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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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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还要饮合卺酒,媚流,来。 ”

他倒出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持。那酒红彤彤的极是喜人。

穿过她的手臂,把酒送到嘴边,媚流的酒杯在唇边停留不进。

“怎么了,喝呀?”他低声哄劝道。

“阿律,我喝不了了。今天忙了一天,不知怎么,头晕得很。”媚流晃了一下,松手向后坐倒在桌前。

“傻丫头,合卺酒岂能不喝,就这一小杯,来,喝了它,我们好就寝。”

说到就寝,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含着一种不说自明的暗喜,媚流伏在桌上道:“没事,不用按中原的礼节,你知道我不在乎的,我实在喝不下了。”

“一小口,嗯?就抿一口。”廖律好笑地弯下腰,手穿过她的肋下,半抱起她,他的手暧昧地抵在她胸线下,若有似无地碰解着她的敏感,他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

媚流软若无骨的倚在桌旁,吃吃笑着不肯就范,回眸媚眼如丝,那眼中盛的竟似是饮不完的蜜汁儿,让人无法分开眼睛:“阿律,要我你替喝。”

“这个酒哪能替,坏丫头,我要是醉了,今天可太便宜你了。”廖律的唇在她耳边刷过,挑动她的神经,她的脸又红了几分,身子骨越发地腻的人软。

“你真坏……要是我喝了,你会把我怎么样?”媚流站起身来,回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轻擦过他的唇。

她笑得神智清明,哪里有一点醉的模样。

一根金簪,正抵在他的后椎|岤上。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新婚夜情终归

廖律的面色不变,宠爱地道:“媚儿,我们苗家婚礼时,是不能动刀子的。

“所以你就给我准备毒酒?”呼,一口芳馨的气吹入他的鼻间,媚流笑得三分嘲弄,七分了然。

“媚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廖律伸手欲抚她,那根金簪转眼间刺入半分,再刺入一分,便是全身瘫痪,他脸色变了变,放下了手。

“真是一场好戏。”媚流笑道:“从相遇到现在,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你都布置得太好了!”

廖律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耐心地道:“媚儿,你喝醉了。乖,不喝了,我们睡觉去。”

他的语气平和温柔,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似乎是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他甚至举起了双手,表现出对她蛮横的妥协。

“别装了,我该叫你什么,神龙坛坛主?还是落宝寨少寨主?”媚流依旧轻拥着他的脖子,仿若情人爱意绵绵。

这一回,廖律的脸终于冷了下来,他扫视着眼前这个笑得无比柔媚的女子,眼里再无一丝半死情意,他冷冷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一个时辰,但是我怀疑你已经很久了。”

“我哪里表现得不对?”

“不,你表现得很对,非常对,只是我天生对男人不信任,所以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从对歌到你救我,我从来没相信过。 ”媚流的金簪始终顶住他的大椎|岤,那根名为颜杀的金簪在灯光下闪着美丽的金光。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我从来不做让男人不快乐的事。”

“这不是理由。”他眼里的柔情已经完全不见,只剩下冷厉的精芒。

“男女之间的事,何必那么多理由?”

“我必须听我究竟错在哪里?”他俊朗的眉眉染上一层阴郁,紧紧地盯着媚流,媚流似乎没有接收到他的冰冷,依旧笑得灿烂。

“好吧,你错有几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会想到我对男人是不会动心的,当然,除了一个男人以外。”

“就是那个你的未婚夫,上次来找你的那个?”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对。第二,你错在上次抓蛇时,你的表现过于勇敢。”

“这有什么不对?”

“这是对的。但是对一个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女子表现出这样的勇敢,你不觉得太假了吗?”

“会吗?”他紧蹙着眉:“我们苗人对喜欢的女孩子就是以心相交的。”

“也许吧,不过我不相信有人会对第一眼见到的女孩子这么真心,所以我一直怀疑。”

他的额头开始跳了起来:“你就为了这么个荒唐理由怀疑我?”

这个什么女人?

他每一步都策划得非常好,从心理到动作,从相遇到感情发展,每一步他都策划好,为什么她却不相信?

“你是女人吗?”他愤然问。

“用得着我脱衣服吗?”媚流调戏了一句,成功见他的脸比锅底还黑,这才慢斯条理地道:“当然不是。刚进寨子我没有发现不对劲,只是怀疑你那颗男人的心而已,后来进了寨子后发现,你们寨子里所有的一切都非常梦幻,非常完美,梦幻到我居然见不到你们夫妻吵架,情侣生气,婆媳问题,还有我看那些小小的梯田,那么少,却显然只是随便种种,连田里的草都除不干净,苗家人非常重视土地,你们显然犯了大忌。”

她看着他有些恼火的脸,又添了一把火:“而且你们居然连来往的客人里,一个带孩子或是一个互相是亲戚的人也没有,所有的客人,独来独往,男的是这样,女的也是这样,简直一点没有人情味,你们演的这场戏,也太不敬业了!”

