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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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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王妃杨氏头脑清楚,她挡住要离开的皇帝,有条不紊道:“其实,妾身也不相信!不但是妾身,就是把这话说给任何一个大臣,他们也不见得会相信!妾身刚刚就和王爷大吵了一场,怪他不替太子说句话!妾身认为,一定是有人成心陷害太子!请皇上明查!”

余悦一看表嫂都跪下了,好言相劝道:“昭儿是朕的儿子!朕比任何人都希望不他做的!王妃,你帮朕她好劝劝皇帝跟太子妃!朕自会重新彻查这件事儿!”

他被众人弄的是焦头烂额,带着来祥他们去了两仪宫。 瑞王妃只好把皇后和女儿劝到了紫宸里,除了干着急,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嫂子,就是有人陷害昭儿,我们也拿不出证据来!”织霞刚刚头脑有了些清醒,她更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陷害。

“是哪个坏了心肠的害我们家昭儿!”余昭是瑞王妃看着长大的,说什么也不能相信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孩子就算是喝醉了,也是老老实实的睡觉,怎么会!我才不相信!”

“父皇会把昭哥哥怎么样?不会因为一个下等的妃子,就把昭哥哥……!”太子妃抱着织霞还是哭个不停,一直在为正在宗人府关押的余昭担心。

眉儿走进寝宫,回禀了一声:“娘娘,向大将军说是有要紧的事儿求见!”

云飞,织霞一听是向云飞,就知道他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不会在这个时候求见,暂时丢开的瑞王妃和余蕴,令眉儿将向云飞请到西花厅。

向云飞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坐立不安,急急忙忙来向皇后禀报:“娘娘,你知道吗?今天不但是太子,就边庄楚璇和东宫的侍卫也被人灌醉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是谁?是谁灌醉了他们?”向云飞这么一说,织霞确定了的确是有人陷害余昭。

“含云殿是的人那么多,无从查起!太子一向谦恭守礼,怎么说,我也不相信!”向云飞对余昭抱以信任的态度。

“谢谢你!云飞!谢谢你信任昭儿!可是……!”织霞觉得此时像陷在一团乱麻里,找不到可以抽丝的头绪。

“还有一件更奇怪的!”向云飞暗暗使个眼色,让织霞屏退了宫女们,才压低声音道:“按理说,太子是瑞亲王的女婿,依王爷往常的脾气,一看到女婿受了委屈,早就嚷嚷起来了!可是,他一晚上连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哥哥!他一向和晖儿打的火热……!”织霞总觉得今天少了点儿什么,经向云飞一提醒,立即想到了那个权倾朝野的亲哥哥,也明白了七、八分,“晖儿!好啊!又是他!说不定还有哥哥的份儿!他是丧心病狂了!竟敢帮着外人去陷害自己的女婿!”

“太子几次把王爷推荐的官员都大部分驳回,是把王爷惹痛了!所以才……!”向云飞一言道破了他们翁婿之间关系一向不好的原因。

“现在该怎么办?滛辱妃母毕竟不是一件儿光彩的事儿!要是不能替昭儿洗涮冤屈,这孩子……!”织霞对自己的儿子很了解,对向云飞说:“这孩子的脾气我知道!就算他父皇不把他关起来,他也会把今天的过错揽到自己头上,他今天没有极力否认贱人的指责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认识一个人!他在金华郡,俗称天下第一神探!”向云飞怎么不知道太子的生性耿直,准备请人帮他解围。

“穆世杰!”织霞早就听到穆世杰的大名。

“对,就是他!”向云飞会心的一笑。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

向云飞口中的穆世杰竟是一位干瘦的小老头儿,在金华郡一个叫桐乡的小县做了十余年的县令,人古怪,脾气又不好,把上司都得罪光了,所以就一直没升官,不过,桐乡县的百姓也不愿意放他走,因为这个穆大人略破奇案,在民间传的神乎其神,这不连皇宫都惊动了。

余悦把穆世杰的事儿全都交待给了向云飞,由他带着穆大人四处查看,好让他尽快还太子一个公道。

穆世杰随着向云飞在庆云宫内转了一圈,眼光来来回回打探着,仿佛金碧辉煌的宫殿也入不了他的眼,最后,来到了出事儿的假山洞内,忙活了一阵儿了后,他伸手从一个黑洞洞的角落摸出了一个酒瓶,闻了一下,叫了声‘好酒’。

向云飞一听他这句话,差点儿晕过去。

“这里后来没被动过吧?”穆世杰一个七品县令,好像根本没有把眼前这位大将军放在眼里,看他点了点头后,抚着胡须笑道:“太子殿下在这儿做坏事儿,还有心情喝酒!”

