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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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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眼前烟火满天炸开来,扑天盖地地把她吞噬了进去,她十根纤指在他的背上留下十道血痕,丝丝分明。

那纤指划过的地方,并不平坦,谁能想得到,表面上英俊得人神共愤的北藤狂,他的背上,竟是狰狞交错的伤疤!

那伤疤,从脖颈下一直延伸到骶骨处,凹凸不平,不知是原因造成的,无门门明明有上好的消斑药,也许不一定能百分百消斑,但是回复平顺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他就是不去除。

不过这样狰狞可怕的伤疤在他结实强健的身体上,却也显出了一种别样的彪悍气息。

对于这一背的伤疤,他从来不说,她也不问,只是在激|情停歇后,他把她拥在怀中后,她的手绕过他的腰,是轻轻地抚着那伤疤,一下一下地,好似在安抚。

朦胧中几乎要睡去,却听得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有人小声地劝阻,有人略尖的声音咄咄逼人。

“我要求见门主!”

“对不起,门主正在小睡,现在暂不见客。”

“你什么时候敢阻我的路了?连通传也要拦?”

“对不起,媚波大人,只是现在确实不方便啊……”媚溪恭谨又坚持的声音响起,就是不给媚波放行。

“啪!”传来一声媚流不会陌生的脆响,那是掴耳光的声音。

“给我通报!”

“对不起!”媚溪挨了一耳光,仍旧不肯通报。

“你好大胆子!”媚波声音开始阴冷:“敢和我做对?”

看来这个媚波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受宠的媚波,媚流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北藤狂,那眼睛里的光已经开始发冷了。

也罢,自己就当个好人吧。

“什么事?”媚流出声问道。

“媚波大人要见门主。”媚溪想是被打得狠了,说话有些含糊。

“媚溪,你进来。”媚流没有理睬媚波,径直叫媚溪。

门轻轻打开,媚溪微弯腰而入,一室的爱-欲狂欢的味道让人脸上心跳,足见门主对媚流是多么宠爱,银帷低落,她小心将银帷卷起挂在金钩上,看见妖姬大人倚在门主怀中,慵懒得像一只猫。

媚流从门主那结实的腿上探起半个身子,被单微滑,玉脂柔光,那一榻的景致晃花人的眼。

轻轻在媚溪的脸上抚过,感受到她脸上红热的印迹,微一蹙眉道:“媚波无礼!知道你是我的人,故意这么下狠手!”

北藤狂含笑不语,似乎要看她的笑话,媚流道:“你出对她说,本妖姬正与门主**,若不是要事,就等等吧!“

媚波,就是要气死你。

果然媚波听到媚溪的话,气得不浅,正要扬手再打,媚溪机灵地一个闪身,躲开了她扬起的手,这下子,媚波抓到了空子,无情门上,上面处份下面,要打要杀是不许反抗的。

“你敢躲开?”那一双看似慈悯的眼睛,微眯间流露出一种狠毒的暗喜,手里扣了一枚小巧可爱的金蝴蝶,便要打进媚溪的脖子。

手一扬,那金蝴蝶便脱手而出,却在半空中叮的一声,金蝴蝶落到地上,半边蝶翅零落,打中金蝴蝶的是一枚银雪花。

她大怒,回目瞪去,却看见媚流慵懒地走过来,一路上如弱柳扶风一般娇弱,显然是欢爱后的无力感,不由得更加嫉妒:“你这是干什么?我教训手下,也需要你插手?”

媚流走过她身边,一根绸带卷起银雪花,放进手心,叹道:“真可惜呢,蝴蝶不过春夏使,秋来枫红便零落,更何况是下雪了,自然是要零落的。下次用蝴蝶可得要小心着些。”

“不知媚波哪里得罪妖姬大人,让妖姬大人亲手教训?”媚波笑得万般亲和,真如观音一般悲悯。

“你不好好在合妃那里探听消息,却又回来干什么?”媚流不看她,叫起媚溪,就在栏杆上设下锦褥,舒适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只是这么看着,却足够让媚波感到羞愤,身份高下立辨。

“你以为你当上妖姬便了不起了?论资格,论排辈,你都不够格!小心哪,人太轻狂,正如木秀于林。”

木秀于林,易被风折,这个道理媚流是知道的。

媚流冷笑道:“木秀于林的人,恐怕是媚波姑娘,你我的仇,来日方长呢。说吧,你今天来是什么事?”

