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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 ”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不顾两国的邦交,这样不顾一切地激怒特克里,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个吃醋的丈夫一般对情敌进行着打击与报复,小小的亵衣,似乎犹带着她的体香,当初在花丛中,她是那样带着一种鄙夷的放纵把身子给了自己,她的反应热烈却让他感觉寒冷,她的心像包了一层厚厚的壳,他的利刃贯穿了她温软的身体,却刺不穿她的心壳,那么她与特克里在一起时,是不是也带着那种冷然?

不,他知道,不是的。

秋弥上的特克里,满面春风,想必那个媚流给了他分外的情抚。

他恨特克里,恨特克里的脸上洋溢出的一种满足与幸福,他看了简直想把特克里的这种幸福血淋淋地撕下来,让他与自己和皇上一样,心焦彷徨!因为这种东西,满足与幸福,却恰恰是富有天下的皇上与他所没有的,那个女人对皇上也那样吝于付出,却让这个远自南宛小国的王子得到了那样的厚赐。

“够了,你和她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想管!现在你们找到了所谓的刺客没有?没有找到就请吧,恕不远送!”特克里温和的双目,现在愤怒地几乎爆出,愤然用手一指门外:“走!”

“王爷,搜遍了驿馆,也查遍所有的宫女及一切仆人,没有发现那人踪迹。”一个暗龙卫走进来,在光泽耳边悄声报道。

“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安达雅也被驿馆的动静所吓到,得知光泽王爷前来,也向这边赶来,瑟里丝也随着安达雅前来,她急着想要看看小院中的女子究竟何方人也。

一进来便看到王爷与王子面对而峙,场面剑拔弩张,尤为诡异的是,光泽王爷手上还拿着一方肚兜,特克里瞪着那肚兜,那狂怒之气,似乎要将光泽王爷痛打一顿,不由得二名女子立住了脚,不敢再进去,安达雅吓了一跳道:“这是怎么了王兄?难道你们为一个女子吃醋不成,这——王爷手上那东西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八十九章王不喜婢不慧

这句无心的话,正好问中了眼前两个男人的要害,不由得两人面色尴尬,光泽最先回过神来,对着特克里嘿嘿冷笑,特克里也冷笑道:“王爷好闲情逸致,不过小王我向来忙于政事,不太喜欢这些香艳的东西,王爷想找人聊,怕是找错人了,男人岂无一些红粉知己,至于这些东西是哪个红颜知己的,却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

“你们在说什么?满府里窜来窜去的人究竟在干什么?”安达雅疑惑地问,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特克里上前便要抢肚兜,光泽却抢先在他行动之前将肚兜塞进了怀中,笑道:“这是罪证,本王带走了,对了提醒你,为了她的安全,你还是小心地不要让别的人知道才好,否则又添一路人马!走!”

光泽王爷大步离去,带走了他的暗龙卫,安达雅痴迷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发懊悔自己当初的鲁莽,蓦地拔腿追上去:“王爷,我送您。”

难怪殿下再也不回寝居,天天只窝在这个小院里,原来果然是了一个贱女人霸着殿下,瑟里丝盯着床上的枕席,突然上前像疯了一般把柜子拉开来,从里面拖出一大堆女子衣物,这一下更确定了她的猜想,不由得又妒又恨,忍不住道:“殿下召个把妓女也没有什么,不过把人这样郑重其事地藏在这里,未免失当!”

“出去!”特克心情极度黑暗,难道媚流真的是光泽说了那种人尽可夫的人?

见瑟里丝把媚流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不由得大怒,抢过衣物,就一脚把她踹到门外去:“滚,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本王子的事,滚!”

瑟里丝自到了大璧,恃着特克里的宠爱,谁不是对她恭恭敬敬,不要说被人踹,就是连个大气儿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如今特克里竟然为了那个女子对自己又踢又搡,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刚才乞儿力他们带着一个人悄悄走到侧门去,我可是看见了!虽然打扮得像个男人,可惜,那女子的脸轮廓是变不了的!现在王爷还没有走远吧?”瑟里丝一怒之下,冲口而出,站起来就要走。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面抓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进了屋子,她抬起头来,看见特克里阴沉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害怕,“你看见什么了?”特克里沉声问。

“我……我看见拉特和乞儿力带一个女子向后面走,虽然她化了妆,可是瞒不过女人的眼睛,对不对,她一定是光泽王爷寻找的那个女人!”瑟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得意地道:“殿下,要不要我去向王爷说说呢,说您藏了那个女子?”

“说?来不及了,你还会有机会说吗?”特克里低下头,缓缓地抬起她的脸:“你想以此威胁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危及她的安全,所以——你就乖乖闭上眼……”

瑟里丝蓦地睁大了眼睛,终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特克里的手在收紧,她呼吸困难,眼睛已经开始向外突出,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个年轻又气高气傲的女子,怎么会想得到,那个曾经在她的身上狂热或温柔爱-抚遍她周身的男人,眼里闪着杀气冷光,扼住了她的呼吸,她想尖叫,她想求饶,却再也发不出声,疯了,王子疯了!

