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莺儿逗梁子结
这种东西,从前那个世界中里的秦始皇和汉武帝以及一些无良皇帝曾经用过,没有想到在异世界中也有这样的东西!
她知道张翰林不是如外面看起来那样和善的人,哪一个朝中大臣中不是暗里里搜刮钱财?哪一个权贵手上没有至少十条以上的人命?这样的事见了几千年,早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对于蓝将军说的“贞女元阴丸”却感到分外恶心与震惊。*:
莺儿娘子的手在悄悄地握紧,又松开。
莺儿娘子微微一笑便扶着蓝将军进了屋,院外,不少人竖起耳朵听着里边的动静,蓝将军在喝醉了酒后分外狂暴嗜杀,越是美丽的女子他就越兴奋,她们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心惊胆战,她们倒真的希望莺儿娘子不要死,她多得宠一段日子,她们便多有一天的好日子。
不出她们所料,里面开始传出了蓝将军的叫骂声和女子的哀呼声。
“将军,求求你不要打了!”
“哈哈哈,叫吧,哭吧,老子就喜欢听女人哭!给老子大声点哭出来!”鞭子凌厉的呼声挟带着可怕的噼啪声,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仍是传出了院外!
还有摔东西和推倒东西,姬妾们面面相觑,腿都在发抖,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掌灯的时间早过了,鞭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彻可怕的夜。
里面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然后便再也没有人声音!
有胆小的姬妾吓得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大胆的也扶着墙根和树,瑟瑟发抖,可以想像,这次和上次一样,天亮后,将从房里抬出一个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然后房间里必定是一定狼籍,血迹斑斑!这样惨烈的况势,莺儿娘子是万无生路了?
什么叫兔死狐悲,有的妾已经开始低声饮泣,这个莺儿娘子死后,恐怕下一个惨死的就是自己了。^看^书*阁*
谁知次日她们都等着院子里抬出一具惨不忍睹的尸身时,却看见莺儿娘子与蓝将军有说有笑地迈出门,不由得都呆了,莺儿娘子脸上连半个掌印也没有,行动也自如得很,丝毫不见被打过的痕迹,那么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莺儿娘子说要去求子,蓝将军便命人套车,莺儿娘子一回头,见藏在树后躲躲藏藏的姬妾们面上喜色,对她们微微一笑,意示放心。
越是恶劣的情况,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敌意就越轻,生存才是第一。
“驾!驾!”一辆华车在街上霸道肆行,上面一个华服女子特别引人注目,她倚在高大男人身边,望着周围的景色不住地叫着笑着,引来街上人群的频频回顾,谁家女眷这么轻狂?车上连个布幕也不遮,就是青窑里的姐们儿出门坐小轿也讲究个“密”字。
“那是蓝将军家的。”有人提醒道。
“蓝将军家的?那个妞挺美啊?”张之汀的一双利目紧紧盯着那个小妞:“哪来的?”
那个小美人,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出身,她倚在蓝将军身上,信手指点,全无礼仪,但是那一身洋溢着活力与艳丽的身姿,却如一支山间野红花,让人失了神的娇美。
就在这时,那个小美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眼睛往这边一闪,对着张之汀嫣然一笑,贝齿如玉,笑靥如花,刹那间便如太阳直射眼睛,耀花了他的眼,迷晕了他的脑,他不禁张大了嘴巴,直愣了眼神,口水就这么滴了下来。
旁边的随从,哪一个例外?
“笑什么!”蓝将军马上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手重重一捏她的纤腰,自己的女人对外人展现美丽,这是男人的大忌。
“你看,那边有个傻子呢,笑得像不像流口水的猪猡?”莺儿娘子在他的耳边小声,却又肆无忌惮地取笑张之汀,蓝将军一看,果然如此!
不由得哈哈大笑:“猪猡!我的小宝贝,你把猪猡都引来了!没想到张翰林的孙子也不过是个猪猡!”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给他的嘴里丢一个鸡蛋或是什么东西,包准一扔一个着!口水加血水直流啊……你说,是不是呢?”
莺儿娘子的声音太过甜柔,口气太过芳馨,似乎隐含无尽的诱惑,如罂粟一般致命吸引,蓝将军鬼使神差地抓起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中随身玉佩,朝张之汀打了过去!
