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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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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同生点头同意。

公堂再次陷入了僵局,太子说不认得那些东西,可明明那些东西是从他的东宫里挖出来的,案子也没法子审了,要是普通人还好,一打一夹,没有不的招的,可眼前这个人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谁也不想惹事。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施明伦拿着太子妃的供词返了回来,对两个主审官说:“太子妃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她一口咬定不是太子的!”

“要是我,我也不承认!”刘晏潜这句话没敢大声儿说。

“刘大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这件案子弄清楚,不是赌气!”施明伦一听他那不伦不类的话,立即翻脸,“案情还没有结果,身为主审却在这里呕气!刘大人,您到底什么意思!”

刘晏潜自知施明伦是个老倔头,只好闭上了嘴巴。

“我看,你们这案子你们审不下去了!”向云飞就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佤僵局之中,站起来说:“太子说没见过这些东西,这此东西又在东宫发现,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陷害太子殿下!你们不去案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却来这里吵的不可开交,证据才是让人信服的理由!懂吗?”最后一句话,他是跟穆世杰学的。

“那些东西如果真是太子放的,我们到哪里去找证据!”刘晏潜身负汉王的使命,就是把人都得罪了,也要打太子一耙。

“我来找!”向云飞当即揽到自己身上,“穆世杰说的很对!只要是人做的,就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不管是太子做的!还是其它人做的!一切有迹可寻!”

“那敢情好!向将军,就麻烦你们南衙禁军府了!”刘晏潜深知汉王心思缜密,决不会有把柄让人翻出来的,顺便把一个大包袱甩给向云飞,找不到证据,他也罪责难逃。

“刘大人,您说了算?”向云飞讥笑了他一句,对岳、施两位主审说:“不敢劳烦两位大人!我这就去向皇后娘娘请命!”又走到余昭面前,见他又憔悴了不少,回禀道:“殿下,您放心!过几天我一定找出证据!相信我!再委屈几天!”

“向将军!”余昭觉得有点儿愧对向云飞,母后频频示意要他纳向云飞的女儿为侧妃,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真出了事儿,人家又是不计前嫌的相助。

向云飞自去向皇后请命,皇后当即应准。

随后带着南衙的几位亲随和穆世杰前往东宫查看,刚刚走出家门,一位小伙子便从他身后跳了出来,伸臂抱了他个满怀。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六

向云飞以为是什么人暗算他,兔起鹘落间将那少年便擒住了,伸掌便打,当看清楚来人后,却又急忙松开了手。

“你这鬼丫头!幸亏爹爹没使劲儿!你这小胳膊还要不要了!打扮成假小子模样来骗爹爹!”向云飞见是小女儿紫芸跟他胡闹,才放的手,又连忙帮她查看,看看又没有被自己弄伤。

“没事儿!”向紫芸抽出自己的手,神秘一笑,赖皮的问爹爹,“您要到哪儿去?又不带我!”说完,把爹爹随行这人又扫了一遍。

“爹爹要去干正事儿!回家去吧!一会儿爹爹给你买糖人吃!”向云飞知道什么事儿都少不了这个女儿,又拿话哄她。

“我又不是杰儿!都多大了还要糖人!”向紫芸小嘴一努,虽然打扮成了小子模样,也十分好看,她紧紧拽着爹爹的手说:“您不告诉我!我就不放您走!看谁耗的过谁!”

“怕了你了!”向云飞怕被人抢了先,只好向女儿妥协,“我们丑话可说在前头,到了东宫,不许东张西望,不许问东问西!更不许一惊一乍!”

“好!女儿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向紫芸一听是去东宫,立即喜上心头,拽着爹爹就往前走。

东宫的人全被带到,这里已经成了一座空城,除了御林军守卫外,再也没有外人。后花园也还是那般模样,没被人动了,地上还是有一个大坑,只是箱子都被搬到了另外的地方。

向紫芸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衫,又拿着一把短剑,可毕竟是女儿家,眼如水杏,削肩细腰,怎么看也不像个男子,她也知道爹爹今天到这儿是干什么来了,便像替爹爹分忧,只身跳入了不知有多深的大坑里。

“紫芸!”还在上面同穆世杰勘察的向云飞一见女儿跳了下去,怕她出什么事儿,也跟着跳入了大坑。

向紫芸是向云飞的女儿,虽爱武装,更爱红妆,虽然武功不如父亲,对付些小毛贼也绰绰有余,她麻利的摸出所带的火折,熄灭了几回,终于点着了,正在四周探试那个人为挖开的大坑。

“你怎么不啃一声儿就跳下来了!也不怕危险!”向云飞自认是管不住这个女儿,嗔怪道:“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像你娘和你姐,总像一个假小子似的!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

“谁说我嫁不出去了!”向紫芸对自己的才貌十分自信,持着火折对爹爹说:“再说了!这皇宫大内能有什么危险!您这个大将军是做什么的!”

