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可心里却十分甜蜜,抱着余昭的脖子,笑如春花。
“让你快些有孩子啊!”余昭脸上掠过一丝坏笑,开始吻她,吻到一发不可收拾。
位于皇城东侧,景玉坊之内的向府,此时已在灯火阑珊之中,秋风徐来,丹桂飘香,明月如盘。
画廊之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名少女,一袭浅红色的纱裙,鹅蛋脸面,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削肩细腰,见之忘俗。[]
她悄无声息的走进一间书房,对正在案前安排茶点的中年女子打了一个手势,移到背对着她的中年男子身后,一把蒙上他的眼睛。
“紫芸,爹爹不用想就知道是你!”向云飞兔起鹘落间抓住了女儿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的对面坐下,假意嗔怪道:“鬼丫头,没大没小,老这么胡闹,以后怎么进宫服侍太子!”
“人家太子殿下又不要我!”向紫芸的神情里明明有着不可言表的遗憾。
“夫君,这也不是个事儿!”想到女儿的终生大事,桓欣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点,对丈夫说:“您当初是怎么跟皇后说的!到如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难道我们紫芸这一辈子就要等太子回心转意吗?”
她是梁国永德皇帝桓逍的亲妹妹,正牌的金枝玉叶,自从嫁给向云飞后,总是低调与人相处,以至于使人都忘记了她这个公主身份。
“要不你明天进宫去探探皇后的口风!”向云飞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他已是四十来岁的人了,早已褪去年少轻狂,换做了一种稳得大方之态。
“夫君,又拿妾身说笑!”桓欣无奈的一笑,淡淡说:“自嫁给你那日起,妾身就从未踏足过皇宫一步,不说皇后不认识我!就算认识,她也未必愿意见我这个梁国人!”
想到皇后以前的尴尬身份,桓欣说什么也会不到宫里去见她。
“梁国怎么了?我也是梁国人啊!紫芸也算是梁国人!你又多想了!皇后娘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向云飞却认为妻子多虑了,毕竟那些前尘旧事已整整过去了三十多年。
“还是夫君你去吧!至少皇后会念在你曾经救过她的份儿上……!”桓欣不禁对岁月感叹,“唉!算起了有三十几年了,妾身仍旧记得昭阳殿内流星那寒光闪闪的剑锋,当时可真险……要不是……!”
她突然看到女儿那好奇的目光,赶紧把话停住了。
“母亲,皇后娘娘为什么不愿意见你?她跟梁国有什么关系?流星又是谁?父亲什么时候救过皇后娘娘?”果然,父母模棱两可的对话,引来了向紫芸无尽的好奇。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要插嘴!”向云飞当即止住了女儿的好奇之心,向妻子点头道:“好,我过几天就进宫,去向皇后娘和太子殿下硬塞我们家的宝贝女儿!看看人家要不要!”
“爹!”向紫芸娇嗔了一声,脑海中余昭的形貌一现而过,立刻涨红了脸。
“夫君!”桓欣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儿,劝丈夫道:“大哥已经把祖父的坟墓迁到向家的祖坟了,您真的不想去拜祭?每年总是我和英儿他们去,今年您就跟我们一起去吧!顺便也寻找大伯的行踪!”
就像桓欣说的那样,桓逍念在向云飞的功劳和亲妹妹是向家人的份儿,便把向景隆的坟墓从落叶谷迁到了长兴城郊的向家祖坟,这么多年来,向云飞一次也没有去过,叛国背家的阴影和哥哥的渺无行踪在他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我不会再踏足梁国疆土一步!”向云飞下定了决心,因为他无颜以对梁国。
“为什么?舅舅得罪过父亲?”向紫芸哪里知道曾经飘落在风里的往事。
“为什么?又是为什么?还不睡觉去!”对这个刨根问底的女儿,向云飞只能把她赶去睡觉。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六
余国正值繁荣昌盛之时,中秋节的大宴自然不能马虎,灯火把庆云宫渲染如同白昼,君臣同乐的宴席过后,余悦带着众臣子们便去了含云殿吟诗作赋,皇后率妃嫔、命妇逛到了青莲殿附近游玩儿。
桂子飘香,树影斑驳,一轮明月高高挂于墨色天空。
织霞丢开了众妃嫔、命妇,独自向一座树荫中的兰亭而去,郁金黄|色的长裙飞飞飘飘,凤凰来仪的金凤在灯火下格外绚亮,寻一处清静的地方躲避行宫里的喧嚣。
她抬起头,明月立即跳入眼帘,不知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叹息了一声。
“娘娘,你也不能忍受俗世的喧哗了吗?”向云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织霞面前,袖箭袍,系革带,虽然已近不惑之年,依旧如十八年前那样气宇轩昂,英气勃勃。
“云飞啊!”织霞一见是向云飞,立即知道了他为了什么来,微露笑颜道:“你……来找我是问紫芸的事儿?你看,我就做主了这么一件事儿,到现在还没有给你们兑现!”