果然正中张之汀的口,凌厉的来势打落了他一口的牙,刹那间血水和着口中乱流,张之汀哇哇地大叫,痛得弯下了腰。
“将军,您怎么真打呀!这可怎么办?那个人是谁呀,要不要紧,会不会找将军麻烦?”
莺儿娘子惊慌的声音响起来,蓝将军打中的那一刻突然清醒过来,有些懊恼,回头见到莺儿娘子这副样子,却不由自主地傲然道:“我是什么人,我还怕有人找我的麻烦?别说他不过是张翰林的孙子,就是张翰林本人我也不怕!”
“将军,您好厉害呀!”莺儿娘子又叫又笑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全不顾街人的瞠目,张之汀吐出满口的牙,盯了蓝将军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恶毒与仇恨。
“将军……那个张之汀在看您,我怕……”
莺儿娘子缩进蓝将军的怀中,美人的娇弱反衬出男人的粗豪,蓝将军越发意气风发,对张之汀叫道:“喂,小老弟,老哥今天心情好,这玉是送你的见面礼!哈哈哈!”
“蓝梁!”张之汀从两唇间含糊不清地逼出两个字,带着满口的血!
如此一来,张翰林与蓝府的仇算是正式结下了,而且从暗里挑到明面,两府的人如果在路上遇见,必定在一番大械斗,所以两府的人出门都是一队一队的,而且败的一方在吃了亏后,带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平静的京城开始动荡起来。
京城的防卫也分为几派,一派是张老翰林的人,一派是蓝将军的人,一派是皇帝的人,如此一来,为了维持这两府的平安便成了京畿卫的首要任务,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十天一械斗。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两虎伤乱春江
刚开始不过府里下人的斗争,后来升级至主人的斗争,张老翰林与蓝万山,也就是蓝将军和贤妃的父亲在路上相遇时,互不相让,长长的依仗队伍把个广安门通向皇宫的路堵了个死。
这种事怎么瞒得过皇帝?皇帝自然是知道的,他严加申饬,为了防止两个元老在上朝的途中相遇,特别规定了两人上朝时的时间,把两人彻底隔离开来,但是事情岂是那么简单?
下面的人见主子的态度如此,见到对方府上的人单独出行时,自然也是不遗余力地进行殴打。
蓝将军日日喝得酩酊大醉,不时在外面大骂张府,甚至这天骂到了皇帝。
“他算个鸟!不是我爹给他撑着个江山,他还想混到现在?张老不死那家伙早把他啃吃了,现在居然还帮着那个张老不死!我妹妹死得不明不白,曦和那个家伙连个屁也不放!张老不死,有一天,我定要教你死在我枪下!”
喝醉了酒,回到府里,就在莺儿娘子的院子里又打又骂,直闹到天亮,可也奇怪,分明听见莺儿娘子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房里的东西也七零八落,可是莺儿娘子隔日就是一点事也没有!
已届春日,春光满眼,这一日蓝将军去打猎,莺儿娘子在府中呆不住便出去玩,一去便是一整天,蓝府的管家约摸着蓝将军快回来了,而莺儿娘子还没有归家,急得团团转,寻找的人去了一拔又一拔,却没有见到回来的,终于蓝将军回府了,一回来就兴冲冲地往莺儿娘子的院里钻,却见管家拦在院门口,吓得浑身颤抖不止。
“干什么?滚开!”蓝将军眼睛一瞪,管家吓得跪下道:“莺儿娘子还没回来!”
“去哪了?”莺儿娘子有时喜欢出去逛一逛,没有什么大不了。
“她说要将军一个人去打猎,她生气了,也要去河边玩,将军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她也走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你们当初不拦着?”蓝将军一瞪眼,怒气勃发,吓得管家跑在地上连连求饶。
“谁敢不拦她呀?可是小的们拦不住啊!小人要派护卫和车夫,她说她自己会骑马,不要坐车,小的拦得紧了,她才说不去了,谁知一回头,她自己偷了一匹马,把看马的人打得晕了,就跑掉了!”管家哭丧着脸道。
这确实符合莺儿娘子娇纵的作风。
“将军,不好了!”一个出去找莺儿娘子的下人回来了,叫道:“我们在城外的小山下找到了莺儿娘子的马,可是没有见到人!”