带着满脸的泪水,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绝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爱时对你挖心剖腹,不爱时将你剖心挖腹,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她以为她在殿下的心目中是特别的,谁知却不过是一粒尘埃。

“殿下殿下,不好了!”护送媚流出去的乞儿力和拉特二人紧张地在门外叫唤,特克里松开手,看也不看瑟里丝不闭的眼,开了门道:“什么事?”

“媚流姑娘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特克里大惊。

原来乞儿力和拉特护着媚流出了侧门,这个侧门极不引人注意,是倒溲水车和倒夜香车进出的地方,素来无人走,又因他们走得及时,所以得以避开了光泽的人,出了门,刚走到一条一四通八达的小巷子,出现了四名大汉,拦住了三人去路:“把那个人留下!”

四个人说着围上前来,将三人围在中心。

“你们是什么人?”拉特道。

“我们是什么人?哈哈,你以为你们殿下藏个人别人不知道,少废话,把她留下,少费爷们口舌!”

无礼的言语,激怒了两名侍从,一言不合,六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对方四个人太过强大,把他们的精力完全分散开去,激战中,没有人发现媚流是怎么不翼而飞,又是何人所为,那四人见媚流不见了,叫了声“不好,快追!”便也失去了踪迹。

由此,光泽王爷与特克里之间,埋下了深深的猜忌与嫉妒的种子,皇帝与特克里怀疑光泽把人偷走,光泽疑心皇帝所为,于是,虽然这三人面上不显分毫,暗地里却对对方的行踪进行了跟踪。

媚流趁几人激战中不动声色地溜走,由于没有人想到她竟然会轻功,被她轻而易举地逃过,来到城外。

“你来了。”北藤狂淡淡地道,不曾回头。

这个城外的小山坡上,山清水秀,背对一池绿水而立的人,显得赏心悦止,分外妖娆,用妖娆来形容一个男人,本不恰当,然而当一袭白色宽袍在山水间凌空而舞,紫栗色的头发在阳光上闪光着紫宝石一般的光泽,除了妖娆,别无词可述。

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邪无情,望着媚流的目光笑而冷冽,那个早晨还有着微微迷惘的妖邪男人一去无踪,只剩下这个眉目间尽是拒人于千之外的疏离的门主,媚流看在眼中,笑意得益发地深了,前世的世上有一个词,叫“欲盖弥彰”。

“是啊,媚流来了,门主,相隔不到两个时辰,我们又见面了。”媚流笑得张扬恣放,无比妖艳,如一支红玫瑰在这片清丽的山水间绽放:“媚流可想念门主,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日。”

正文 第九十章朱雀飞药女悲

北藤狂不理会她的调弄,径直道:“朝中局势,已经有了大动荡,你做得很好,曦和,光泽,特克里三方都已经开始彼此疑心猜忌,因昭明殿一事,皇后被闭足,对外宣称皇后不敬祖宗,所以皇后一党也开始蠢蠢欲动,朝中的稳定局势动荡,天下将要大乱了。

“不错,南宛的储君位子将再起风波,而诸小国便会趁机作乱,南宛有一场大战地面对,最多明年,在门主的神机妙算下,大璧也要卷入战争了。”若是她没有猜错,皇宫便会同时起风波,后宫将再起波澜,从而牵动后宫妃子身后的娘家党利益,这一场风波,便是她种的根。

“你完成得很好,这一次为了你,特克里所肩负的南宛,已经失去了大璧的信任,剩下的一切,便交由本座来处理,本座已经布好全局。”对,已经布好全局,大璧和大璧皇帝欠他的,他要亲手一一讨回!

血债血偿!

他的全身笼罩着一层冰冷的杀气和强烈的仇恨,想来这个男人也有着他的故事,不过,媚流对任务以外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关心自己。

“那么,既然媚流已经成功完成了门主的任务,也成为了‘妖姬’,当日门主将媚流封为媚人时的话,是否还作数?”媚流一笑而山水失色,独独他无动于衷,只不知心中是否一样冷情。

“给你半年时间,半年后,成与不成,马上回来。”

“是。门主,就此别过!”媚流的容颜在听到他的亲口允许时,刹那间变得更加艳冶,缓缓走到门主面前,在北藤狂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妾身此去山高路远,郎君且自珍重,遇到紧急情况,水路不通,可找水工予以泄导,且勿自行解决!”

想到他早上在特克里小院中的狼狈情形,北藤狂的脸上有一层黑气,杀气腾腾地瞪着媚流,媚流却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杀气,笑吟吟在他的脸上一抚:“小心铁杵磨成针!呵呵呵!”