“娘娘所料不差!”向云飞也承认了单独来寻访她目的,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紫芸眼看到了出阁的年纪,内人心中又放不下,只好……”
“云飞,你放心!”织霞郑重对向云飞承诺,“紫芸是本宫为昭儿选的!本宫决不会失言,她一定会进入东宫!”
“臣信得过皇后娘娘!”向云飞笑了笑,“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婆婆妈妈的人!让娘娘见笑了!”
“今天就你一个人?夫人和孩子们呢?”织霞从向云飞的神情中感觉到了他的孤寂。[]
“前几天去长兴为父亲扫墓去了……!”向云飞用很低的声音回答。
“噢!差点儿忘了,楚王已经把向元帅的坟墓迁到长兴了!”织霞也感觉到了他的神色不对,玩笑道:“云飞,你看就是改不了称呼!总把紫芸的舅舅还称做楚王!”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娘娘别介意!”向云飞忙收敛自己的失神之处。
“还在为过去的事儿想不开?”织霞似乎觉察到了过去往事在他心里的阴影,才不肯去长兴城拜祭父亲。
“我……!”向云飞把头压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整整有三十年了吧!他们说不定早把你忘记了!”织霞掐着手指算了一下,安慰起向云飞,“人们大多善于淡忘!”
“人们的确会淡忘!可我还记得!记得非常清楚!”向云飞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指着前方青莲殿,对织霞说:“皇后娘娘,我们到莲池那里走走!”
“好大一片莲池!晖儿这孩子就是会讨他父亲欢心!”织霞随着向云飞来到青莲殿的莲池前,面对在月色下摆动的荷叶和水光,竟与与脑海中的一段画面重叠起来,“现在的莲池、月光,让我想起了天云山行宫的荷塘,当时要不是你把我从湖里救起来!现在我们就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她想起了三十五年前记忆中的情形,依旧是莲池,依旧是向云飞在身边,一种时光如水而逝的感恸涌上心间。
“你知道是我救了你?”向云飞欢喜之色涌上眉梢,他确定皇后从来没有向自己感谢过在莲池的救命之恩。
“是啊!”织霞心情大好,夸赞起向云飞道:“我还记得天云山行宫的宫女把向将军当时救人的情况,形容的绘声绘色,她们说向将军就像一条银白色的大鱼,直直扑入了水中!”
“银白色的大鱼,这个形容不错!”向云飞也一扫心头的郁闷,和皇后说笑起来,“现在却成了银白色的老鱼!”
他们只顾着在莲池边谈笑风生,却没想到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正在悄悄上演,黑色的魔掌此时已经伸向了太子余昭。
天香殿外的假山之中,余晖正搂着献给父亲的妃子兰雨晴寻欢作乐,原来这个兰雨晴是他的姘头,是他从火坑里把她救出来的,为了自己的大计,忍痛割爱又献给了父亲,只有把她安插在父亲身边,才能打探到太子的一举一动。
“殿下,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兰雨晴依在余晖怀里,让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去陪年纪比她大三十多目前的老男人,心里当然很不愿意。
“放心吧!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余晖对她信誓旦旦,心里却在计划着今天晚上的一场大计。
“可……今天晚上……我真的害怕………万一太子他……!”兰雨晴自然参加了余晖的这场阴谋,现在害怕起来,也不光是她,瑞亲王和怀安王都有份儿。
“小声点儿!我的小祖宗!”余晖警觉的查看了洞口,他的人正在外面守卫,并没有别的动静,才说:“舅舅和二哥正派人盯着他呢!只要把他扳道,这太子的位子就是我的!你将来就和本王一起享受荣华富贵吧!”
“殿下,我为你把命都豁出去了!殿下大功告成之日记得妾身的好处就是了!”兰雨晴为了余晖,为了自己的将来,已经在用命相搏了。
“那还用说!本王要得到太子之位,你就是太子妃!”余晖郑重的向兰雨晴承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同,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只要他上了勾,你就大声喊,最好庆云宫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心中那个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太子竟然是个披了人皮的衣冠禽兽,连父皇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他以后怎么在朝堂之上抬起头来做人!”
“殿下,您真的让太子碰我!”兰雨晴有些不乐意了,“明明您答应我不让他碰的!”