于是蓝将军亲自率人去寻找,在那小山下找到了莺儿娘子头上戴的一朵珍珠花,还有半只羊皮小靴子,那山上车辙马迹复杂凌乱,但是以蓝将军在战场上追踪敌军马迹的经验,终于分清了漫山遍野的疑踪中,有一辆车子痕迹不对。
“追这个马蹄印!”他道。
那个马蹄印张家的别院停下,蓝将军的脸沉了下来:“好你个张之汀,敢抢我的女人!”
当下里暗暗纠结了自己手下的副将和心腹等人,率军冲进别院,把个正在床上睡觉的张之汀揪了出来打了个半死。
那个莺儿娘子他也不要了,落到男人的手里还能怎么样,他再清楚不过,残花败柳一个了!
他就是要把张之汀弄个不死不活!
一夜之间,张之汀残废,两派的争乱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残酷阶段,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曦和紧急派出御林军软禁了蓝,张两府的人,但是两府门下人却明里斗了起来,朝廷几陷于迷乱。
“她,还是这么聪明,知道事件的要|岤,她只要引起轻轻的,不起眼的一个事件,却能挑引起最大的事端。”灯下,一个声音幽幽响起,话音中,却有着欣赏与担心:“太聪明了,正如玉之玲珑,越之易殒。”
春来如沁草如酥,玉马踏遍桃花街,已见稚儿吹笛叶,嫩冰犹能鸭子歇。
“扑通!”
一个小石片在水上接连跳跃了老远,才因力尽而沉入入春江。
石片虽小,却因它的点弄,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向处扩散开去,水面久久不歇。
“好好的一片镜水,姑娘的这一下,让这一池水都乱了。”媚溪笑道,在外面,现在一律改叫妖姬大人为姑娘。
“乱得好,就是要让它乱呢。”媚流也笑道,现在的她已经换了一身水绿的春装,那一色的明丽水绿不加绣花,越衬得她的脸如桃花一般粉红可爱。
河边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牧牛小孩在嬉戏,吹着叶笛,不时地往这边指指点点,想是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孩子可爱的笑容让人不由得心生喜意,这如今,也只有孩子才有这么单纯的笑容了吧?
“还有多久他才来?”媚流随口问道。
媚浮看了看日影,大致估量了一下,道:“大约还有一刻钟。”
正说着,河里一阵惊叫,原来一个小孩在河边玩,一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河里!
这河水的残冰还厚着,水自然是冷得彻骨的,这一下去,那孩子顿时抽筋,连叫一声也来不及,直往下沉,旁边的小孩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里是郊外,连农人都少来,一时之间哪有人听到他们的叫声?
眼看形势危急,媚流几步飞过去,却见那河深得很,这一下手是挥不到的,附近也没有东西可打捞,一急之下不假思索,便一个猛子往水里扎!
“姑娘!”媚浮与媚溪惊叫!
媚流憋住气往下沉,果然水冷得刺骨,她都受不了,更何况孩子?她抓住那孩子后领便往上浮去,媚浮与媚溪忙把她拉住拖上岸来,埋怨道:“这样的事,叫我们下去就行了,姑娘何必争先?”
媚流笑笑,当时哪里还想那么多?
那孩子已经失了知觉,天气太冷,他全身发青,媚浮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又催他吐了肺中的水,又换了衣服,他仍旧醒不过来。
“要是有衣服御寒就好了,媚溪,先升火吧。”媚流吩咐道。
媚溪去找柴火,媚浮让那些小孩围成一道一圈挡着风口,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出去找衣服,媚流叫孩子不要出声,自己闭目运内功抵御寒冷,没有看见那些小孩疑惑和想说不敢说的表情。
一件碧蓝披风加盖在那孩子身上,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递到媚流面前,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你穿我的吧。”
——————————下面的话不要钱的分割线————————
啊啊啊,没能找到合用的诗句,胡诌一首,大家看个大概意思,不要讲究平仄啊,不要看对仗转承啊,不然花花要羞死了==!泪奔!
