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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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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谁知您那么不顾体统,有今天,也是您自找的!要知道,当时我的计划里,本来是没有你的。 ”媚流如实告知,看着他与赵俊文的脸上一阵抽搐,不由得好笑。

一直听着不说话的北藤狂却沉下了脸,一想到媚流竟然与这个老头子曾有过妾的名分,便浑身的不舒服!

“哼!”他鼻子轻轻一哼,剑已经出鞘,赵青治惊呼一声,看着那剑光一晃,赵青治头上的一片光溜溜便如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一般,光可鉴人,看得媚流一阵娇笑。

“你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你却!”

“是啊,你对我是挺好,只不过强了我而已,然后在我能说话时天天呆在我房里,在我不能说话时,把我扔给你那母老虎老婆而已!你儿子也对我挺好,不过将我骗进来,然后天天想着勾上我。”媚流轻轻地几句便把她在赵府的境遇说了个透彻,赵青治所谓的好,也不过是对他有利的好,一旦那个纤媚不能再讨好他,他是连看也不会看的。

赵府的每一个人,都缺少了一样东西——良心,赵府,张府两家沆瀣一气,都同样缺少所谓的良心,只剩下利与欲。

一句话,说得赵青治父子都白了脸,无话可说,无地自容。

媚流再也不看他们一眼,对赵夫人道:“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快点决定去哪里吧,我的耐心有限,在中午时分还不搬动的话,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说罢,挽着北藤狂的手一同回了小院,赵青治与赵俊文望着她越来越美丽的身姿,仍旧垂涎欲滴,她身边那个俊美得妖异的男子是谁?是J夫?

“真是贱!母女一样贱!”

赵夫人望着她的后背,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谁知这么远的距离,媚流却听见了,她转瞬便至,狠狠在她的脸上留下五道指痕,直打得她飞出去,背撞在地上,唉哟直叫,媚流拔下金钗,抵在在她的咽喉上,微微刺入,冷冷地道:“你听好了,下次再口没遮拦,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媚流蓦地转身就走,赵夫人吓得不轻,摸摸咽喉,已经一个血印,吓得话也不敢说。

这一夜,厉鬼闹得分外厉害,赵夫人大怒,都快要走了,这些鬼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人为的,还是真鬼?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暗夜鬼引J事

她本来强悍,一下了决心,怕也会探究到底,半夜时,一声奇怪的声音惊醒了浅睡的她,一个黑影从窗外掠过,她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见到黑影似乎朝儿媳妇的院子溜了过去,进了蓓儿的小院,那黑影有月光下,赫然有影子!不是鬼,是人!她当即断定,于是她便跟在那黑影身后,悄悄摸进了小院,小院门似乎没有忘了锁,一推就开,这时一个黑影也这边摸来,她一惊,飞快地藏身在门外,那新来的黑影没有看到她,也进了院子,她突然愣了一下,那身影,不是俊文吗?他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进来,而要悄悄地摸进来?

“文儿?”她轻轻叫住了赵俊文,赵俊文正轻手轻脚地往里蹑,这一下差点没吓到,回头一看是母亲,抱怨道:“娘,您太吓了人!”

“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

“刚才我听得一个声音,开窗一看是个黑影,我觉得有些可疑,不知是不是鬼,便赶来看看。“我也是。”两人一齐朝蓓儿的房间看去去,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为什么那黑影会将两人引到这里来?

“嘻嘻!哈哈哈!讨厌啦!”阗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了蓓儿的有些放-浪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两人觉得有些不对,悄悄地顺着墙根来到蓓儿窗下,弄开了一点窗纸,往里面一瞧,不由得大惊!

卧室中,红烛高烧,美酒两盏,蓓儿脱得只剩一条小抹胸,坐在一个男人怀中,一递一往一喝着酒,那男子高大身材,一边喝,一边手正**亵地在蓓儿两腿间不住拨弄,弄得蓓儿不住地轻声笑怨,身软如绵,突然那男子打横一抱,将蓓儿往床上一扔,衣物满天飞,他便重重地压了上去,直把蓓儿压得不住地叫:“好人,轻点!”

“轻点,你真的要我轻点?”那男子下身一用力,却又停在她体内动,蓓儿不住地蠕动:“爷,给我嘛!”

窗内的两人逗得正在得趣,窗外两人却看得面约耳赤,气得脸都红了,赵俊文呼地站起来就要闯进去,赵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道:“那个男的那么高大,你打得过他吗,听娘的话,我们退出去,召集起人来一起冲进去!”

赵俊文在娘的拉扯下,气恨恨地离开了院子,当即便无声聚集了一大群孔武有力的家丁要来抓J,那卧室里的两人正在兴头上,冲到最紧要关头,“砰!”一声巨响,卧室门被人猛力踹开!