媚流遇上廖律,廖律的所作所为倒是很符合一个苗家男子的行为方式的,只不过在媚流警惕性极高的戒备下,他的出现对于媚流来说,便是一个信号。后来对歌,进寨,遇蛇,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与怀疑中,直到最后他向后求婚后的一个时辰,她终于收到了早中暗中部署在神龙坛周围的无情门人的确切消息,这个廖律竟然是神龙坛的坛主。

“真是小看你了,廖坛主。没想到有名的神龙坛坛主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为什么外面的还没有来?她的武功敌不过廖律,其他的埋伏也因为时间关系,无法布置,从一定下婚,她便被人簇拥着。

“你想得很周到,但是你还有没想到的。”廖律神秘地一笑,媚流发现不对,见他突然往下一缩,媚流颜杀尾随而到,廖律一偏头,颜杀偏离大椎|岤,但也已经入了脖子,只要再进半分,便要将他的脖子扎个透!

眼看就要成功,突然“啊!”的一声,媚流心口一阵剧痛,全身一阵酸软,颜杀眼看就要落地,紧急中,她摁动机关,颜杀突然缩回,没入袖间,这般利器万不能失去,廖律冷冷一笑,用手扶住她不住下滑的身子,在她耳边道:“你也算错了一点,我从来也不相信女人!”

外面传来刺杀声与脚步声,廖律侧耳一听,笑得得意,道:“你们终究迟了一步!”

说罢,伸手抱起她,一个密道口悄然滑开,他抱着跃入其中,当外面人破门而入时,人已经不见了。

“什么,人不见了!”北藤狂坐镇中军帐,闻言冷然笑道:“你们不愧是我手下人,干的好事!”

灯下,他的绿眸如蛇一般阴冷邪气,声音如刮过玻璃一般刺耳。

这才是他的真声音,在别人面前,他从来都是这样刺耳的声音。

“门主,我们是想过要在新房里设埋伏的,可是当时新房是临时指定的,布置也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妖姬大人说不能放这样的好机会,所以……”

“所以你们就由得她以身犯险?”北藤狂的声音高了起来,刮刷声越发刺耳,媚溪与媚浮吓得头也不敢抬,颤声道:“妖姬大人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门主,发现了两条密道!”两名无情门人从外面奔来禀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门主狂美人蜜

北藤狂站起身来,便往新房奔去,新房里依旧是一片喜气盈盈地红,只是人去楼空,本该在缠绵的新人早就化作仇目鸟,相杀相斗着一去无踪。

他瞥了一眼那床上的大红喜字,掌风过处,刺目的双喜被劈裂,他满意地拍拍手,开始查看密道。

一个媚奴报告道:“其中一个密道,我们下去看过,下面深得很,不知通向哪里,另一条,有铁锁把门,我们打不开。”

北藤狂皱眉观察了一下环境道:“都下去,两边都下去,小心埋伏。”

媚奴鱼贯而入,外面不时传来刀剑相撞声,在黑暗中分外让人心惊,突然远处暴开一个炸响,似乎是神龙坛人见不敌,动用了雷弹,一个北齐所统的绿奴奔进来道:“北护卫请教门主,有一伙神龙教徒顽抗不肯归顺,要不要全诛了!”

北藤狂看了一眼密道,血腥的红暗在绿眸中一闪而过:“血洗神龙寨!”

这一夜的红,红了整个夜。

从密道落下来,两人相搂着落进一个地坑中,没等媚流看仔细,廖律便她在一个不起眼的凹处一扣,地坑翻滚开来,两人又翻落下去,落到一处软地中,仔细一看,原来下面铺着厚厚的地垫,这里是一处地下密室,媚流全身无力,声音却还在,嘲笑道:“这个地方可与龙帮的名头不符呀,龙在深渊,你们却是像蛇一样躲在地底!”