春来如沁草如酥,玉马踏遍桃花街,已见稚儿吹笛叶,嫩冰犹能鸭子歇,解释一下意思吧:春天好像沁入骨子一般无处不在,草如酥,取自“天街小雨润如酥”,意思是草非常有生机,好像被酥酪滋润过一般富有生机。白马所踏之处,处处桃花开满巷,小孩子都用叶子吹柳笛了,水上的残冰还厚得能让野鸭偶而歇歇脚……
冰厚,自然水也冰,水当然要冰嘛,不冰怎么引出后面的故事,所以为了应景,花只好胡诌一首了,诗无能,花花无颜见爹娘,再次泪奔!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陌路人莫相见
这声音……
好像天突然亮得刺眼,又突然黑了下来,光与暗如此反差,让媚流的身子几乎晃了一下。
于是媚流刹那间,手烫热了一下,随即又冰凉下来,眼也不睁,更不回头:“对不起,陌不相识,还是避些嫌疑的好。”
“就是陌不相识,我才相助,若是相识,我确实只得避嫌了。”那个声音顺着她的话意接道。
“我说过,滚。”她的声音勉强镇静。
“流流,不要任性,会着凉的。”
那声音依旧温厚,她突然怒火就烧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无耻,若无其事地说两人陌不相识,若无其事地叫她不要任性!
听着声音,知道他俯下身,把那溺水的孩子抱起来,转过头来对她道:“我给他输点内力,他就能醒过来。”
媚流自然知道给孩子输内力,孩子能醒得快,只是任务中人快来了,她不能再浪费内力,便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给孩子取暖。
玉睿施施然坐在她身边,将孩子扶起来,开始给孩子输内力,一排睁眼睛的孩子,无声的他,湿透的她,这种情形却是诡异得紧。
他来干什么?为什么也到京城来了?是来寻她的么?
她知道她很没有骨气,她的心不住地在他的身上盘旋,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胡思乱想间,他已经为孩子输好了内力,少林内功不愧是最正统的内功,媚流听着孩子呼吸声渐渐平稳有力,心中也不由得佩服。^看^书*阁*
“你不专心,怎么能驱寒呢,来。”听着她的声音忽强忽弱,他温言道。
他的声音为什么还能镇定自如,不像她那样心神不定呢?
她猛然一阵忿怒,他把手按在她的背后,一股淳厚温和而熟悉的内力传了过来,那股内力她怎么也陌生,就是死也忘不了呀!
在她中了冰蛊时,那内力给了她无尽的温暖!
媚流一阵鼻酸,猛力挥开了他的手,冷冷地道:“我不喜欢接受陌生人的恩惠,走开!”
“流流!”他的声音带着无奈:“你还是那么任性。”
“我叫你闭嘴,你没有听见吗?我在你的心里,不过是个无理取闹的,会打会杀的江湖女子,你和我说什么道理!”媚流冷笑道:“你那个端庄美丽的未婚妻子呢,怎么任由得你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郎一样,到处发春!”
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她就藏不住真实的自己,尖酸刻薄就这样一句接一句,玉睿笑而不答,只是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曾经说自己是江湖女子,还那样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劫持了他的未婚妻,连解释也不给,直接跑来问罪!
现在他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如以前一样说自己任性?
媚流怎么也忍不住心中的愤苦,明知道对待玉睿最好的办法是不理他,当他透明,然而说得容易做得难,几次话到嘴边又强行压了下去,就在她又次想说话时,媚溪回来了,她见到玉睿,不由得一愣,忙向媚流道:“姑娘怎么还不换衣服?小心着凉,快些吧。”
媚流知道她的意思,是要她把玉睿早些打发走,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而且她还得重新换衣服,重新收拾打扮。
媚流站起身,睁开眼睛瞪着他,道:“快走,我要换衣服!”
他依旧丰神俊朗,似乎过得很不错,他依旧不慌不忙,说话总是带着呵护:“那边有个石台,换衣服挺好,你去吧,我总不会去偷看你。”
媚流气结:“我喜欢在这里换!”
“那你换吧。孩子们,你们都可以回去了。小兄弟,你把大哥哥的衣服穿回家吧,下次可得小心别掉河里。”玉睿把那件价值不菲的披风包在那孩子身上,那孩子原来的衣服就给他打包着拿回去。
“大哥哥大姐姐真相配!”有个小孩就叫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外婆说这就‘郎财女貌’!”有个小姑娘得意地道。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说——”其实她也不知道,不过还是猜道:“大概是说男的有钱,女的长得漂亮吧。”
小孩子们天真无邪地争论着,媚流不由得好笑,郎财女貌,不错,那个郎可是够有钱的,这个女也有够有?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