“不让他碰!本王怎么舍得让他碰你!”余晖又把兰雨晴拉到怀里亲热了一番,笑道:“我碰你总行了吧!栽赃嘛!又不是真的!怕什么!好戏还在后面儿呢!”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七
含云殿内的君臣们还是没有乐够,欢笑之声,高谈阔论之声不绝于耳。
一直留在殿内的太子余昭此时已被那些大臣、才子们灌了不少的酒,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又恐在众人面前失态,找了个理由走了出来,还没有来到天香殿,就感觉到一阵儿头晕目眩,眼见就要栽倒时,三名太监即时扶住了他。
“去天香殿!”他迷迷糊糊交待了一句,已人事不知。
那三个身材魁梧的太监鬼鬼祟祟地地东望西望,见四周无人后,彼此交换眼色,一个太监朝含云殿的方向而去,剩下的两个架着余昭一直往天香殿的方向走,但是不走大路,偏偏往没有一个人影的花木小径里拖他。来到天香殿不远的假山处,与余晖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后,便把余昭拖进了假山内。
“殿下,我们把人带来了!”两名汉王亲卫装成的太监把昏睡过去的余昭拖到余晖身旁,等待着主子的下一步指示。
“你们先下去!别让人发现了!”看着落入自己手掌心的余昭,汉王顿时心花怒放,对坐在暗地里的兰雨晴说:“二哥下的药就是管用!美人,你看太子像不像死猪?”
“怀安王的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牵连到您可怎么好!”兰雨晴向昏迷不醒的余昭望了一眼,心里不禁为余晖担心。
“今晚向太子殿下敬酒的人不在少数,谁知道是谁干的!再说,一会儿父皇就顾不上查谁敬的酒了!”得到自己的得意大计,余晖自信满满的在余昭周身踱来踱去。
“殿下,你真的让我跟他那个……!”兰雨晴的心只有余晖身上,说什么也不肯跟余昭有什么肌肤之亲。
“本王不是答应你了嘛!怎么能让你再受委屈呢!”余晖皮笑肉不笑的亲了兰雨晴一下,温柔道:“还不快点帮我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您到底想怎么样?”兰雨晴还是不解余晖要怎么做,眼睁睁看着余晖把酒水喷满了太子全身,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忘了?给他安个**的罪名啊!一会儿你把戏演的真点儿!”脱完了余昭的所有衣物,汉王又把兰雨晴搂到了怀里,笑道:“美人!你要忍着点儿!我可能下手会重一些!只有做真了!才能让别人相信是太子趁着醉酒强行占有了你!”
“我是殿下救的!殿下不要把我忘了就行!”兰雨晴闭上双眼,等待着余晖的狂风骤雨。()
余晖长舒了一口气,忍痛在兰雨晴脸上左右开弓,直到嘴角涌出血迹,头发散乱,一张粉妆玉琢的脸也被抓破,开始撕她的衣服,又在她的身体上又抓又拧,把一个好端端的美人弄成了狼狈不堪。
“疼吗?”余晖望着兰雨晴那想哭不不敢哭的样子,也觉得差不多了,哄劝道:“别怪我心狠!这都是为了我们将来着想!”
“殿下,妾身明白!”兰雨晴揉着疼痛的身子,慢慢依靠在余晖怀里。
“美人,既然要做,就做真些!”余晖搂着兰雨晴倒在那一堆零乱的衣裙上,浅笑道:“这栽赃嫁祸可不是什么人要会的!”说完,搂着她狂欢起来。
片刻过后,地上已是狼藉一片,享受过激|情的余晖将一只小瓶子放在余昭鼻子下让他闻了一会儿,这才匆匆穿好自己的衣服,把兰雨晴那破碎不堪的衣裙往她身上一拢,叮嘱道:“美人,剩下就看你的啦!要演的逼真些!只能成功知道吗?”
“殿下快走吧!”看着余晖的远去,兰雨晴没来由的心间一酸,又看到赤身祼体的余昭像是要醒过来,怕做的不真,又把余昭扶起来重新压到和自己身上,和他交缠在一起。
余昭只觉得头像裂开了一样的疼,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和一名长发零乱,嘴角湛着血丝的少女祼着身子交缠在一起,四周很冷,指着少女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他连忙从挣扎着起身,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太子殿下,没想到你竟……!”兰雨晴不顾羞耻的上前抓住还没有把衣服穿戴整齐的余昭,大声嚷了起来,“我好心好意扶你!你却趁机占有了我!我不活了!来人啊!来人啊!”