向云飞头又大了不少,辩解道:“穆大人,皇上是让你来破案的!不是让你来指责太子殿下!”

“太子要是没做坏事儿,皇上又何必叫老夫来!”穆世杰认为自己还有理,将那只酒瓶交给随身小童后,指着向云飞,吩咐道:“领老夫去见见太子!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破绽!”

向云飞无奈,只好把他领到了宗人府所在之地,这里只关押犯法的皇亲国戚,虽然比普通的牢狱好了一点儿,可仍旧是暗无天日,向云飞朝管事公公出示了天子令牌后,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夹道,深深的夹墙之内是一面坚实的木门,一个小太监端着烛台走在前方,把他们领到了关押余昭的地方。&

两天未曾用过茶饭的余昭就坐在暗房的最角落里,头低低的,根本就没有看到那盏灯,拈着一枝枯草像是在地上划着什么,还是那件衣袍,脸色憔悴不堪。

“你们竟敢如此对待太子殿下!”一看到余昭那付凄楚的样子,向云飞忍不住冲着宗人府的太监大骂。

“将军恕罪,这里都是这样的!”太监们大气也不敢喘的回了一句。

“向将军!”余昭这才发现向云飞已到了身边,想站起来,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滚出去!”向云飞骂走了太监,自去探视余昭,两天的饭菜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动也未动,“你怎么不吃东西!有了力气,才能有机会洗涮你的冤屈啊!”

“将军认为我是冤枉的?”余昭眼中泛着泪花,原来还有人相信他。&

脾气古怪的穆世杰哪有心思听他们叙旧,把向云飞一挤,来到余昭面前道:“太子殿下,把你的手给我!这三天来,您有没有洗漱过?”

“这位是……!”余昭望着眼前干瘪瘦弱的山羊胡子老头儿,却不认得。

“这是穆世杰,是皇后娘娘让臣从金华郡请来的!”向云飞连忙解释。

“母后,她……好吗?”余昭一想到母亲,又差点儿落泪。

“太子殿下,您还没有回答臣的话!”穆世杰一心想着尽快破案,嫌他们啰嗦。

“太子被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那有条件洗漱!”向云飞扫了一眼四周,除了一只破破烂烂的桌子外,什么都没有。

余昭也摇摇头。

穆世杰把他的手细看了一番,又把放大镜拿出来,就着灯火照了一会儿,最后又拿起一只比挖耳勺大的东西在他十个手指甲盖里里抠了一遍后,郑重说:“太子殿下,您放心,在下一定为您洗涮冤情!”

“你说我没有做过……!”余昭到现在也没有确定了自己究竟做没做过,直到穆世杰的话出口。

“当然没有!”穆世杰也觉得太子的确有些怪,别推还推不干净,他非要让别人证明,掰着手指说:“第一,兰雨晴控诉太子用暴力J污了她,身体、脸上伤痕累累,可太子殿下的指甲却干净整洁,没有丝毫污洉!”

余昭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大悟。

“第二,太子殿下的衣袍被烈酒所染!”穆世杰又在余昭的衣袍上闻了一遍,又把那只酒瓶拎了出来,“试问哪个傻子会把酒喝的全身都是!这是老夫在假山洞内发现的酒瓶,和太子殿下身上的是一个味道!是人为所致!第三,假山洞内至少有五个不同的脚印,四名男子、一名女子,有一名男子是被两名男子拖着进来的,却没有发现任何撕打、挣扎的痕迹,不符合强犦一说。第四,太子殿下的神情有些恍惚,这是你用了裂性蒙汗|药的结果,我看太子殿下双颊带红,一定是江湖惯用的返魂香,这当然要由宫廷御医来定夺。这一切均说明,有人处心积虑把太子用蒙汗|药放倒,然后拖进了山洞进行栽赃嫁祸,勾结兰雨晴陷害太子殿下!”

说完,他把在山洞内拓好的脚印与余昭的鞋子一比,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儿。

“太子是被他们拖进洞内的!”向云飞也开始佩服这位穆大人了。

“当然!”穆世杰肯定的回答。

“是谁?是谁要害我?”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涌上心尖,余昭急着知道是谁陷害他。

“这只有审问兰雨晴才知道!”穆世杰起身告辞,“审问人这种事儿,皇上没吩咐,臣也不便相告!”

向云飞一看这个穆大人如此古怪,突然想到了什么,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和一个人非常像!像的不得了!”