媚波的眼睛眨了眨,脸上又现出了媚流所熟悉的慈和的光,笑道:“没有什么事,不过是听说昨夜有人大闹勤政殿,特来向门主报个信。”

“原来如此,那么你必定也知道那人是我了?是来告密的吧?”媚流浅笑道:“门主已经知道了。”

媚波越加愤怒,门主已经知道媚流暗中捣乱,却没有处分她?她毫不怀疑媚流的话,这样的大事是不可能瞒得过门主的,心中愤怒,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怒道:“你根本不配当妖姬,你乱了门主的布局,打草惊蛇,你该当何罪?”

媚流眼如寒冰,缓缓地道:“第一,我没有坏了门主的布局,我虽然警告了皇帝,不过却让他更加迷惑,更有利于门主的计划推进。第二,我配不配当妖姬,不是你说了算了,再有下次以下犯上,我必杀你!”

那银雪花一闪,在媚波没来得及反应之时,已经深深没入了媚波的手臂!

“你敢!”媚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咬牙道:“我是媚人!”

“媚人又如何?死了一个媚人,多的是媚奴想要替补。”媚流毫不以为意:“收回你眼中的杀气,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难道你想试试看门主站在哪一边?”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龙坛主银雀血

媚波心中大怒,勉强压下怒气,媚笑着施礼道:“媚波得罪了!”咬着牙勉强把这话说完,转身便要走。

“媚波,给你一个忠告。”媚流看着她美好的背景,轻叹。

媚波头也不回,只是立住了脚,等待她说话:“无情门中,不需要情。”

媚波冷笑一声,捂着伤臂,扬长离去。

“无情门不需要情?那么你也不需要情咯?”不知什么时候北藤狂站在她的身后,与她一同看着媚流消失在长廊上。

“我的情?”媚流微微冷笑,正要说话,就在这时,一个东西破空而来,直扑媚流!

北藤狂眼明手快,将媚流往回一拉,那一片东西落在地上,却是一只银雀!

媚流轻呼一声,这是她当日与廖律成亲时所穿的凤冠上的十二只银雀中的一只,龙帮的人来了!

北藤狂面色更加凝重,叫道:“什么人,出来!”

话音已落,却见廖律自房后闲适地踱出,笑道:“多时不见,本坛主的新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北藤狂拦在媚流跟前,笑道:“哪来神龙坛主的新娘?神龙坛主几时来到,怎么也不招呼一声,让在下好为坛主洗尘?”

“无情门主把在下的家都毁了,在下在者巴无处安身,只得来找门主了。|-”廖律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媚流,道:“夫人何不来与为叙叙离情?”

“坛主说笑了,你的新娘已经死于冰蛊,现在这个是我的妖姬。”

说到当日的冰蛊,廖律的脸沉了下来,半晌才道:“门主把我们龙帮的密地搅了个天翻地覆,这个仇,要是不报,对不起地下的兄弟们。”

“好说,龙帮害死我们妖姬,此仇要是不报,对不起身受冰蛊的妖姬。”北藤狂含笑回道。

两边面上若说家常事,心中却是无比警惕,无情门此事落脚点极其秘密,而且分布了不下百名眼目,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逃不过无情门的耳目,但是廖律却进来了。

北藤狂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当日他杀尽了龙帮从地下冒出的所有人,只是没有见到廖律,据捉到的活口说,因为廖坛主连续几次失手,害得龙帮遭此大难,已经被诛,他却始终不信,廖律据他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被诛之人,一直以来廖律的去向便是他的心中刺,现在廖律果然出现了。

面上依旧笑得极有礼:“不知廖坛主驾到,何不一叙欢聚之情?”

“这个‘欢’字恐怕不得当,媚儿的脸上为何不见半个欢字?”廖律笑道。

媚流蹙起了眉,看到他就想起那些朱蛇蛊,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回答道:“谁愿意看到那些恶心的蛇蛊?看到你我就想到他们!”

廖律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既然消失,笑道:“你尽可以放心,朱蛇蛊已经被你的门主全数烧尽,连同我的帮中人。”

当日北藤狂见媚流死了,一怒之下,将所有擒获的龙帮人全部杀尽后,另外将黑龙坛主与宝龙坛主投进蛇窟中,让他身们受万蛇咬噬之苦,等到黑龙坛主与宝龙坛主被朱蛇吞噬尽后,盖上钢铁盖子,在锅中浇入油,闭上入油口,密实封好,然后又在下面点了火,原来蛇窟下已经安下了柴灶,蛇窟便是一个巨大的锅,一时上面滚油沸腾,下面烈火熊熊,只听得悲嘶狂乱,炸裂声如爆豆,许久方歇,经此一役,世上再无朱蛇蛊这种恶物,无情门一个杀手邪派,竟然也为人间做了一件大好事。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

“现在看到了,请问坛主满意了?”媚流笑得如从前一般甜柔,仿佛是一一杯上好的甘蔗汗,但是她的眼,却分明地显示了她的嫌恶与鄙视。

“既然已经见到了人,那么在下告辞。”

“慢着,今日坛主怎么糊涂了,我们无情门虽不是大帮,好歹也算个门派。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北藤狂意似悠闲。

“难道还想请本坛主喝酒不成?”