余昭听到她的喊声,整个人已经方寸大乱,他只记得喝了不少酒,后被几个太监扶回到天香殿,中间又发生的什么!到底眼前这个少女喊的是不是真的!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兰雨晴一见余昭不言语,就知道他还在沉思发生的一切,忙把地上的破地烂裙穿上就向假山洞外跑,夜色沉沉中,一行宫灯正往这里走来,她心中稍微‘咯噔’了一下,便哭喊着冲了过去。
原来是瑞亲王早早算好了时间,把皇帝和几个心腹官员全引到了这里游玩儿,随行的挑灯的宫女看到衣衫不整的皇帝新宠兰美人跑了过来,哭声震天动地,纷纷停住了脚步。
“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没法儿活了!”兰雨晴披头散发,衣裙零乱的扑到余悦脚下跪倒,吓的所随大臣们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还有有宫女为她蒙上了一件本来准备给皇帝用的披风。
“你这是怎么了?”余悦这几天正和兰雨晴打的火热,要不也不会把她带到这里,一见她那付样子,倒没有怪她礼数不周,贻笑大方。
“刚才……刚才……!”兰雨晴是苦日子里泡大的,知道这次演不好戏是什么下场,声泪俱下道:“刚才,臣妾独自在天香殿外赏月……看到太子殿下醉倒在花丛里……臣妾本想去叫人过来……又怕太子殿下又什么闪失……只好前去探视……没想到喝碎酒的他突然跳起来………把臣妾拖到了假山洞内……臣妾又挣扎不开……就被他……陛下……您就赐臣妾一死吧!”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八
在场众位大臣听到兰雨晴的哭诉,一下子全呆在了那里,多半人都不相信一几谦恭有礼的太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纷纷将目光投在皇帝。
“你说什么?”余悦的表情和大臣也差不多,冲着兰雨晴质问道:“你再说一遍!太子把你怎么了?如有一句虚言,立即打死!”
“臣妾没脸活着了……!”兰雨晴哭天抹泪的立起身子,一头向大树撞去。
“拦住她!”跟随在余悦身后的瑞王亲指挥御林军将兰雨晴拽住,大叫道:“留活口!不能让她信口开河侮辱太子殿下!”
余晖听到天香殿附近大乱,就知道他的好戏成功了一半儿,装模作样的来到众人面前,向父亲礼行道:“父皇,发生什么事儿了?”
“什么事儿?”余悦被哭哭啼啼的兰雨晴弄的方寸大乱,滛辱妃母是一件不小的罪名,又当着这么多大臣,立刻将脸一沉,“太子呢?把他带过来!”
两旁御林军正要去庆云各宫搜寻太子的下落,却见太子已经朝这里走来了。
余昭在假山内理好衣袍走了出来,他感觉到头还是晕晕沉沉,也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更不认识兰雨晴,还没走到天香殿,就看到父亲带了一大群臣子立在天香殿前,刚才指责他的那名少女正跪在地上哭泣。&
“父皇!”仍旧蒙在鼓里的余昭还像以前那样给父亲请安。
“跪下!”余悦一见他立即心头大怒,气血不停向脑海里冲,责问道:“你刚才在假山里究竟做了什么?圣贤文章都白读的,竟敢滛辱妃母!”
“父皇,您在说什么?”余昭心间一阵儿透心凉意直往外涌,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刚才指责他的少女,才知道她是父亲的妃子,努力思索着脑海中的片段,懵懂道:“儿臣没有啊!父皇,儿臣冤枉!”
兰雨晴一听余昭不肯承认,‘扑通’跪在余悦面前,哭天喊地道:“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要不是太子强行占有了臣妾!臣妾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节说笑!臣妾好心好意把醉酒倒地的太子扶起来,没想到他竟敢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儿!臣妾没脸活着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余悦又看了一眼衣裙不整,长发零乱,满脸都是伤的兰雨晴,不得不相信她的话,指着太子责问,“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儿臣的确是喝的不少酒!儿臣不记得了!”余昭确定不了自己究竟有没有做过,他还记得刚刚醒来时和兰雨晴赤身露体交缠在一起,难道真的酒后乱性侮辱了她!向父亲叩首道:“儿臣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喝醉了酒后从含云殿走出来!剩下的想不起来了!”
太子的这种辩解让余悦更加确定了他的罪行,无力的朝两旁侍卫吩咐:“来人!先把太子押到宗人府,再行定夺!”他气的站也不稳,幸亏被余晖扶住了。
“陛下,太子一向谨慎守礼,不会做出这样的……请皇上三思!”身为太子太傅兼丞相的庄锦桭根本就不相信太子会做出如此的禽兽行径,和一班大臣跪倒在余悦面前,请他再次彻查。
“是啊!父皇,儿臣也不相信哥哥会……他虽然今天喝了不少酒!可有能力控制自己啊!”余晖也跪了下来,语言中明明说余昭酒后乱性。
一句话提醒了余悦,太子身上的确是冲气酒天,他更为怒火,冲着侍卫怒吼:“拉下去!拉下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昭儿!”在莲池边和向云飞聊天的余织霞突然听眉儿禀报说太子出事儿了,慌不择路朝这里赶来地,一看到被御林军擒拿的儿子,就知道事态严重到不可收拾,目光直直望向余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