矩先要找一名试婚的宫女去试探驸马,看他人品如何,有没有什么缺陷,大概也是他们有缘,试婚宫女阴差阳错的落在了苏映雪的头上,他们本来有有情,这回可一发不可收拾,待余蔓下嫁之后,郑华钦立即将映雪纳做了妾,把美貌冠天下的公主扔到了一边。

余蔓自小谁也不敢惹,父母也要让她三分,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趁着郑华钦不在家,便令人把苏映雪打死,还把她的皮做成灯笼放在驸马的书房之外,郑华钦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当即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拎起剑要杀死公主,却被父亲拦住了,郑国基只好让人把快要疯的儿子关了起来。[]

余蔓越想越委屈,也跑到了宫中来向母亲喊冤,还没进紫宸殿就被余昭数落了一顿,更哭的天昏地暗。

“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别忘了你是公主,这么作不是有失体统吗?”余悦这回可不向着女儿了,怨她不争气,和一个小妾争风吃醋。

余蔓一听父亲不向着她,一头扑到母亲怀里大哭,比刚才的哭声更大。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责备蔓儿了!难道驸马就没错!竟和一个贱婢打的火热!他也不想想,银青光禄大夫是谁给他的!”织霞却在回护女儿,自从余晓病逝后,她的回护之心越来越厉害,有时候连余悦也劝不了。

“现在怎么办?难道真要朕下旨治驸马的罪不成?”余悦失神的坐在一旁,对这个刁蛮的女儿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这还不好办!驸马不认错!蔓儿就不能回去!他不是郭暧!我们也不愿看醉打金枝这一出儿!”说完,织霞命眉儿把余蔓带到猗兰殿好生安慰。

自余晓去世之后,织霞也没心思打扮自己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憔悴,眼部也有些浮肿,余悦知道她又在夜里痛哭爱子。

“就依你吧!”余悦移步到铜镜前,两鬒的白发在镜里十分明显,“朕的确是老了!白发几天就长了这么多!孩子们一个个却不让朕省心!就拿昭儿来说,这都三年了,还是无所出!让他个纳侧妃吧!说什么也不肯!还没消停几天,蔓儿又弄出这一出儿!”

“昭儿拗起来也不知道像谁?紫芸今年都十六……快十七岁了!没的让他耽误了!”织霞想到对余蕴一往情深的余昭,也是没主意,“当初臣妾和云飞做主指腹为婚!可现在你儿子竟不要人家!臣妾是没法子了!陛下您看着办吧!”

“不要也得要!蕴儿三年无所出!我们余家江山不能无后!朕过几日……不,挑个好日子就下旨!”余悦说到这里,便猛烈的咳嗽起来。

织霞忙令青玉拿水给他,却被余悦推开了,他从怀里拿出一只盛了所谓‘仙丹’的小瓷瓶,吞了几粒,咳嗽声立即止住。

“悦哥哥!”织霞又见他吃道士炼制的药,嗔怪道:“你怎么还在吃这种药!道士们都是用铅石所制成……!”

“好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的很!”余悦却一句也听不进皇后的劝,起身道:“朕还有事儿呢!蔓儿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走了!”

出了紫宸殿,来祥躬身对行礼道:“陛下,摆驾两仪宫吗?”

“荷香殿!”余悦轻轻吩咐了一声,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位天姿国色的妙龄少女。

“是!”来祥明白了天子的意图,服侍余悦到荷香殿。

余悦走后,织霞更无所事事,刚刚理了妆容要到猗兰殿看望女儿,却听眉儿进来禀报说郑家父子跪在月华门外求见,她才带领着众多宫人一起往宫门之处而来。

“臣见过皇后娘娘!老臣带逆子向皇后娘娘请罪!”一向谨慎、本分的郑国基带着儿子前来谢罪,儿子居然要杀公主泄恨,这件事儿真要追究起来同,他一个户部尚书确实担待不起。

织霞扫过郑家父子一眼,最后把眼光落在了驸马身上,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胆子大的竟敢惹哭她的女儿,不痛不痒的问:“驸马知错了?不要公主的命了?”