“狡辩!”向云飞见女儿说到了他的头上,轻笑着问道:“就对人家这么上心?人家也就来了我们家一趟,爹爹过生日的时候,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

“爹,说什么呢!”向紫芸的心事儿被父亲说破,只觉得脸上发烧,扭过去继续在洞里寻找线索。

“也是!”向云飞继续逗女儿开心,“谁让我们太子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是翩翩少年,竟让我家女儿一看就动心了!”

“爹!明明是您做主的……您又赖女儿……!”向紫芸越说声音越小,羞涩的转过身去,把短剑狠狠向墙壁上一插,却插了个空儿,“这里有一个洞!”他马上告诉了父亲。

向云飞来到女儿前方,也用剑一捅,怎么不是,一个可以容身的小洞,处在很隐密的位置,要不是被向紫芸突然发现,谁也不会想到这里竟有一个地洞。他飞身跃上地面,叫过手下和穆杰拿起火把,准备到洞里看个究竟。

一道弯曲的秘道就在后花园的地下,直通到沁芳殿后的御花园,一片高大和密林和杂草将御花园的洞口掩住,别说是向紫云他们,就是向云飞也是第一次看到。

“爹,这两个洞口原来是相通的!是谁挖的!他们一定是从这里把那些东宫运到东宫陷害太子!”向紫芸不假思索道,突然在枝叶堆里又发现了一个金光灿灿的东西,拾起来一看,竟是一串用金丝穿起来的珍珠,“这一定是他们丢下的!”

“洞口处明显有摩擦的痕迹,平直不弯,洞内地上有杂乱的脚印,和明显的物体堆放痕迹,从尺寸上看和从东宫挖出的箱子大小很相似!”穆世杰一路细看之下,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太子就是再笨,也不可能把东西从这里拖到东宫掩埋,要埋直接在东宫就地埋了!埋那么多东西需要多大动静儿!东宫上下并不知情!看来这个洞口的确是关键所在!”向云飞也同意穆世杰的看法,这显然是一桩有预谋的栽赃计划,并自以为天衣无缝。

“洞口虽被杂草、树木掩盖,又处在偏僻角落,但痕迹却依然明显,怎么说也有两、三年了!”穆世杰仍在观察着洞口墙壁上的痕迹。

“老穆,你把地形图画下来,我去呈给皇后娘娘一看!”向云飞等穆世杰画好了整个秘道的图样,便返回到两仪宫去见皇后了。

余悦的病仍不见好,一连几天都歪在榻上不说话,织霞知道他还在为东宫的事儿伤心,倒也没怎么劝,按时看着他用过药后,就等着向云飞来禀报今天勘察的结果。

“娘娘!”向云飞走入两仪宫偏殿向皇后行了个常礼后,迅速将手中的画纸打开,指着画中长长的秘道说:“这就是在东宫那处花园地下发现的秘道,一直通到御花园的柳林之处,从没有被人发现!臣怀疑是歹人从这里将那些东西送到东宫地下,然后嫁祸太子!”

“秘道!宫里怎么会有秘道!”织霞手指划过那条长长的甬道,也有些差异。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七

织霞把向云飞递上的图纸拿进了寝宫,余悦这时刚刚用过了药,还是没有力气走路,仍旧在榻上歪着闭目养神。

“悦哥哥,你看这是什么?”织霞坐在余悦身边,将手中的图纸展在他面前,指着那条秘道说:“这是云飞刚刚在东宫后花园,也就是埋藏那些东西的地方发现的一个洞口,直通到御花园的梧桐树林里,洞口长满了杂草,至今才被人发现!云飞怀疑有人从这里将大箱子拖到东宫地下,借此诬陷昭儿!”

“什么!”余悦一把拽过图纸,双手还在打颤,“胆子也太大了!这是皇宫啊!禁军府里全是死人,被人挖了秘道都不知道!”说完,又咳嗽不止。

“悦哥哥!”织霞见他动了气,忙给他拍背,又叫人端水、拿手巾忙活儿了好一阵儿才止住咳声。

“查!让云飞去查……!”余悦还是面红耳赤,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

“查谁去!云飞说这个洞至少有两、三年了,那些人恐怕早被灭口了!”织霞长叹一声,把图纸收好,同余悦商量道:“还是让云飞先把它堵上吧!这么儿,他带着人正在秘道里查找线索呢!”

