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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不见了!奴才们刚把她押送到青台楼那里,结果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过,天空一片红光,然后等红光散去后,奴才们便发现那个宫女就凭空不见了!万爷爷明察,奴才不敢说谎啊!”这样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那几个押送的太监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晕厥过去。

“皇上”面色冷肃:“你说得可是真的?”

“奴才不敢撒谎!”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皇上”沉下脸来,合妃一看不对,机灵地命人去察看,不久回来的人报告说,那宫女失踪的地方,有奇怪的香气不散,光泽心知肯定是媚流用了迷心智的药,让这些太监造成天空变红的幻觉,想来刚才若是不放她走,恐怕到时产生幻觉的就是自己了,冷冷地道:“国家多事之秋,妖孽必生,朕体不和,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否则一律问斩!”

出了这样的事,“皇上”必然是“扫兴而去”,而宫内对外封锁消息就变得理所当然,宫中人自以为知道“皇上”封锁内外消息的“内幕”,倒也都安然不敢多说,后来皇上连着一个月不曾临幸后妃,反而命后妃们挡写“平安经”,就变得理所当然。

媚流通过密道出了皇宫,这条密道,正是她几次来往于皇宫而无人可挡的护身符,那次自曦和手中逃出来时,媚流发现河底有一打水路可以直通宫外的护城河,而出口正好位于树林深处,这个出口其实很小,若不是媚流上回误打误撞,那是谁也不知道这条密路的,曦和以为媚流是凭着武功进出皇宫,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段公案?

媚流回京后,便将那条密道妥加伪装,让人再也找不到出口,又在那里密藏了一套特制的鱼皮水靠,所以进出时,得以头发与衣服皆不湿,只是脸上的妆自然就花了,好在天已经黑了,她洗去宫女的残妆,踏着月色轻松地回到无情门。

就让今天的傻,随太阳的西落而永远地远去吧!

北藤狂已经回来,见到媚流似笑非笑,道:“今天我得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小姐模样的女子,在路上痛揍一个路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必然是那个路痞调戏那女子,所以那女子愤起反抗啦。”

“不过一个弱女子,能把路痞打得无力还手,也算是奇事一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媚流笑着打太极,这样的大事怎么能瞒得过门主?就是张家的一个妾掉了什么东西,门主都比那妾还清楚那东西谁偷的。

北藤狂见她不肯说在玉睿那里经历的事,只是见她面色已经如常,也不逼她,只道:“这次去宫中,有什么收获?”

“没有什么收获,刚和光泽王爷聊了两句,问起皇上昏睡的事,是不是我干的,然后的事,就是蓝妃和张妃打起来了。”媚流笑得很是开心。

“哦?”北藤狂双目如冰,冷冷地看着她:“你怎么回答曦和的事?”

“我说是我干的,我得知有人要刺杀皇上,便先下了手,至于是谁要刺杀皇上,恕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说。”媚流完全实话实说,这三个兄弟,完全是一个种子种出来的,连看事情的犀利程度都是一样,在他们面前说假话,那是自寻死路。

北藤狂的表情略松,深思地看着媚流:“真话有时反而让人迷惑,你干得很好,他明知是你做的手脚,不过是不会对你下狠手的。不过……媚流,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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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四更,小宇宙偶而爆发一次。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活阎罗死魂灵

北藤狂轻轻一拉,媚流撞进他怀里,被迫抬头看他,她突然笑了,笑得天真又无邪。

“门主的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歪着头道:“不过除了让皇帝死掉的事外,因为刺杀皇帝,听说要下地狱的。”

“哈哈哈,下地狱,你已经下了多少次地狱了,媚流,你与我,将来就是要下地狱的!你与我是一路人!你怕了?”北藤狂的紫发狂乱地张扬在在黑夜的春风中,黑得如夜融为一体,那冰绿的眸子,不正如地狱出来的索命鬼一般冰寒无情吗?

地狱,他说得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已经身在地狱了!