她的纤巧的身影如一只美丽优雅的朱雀,飘然消失在山水尽头,笑声一路远去,天地间,似乎空了下来,这山水,也突然失去了灵色,苍白而枯索。

踏上了复仇的路,心中分外快意,如何复仇,这些年早已经想了一次又一次!

一路上游山玩水,前世想了无数遍背包自助游,因为学业的关系,一直未能成行,到了这一世,虽然也因为任务的关系走遍名山大川,可是也无法尽情游玩,现在她身负武功,钱财更是唾手可得,好好地过了一把“神偷”的瘾,专门瞄那些家里巨富,又为富不仁的人家好好地扫荡了一把,又嫌钱太多,重得慌,又一路施舍过去,走到哪,偷到哪,施舍到哪,美食美景美男,一路上自是快意无限。

这天,通往德城的城外一个小镇上,出现了一名面容憔悴的年轻女子,背着一个竹篓,背蒌里满是山上采来的鸡脚藤,明眼人一望而知,这是个以采药为生的药女,专门依药店的需求,上山采些草药卖给药店,没有人对她多看一眼,她也没有多理人,只是背着药篓自顾低头走着,分明是很疲倦的样子了。

“让开,让开!”一阵喝道声传来,几匹高壮的马一路疾驰而来,路人争避,只有采药女,似乎太疲倦了,没有听到这气势汹汹地喝道声,一人老人急了便要上前拉她:“快避开啊!”

“妈的,你瞎了眼了是不是,叫你让开没听见?”马鞭当头打下,就在快要接触到采药女身上时,她啊地一声痛叫,倒地痛呼不止,却巧妙地把老人往边上一撞,老人安然无恙,由于时间把握得恰到好处,没有人发现,那鞭子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到。

“救命啊!救命啊!”采药女吓得大叫,横在路当中大叫:“不要打我!”

“滚开,不要挡着我们爷的路!滚开滚开!”又是一鞭当下劈下,那采药女被打得满地打滚,偏偏就是不让开。

一辆华丽的大车已经驰近了,车帘被掀开,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出现帘后,不满地道:“赵福,怎么还不清道?”

“是!爷,我们这就把她清走!”

“快着些,别让这些东西扫了爷的雅兴。”帘子重重地放下了。

几名随从下马就要去拉开那个采药女,采药女却看着满地的鸡脚藤大哭起来:“我的药啊!我娘还在等我的药卖来钱,给她看病呀!娘!我的药呀!你们赔我的药来!我娘病重呀!”

她哭得凄凄惨惨,不由得让路人都生了切切之心,可是看见这群人如狼似虎,像有有钱人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鸡脚藤值不了几个钱,事情是这位爷府上的几位管家引起,不如这位爷给这个女子几个钱,打发了她吧?”又是那个善良老人开口劝说,围观的人不由得连连点头,对这群随从在官路上这么横行霸道感到都很不齿。

几名随从正在拉扯那名采药女,可是也奇怪,这么多男人居然拉不住一个女子,这女子又哭又扭,突然“扑”的一声,一口痰吐到方才用鞭子打她的人身上,骂道:“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人呀,竟然强抢我的药不给钱!”

“赵福,把她带上吧。”那名被人称作赵爷的人又掀开了帘子道:“我们身上没有带钱,你跟我们去领钱,可好?”

“好。”采药女喜出望外:“远吗,我娘的病不能拖太久!”

“不过你得自己来,三刻前到达我赵府,否则过后不认。”

“赵府在哪里?”

那名赵爷不再回答她的话,放下了帘子,那几个随从各自上了马车,长笑道:“你要跟可以,不过可没有你的马,你自己跑来吧!哈哈哈!”

马绝尘而去,采药女哭道:“骗子,骗子,你们这一群骗子!”

路上的人无不叹息,有一个人道:“姑娘,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可是德城的土皇帝,赵府的人,听说在京里有人撑腰的,谁敢惹他?不要哭了,也幸好你没有和他去,要是进了他的赵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是啊,你一个人怎么敌得过他们财雄势厚,算了,我们一人凑一点钱给你,你去给你娘看病吧,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正文 第九十一章采药仙惊真相

于是路人们你一文我一文,又有人帮忙拾起地上的鸡爪藤,收拾去上面的泥,给她装好,道:“虽然被踩坏了好些,不过剩下的还是能卖钱的,快去吧。

那个挺身而出帮采药女说话的老人分外多给了她几文钱道:“我们大家都不富裕,虽然帮不了你大忙,不过也是我们心意一片,我认识一家药店,你跟我来,我让他们给你分外好点的价钱。”