“谁啊?”穆世杰回过头问。

“神医路铎啊!”向云飞顿时开怀大笑,也正是因为太子的事儿有了结果。

“不认得!”穆世杰摇摇头,确定不认识。

向云飞只好向余昭告辞,自去向帝后禀报。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一

两仪宫。

“这么说昭儿是冤枉的!”余悦看过穆世杰陈上的调查结果,重重往书案上一扔,怒道:“好大的胆子!太子也敢陷害!云飞,传朕的旨意,立即将太子放出来!传旨让皇后去审那个贱人!问她到底和谁一起诬陷太子!”

“遵命!”向云飞上前一步。

“慢!”余晖拦下了要走的向云飞,跪奏道:“父皇,就这样把哥哥放出来!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不如等母后把幕后主使审问出来,再风风光光的把哥哥接出来!也好正大光明的还他一个清白啊!”

“还是晖儿想的周到!”余悦再次吩咐道:“云飞,说照汉王说的办!你和皇后、穆世杰先去审问贱人!有了结果再向朕禀报!”

“皇上!”向云飞明明觉得有些不妥,当着余晖的面儿又不便说,只好告辞离开。

“父皇,儿臣也告辞了!这两天舅舅为哥哥的事儿着急上火的!我去看看他老人家!”余晖急着去找瑞亲王杀人灭口,寻了个借口便退下了。

他出了月华门,牵过爱马,急急忙忙朝瑞王府飞驰,门子早就奉瑞王的命令等候多时,一直把余晖领到了书房。

“舅舅,不好了!他们已经……!”汉王急赤白脸朝瑞王诉说,却见舅舅如坐钓鱼台的般的悠闲,竟有心情摆弄沙盘,“舅舅,这都火烧眉毛了!万一那个贱人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放心吧!穆世杰一来,舅舅就知道大事不妙!早已做了准备!”瑞亲王笑吟吟的起身,抚着花白的胡须,笑道:“冷宫副总管是我们的人!恐怕皇后他们现在扑了个空儿!”

“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余晖才觉得有此渴了,灌下一碗茶后,称赞舅舅道:“还是舅舅您老谋深算,好险!这个向云飞也太可恶了!关他什么事儿!”

“你忘了!他的女儿可是皇后娘娘相中的!”瑞亲王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而又蹙眉道:“听说那向家那女孩跟他舅舅桓逍十分相像,心思敏捷,聪明过人,看来我的蕴儿是好日子到头了!”

“舅舅,您放心!等我做了太子,一定把蕴妹妹封做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余晖信誓旦旦的向瑞亲王保证。

“你等等!我出去一下!”瑞亲王神神秘秘的出门转了一圈,然后笑呵呵的又返回,对余晖说:“成了!就像舅舅预料的那样!皇后他们果然扑了个空儿!那贱人死了!”

“死了最好!不过是我们的一颗棋子!”余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起身对瑞亲王说:“不能让余昭从宗仁府出来!好不容易把他弄了进去!我还有最后一招!”

“不行!你那最后一招会连累到蕴儿!说不定连舅舅也被折进去!”这次,瑞王亲顾及到女儿,可不帮他了,摇摇头道:“你先消停两天吧!说不定你母后早就怀疑你了!”

“我还怕她怀疑!反正她心里没有我,要是我当了皇帝,就把她赶到庆云宫,离我远远的!”余晖还得要依靠舅舅,哀求道:“舅舅,打铁要趁热!不会连累到蕴妹妹!我会保护她!就算是一时连累了,我还能想办法把妹妹弄出来!”

“晖儿!”瑞亲王还想劝他。&

“舅舅!成败在此一搏!”余晖却等不下去了,他这次一定要把余昭拉下马。

“好!你先回宫听风声儿!今晚……!”瑞亲王思索了片刻道:“这个计划我们研究了两年多了!那些东西应该还在吧!”

“当然在了!”余晖附耳对舅舅说:“那是三年前晓儿大葬那天,趁着没人,我偷偷弄进东宫的!余昭这一次非死不可!我让他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就像瑞王亲预料的那样,皇后、向云飞他们果真是扑了个空儿,还没有见到兰雨晴的面儿,她就已经悬梁自尽了,经过穆世杰的认证,兰雨晴的确是自杀,没有被挣扎的迹象,更没有人为的痕迹,寻找真正的幕后者也就此划上了句号。

整座皇宫也只有余晖一人知道其中的原委了,深爱他的兰雨晴在听到冷宫副总管韩公公的信报后,不愿牵连到余晖,只好上吊自杀,不过是深宫中又多了一缕幽魂。

余悦此时正在两仪宫和织霞商议怎么向众臣陈清余昭的事儿,还没有来得及把他放出来,就听到乾凌殿的太监禀报,说余晖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不醒,帝后只好先放下余昭的事儿,匆匆赶向乾凌殿。

余悦一入乾凌殿,直奔向的寝宫,一眼看到儿子头缠着纱布,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心里急的更什么似的:“晖儿,晖儿!”他轻轻叫了两声还是没动静,转身问汉王的贴身太监李福,“殿下是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了?你们没有跟着!蒋承恩呢?御医呢?”