“从我收留你那一刻开始,媚流,你已经回不去了。这里……”北藤狂拉过她的手,那手纤柔粉润,毫无一点瑕疵:“你的心,你的手,已经沾了别人的血。”

这双手,粉润白晰,如一方粉莲玉雕,没有一点点像练武人的手,这是一双深养娇闺人的手,无情门以“艳”为“杀器”,自然不可能让门下人个个手粗得流露出真身份,这些媚奴们都是练的杀人的媚功,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风,将人一击致命,不需要她们用尽武功去拼搏,所以她的手没有受到一点破坏。

只是这双白玉青葱的手,已经不知葬送了多少条人命。

“我们是人间的阎罗。”媚流喃喃道,看着自己的手,月光下,犹是莹莹生光,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就是从她这双美丽的纤指间,送入真正的黑无极。

这些年来,杀的人太多,从刚开始杀人时的毛骨悚然和惊恐欲绝地夜夜噩梦,到后来面无表情手出气断,有时还能有些闲心对镜梳妆一下方离去,她的手,早不知染了多少血了。

有时午夜梦回,她也会问自己:“何珊瑜,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珊瑜啊,那个单纯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晓,包括玉睿,她怎么能让自己污秽血腥的这一生,染黑了那个前世美丽单纯的名字。

她的手,正如他所说,是血腥的,哪怕她已经尽量在维持着她内心的那一片静土。

她从不杀无辜,她甚至求助小孤儿,她甚至……

她甚至冒着得罪北藤狂的危险,救下了曦和的命,为了大璧免于战乱,她周旋在几路人马之间,心累身累,最累的是玉睿的那句话:“你就不能乖一点?”

她真的累了。

她想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报应的,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将来总有一天要报应回来,只是她已经死过一回,大不了再死一回,还怕报应吗?那些被她杀了的人,是否投胎还是不可思议地穿越了?

谁知道!

当初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报仇,她已经将自己推上无法回头的黑罗道,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有什么区别?

她突然笑得极畅快:“可不是,我的手已经沾满了血,所以再沾一些也无谓了。不知今晚可能够是杀蓝万山的好时机?”

“不。你的心越来越远了,媚流,你的心已经不适合呆在京城,不适合执行此类任务,江东地区大旱,正是我们施展身手之机,你去吧,京里的事你不用插手了。”北藤淡淡地道。

媚流有些意外,道:“江东大旱,要我干什么?”

“洗白无情门。”

一道亮光从他手中射出,射向媚流,却是一颗龙眼大的珍珠,正中她发鬓,别无托缀,只是一根簪尾把珍珠固定住,那华美晶莹的光泽映照得她一头乌发越发闪烁如丝缎:“去吧,这是我给你的任务。记住,洗白,洗得像珍珠一样白。”

这一年冬春之季,南部意外的雨雪风沛,但是江东地区却开始出现了春旱,无雪无雨,春季正是万物生发季节,这个时候缺水,一年的收成就毁了。

只是这个时候,市面上的粮食依旧不少,由于官府陈粮还很多,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大旱带来的压力,米价还低贱,商贾还繁盛,一点不像大灾要来的样子。

这时却有一个神秘的公子,四下里募捐筹措了二十万两白银,从江南,江苏等米粮富足之乡收购进米粮苞谷之类的粮食,存入江东各地的粮仓,并且四下里劝人们要爱惜粮食,人人纷纷笑话。

结果到了三月底时,四月初,果然青黄不接,陈谷未吃完,但是米商们一见不妙,马上开始了囤积居奇的行动,有米不售,一夜之间,米价贵如珠。

江东开始闹起了大饥荒,这个神秘公子开始大量放仓平抑米价,仅江东的“都堂”一市,有情米行就达到了三十家之多,几乎第一条街都有有情米行的踪迹,这直接让江东的米粮基本上稳定不乱,引起了各大米霸的不满,然而在大闹,打砸了有情米行后不久,便接连有米霸被不明原因闹得破产后,从此再没有人敢在神秘公子“有情”米行闹事。

对,这个神秘公子的主持的米行,就叫做“有情米行”,不是一般米行的“天丰”,也不是“顺昌”,而是叫“有情”。

这个有情米行的当家人谁也不知道是谁,取名有情,其实很无情,谁来买米都卖,也有没有钱的人来买米,他也卖,但是不赊帐。

不赊帐那些最贫苦之人怎么买得起米?