“女人,你叫吧,看你还能叫多久。 ”廖律道:“这里你就是叫破了嗓子,声音也传不出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边说着,一边捂着他的脖子,媚流那颜杀刺得极深,虽然偏过了他的大椎|岤,几乎刺入他的静脉,那血就没有止过,媚流见那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一阵快意。

“坛主有空和媚流叫,不如看看怎么死得慢些。”媚流蜷在地上,又嘲笑道。

“说来听听,你是怎么盯上我们龙帮的?”廖律道手上的血不止地流出,他却不慌不忙。

“你们龙帮还用得盯吗,你们的野心早就传得遍天下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脸皮都已经撕破,媚流再不客气。

廖律的一只手在媚流的脸上不住摩挲,着迷一般享受着她的柔嫩丝滑的手感,邪邪地道:“我们的野心,我倒是想听听。”

他神龙坛的老宅被端,居然不急不慢,这分涵养媚流自愧不如,心下戒慎更深,他肯定留有厉害后招。

“你们神龙坛被毁,你不怕上头找你麻烦?”媚流自然不知道他们的野心,却也不能明示。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吧!”廖律眼睛一眯,把手上的血擦在媚流的喜服上,五彩斑斓的苗家喜服被抹了一身的血,银晃晃的银牌顿时带上一抹不祥的血光:“美丽的新娘!”

“坛主!”秘室外已经进来几个看来守候已久的男子。

“把这位妖姬大人给我好好侍候好!”

“是!”

几个人就要上前拉媚流,媚流突然咯咯一笑,眼里魅光四射,如丝如缕,若有似无地朝这几个人身上一瞄,让人骨酥筋软,那几个人一怔,伸手媚流的手便了有几个停滞之意,个个眼睛骨碌碌地转,廖律这一切尽收眼底,脸一沉,突然手一挥,一只细细的东西飞出,扑向其中一个眼睛最滛邪的男子,那男子当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

一只细细的,像棉线一样的蛊盘缠在那的男子的眼睛里,那男人的眼睛瞬间便瞎了。

“谁还想不要眼睛,尽可以再大胆些。”廖律冷冷地道。

这么一来,谁也不敢再乱看看动,抱着媚流的那个人动作僵得像木头人,媚流抱怨道:“大哥,好歹我也算个美人,你这么僵硬,可不是对我的侮辱吗?”

嗔着,那声音却像蜜一般绵甜缠腻,抱着媚流的那个人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媚流又笑道:“不该硬的地方这么硬,不知该硬的地方硬了没有,可不要像你们坛主,一点意趣也没有!”

廖律一直以来满有把握的表情终于冰裂开来,吼道:“闭嘴!”

虽然早听说无情门的妖姬是人间绝品,今天撕破了脸皮,果然真相毕露,当真是句句让人销-魂。

那几个部下既惶恐又紧张,这位妖姬果真是不要命,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一出现便废了自己人一只眼睛,偏偏她的魅力无远弗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看她,想要把她抱在怀里。

这里说是地下密室,那完全是概念混淆。

这里不是地下密室,而一个地下世界,远远望去,无边无际,每一条幽深的地道都不知通向哪里,那些隐没在黑暗中的密道,像蜘蛛的网,四通八达,有无数的机关,触一处而引全局。

原来那个神龙坛便是建立在一个极大的地下世界之上,那说说来,这些地下世界是通向外界的,否则地下这么大的补给从何而来,媚流嘴上与神龙坛弟子不住地勾斗,眼波流溢之处,早已经将这个地下世界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中忧患丝毫不露,只管挑起廖律的怒气,廖律从最开始的暴怒后,已经慢慢平静下来,由她胡扯八道,眼睛却在几个门人身上一扫而过,盯得他们没有一个敢表现出一点异样,无不庆幸幸好今天裤子穿得宽松。

这要命的妖姬,嗲嗲地笑着说话,却把每一个人不该有的热潮都引了上来,偏还得装得严肃,真是狼狈万分。

终于到了一个巨大的铁牢前,媚流心里猛地一咯噔,可不要把自己和那些什么神龙啊,神蛊啊什么的鬼东西关在一起啊!

“你也知道怕了?”廖律冷笑道。

“我不是怕,我是觉得没有男人关在一起,实在无聊,那些蛇啊什么的,能解一时之需,可是又不好把握……”媚流的话音带着无限委屈,成功逗得廖律一声巨吼:“够了!有完没完?再说就真把你关蛇牢去!”

原来不是关到蛇|岤,媚流心里大喜,却无限幽怨地瞪了廖律一眼:“阿律,你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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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谁扔的鸡蛋?罚十倍鲜花!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如此夜新婚夜

廖律第一次感到面对她,有一种重拳无力的感觉,她的表现完全没有一个俘虏该有的自觉,他相信她知道她要面临的是什么,可是她却没有一点正常的反应,反而三言两语把他的部属全撩拨地咬牙不已。*

“给我进去!”廖律指着铁牢吼。

“我要你抱我。”媚流嘟嘴道:“你说苗家阿哥不会让阿妹受委屈的,刚才你一路让别的男人抱我,我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和你计较,现在都到门口了,你怎么不把我抱进房?我们才成亲呢,阿律!”

