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似乎这一刻从天地之初一直撞击到恒久的未来!
水山秀色作香居,蓝天为帐地为做床,蝴蝶见证了这一刻的永恒。
短暂,因心的灵犀而永恒。
不知多少次的翻滚后,他与她终于平息下来,她趴在他的胸前,慵懒得像猫儿一般。
他半坐着,一只手在她的长发上拂游。
他与她都是从母亲怀中来到这个世间时的最原始的状态,那时我们从母亲的怀中出生时,一切那样自然,现在他们也一样自然,好像从混沌初开到现在,就一直这样倚坐在一起一般,心灵与身体都满足到了极点。
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柔媚自眉梢眼角嘴角流溢,每一个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调皮地咬住他胸前的小豆,又引来他毫不保留的掠夺,水边山增春色水添情,处处皆欢情。
“流流!”他满足地叹息。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红色的云霞,几只归鸟飞渡,暮色降临了。
他依依不舍地扶着她坐起来,仍旧把自己的外袍给她套上,抱起她,回身望着这眼前的美景,道:“我们该回去了。”
“真不想走,要是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多好!”她轻轻地道。
然而她与他都知道不可能,这里的美景,只是他们将要走的路中的一站,他们想要相守,要走的路还很远。
“你不是被我气走了吗?”媚流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理我了呢!你那天说的话那么绝!”
“傻丫头,难道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吗?那时不过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演戏而已。”他亲昵地用脸蹭了蹭她的发顶。
她与那个廖律站在一起,她眼中根本没有他熟悉的信任目光,反倒有一种戒慎的神情,她的笑,她的目光,太过造作,他便已经起了怀疑,后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只让他更坚定她危险,而这个危险她不想让他插手,他当机立断,作出了决定。
媚流与廖律都在作戏,没有人想到此中还有一个人已经插手了进来,那一脸的惊怒绝不像装出来的,却偏偏又是装出来的,尤其是玉睿离去前,说媚流是“人尽可夫”等话,更是把这种悲怒与绝情演绎到了最高峰,那露着苍凉的背影,竟然把媚流与廖律这两个演戏高手都骗过了。
“你们一走,我便开始察那个廖律的底细,后来在一个神秘人的指点与帮助下,终于让我与他的门下弟子一同混入了这个龙帮,几天前我又在探查地下机关时,正好听到人家说擒到一个‘妖姬’,虽然你没说那是你,不过以你的妖孽的手段,我就猜是你,果然!”
关于那个神秘人,他早就怀疑,只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个男人……
“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得多亏你们那场山林大火,竟然命得动周围几个县一起来烧山,本朝烧山是死罪,就是王爷也难辞其咎,所以我猜那个人是皇帝吧?果然!有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再找寻你便容易多了,别小看我,我们少林寺的耳目可也是遍天下的。”玉睿哼哼一声,阴沉地道:“夫人,你想要逃开为夫的追缉,那就叫做狗要上桌,汪响啊汪响(妄想啊妄想)!”
“呸,没正经!”媚流笑着捶打他,两人渐渐来到有人居住的地方,玉睿见到前面有一户农居,院子里挂着几件女装,便媚流放下来道:“你等着,为夫给你添衣置新装去。”
他偷偷来到农家院里,见屋子里的人正在说话,没有人注意处面,便飞快地把一锭银子放在地上,然后开始偷衣服,就在这时,屋里的人无意中往外一瞧,惊叫道:“啊,有偷衣贼!”
“在哪里!”农院里马上冲出两个老太婆,老虽老矣,行动倒还利落,手持铁锹便往玉睿身上拍:“夭寿哦,你个短命鬼,偷女人家衣服,你也不嫌晦气!”
媚流目瞪口呆地看着玉睿施展轻功与两个老太婆周旋,一边手脚不停地抢收衣物,终于在两个女英雄的围追堵截下落荒而逃,逃向另一处林子深处。
“阿玉,别追了,那个短命鬼被我拍下一锭银子,算了!”一个老太婆得意洋洋地叫道。
“早知道多拍两下,多拍点银子下来,在哪里?我看看!”打得最起劲的老太婆马上回身,放过偷衣短命鬼。
“没想到苗家阿婆这么厉害!”玉睿甩掉老太婆后从另一条小路回来,一脸心有作悸。
媚流无限柔情地给他擦着头上的汗,同情地道:“睿大哥,辛苦你了,以后给我洗完衣服,记得我的衣服一定要晒在人家偷不到的地方!”
“放心,经过这次我有经验!”玉睿拍拍胸膛,好一副英雄气概。
“老婆,我帮你穿吧!”玉睿一脸的色相,眼里闪着狼一样的光。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谁的人谁的心
第一百八十二章
媚流一阵惊叫:“啊,色狼,走开!”