李福吓的哆哆嗦嗦,磕头如捣蒜般回答:“回禀陛下的话,殿下因为这几天太子的事儿不开心,说是去外面透几口气!就不让我们跟着!没想到,在延明门那摔了下来!太医刚刚来过了!说殿下差不多晚上就能醒过来!他们去准备药材了!”

晖儿!余悦心疼的握着儿子的手,喃喃道:“你也真是的!有什么想不开,不能跟父皇说吗?你哥哥没事了!不用担心了!快醒过来!别吓父皇!”

织霞伸手摸了摸余晖的脸,只觉得冷冰冰的,头上缠的纱布也有几缕血丝,说到他为余昭在担心,她做为母亲的确是不相信,可一时又没察觉到余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只好坐到他身边,等他醒过来。

“这是怎么了!前几天是昭儿!如今又是晖儿!这是……!”余悦心急如焚。

“悦哥哥,没事儿!”织霞握住他微微有些烫的手,安慰道:“一点儿小伤!晖儿他没事儿!”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二

皇宫处在深秋的暗夜中,静的出奇,好像在孕育着一场大风暴,只是那场风暴还没有冲开层层挡着的云雾,现在只有御林军齐刷刷的脚步声。

御医军副统领马世常隶属北衙禁军府,是瑞亲王的心腹,正带着一大队军士在皇宫内苑巡逻,刚喝了点儿小酒,双眼也有些睁不开,迷糊之间突然听手下喊了一声,有个人影儿往东宫东去,这才把他惊了一下,立即带着御林军飞奔向东宫。

守在东宫外的庄楚璇正在为太子的事儿发愁,又责怪自己那天多喝了酒,才让太子受小人诬陷,不说父亲整日骂他,光是良心上就过不去,他从小跟太子玩儿到大,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统领,你看!”东宫一个侍卫向正在出神儿的庄楚璇一指,就是指向马世常的御林军。

“你们干什么?马将军!又喝多了!”庄楚璇的母亲是许太后的外甥女,父亲是大将军,伯父是丞相,舅舅是封缰大吏,自然不把一个拍瑞亲王马屁的马世常放在心上。

“也没喝多少!”马世常当场就打了一个酒嗝,又急忙用咳嗽声遮着,陪笑道:“贤侄,刚才他们说有个人影儿朝东宫飘了过来!你有没有看到?”

“人影儿!”庄楚璇本能的四周一望,“没有啊!我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呢!没看到什么人影儿啊!就是有人影儿,我也能闻刀他的味来!”

“那是!那是!”马世常立即朝这位将门虎子,虎头虎脑的年青将领陪笑,“贤侄武功高强的紧!皇宫里谁人不知啊!不过,万一……这东宫可不只这一个门!”

“你还不赽快进去看看!”庄楚璇一想,也冲着马世常急起来,“我也去吧!”太子现在还没有回来,他更有责任保护东宫的眷属。

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卫兵在东宫内开始巡逻,转了一大圈后,别说人影儿,连只虫影儿都没有看到,便汇合于一处片偏僻的花园内。

“哪有什么人影儿!你看错了吧!”庄楚璇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坐在大石头上休息。

“小心没大错嘛!”马世常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贤侄,可不能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别人啊!他们笑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改日请你喝酒!”

“好!”庄楚璇哪还有心思跟他啰嗦,“我们还是走吧!惊动了别人不好!”

“走!还是到外面说话痛快!”马世常带着他的军士跟在东宫侍卫而去。{}

就在经过花园的墙角时,马世常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倒在地,沾了一脸的土,爬起来骂道:“什么东西啊!把老子摔的不轻!”用脚一踢地上冒出来的硬物,又叫了一声,那东西竟然比石头还硬,直叫苦。

“又怎么了?”庄楚璇以为他真的喝多了,忙走过来相看,只见他咧着嘴,抱着脚,一身的土,好像十分疼痛。

“贤侄,这地下有东西冒出来!把我绊了一跤!”马世常一屁股坐在地下,揉着疼痛的脚。

“这里根本就没人来!能有什么东西!”庄楚璇令军士拿火把一照,果然像是有个东西冒在土里,像是桌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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