“啊!”蓓儿失声惊呼!

赵府的家丁与自己的夫君和婆婆同时看到了这一幕!一瞬间,蓓儿羞愧得恨不得马上死掉!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赵俊文面色狰狞一拳拳往蓓儿身上头上脸上打去,蓓儿凄惨地叫声,响彻了整个赵府。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赵府?”赵夫人严厉地审问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在家丁的压制下,被卡着脖子子强压在地上,仍旧不驯地强挣着头,哈哈笑道:“我是谁,我才是张迁于他正牌的女婿!”

“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个白痴,这个浪女从没嫁人前就被我玩过了,留给你儿子的不过是渣!”韩为山得意地大笑:“就算死我也值得了,白玩了个女人这么久!”

“给我打!打死他!”赵俊文大怒,一声令下,一群扑人一拥而上,将那韩为山围在正中群殴,那韩为山倒是个硬汉,被打得血从鼻子涌出来,仍旧笑得放肆,蓓儿对他看来是真有些感情了,见打得这样,连连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赵俊文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又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骂道:“贱人,还敢为J夫求情?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一屋子的乱像,正闹着,没有人注意两道人影在门口已经看了许久的好戏,见把蓓儿打得也差不多了,这才微笑道开口了晃进来:“大晚上的好热闹,出什么事啦?”

“好妹妹,好妹妹,救救我!”蓓儿一见媚流,便像是见到亲人一把连爬带滚地爬过来,抓着媚流的裙角:“救救我!”

“滚,我们赵家的事,还容不得外人插手。”赵夫人一看到媚流,那是如见到眼中钉一般怒火熊熊。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呢,这里是我的房子,客人住在房子里大闹,我这个做主人的,当然得问一声啊,啧啧,瞧把个花容月貌的少夫人打成什么样了?”媚流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无情地把裙角一拉,蓓儿的手拉了个空,媚流微笑着半弯下腰道:“少夫人,不敢当,这样的姐姐妹妹不要乱叫,让我想起我刚进府来时,你一口一个妹妹,差点要了我的命!”

“那是老爷干的呀,好妹妹,真的与我无关!”蓓儿急忙澄清,以为她说的是被赵青山强犦的事:“那是他干的,我也想救你呀!”

“是呀,现在这件事也是他干的,我也想救你呀,可是我无能为力!”再次把爬过来的蓓儿一脚踢开,对北藤狂道:“狂~~我们回去吧,这儿的气氛真让人难堪。”

是她看错了吗,她故意当着众人叫他“狂”,存了点坏心,故意让他难堪,因为他从不许人叫他的名字,可是现在他却突然眉目一声,整个人都有些明朗起来,似乎在笑?

从头到尾,北藤狂都一脸高深莫测的平静陪着她,任由她胡闹,从她浅嗔暗讽中,似乎看见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眼里的仇恨,从来没有想过去探知她恨什么,恨谁,现在突然有了了解的欲-望,不由得伸手将她鬓边一缕顽皮的长发轻轻拢到耳后。

“J夫滛妇,都得死!”赵俊文看着两人相伴如璧人,不由得又妒又怒,指桑骂槐,对着蓓儿又是一阵猛踢:“让你偷人!让你偷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心无挂情不系

媚流冷眼看着赵俊文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发怒,不以为然地道:“啊哟,赵公子,手下留情嘛,你自己都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了,少夫人不就是玩了一个嘛,比起你来,算是好多啦,你们俩这也算是一种绝配嘛,谁说只能男人花,女人就不许?”

“不错,我看你就挺能干的。

”赵夫人看着北藤狂一语双关,指媚流既嫁人为妾,又傍上少年郎,媚流笑得更开心了:“我当然比你能干啊!说到我的今天,赵夫人,我特别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还没有今天。”

“你究竟是什么人呀,到底和赵家和张家有什么仇,这样处心积虑地报复?”赵夫人察觉出她的话里有话。

“你们究竟负过谁,也许想想就能想到了?”

这个简直是在为难赵夫人,张家和赵家联手害死不知多少乞丐和商户,害得他们家破人亡,与他们有仇的人,何止百计?

“狂,我有些累了呢,我们回去吧。 ”看足了戏,媚流懒洋洋地依在北藤狂身上,撒娇道:“媚儿好想睡,可是一会万一还有人又打又骂又杀的,让人难过怎么办?”

“你放心睡吧,谁让你难过,我就让他没日子过!”北藤狂那双阴邪得像眼镜蛇一般的绿眼狠厉地一扫,赵夫人与赵俊文齐步退出三步!