采药女望着热心的老人,有些哽咽,随着老人真去了那家药店,那药店的掌柜听说了这件事,除了按送来的鸡爪藤的质量重量验过后,分外又抓了一把铜钱在采药女手中:“难为你这样孝顺,当今世道,像你这样的女子可不多了。”

采药女在热心老人和掌柜的目送下,离去了,当天夜里,热心老人和掌柜的,还有那些曾经捐助过采药女的人们家中都发现了一包碎银,还有一张纸条:“好心好报。”

事情传开来,人们纷纷传说那个采药女是观音下凡,究竟是与不是,自然是无人能知道了。

赵府看来还是德城一霸呢,媚流已经坐在德城内的一家最大客栈里,身上的装扮已经卸去,穿着一身柔软的白罗衫,坐在床上,小手支着小巧玲珑的下颌骨,好笑地想。

自己当初怎么会被赵俊文那样的人给迷住呢?自己这身体虽然当时才十岁,可是灵魂却已经不小,却会被这样的人迷上?

那个赵俊文无情无义,对不认识的采药女也这样无情,貌似有礼地要她跟去拿钱,却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在后面,给了人希望,又把人置于绝望,和从前毫无两样呢,他只是只长得中山狼罢了,死了也不可惜,要是赵俊文改过自新了,她来复仇未免少了乐趣。只是,听说姐姐嫁给他,倒不知他对姐姐怎么样,不过今天看来,他恐怕对姐姐是好不了的。|-

姐姐,想到姐姐,她的眼睛有种柔软,似一片剑山中唯一的丝绸。

想当初她刚从梦里醒来时,便对上这个姐姐的那双温柔的眼睛,见到她醒来,姐姐难以置信地扑闪着大眼睛,许久才说了一句:“饿吗?”

在每一个人认定她勾引那个赵俊文时,甚至连姐姐也相信了,却仍旧对她毫无半句苛语,在她将要随门主走时,姐姐说,不要走,有我的,就有你的呀!

今夜去看看姐姐吧,自己已经是不洁之人,然而远远看看她也好啊!

夜深了,赵府里已经熄灯,四下里一片寂静,然而远离主居的一处院落,却火热异常。

屋里,一男一女正在交缠,火热的场面,欲死的呻-吟,扭动的身躯,这一切,媚流都不陌生,然后,那个女子,却是她的姐姐,蓓儿,而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是个陌生男子。

“这是……姐姐这是外遇?”媚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狐儿,你的味道太好了,怎么办,让人放不开手!”那男人涎笑着,咬了一口蓓儿的酥||乳|,引来蓓儿一阵娇吟:“坏,你真坏,这些是你的,都是你的……”

“赵俊文在醉花楼包了个青楼女,他没有想到他的夫人也有个小爷,哈哈,这叫做做,你往东来我往西,我们各自乐眯眯!”

接下来的男女之间的床话,媚流再熟悉不过,**言秽语,宛转低吟,紧擂慢杵,男人越来越勇猛,女子越来越虚软,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用尽手段,来逗玩她。

男人的攻,女人的迎,一次又一次的交战,一声又一声的叫唤,传入媚流耳中,不由得呆了。

赵俊文有外室,在她看来,蓓儿有个小爷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她是姐姐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能相信那个温雅的姐姐竟然会这么大胆的人!那个平素显得万般亲切善良的姐姐,也有这样的一面?

虽然明知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在这方面事上的反应也不会一样,但是仍旧无法接受这太过荒唐的一幕。

姐姐娴熟的动作和表情,表明了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朝一夕,那种动作太过熟惯,那种神情太过理所当然,让媚流直觉得不对,似乎有哪里不妥?

难道是她服用了蝽药?不像,姐姐行动自如,眼睛清醒。

就在她没有想清楚时,却看见蓓儿已经抵不住那男人的亵弄,频频告饶,那男人偏偏不放手,蓓儿只得道:“你今天太勇猛了,我不吃点儿药,没法配合你。”

说罢,让男人从床下一个隐密的小屉里取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拈一丸药来,那男人笑道:“真没用,这就抵挡不住了?”一边笑着,一边把一粒绿豆大的药丸放入茶水中融化了给她,两人一口一递地哺着那药,一边不住地调着情,不一时,药效开始发作,蓓儿满面通红,眼里直要流出水来一般,媚态万千,拉着那男人:“韩爷!”

“不要急,小爷我不急。”那男人闲闲地看着女人百般难耐的窘态,以为平生乐。

蓓儿满床打滚,两脚难耐地互擦,像一只出了水的白鱼儿,在床上不住地打挺,颤抖,男人托着下巴,却不肯给她,反而不住地以**语挑弄她的情绪,引得她一阵又一阵的尖叫,拼命想上前抱住那男人,那男人却不急不忙地左闪右躲,看着急得发狂的她,像猫儿玩鼠一般。

床,一片濡湿。她,两腿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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