这个有情米行让那些想买米,却买不起的人去为有情米行当搬运工,按当时的市价给薪银来折合米价换成米给他,那些孤寡老人病重的老人也来买米怎么办?

那就给米行扫地去吧,作佣去吧,做饭洗衣去吧,实在没有劳动能力的,那就给有情米行看念佛经,保佑有情米行昌盛繁荣国,反正不管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白吃白拿。

“狗屁个‘有情’,就是个趁人之危,剥削百姓的‘无情’J商!”一家有情米行,这里来了一个穷秀才,指着有情米行的招牌骂道:“现在到处为米行倒了,又是大旱时候,你们居然还不懂得要开他仓放粮吗?无情、无耻的J商!枉读圣人书的无耻J商!”

“谁呀,骂得挺狠的呀!”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家有情米行的隔帘被掀起,一个可爱的少女出现的店铺中间,怒道:“赵大叔,谁这么诋毁我们家米行?”

这个少女,年不过十五,可爱的面容极其娇俏,梳着两个小鬟,那双眼睛,微微一动,竟是勾魂摄魄一般晶彩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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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毕~收购鲜花啊——嘎嘎!

前面酝酿将毕,一两天情感即将大爆发!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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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凤求凰自寻辱

那个穷秀才眼前一亮,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个少女突然的出现,给见多了贫人和饥人的米粮行带来了一丝宛如春风般的异样清爽感觉。

想不到这个充满了铜臭味的米行居然还有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看样子,像是米行幕后人的女儿,这样的小姑娘最好骗了,他一整衣衫,转眼间换了刚才谩骂的恶相,变得风度翩翩。

“敢问小姐是什么哪位千金?”穷秀才含笑问道,一副道貌岸然的样,仿佛真有凌然正气放射出瑞气千条。

“我是米行的少掌柜呀,你为什么骂我家米行?”少女头一偏,一脸的不解与好奇,那脸上全是天真与可爱,带着一种刚成豆蔻佳人的青涩与嫩弱,极是撩人,那秀才暗喜,才子佳人,眼前不是最好的写照吗。

“你听我说,眼下江东大旱,你们该是开仓放粮才是,怎么还让那些孤寡老人去给你们打工?”那秀才笑得有几分谄媚,竭力展示自己良好的教养,青衫一抖,风度翩翩,全没有看到掌柜和店里的人看好戏的眼神。

“开什么仓?放什么粮呀?现在市少了米吗?还是说饿死人了?”少女疑惑地问。

秀才愣住了,确实没有饿死人,也没有少了米,可是现在是大旱,田地里的米早就颗粒无全,怎么说也得开仓放粮了吧,不过确实市面上没有少了米,这……被她一问,他突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你是少掌柜?一个女子就当以幽闲贞静为主,男主外女主内,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出来掌管这么大一个米行?还是该让个男人来当外助才是啊。 ”那秀才意有所指,笑得越发温和可亲。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家可不就是没有男丁嘛。”那少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道,明显就是一个需要人帮助的样。

秀才大喜,一拍胸膛道:“君子当施援手困助于人,在下愿意为小姐解忧!我熟读经书,会算会记,最是能干了。”

先入了有情米行,天天有机会见面,不怕谱不出一曲“凤求凰”,才子佳人的故事啊,就是这么容易!

“真的?”少女一拍手道:“我正在一件事为难,你愿意那是最好不过了!来人哪,把我们的帐册搬出来,让这位秀才大哥好好算算,要是算得好,我们就聘用了你。”

“没问题,小生乐于效劳!”

帐本很快搬出来了,堆在秀才面前,这不过是昨天一天的帐本,秀才心想不就是进出货吗?简单!