回到房中,媚流恢复回自己的脸,北藤狂搂着媚流躺在床上,见媚流快要眯上眼睛了,突然道:“我明天要走了。”

他的眼睛在媚流脸上骨碌碌地一转,似乎在寻找什么,却只看到媚流极浅的一个唇角上翘,回答道:“这么快?”

这话好像是在挽留,却丝毫没有要挽留的真诚,只不过是句平常的问话罢了,北藤狂不由得有些气郁,顿了一顿才道:“京中的局势需要有人盯着,有些事我也得暗中加把劲才行。

“哦。”媚流随口应道:“那明天媚流送门主。”

话里丝毫没有一些要惜别的意味,北藤狂突然笑了起来,在她的耳边重重一咬:“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良心?有的,媚儿的良心还有这么多!”媚流用小指头比了比芝麻那么大的一点:“足够知道门主体贴属下的心了!”

北藤狂把她向后轻轻一压:“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屋里很快又传出亘古不变的男女欢情的吟哦,高高低低,似喜似怨,似苦似乐,直到东方鱼肚白,声音才渐渐平息,望着媚流平静的睡脸,黑暗中,那双绿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是一种坚定的眼神,不再挣扎,不再懊恼,那是一但认定了就是开山破石也要做到的决心,他抚着她柔滑的肌肤,道:“妖姬,是门主的内定妻呢,所以媚儿,你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我们无情门的妖姬那么少?媚儿,你可知道?因为无情门主绝少有爱上自己的部下的,可是一旦爱上,就不再回头,可是至今为止,却还没有一个妖姬成为门主的妻子,媚儿,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从身到心!”

妖姬虽然是门主的内定妻选,但是一旦成为妖姬,便有了自由的权力,只要完成门主所交给的任务,就能脱离无情门,自然也能拒绝门主的求婚,不知为什么,没有有一个妖姬最后能嫁给无情门主的,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无情门主一代给一代的教诲便是,绝不要爱上自己手下的女子,否则必遭噬心之痛!

可是不成为妖姬,便永远只能是被媚人,为了任务,任男人在身上予取予求,哪一个男人能坐视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别的男人侵占?

无情门的宗旨“无情”,让妖姬拥有自由,本身便是对无情门主的无情,无情门主动了情,妖姬,便是对他们的惩罚。

缓缓起身,穿好自己的衣物,黑暗中一切对内功精湛的人来说,便如白昼一般清晰,媚流睡得香熟无比,带着一丝娇憨的笑容,鼻息扑出温暖芳馨的口气,让人不忍放手,看了又看,在她的唇角留下一个深深的吻:“我的妖姬大人,好好安睡。”

如出没无常的鬼魅,他无声消失在天边。

本来这一次就不该来,为了她,他失控了。

次日一早,媚流又睡到大中午,睁开眼睛,房里一片亮堂堂,媚浮说:“门主今晨已经回京了。”

她原以为媚流该有一些失落,谁知媚流竟然只是毫不以为意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起床披衣漱口,眼也不眨,照样谈笑风生,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妖姬大人对门主竟然真的那么看得开?门主的英俊无俦难道竟然有女人能抵挡?

“妖姬大人,那媚波在京中对门主也算是忠心耿耿了,只是不知门主知道不知道她的忠心。”媚溪极委婉地提醒这位不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妖姬大人。

媚流笑了,拍拍媚溪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不过呢我还得提醒你们,什么叫‘无情’,门主于我们,只是门主,可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否则我们与世间女子有什么区别。”

“是。”媚浮与媚溪渐渐有些明白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子,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登上妖姬宝座,能对着人间无二的门主那样的人而不动心,这世上还有什么男人难让她陷入?

“走吧,去看戏啦!”媚流兴致勃勃得像个孩子,跑到外面来,赵夫人等人看到她,几乎眼里要射出箭来,媚流笑吟吟地全不以为意。

蓓儿昨夜想是因为被打了的关系,头发散乱面色颓然,要不是因为现在有诸多事情要靠她的父亲,恐怕她早就被私刑处死了,那个韩爷是当地的一个有名地痞人物,自己不用人逼讯,便招认在蓓儿出嫁前,就用药**蓓儿后,两人一直保持关系到今天,“哈哈,老子就是把你女人给玩了又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我弟兄们全给老子处理好后事!”韩爷放肆地挑衅,现在不要说是韩爷的挑衅,就是韩爷有心要把他们怎么样,恐怕他们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赵府没有钱,又只是个五品闲职,没有权利,一直以来靠着张府的势力勾结上下为非作歹,但是现在张府也好不了,密帐被偷,他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已经秘密在转移财产,不得不收敛着些,于是便索性把韩爷放了,只叫他滚。

所谓大难临头,蝼蚁惶惶,大约就是像他们张赵两家这样的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罪黑夜弱乞儿

赵府人已经在北齐的逼迫下,将行李陆续运出门,赵夫人身边一个媳妇想是还没有学乖,经过媚流身边时,卟地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媚溪眼睛一眯:“还狂?不教训你两下,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抓着她的手用力向后一拗,那媳妇杀鸡似地狂叫起来,狂惯了的人,哪一下子收敛,大叫:“死贱-人,千人枕万人尝的贱-人!”