“儿臣一时糊涂!请母后恕罪!”郑华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是被他父亲打的,衣衫也褴褛不堪,虽然他心里很恨余蔓,但无可奈何,谁让她是天之骄女。

“皇后娘娘,犬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公主无礼!只有一时之气!现在已经知错了!”郑国基连头也不敢抬,儿子做出这种事儿,让他这个老臣无颜以对皇后。他冲儿子说了一声:“还不向皇后娘娘认错!请公主回府!”

“母后,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母后原谅儿臣这一连次吧!请让公主殿下回府吧!”郑华钦说的全总是违心的话,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得罪了公主就是得罪了皇家,得罪了皇家,以后还能有他们的好日子过吗?他不得不随着父亲来请罪,恳求公主回府,可他的心里却在滴血,最爱的女子是那般下场,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余蔓。

“其实本宫也没有怎么怪你们!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小打小闹适可而止!不要把杀字常常挂在嘴边就行!”织霞知道郑家父子迫于皇室的压力,以后不会对余蔓怎么样,吩咐道:“公主就在猗兰殿,驸马去请吧!你也不要怪公主的嫉妒心,她要不是爱你,也不会这么做!去吧!就说是本宫说的,不许她再胡闹!跟你回府好好过日子!”

“儿臣遵命!”郑华钦自到猗兰殿去请余蔓。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二

宫灯初上之时,荷香殿内依然上演着旖旎之色,因殿后的一片荷塘而得名,清风徐来,芰荷万里飘香,这座宫殿的主人是一位姓汪的昭荣,生得妖娆万端,自进宫后便深得余悦的喜爱。

一盏荷花形状的紫铜灯台刚刚燃起,纱幕后榻上的两个人仍在嬉闹,娇莺软语充斥与荷香殿的寝宫之内。

“好了!好了!朕不跟你闹了!适才听来祥他们说驸马去了猗兰殿请公主去了!朕要去看看!”刚刚和汪若艳欢愉后的余悦,还惦记着余蔓的事儿,只是没来的及下榻,就被一双白皙的玉臂抱住了。

“不要离开臣妾!”汪若艳祼着半个身子,怎么也不肯松手,一张娇如玫瑰般的脸上露着媚态十只的笑容,“驸马早把公主请回去了!您还不知道啊!宫里的人都看到了!还是乐平公主威风,把驸马治的是一愣一愣的!好玩儿极了!还把人皮做成了灯笼!亏得公主想的出来!”

“还说!”余悦对这个女儿已是十分头疼,故意嗔怪道:“小小年纪就一肚子的心狠手辣,也不知道乐平是跟谁学的?”

“臣妾可不知道!”汪若艳摇晃的余悦的腰身,求道:“陛下,您就不要走了!就在这里用晚膳吧!晚上臣妾还伺候您!”

“行!反正朕现在是哪也不想去!”余悦起身让来祥为他更衣,一眼望到了汪若艳那件漂亮的湘绣云霞纱的长裙,问道:“爱妃也有这样的裙子!朕还以为只有皇后有呢!”

“这件裙子啊!”汪若艳当即扭了一个舞步向余悦展示新裙子,笑道:“上个月,臣妾到皇后娘娘的紫宸殿请安!看到汉王给皇后带了这么一件裙子,羡慕的跟什么似的!就偷偷向汉王殿下问了一句还有没有!没想到殿下还真为臣妾弄来了一件儿!以后,臣妾就穿着这件裙子为陛下跳舞好吗?”

“晖儿送你的!这个晖儿啊!”余悦一听是爱子送给爱妃的长裙,直夸儿子懂事儿。{}

“汉王殿下是个大好人!平易近人的!不像太子殿下那么……!”经常收受余晖好处的汪若艳故意不把话说完,故意向余悦倾诉太子的不是。

“昭儿怎么得罪你了?”余悦搂着爱妃纤细的腰肢去用膳,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也不是!”汪若艳一双美目瞥向余悦,娇滴滴的说:“上次因为一件小事儿,太子殿下就把父亲狠狠训斥了一顿,也不给臣妾留点儿面子!”她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委屈。

“昭儿虽说有君子之风!但一点儿也不可爱!”余悦也认为爱妃说的没错,点头道:“有时候真朕叫起真儿来……不说了!用膳去吧!”

“陛下,臣妾晚上给您跳段舞好吗?”汪若艳笑着妖艳万分。

“怎么跳,光着身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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