满有把握地翻开帐本一看,突然晕了头,满满当当的数字,有进有出,还有不进反出,有钱数来往,有货物来往,还有当日开的员工薪资,竟然让他无处下笔。

“快理帐吗,你不是自称才高八斗吗?”少女看他足足愣了半柱香功夫,一个字都没有动,催促道。

“喂,才子,快写呀,快理帐呀!”看热闹的人跟着起哄。

怎么办,这些东西,他实实在在是不会,现在是明说自己不会,灰溜溜地逃走,还是……

不,骨气不能折!

他一咬牙,掷笔怒道:“全是铜臭味,让人不堪忍受!我饱读诗书,怎么反而要给你们这些J商去理帐!岂有此理!”

众人都哄笑了起来,都看到他方才对小姐谄媚有加,后来却一脸为难的样子,说是秀才,是个蠢才吧?

“你说你是秀才,不过连这些帐本都看不懂,怎么当的秀才呀!”媚流频频摇头,一脸震惊,越让人觉得好笑。

那个穷秀才不由得大怒,拍着胸膛道:“我是饱读圣人书,心忧国民,不像你们这些J商,心中只有钱。”

“奇怪了,开仓放粮是皇上家的事,又不是我们家的事,有本事你去开仓放粮啊,连个这么简单的帐都理不好!你是一个秀才,怎么这么无赖?”那少女看起来很是清甜俏丽,不过话意却犀利无比,偏偏那眼里清纯得紧,让人觉得她的话全是发自肺腑,有的人已经扶着旁边的人,笑得直不起腰来,都看得出小姐在逗人玩呢。

“一箪食,一瓢饮,君子固穷也!”那秀才气得脸都红了:“我哪来的钱开仓放粮!”

“对啊,你没钱,就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还是个无赖嘛!”那少女接口就道:“一箪食,一瓢饮,你有‘一箪食’吗?我看你是‘一箪饮,一瓢食’吧。”

箪就是装米粮用的小筐,如何能装水这个少女讽刺穷秀才穷得连水也没有得喝呢,米行的人都笑了起来,掌柜的出来驱赶那穷秀才道:“去去去,捣什么乱?”

那秀才一边被人往外推,一边大叫:“无良J商啊,无良J商啊,趁机赚黑心钱的J商啊,你们不会有好报的!你们发的黑心财,不会有好报的!”

路上的人都驻足观看,开始有人指指点点,无商不J,这个有情米行做了什么黑心事了?

那少女走出来对穷秀才道:“你说话可得有点谱,我们发什么黑心财了!我们家是提价卖米,还是卖掺沙的米了?要是没有我们,你们还想买这么便宜的米?你就接受那些可以数得清米粒的赈灾粥铺的清水汤去吧!”

一句话让人们都静了下来,这个赈灾米行是个什么实情,从前去过北方的人都曾听说过,那说是粥,不如说是“清汤”,碗里寥寥十几粒米,聊为点缀而已,真正的大米都被背后的官商私分了,哪里落到得百姓的口中?

那秀才眼见着这么美丽的少女失之交臂,又恨又妒,骂道:“不过妇道的女子,没有人要,就是嫁了也会被休回来!”

哗,众人哗然,这个秀才也太没品了,怎么这样诅咒人家小姑娘?

那少女眯了眯眼,眼里瞬间冰寒,“没有人要”这句话,正好触到她心中隐痛,一根软鞭从她手中如活了一般缠上那秀才的脖子,把他拉到少女面前,那少女阴狠的声音只有秀才听得见:“你再说一遍!”

手轻轻一抖,鞭子更紧,那秀才被勒得舌头都伸了出来,眼里满是惊恐,救命啊!

“再有下次,我就当场杀了你!你看我敢不敢!”少女手一抖,秀才被远远甩了出去,像破布一般摔在街心,半天爬不出起,好容易挣起来,啊的一声尖叫,拔腿就跟,像见了鬼一般,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姐,好可怕!

这一幕正好落入一个褐衣老和尚眼中,他微微点点头,飘然而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佛家语有缘事

当夜,江东祥光寺方丈普恩与密友慈海大师通信时道:“此事大善也,行在米价未暴之时,使无数灾民得以脱困,又因贱价而卖,不使有人生出懒意。

此米行行大善而不得‘善’之浮名,实诚可贵也,有情?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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