话音未落,北藤狂腰间软剑已经如电而至,直逼廖律面门,廖律侧身相避,两人转眼交上手,已经交换了十几招。

媚流的手落在门廊上的一片镂雕花叶上,廖律突然笑道:“那片叶子锋利,夫人请小心!”

媚流已经知道他勘破了机关,更不说话,用力往花叶一扭!

四面围墙出现一片洞,无数飞刀从洞中射出,刀分上中下三路袭来,以北藤狂的功力和对自己家机关的了解,要躲过自然是毫不费事,廖律却是初来乍到,危急中提气往上一蹿,在间不容发之际避过了刀片,落在一片芭蕉树光秃的树梢上,却见芭蕉树猛然往下一沉,他暗叫不好,冲天而起,一张大网便密密地向他盖来。

他的武功却令人咋舌,上有大网,下有陷阱,他却在半空中转了方向,斜刺里飞出,北藤狂冷笑道:“哪里走?”

脚一踢,那只银雀当头射去,廖律在半空中再也无着力点可供相避,当下头一侧,用肩膀受了这一击,那银雀整个没下他的肩膀!

他的飞势略一阻,却强撑了一口气,此时他身子已经在陷阱边上,他的手指在地上一点,猛射出去,网在他身后覆下,覆了一个空。

这一下他受伤着实不轻,若是飞镖,簪子,金蝶等暗器,体积小,将来要取出也不是太大我难事,但是那银雀却是精雕细刻,大小与真雀相同,没入肩膀,要取出却十分不容易,那棱棱角角的翅膀和脚爪,还有尖嘴无一不没入肉中,简直将廖律肩膀的骨与肉都绞碎,廖律的半身身子几乎都麻了,复杂地对媚流看了一眼,道:“若那银雀是你射的,我甘之如饴!”

说罢,长笑一声,叫道:“看蛊!”

无情门下人不敢过份逼近,北藤狂本也不指望今日能留住他,便由得他去了。

“看来这神龙坛主对你还有些情意在。”北藤狂对媚流笑道。

“情意?”媚流笑得讽刺:“无情门不提这个‘情’字。”

她望着一地的血迹出神。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京城云蓝府姬

他临去时的一眼,似乎充满复杂的情绪?

虽说她不信情,但是当时玉睿来救她时,廖律的手下留情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却也知道,如果玉睿没有来,那么那一剑他是必刺的!

不但要刺,而且要依足帮规,剖腹切肚、接血喂蛊,挖心示众,一个美人,转眼间,全要成为血人!

她在他的心中是有一定分量,不过没有达到和他的龙帮等同的地位,为了龙帮的兴旺和昌盛,便是再死两个媚流,他也是眉也不皱一下!

幸好那日有睿大哥在啊……看到廖律,想到睿大哥,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会梦里夜里的想,难道自己真的像前世电视中的女主角一样离了心爱的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不!她是妖姬!

一双大手把她拦腰一抱,她腾空而起,对上那双翡翠绿的眼睛,那双眼睛有些不满地盯着她,他道:“怎么,还想着你的睿大哥?”

看到她目光迷离,脸上无意中闪现的一丝忧伤,他就知道这个丫头想那个玉睿。

媚流哈哈笑道:“哪敢呢,我在想皇帝不行吗?”

“莫非你想进宫?你要是嫁了他,将来我要是见到你,也得喊你一声‘娘娘了’!”他调侃道。

“我不想当娘娘,不过你要是叫我一声‘娘’,我倒也不反对!啊!”

没等她说完,他就用力把她往上一抛,媚流娇笑着在半空中腾挪,欲躲开那双要作弄她的大手,却哪里躲得开?