“这皇宫还叫的皇宫吗!地洞都挖出来了!”余悦怎么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金碧辉煌,宁静祥和的皇宫,竟然隐藏着种种危机。

“悦哥哥,别生气啊!蒋大夫说你不能再生气了!”织霞连忙劝他,很清楚他的病不能再生气,也不便再说下去了。

“朕能不气嘛!他们竟敢跑到朕的眼皮子底下挖地洞,总有一天,两仪宫也要被他们挖了……!”余悦觉得一股血腥热流又涌到了嗓子眼,硬是咽了回去,无力道:“穆世杰不是神探吗?让他去查,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这个人给朕揪出来……!”

织霞点点头,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皇宫的隐患可想而知,“昭儿呢?还让他们审吗?”她打量着余悦的表情,希望他能把余昭放出来。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先在大理寺关着吧!”余悦交待完织霞就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臣妾知道了!”织霞只能退下,虽然没有把余昭赦出来,但至少大理寺那我不用再审下去了,就是审,也要等到整个迷团全部解开。

向云飞仍在宫外门等着,他也希望皇上能把太子放出来,至少是为了女儿,想到女儿,他不禁抿嘴一笑,明明对太子一见钟情,朝思暮想,问起来就是不承认。()

他倚着汉白玉栏杆,仰面向青天,衣袍在风中烈烈飞舞,思绪随着秋日南飞的雁群而去,时光荏苒,他已经是四十七岁的人了,往日的孩子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的大男子之态,剑眉入鬓,又眸如星,依旧是那个有着豪气穿云气概的男子。

“云飞,你在笑什么?”织霞的绛红色长裙飘飘荡荡,刚走出宫门就看到向云飞在对着长天微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开心的事儿。

“没什么!”向云飞忙掩饰神情,“就是想起了昨天晚上我家那小子跟我要糖人吃!今天早晨却又记错了,以为紫芸要糖人吃,被她数落了一顿!”

“是这样啊!”织霞也移步到他身边,笑如秋日的芙蓉花般娇美,“也怪不得你!这几天不都是为了昭儿的事儿嘛!谢谢你啊!云飞!”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对了,皇上怎么说?肯放太子吗?”向云飞见织霞并没有带着喜色,大概也知道了结果。

“悦哥哥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会放昭儿的!我们到那边走走!”织霞和向云飞下了台阶,往东宫的方向而去,边走边说:“他要向天下百姓和朝中交待,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昭儿只能在大理寺度日了!我想想去看看他!这几天来也不知他好不好!”

“放心,会审那一天,我见到太子了!精神还不错!”向云飞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做母亲的做是这样!有一次,紫芸贪玩儿,带着弟弟一起掉到大水缸,两个孩子烧了三天三夜才好,他娘急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任我怎么劝也不听!”

“紫芸这个孩子看起来很活泼!以后跟昭儿这个闷闷的孩子在一起,性格互补也不错!”织霞对紫芸配余昭这件婚事,总是很满意。

“皇后娘娘,您可别见笑,那个孩子可是疯丫头,不像她姐姐和娘的性格,臣就是怕她吓到了太子!还是太子妃文静娴雅,我还真为紫芸担心!”向云飞只好先把女儿的缺点说出来,好让对方做好心理准备。

“文静娴雅!你说蕴儿啊!”织霞微微一笑,摇头道:“她是被嫂子溺爱坏了,哥哥家三个儿子,就他这么一个女儿!每次和昭儿闹起来,必定是昭儿哄她才罢!这三个孩子以后到了一块,还不知道有什么好戏呢!”

他们只顾着聊天,就连日头渐渐西斜也没有看到,夕阳的光辉打在两个人身上,身影倒影在梧桐树下的池塘中。

“皇后娘娘,时候不早了!紫芸和老穆他们还在秘道里呢!我先过去看看!”向云飞蓦地一抬头,才发现了夕阳的耀眼光华,才想起女儿和手下还在东宫的那条秘道中。

“紫芸也来了?她也在东宫?”织霞有点儿想见见这个未来的另一个儿媳了。

“实不相瞒,这孩子很惦念太子!”向云飞无奈的一笑,“还记得吗?去年我过生日,太子来府上玩儿,就紫芸一眼看中了,嘴上却又不承认!”

“三年前就该办他们的事儿了!谁知晓儿又去了!”织霞把心神从回忆到余晓中抽回来,向他承诺,“等昭儿从大理寺回来之后就办!”

“娘娘,臣先告退了!”向云飞有些依依不舍的向皇后告别,刚转过身儿,就看到女儿跟着紫宸殿大总管青玉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离亭怨 凌歌望断音尘绝十八

“父亲!父亲!”向紫芸看到爹爹,便一头栽到他怀里痛哭:“穆伯伯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最后遇到了青玉公公……!”

向云飞心中一惊,扶起女儿问道:“你说什么?穆世杰死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回事儿,你快说呀!”