媚流瞪了媚溪一眼道:“鬼叫似的,太难听了换一个。”

“是。”媚溪笑嘻嘻地把那鬼叫的媳妇点了哑|岤,然后捆起来倒吊在房檐下跟个风干的肉一般,一下一下地踢着玩,每一下都踢在要害处,痛得那媳妇几乎晕过去,喀啦一声,那媳妇张大了嘴巴晕了过去,原来是手骨断掉了,媚溪遗憾地道:“太不耐玩了。”

“你看着还有哪个人不听话,再抓过来玩就是了。”媚流不以为意地道,这些媳妇嬷嬷便是帮凶,她们的手上血债累累,不知有多少误入赵府的小妾和好看一些的丫头死在她们的手上,就是杀了也不冤。

媚溪笑眯眯的在那些经过的下人中扫来扫去,吓得那些人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直往主子身边挤,眼见一群主子奴才都远远逃也似的走了,“哎,有空来玩啊!”媚流在后面舞着手帕款款多情,却见那些人走得更快了!

突然想到什么,媚流飞身上前,拦下了赵青治赵夫人等的轿子,阴冷地道:“要是想活得长一点,少和张府家来往,否则到时姑奶奶我连你们一起杀!”

“快走!快走!”赵夫人不回答,一个劲地叫。

媚流放开了手,警告已到,到时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当那纯儿死时,当自己被勒时,当知道晴娘死时,就已经注定了张家的命运!

她要血染张家满门!

夜总是包容一切黑暗,包容一切罪恶,多少罪恶在黑夜的包庇下进行着人间不法行为,有一户人家门口,一个瑟缩着的乞丐正半睡半醒,突然来了几个黑衣人,黑布袋当头一兜,把乞丐连人带着裹住,扯拉带扯拖走了,走到离三道衙门不远处,前面赫然立着一个少年男子,锋利的剑在黑暗中,犹自闪着冰一样的寒光。

“我等你们很久了。”那少年男子淡淡地道,手抚过长剑,轻轻一弹,一声龙吟长啸,慑人魂魄。

“少废话,滚开!”为道黑衣人见来者不善,不愿争斗,只道:“这是朝廷罪犯,与你无关!”

“害人性命,既然被我撞到,我只得插手了。放下人,走你们的。”

“上!”黑衣人见多说无用,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那少侠冷笑道:“那就别怪我了!”

剑光连点,如莲光四绽,唉哟唉哟一片声惨叫过后,黑衣人全数倒在地上痛叫不已,仔细一看,他们都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日后就是个废人了!

那少侠走到黑布袋前割开袋绳,从里面放出一个瘦弱的小乞儿来,那乞儿黑瘦不堪,身上脏污不已,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澡了,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那少侠好像没有闻到一般,见他双目紧闭,忙用手轻拍他的脸:“喂,醒醒,你不会是吓晕了吧?”

“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小乞儿颤抖着叫道:“别杀我,我杀我!”

“没事的,我已经把人打趴下了,他们手脚都坏了,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小乞儿一把抱住那少侠,哭道:“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不会死的,你会活得好好的。”少侠温柔地拍拍小乞儿,这才发现是个小女孩,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个少女了,忙退开些,道:“你家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娘在讨饭时突然失踪了,我爹后来也不见了,我听人说有人把我们这样的无依无靠的人抓开剖心挖肝来做药,我好怕呀!”小乞儿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全都擦在那少侠的上等衣料上,那少侠也不恼,只是不住地哄劝,于是再起身时,少侠的身边已经跟了一个小乞儿,他把她带到饭店里,命人打来水给她洗澡,谁知那小乞儿说什么也不肯洗,说是妈妈说洗了澡会生病,乞丐生病就只有等死了。

“玉睿哥哥,所以我们一般不洗澡,只在天最热的时候洗的。”自称叫流流的小乞儿睁大无邪的眼睛望着那玉睿,玉睿苦笑道:“哪有这回事?”

不过见她实在不愿洗,他微一沉吟,倒也不勉强她,又叫了东西给她吃,买了衣服给她换,换好了衣服一看,倒是个很清纯的姑娘,若不是脸身上脏兮兮的,也能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不过怎么安置她,倒成了难题。

“玉睿哥哥,要不然你收为我丫头吧,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不好。”玉睿当机立断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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