任是她怎么躲避,仍旧被那双大手上下抛了不下二十次,她的一攻一击都在他的掌握中。

京城的风云越来越诡谲。

廖律居然出现在京城,是不是代表龙帮的残余也跟来了?北藤狂的布局重新又展开,各大臣家都派入了耳止,各机要部门也都安插了了;曦和与光泽是两个人精,他们的警惕无一刻放松;垂死挣扎的皇后张家,与贤妃的蓝家,明里暗里都在斗个你死我活,皇城的这一盘棋,不好下呀!最后江山谁手,恐怕如今真是不好说。

贤妃的兄长蓝将军最近不是很顺利,皇后的父亲张丞相在皇后被打入冷宫后,也被皇帝趁机罗织罪名降成了翰林,人称“张老翰林”,这间接地说明了张老翰林的地位,如今在朝中还是有不少人是张老翰林的手下或心腹,明里暗里的作梗,蓝将军的人手迟迟无法如愿安插进要害部门。

这日蓝将军欲提拔手下一个副将为主将,却遭到张老翰林一派的极力反对,又气又怒,大醉而归。

蓝将军素喜女子,家中有不少姬妾,然而他仍旧在他生日的这一天,纳入一名绝色美人,人称“莺儿娘子”,说话温柔婉转如莺儿一般悦耳,一入蓝府,自然便受到了蓝将军的万般宠爱,宠冠一时。

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蓝将军素喜于欢爱中虐杀姬妾,府中姬妾却个个心惊胆战,最怕被召去侍寝,府中曾经最得宠的姬妾就是在一次欢爱中,被打得连眼睛都掉了出来,疼痛而死,已经不下二十名姬妾这样被蓝将军或扼或闷或刺而死,蓝将军越兴发,就下手越狠,也可以说,越是天姿国色的美人,死得就越凄惨,这个莺儿娘子刚入府,就引来不少姬妾的暗中喟叹,这么一个娇弱可爱的女子,怕是活不过半个月。

既然服侍蓝将军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那么这些女子凑在一起便不会再互相嫉妒,蓝将军的内宅倒是一反别人家的争宠,倒是个个争着推脱侍寝之事,就算是没有死的姬妾,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被虐的伤痕。

“美人儿,你在做什么?”蓝将军兴冲冲地踏进莺儿娘子的院门,一眼看见正在廊下逗莺儿的莺儿娘子。

他说她的声音像极了莺儿,特意给她买了一对莺,供她每日逗玩,眼下,莺儿娘子穿着一袭长挑儿的桃红缎子裙,手上一串翡翠绿金镶玉的手镯,衬得她腕如皓玉,她手持一根翠蓝相间的孔雀毛逗那只长翎莺儿,阳光下,越发显得粉雕玉琢,雪玉人儿一般通透可爱。

闻到他身上飘来的酒味,莺儿娘子不为人注意地皱起了眉,道:“你这是怎么了?又喝酒了?”

“喝得不多,不过多灌了两杯,那个张老不死的害得我的人都提不上去,不过我也没有让他好过,半路截下了他装着大补药的车,这下子,至少一个月内他吃不上大补药了。”

“什么大补药呀?”莺儿娘子来了兴趣,盈盈在美人靠上坐下:“将军自己拿来吃可不好?”

“谁吃那种东西?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蓝将军走上前来,满是酒臭味的大嘴便要向莺儿娘子亲来,莺儿娘子一皱眉,纤手将他的大嘴隔开,半嗔半撒娇道:“不告诉人家,人家就不让你亲!”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本将军就怕看见你皱眉!那补药就叫做‘贞女元阴丸’,那种恶心巴拉的东西,还是那老东西自己享用吧,本将军我都不想碰!。”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媚流心下有了几分猜测,故意问道:“什么意思?这个名怪怪的。”

“那是用童女的初次天癸的癸水制成的呀!再将她们的处子膜,加上什么阴日阴月出生的人孕妇身上的紫河车,然后加什么肉芝,灵芝,鹿茸炮制成的!不然你以为那张老头为什么年近七十了,看起来还和四十岁一样?这家伙比我还损阴德!”蓝将军不屑地道:“我蓝某人虽然不敢称君子,也杀个把人玩一玩,不过比起那老狐狸,那是没有比,我杀人在明处,坏名我担着,眉也不皱一下,那个老狐狸,杀了人,他还要担个好名声!”

莺儿娘子知道他的意思,制药是有期限的,为了在一定时期内取得童女的癸水,那必给她们服用一些促经药,迫使女童提早来经,再强行用刀把她们的处子膜割下,这已经是极端残忍,更残忍的莫过于那阴月阴日的孕妇,天下哪有这么容易把这样的生辰的孕妇找齐,势必是用了最残忍的办法,让人强行将这些女子弄怀孕,然后再剖腹以取紫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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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最近是猪,天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

睡梦中,狂吼一声:“我要花花!冲啊————”

继续存稿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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