“我……我……!”向紫芸也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找不到父亲急的,一时也说不上来。

“青玉,发生什么事儿!”织霞只好看向青玉。

“奴才不知道啊!”青玉回禀说:“奴才从两仪宫过回紫宸殿,路上就遇到了向姑娘,哭的跟泪人似的,一直在找向将军,奴才估摸着娘娘和向云飞在一块说话呢!就把她领到这里来了!”

“爹爹……!”向紫芸平定了情绪后,哽咽道:“刚才……我们都在那条秘道里查看……穆伯伯……一个人朝前面去了……等我们走到哪里时……他就死了……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赵大哥……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向紫芸从怀里摸出一支短箭。

向云飞一看就知道是暗器,那箭头黑乎乎的,“放下,那箭上有毒!”他立即打落女儿手中的短箭,忙去翻看她的手有没有被割破,历来毒箭都见血封喉,还好没事,向云飞终于放下心来。{}“好大的胆子,竟到皇宫里杀人灭口!娘娘,我先去看看!”向云飞脚不点地的飞奔而去。

“娘娘……!”向紫芸这时才发现了皇后,仍是惊魂未定。

“紫芸,来!”织霞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又见紫芸十分害怕,便带着她一起去了紫宸殿。

穆世杰的确在秘道里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了,向云飞赶到的时候看到了他发黑的尸体,没有了神探,只好先把查访的事儿搁了下来。

凶手也只有一个,就是汉王余晖,他听到刘晏潜的禀报,就是向云飞和穆世杰查出东宫地下的秘密才派杀手要灭的口,向云飞不好对付,只好把穆世杰杀了。

太子仍在大理寺幽居,自穆世杰死后就没有再审问过他,现在朝廷上下都在等着皇上拿主意。

本来就病恹恹的余悦在宫中发现地洞和穆世杰神人暗杀,禁军府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后,又大生了一场气,病情也加得了不少,身体中的包块越来越痛,四肢浮肿,药物见效慢,又开始偷偷服用道士炼制的金丹,当然是背着皇后和太医服用。

暗夜里,一名宫妃打扮模样的女子偷偷进入了两仪宫,她扭着细柳一样的纤腰来到寝宫,刚刚想撒娇叫声‘皇上’,却被来祥一个手势止住了。

“娘娘,皇上身体欠安,您先回去吧!皇后娘娘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皇上养病!”来祥一看是昭荣汪若艳,立即将脸沉了下来。

“哎哟!来祥公公,拿皇后压本宫呢!凭什么她能和大将军三更半夜的眉来眼去,本宫探望一下皇上都不行!”汪若艳一付赖皮狗似的模样。

来祥本来想顶她一句,却看到皇上醒来,连忙上前去扶。汪若艳也不甘示弱,抢着和来祥一块侍候。

“爱妃!”病中的余悦这一个多月来看什么都是灰的,乍见到汪若艳,立即喜上心头,摆摆手令来祥他们下去。

“皇上,臣妾来服侍您吃药!”汪若艳赶紧端起宫女递上的药碗,细细的吹了起来,等到温温时,才喂余悦吃,献媚道:“臣妾也会喂药啊!皇上怎么不让臣妾再侍候您!弄的臣妾怪想的!”

“这不是皇后让朕好好养病吗?”余悦一边吃药,一边用手抚摸着汪若艳的粉脸,笑道:“多日不见怪想的!爱妃今晚就别走了!”

“那敢情好!臣妾也怪想皇上的!就是皇后娘娘不让我们接近您!”汪若艳桃花眼一翻,笑吟吟道:“来的时候,臣妾经过月华门时,一眼看到皇后正跟向大将军聊天呢!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好聊的,也不怕被人议论!”

“你又多心了不是,他们是为了太子事儿!朕让皇后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向将军!他们……!”余悦把手伸到汪若艳的衣衫内,坏笑道:“跟你说你也不懂!”

“臣妾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东宫的事儿吗?”汪若艳起身把所有的帷幕都放下,脱了长大的外衣,钻到余悦的被子里,搂着他道:“东宫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闹的人心惶惶!皇上,您有没有想过立汉王为太子?他人好,待人也好,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也不知道收了余晖多少好处。

“晖儿跟你说的?”余悦望着怀里的尤物,却不能相信这话是她能想到的。

“汉王怎么会说这种话!是臣妾自己瞎想的!皇上生气了?”汪若艳像一只无辜的小猫看着皇上。

“谁让他不是嫡长子!”余悦一声长叹,其实他心里早就有这个想法,就是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毕竟废太子是一件会动摇朝纲的大事。

“不是嫡长子怎么了!汉武帝、唐太宗也不是嫡长子!不也开创了盛世?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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