说得好像他们真的有多么恩爱一般,汗哗地一下顺着后背流下来,那些龙帮弟子看着坛主那发黑发青的脸无不吓得不敢抬头。

廖律咬了咬牙,把手从血洞上放开,一把从那个部众手上抢过媚流,大步撞进地牢,把她往床上一扔,回身疾走,大吼一声:“关门!”

“我们的洞房花烛呀,阿律!”媚流放肆的笑声从背后传出,廖律回身一脚把铁牢门踹上,轰然一声巨响,在黑暗中的地底世界远远传扬开来。

媚流用胜利地眼神目送廖律气急败坏地离去,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要是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你气什么呢?

现在终于有一种出了气的感觉,不知上面的形势如何,能不能的到这地底下来,就算有人能破解密道秘密,地底下这么大,想要找到被禁锢于铁牢的她,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间铁牢,似乎有人刻意布置过,极是宽敞,也干净得很,一床一椅,居然还有镜子,看来已经准备好要囚禁她了,他们对妖姬的待遇倒也不错,只是不知举行血祭时是个什么光景,是直接把自己扔入众蛇中,还是开了自己喉咙取血?

要是后者,她倒也不惧,她媚流一条命本来就是得天之幸捡来的,算是比别人多了一辈子,再死一回,也不过投胎,怕只怕身入朱蛇,想到那些蛇在身上的肆意游走的感觉,不由得鸡皮疙瘩粒粒竖起。

静,极静,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空气沉滞不动带来的耳鼓闷痛。

“喂!”她试着叫了一声,除了声波打在墙上又被反弹回来的回音,再无别的反应。

不知那些廖律给自己用的什么药,居然让她一瞬间疼痛继而酥软,她自恃对这些软筋散,断心丹之类的药有一定的识别和应对能力,所以才敢这么托大,在无情门其他人还未准备就绪之前,只身入虎|岤。

但是究竟还是小看了这些龙帮,龙帮据那日暗杀特克里的两个刺客说来,共有五个坛,分别为宝龙坛,神龙坛,黑龙坛,卧龙坛,巽龙坛,这五个坛各司一事,她目前接触过的宝龙坛专司养神龙,是帮中第一要坛,现在所在的神龙坛倒是不知道负责什么,那些小刺客也知之不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龙帮是个可怕的帮派,光是那所谓的“神龙”,便是极其阴毒的蛊物。

现在关键在于如何出去?

她身上的药性迟迟不退,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任何药性也该过去了,她居然还是一动不能动。

该死的廖律!

她盯着墙上的的油灯在心中暗骂。这油灯想是有油管通过的,旁边没有人添油的泼洒现象,明亮得一室皆光。

不知过了多久,铁牢门哐啷一声又打开了,廖律走了进来,媚流仍还是当初被抛到床上时的那个姿势,斜卧在床上,美好的曲线伏婉而下,一路来到她的细圆的脚腕。

“阿律……”她幽幽地唤道。

“传说无情门的妖姬是最无情的,没想到对我这么记挂在心。”廖律笑声朗朗,仿佛新婚夜那变了狰狞脸色的人,不过是个梦一般,现在的他,依旧是那样俊朗,眉目含情,一身抖不去的阳光味道,与这个阴冷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

“阿律,你的脖子好些了吗?都怪媚儿偏了准头。”媚流遗憾地道。

似乎是内疚,实则是恶毒的诅咒,要是再准点,就直接送他上西天了。

“偏得好啊,我喜欢。”廖律低低地笑道,他的脖子已经包扎好,好像围了一条白围巾,倒显得异样潇洒。

她头上依旧戴着那美丽的眩目的凤冠,凤冠是极沉重的,她一动不能动,早就累不行。

“累吧?我为你解下来。”廖律大手在发带上游过,凤冠从媚流黑亮无比的头发上脱离,放在石桌上,油灯下,银凤冠闪着红光,妖异之极。

大手在她的头发间游走,她的长发落在他的指尖,化成绕指柔。

“阿律,谢谢你,只不过我们的洞房花烛还没有过呢,你不想放开我吗?我比较喜欢我主动。”媚流朝廖律眨了眨眼。

“当然可以,不过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我是用什么让你失去了行动能力。”廖律笑道,欣赏着她眉间开始澜起的细摺。

媚流突然想起那个部众一瞬间被蛊弄瞎的事,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头蠕动。

“不想知道,你也得让我知道啊,夫妻之间哪有秘密呢。”她笑道。

“夫妻?”廖律一怔,哈哈大笑:“哈哈,好一个‘夫妻’!那就如你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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