“老婆,老婆~~”玉睿满眼的垂涎,搓着双手,像一只欲扑小绵羊的大灰狼。“大胆,再啰嗦,今晚罚你跪搓衣板!”媚流没的商量。
“老婆,夫人,我不敢了……”
情深爱极处,是两人斗嘴的声音,一来一往,意趣盎然,爱念无极。
两人来到大路上,媚流穿上了一身布裳,又故意用花汁将脸涂得有些发黄,将过于黑亮的头发也用叶子搞出来的汁液涂得呈现出一种脏污的颜色,掩去了许多的光辉,与玉睿一同走出来倒也不太显眼了。
在者巴的一家专为中原人开设的客栈里,他们与玉睿的师弟了明与了恶会合,了明与了恶便是白天时头戴斗笠的人。
“你们怎么会有无情门的弹药?”
“我们一路来找玉睿师兄,后来有一个绿眼睛的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知道玉睿师兄的下落,给我们指了路后,又给了一大袋子的炸雷,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阿弥陀佛!”了恶低头忏悔了一句。
“那炸雷呢?”媚流看着看着他眼里跳动的兴奋之光,几乎有些绝望地问。
“全丢光了,阿弥陀佛!”了明更加忏悔地低头双掌合值,无限慈悲。
光头上的青筋却在兴奋地一跳一跳。
天啊,这俩和尚没救了!
媚流几乎能想像两个和尚在山谷里兴奋地狂扔炸弹的情形。
扔炸弹,这样的情形,本该在她前世的电视里出现,很好,现在跨越千年让她重温了一回枪战片!她想起在血祭上和在密室门口,玉睿扔的那些个炸弹,一脸的黑线,再这样下去,这个时代会不会从冷兵器时代直接跨越到热武器时代?
她一脸黑线,忍不住也双掌合什忏悔了一句:“阿弥陀佛!大师真是仁心慈善。”
“贫僧早已立志舍身佛门,渡化众生,广大佛法,姑娘甚有慧根,想不想入我佛门以求正果?需知人生苦短,爱恨皆空,繁华如梦,何不修行以求一生身安心安,窥我佛门真法。”了明深深陶醉于自己的伟大,趁机宣扬佛法。
“大师所言有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那就请大师代为推荐一位上师吧!”媚流越发虔诚。
“少林寺旁边一座清门山里有一座清门庵,那里的住持克慧师太佛法精通,甚是上佳人选啊!”了恶插嘴道。
“多谢大师指点,那我们就此出发前往清门庵吧!”媚流羡法如渴。
一股强大的杀气从玉睿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两只眼睛暴睁杀气,一口钢牙直咬得格格响:“你们两个秃驴!看剑!”
“啊,救命啊!”两个小秃驴左右躲闪,叫道:“贫僧这是好意,入我佛门,保一生平安!”
一人一脚,将两个小秃驴踹出窗,玉睿喜洋洋地抱着媚流道:“娶到爱妻不容易,夫人你放心,有为夫在,你必定一生平安,哪怕是我玉睿当了和尚,也不会让夫人当尼姑的!”
什么叫幸福,就像此刻一样,三五知已,一生爱人,便足矣。
笑过闹过,了恶与了明从
“我们虽然封住了龙帮位于山谷的出口,但是龙帮还有别的出口,否则帮众进进出出都从山谷走,就太显眼了。”玉睿道。
“是啊。”众人点头,龙帮有那么大一个地下迷宫,肯定其中的出口不少,这个龙帮是非得毁掉不可,否则以他们那些朱蛇的可怖之处,难保将来不会危及百姓。
“什么人!”了明了恶同时站起来。
“友人!”窗户外飘进一个绿眸男子,深紫的长发在灯下成幻成黑色,一身红衣异常鲜艳,在夜色中,如一个诡异而美丽的赤色妖精,眼角眉梢,举止间,风姿妖治,纯是一个人间男祸。
媚流看到他,不由得心里一跳,看了一眼玉睿皱了一下眉,这下情况复杂了,
“没想到各位已经把我的妖姬救了出来,真是多谢各位了。 ”他道。
“我的妖姬”这几句话,本来并无不妥,媚流是他门下妖姬,但是说这话时,他眼睛望着媚流,情意缱缱,如丝如缕,那样子便仿佛在说“我的女人”一般,当下里,玉睿等人都变了脸色。
玉睿不动声色地把媚流揽到身边,对北藤狂客气地道:“原来阁下便是无情门主,不曾远迎,失礼了。流流,原来你的门主是如此出众的人物,上次见到我还不知,真是相见恨晚哪!”
他低头对媚流笑语,神情间便是昭告众人他与媚流的关系。
“哪里,我的妖姬动劳阁下救出,我们无情门上下对阁下也是感激之至,但凡将来玉公子有何差遣,我们无情门不惜倾巢出动,以谢公子大恩。”北藤狂客气地道。
两个男人皆是人中龙凤,相峙间,刀剑无声,话语间,已经闪过多少刀光剑影。
北藤狂爱宠地对媚流道:“媚儿,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的朋友,从前倒是不曾听你说,下次一定要招你的朋友来我们无情门好好叙叙,人家救了你的命,无情门怎么报答都是应该的,你可是我的无价之宝啊!”
媚流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一个是她的真心相爱的人,要与她同度一生的人;一个是她顶头上司,将来还得求他高抬贵手,两个人,哪一个她也得罪不得。
她不打算把无情门的事告诉玉睿,除非玉睿能把无情门整个翻覆了,否则就算她隐姓埋名与玉睿一同退隐江湖,时刻也得防备北藤狂的阴手,以她对北藤逛的了解,北藤狂此人心思阴险狡诈,手段更是狠毒无比,玉睿出身光明的名门大派,恐怕在手段和心思上来说,远远比不过长年浸**在黑暗中的北藤狂!
门主对她的心思,她很了解,门主对她是动了心的,门主对她的心思,是她早先有竟玩出来的,但是现在她后悔了。
她不要门主的心,只要玉睿的情,所以她不能明白表现出对玉睿的维护,不能让门主看出玉睿对她非同一般,以免招来门主的嫉妒。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赎妖姬不放人
但是既不能在门主面前表现出对玉睿的维护,又要不动声色地把玉睿保护住,然后还要让玉睿不要误会,这在两个人精面前,显得实在有些困难,这一刻,她突然想起让无数女子艳羡的两情敌大对决,当时在学校中,要是听到谁和谁为了某个女子进行大对决,那么全宿舍女生必定千方百计打听那个女生的名字,然后在夜间熄灯后,暗暗地对那个女子作一番又妒又羡的评价。
是谁说那个女子是死了值了的?
简直乱讲!
现在她才知道,这种事,能不尝试还是不要尝试的好,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凶险,说不准什么时候脚下一滑,就来个人毁船翻。
“媚儿,你怎么不说话?”北藤狂含笑一瞥,阴邪之气顿生,从没有见过这么让媚儿感到为难的事,难道这个男子……
他不由得多看了玉睿一眼,那股浩然正气中又带着一种恋爱男人所特有的自信与光彩,这个男子爱媚儿,他早就得到情报了,这个男子为了媚儿不惜与家里断绝关系,后来来到者巴国后,他第一眼见到他时便知道了,这个男人对媚儿的认真与真心怕是超过了自己,当时他要坐镇全局,指挥整个无情门进行营救媚儿的行动,一见到他,又见他武功过人,便马上送了他一些雷弹,将他想法子送入了地底。
如此一来他若能成功,救出人来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死又何妨,反正估计让他为媚儿死,这个男子也是心甘情愿的,没想到这个男子果然有一手,在潜入无情门的门下人的帮助下,顺利将人带出了地下密室。
他知道媚流喜欢玩着各个男人的感情,他一向放任置之,当她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小孩一般,任由她去玩。
但是现在情况变了,恐怕媚儿对这个男子不仅仅只是像从前一样玩玩而已。
他这么一双幽绿的眸子只管对着玉睿上下打量,目光中那高深莫测的闪烁让媚流一阵不安,忙行礼道:“媚流多谢门主对属下的关心,媚流将来一定更加尽心尽力为无情门做事!”
她巧妙地将门主对她特殊的关爱推成了上下属之间的关系,这样回答,极是妥当。
“我听说媚流姑娘想要脱离无情门,需要能过门主的考验,不知在下能不能有这个荣幸,得知如何才能让媚流姑娘脱离无情门?在下并不是认为无情门不好,只是在下对媚流姑娘实在倾心之至,不希望长期与她分离,所以才希望她能金盆洗手,过一过安稳的日子。”玉睿自然不是傻瓜,他也看出了这个门主对媚流的心思,他便把“流流”改成了“媚流姑娘”,以期不引起这个门主的反感,只是门主若是对流流抱了那样的心思,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放人。
“媚儿是我们无情门的要人,是除了我之外的第一人,我若不在,她便是代理门主,我们无情门实在是少不得她啊。”北藤狂笑道。
“无论如何,还是请门主开个条件吧,我不忍再让媚流姑娘在江湖上闯荡,我要给她最好的生活,过最安稳舒心的日子。”男人自然明白男人的心理,没有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安稳,他期望以这一点来打动门主,尽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媚流此时的感觉,怎么说呢?
她感觉自己就好比一个当红名妓,情郎为要自己赎身,而嬷嬷卡住不放人一般,成了一个砝码了。
一脸黑线啊。
北藤狂一脸的宠爱,又带着些烦恼,皱着眉回道:“她在无情门我也会让她过好日子啊,倒是她自由惯了,我怕她会不习惯你们玉家那深闺大院的生活。我向来把媚儿当成孩子一般,她被我宠坏啦!”
他笑看了媚流一眼,“卟——!”媚流一口酒都喷酒在桌上,不住地咳嗽,太惊悚了!
不愧是门主,一出口几乎就要人命。
“当成孩子一般”?亏他说得出口!
她白了北藤狂一眼,附和道:“是啊是啊北主对我的栽培,媚流没齿难忘,果真是情同父女啊!哈哈哈!”
正笑着,突然她面色煞白,全身如坠冰窖,红唇转眼间变成银灰色,向后一翻,便晕了过去。
“流流!”
“媚儿!”
黑暗中,依稀听到两个痛极而呼的声音,她来不及反应,再次往下坠,坠入了更深的冰窖。
好冷,好冷,四下一片全是冰,冷得让她发抖,由心里冰到脚趾,无法动弹。
“好冷,好冷……”她在昏迷中喃喃呓语,手间的温度已经与冰块一般,冷得让守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变了脸色。
难道是发烧?
不,她全身毫无发烧的迹象,好端端地就这样晕倒了,不是生病。
“不对劲!”北藤狂握住她的脉搏,脉象正常,但是她的体温却低得像冰。
他突然脑中电光一闪,倏然抬头对玉睿道:“她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她这样子,好像中蛊了!”
蛊?
玉睿突然想起在神坛里,那黑龙坛坛主挥向媚流的那一下,媚流当时没有发作,后来也没有发现异常,两人便都不曾在意,现在却发生这样突如其来的异常,那么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媚流就是中了蛊了!
“黑龙坛坛主?”听到玉睿的话,北藤狂的绿眼闪过一丝凌厉:“我明白了!”
北藤狂定下神来,抱起媚流,仔细地观察媚流的神色,症症,无情门也是用毒好手,对这些与毒相关的东西自不陌生,见她只是全身冰冷,并没有中毒生病迹象,不过片刻便得出结论:“中的是冰蛊,这种蛊非常歹毒,会把人活活冻成冰,哪怕用热水化解也没有用,中毒的人,最后会冰冻而死!”
“冰蛊?”生在名门正派,对毒药有些了解,但是对于这样的阴毒邪恶的蛊类,他知之甚少。
“没空解释了,你看着她,尽量让她暖和起来,我去活捉黑龙坛坛主!”他撇下一句话,把媚流放心地丢给了这个男子,自己从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冰宫冷人心热
若是蛊,那便非得去找龙帮不可!
蛊不比毒,毒是死的,蛊是活的,医可医病。不能医蛊,蛊只有下蛊人才能解得了。
用尽一切办法,媚流却无论如何也暖和不起来,她的被子冷得像冰一般,无论玉睿给她弄来多少热水壶,也转眼结成了冰!
她在瑟瑟发抖,在这温暖的者巴国,一年四季如夏,热得只能穿夏衫的时候,她竟然头发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霜,看得玉睿和了恶了明心惊胆战。
这蛊太过霸道了!
火炭升起来,暖炉重新换,棉被再加盖,这一切的一切无济于事,她依旧把周围的温度全带了去,散发出一阵阵冷气。
“好冷好冷,妈妈!妈妈!我好冷!”她在不住地叫唤,眼泪顺着眼解流下来,冻在脸上。
“流流!”玉睿心疼得心都碎了,心急则乱,他现在急得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
了恶两手一拍,突然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师兄,你进去给她暖着,不行了就叫我们,我们轮流给你输内力。”
玉睿眼睛一亮,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他与她肌肤相亲贴在一处,通过内力传输,让她暖和起来,忙点头道:“就这么办!”
他爬上床,放下帐子,脱去了全身衣物,只着一件亵裤,把背对着床帐,然后脱去媚流已经冻得发硬的衣服,连亵裤也不留,曾经温软的身体如今如冰雕一般冰冷僵硬,心里更痛,忙将媚流贴肉抱在怀中,开始运功,源源不断的热量像一注温暖的温泉水缓缓流入媚流已经冻结住了的心肺,淳和而纯正,正宗的少林内力像一堵厚厚的墙,把媚流的心脏护住,与外面的冰冻隔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