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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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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媚流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刺激他,明摆着这个时候刺激他绝不是好主意,但是那话就是这么冲口而出,也许是那一声“野男人”把她刺激到了。

“丈夫?好一个丈夫,无情门的妖姬第一身份是什么,你不会忘了吧?”

那个门规,媚流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从不觉得自己是门主的什么人。

妖姬是门主的未婚妻,因为是门主的未婚妻,所以才能立于与门主几乎平起平坐的地位。

妖姬若要嫁人,除非完成门主提出的条件,而那条件自然是苛刻无比,几乎是做不到的。

北藤狂冷笑连连,一阵怪笑,惊得山林中的夜鸟扑簌而飞:“我还没有答应给我任务,你就敢自称这个男人是你的丈夫,若是我现在杀了他,你是不是就要给他披麻戴孝?”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惊杀机又成空

媚流一惊抬头,北藤狂的眼睛里那绿森森的杀气如刀子一般寒利,下意识地就要挡在玉睿面前,这些年来受到的训练告诉她,如果她这么做了,只怕北藤狂一怒之下便要痛下杀手!

她一动不敢动,只是重新低下头不语,心中却惊急不已,怕北藤狂真要下杀手。*:

一阵掌风挟着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带着破石开碑的狠厉,像一条猛龙朝玉睿击去,媚流一惊之下再也不顾得其他,飞身挡在玉睿身前:“不要!”

“让开!”北藤狂的手一抓,把她抓起就要扔出去,媚流情急之下,飞脚踢他下盘,北藤狂看也不看,手背弹出,将媚流震得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见北藤狂提掌又上,她大叫一声,又回身扑上前去,死死抱住了北藤狂蓄着内力的手臂,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一滴泪珠就这么无力地滑落下来。

北藤狂第一次看到她的泪,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

“不要杀他,求求你!门主,求求你……求求求你……”她泪不成声,伤心之极。

“若是我杀了他,也是你咎由自取!”他抬她的脸,微淡的月光下,她的泪如此动人,在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水晶光泽。

“不要杀他!是我糊涂,不要杀他!求你!”若不是她迷倒了他,他岂会陷于任人宰割的地步?她的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手心里。

他低下头,吻唇品着她的泪,她的颊冰冰凉凉,没有温度。

“你的泪,又苦又咸。”他在她耳边道。

泪之所以苦,因为心是苦的,心又苦又咸,泪如何甜?

“我很不高兴,你竟然为了他而哭,可是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不杀他了。”北藤狂的声音恢复以往的温度,甚至带了几分得意:“反正他再也不能挡在我跟前了。”

可是我恨你一辈子,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嫁给你!

媚流暗恨的眼睛显示着她的不甘,北藤狂不以为意,微一用力,一根指头已经钻进了她的嘴唇,她想躲开,无奈挣脱不了,想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出来,他却不动分毫,那样子,就好像她暧昧地含着他的拇指一般,那情形,无限撩人,她幽恨的目光与他冷然的目光相对,他道:“你以为你打得过我,算得过我么?”

一句话,就够让一个人失去斗志。

媚流低下眼帘,对,她算不过他,她打不过他,哪怕在前世已经受了那么多的教育,但是在江湖考的不是知识,是机谋。

又一颗泪流落,落在他的手上,风一吹,便失去了温度,只剩下绝望的冰凉。

“媚儿……为何你的眼里就从来没有我?”他一声轻叹,收回了手,用他的唇代替了她的手,要闯进她温暖的唇。

媚流死死咬住牙关,北藤狂轻笑一声,两手一掐她的下颌骨,她的唇不由自主地便张开了,他带着浓浓男子气息的舌便这么钻入了她的嘴里。

媚流用力推拒他的侵犯,北藤狂的手有如铁打铜铸的一般,一旦缠上她的腰,便再也不肯放开。

他吸取她唇中甘甜的津液,把她的舌强行吸入他的口中,媚流格,撞,打,踢全无效果,一招一式凌厉的攻势到了他身上,便如石沉大海,后来他烦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它别到她身后,也因此她的身体更加贴近他,她羞恼地低叫:“不要!”

他沉沉地看着她,“嘶!”一声裂帛声响起,媚流一声惊叫,身上一凉,半身罗裳已裂。

她缩身躲避,他步步进欺,裂帛声不住地响起,夜风中,她莹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中闪着美人鱼一样的光泽,极度诱惑。

“你为了他,想守身如玉?”最后一片素绸从他手中掉落,她泣不成声,他怒不可遏:“无情门的妖姬,竟然这样吝啬身体了?”

“不要!如果你这样做了,我恨你一辈子!”他的大手贴在她丰润的臀间,把她压在他坚实的躯体上,媚流尖叫着打他,不住地要隔开他与她的距离。

“那就恨吧!”他轻挥,一领外裳像大鸟一样展开铺平在草地上,他脚一勾,媚流仰身便倒,他伸手把她的腰用力一搂,她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了那个衣裳上,紧接着,他扑了来,那绿眸在黑暗中,开始灼人的火热:“把一个恨自己的女人锁在身边,这样的游戏,我还没有玩过呢。来吧!”

“不!”

她在尖叫,她的声音如绝望的鸾鸟,清而凄,无限哀怨。

在距她不到两步远的地方,玉睿沉沉晕去,全然不知发生的一切,她回头看到他睡得如阿波罗一般的俊美,心痛如刀割,不要在他的面前,那会让她觉得她很脏!

“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不要……”她蓦地哭了出声,勾住了北藤狂的脖子,把眼泪沾湿在他的脖子里,幽咽地哭道:“我的心很痛,不要现在……就当我这次做错了事,惩罚我,可是不要这样……不要在他面前……求你……求你……”

一字一句,拖带着她心碎的哭声,让他势如雷霆的行动渐渐缓了下来,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哀求的一天。

他记得刚把她带进无情门时,便把她扔进一群媚奴和管教奴手中,没有半刻的时间给她去思考,她马上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残酷训练,从琴棋书画到武功杀人,更重要的是媚功,没有一刻空闲,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在魔鬼训练,便是两个时辰睡觉时间,也是有管教奴盯着,手脚略一有半点的失当,马上便是针刺之刑追之而来,多少媚奴在被管教的过程中受不了这样的辛苦而痛哭出声,几乎求死,只有她,那每日呈上的页册上,从来没有她哭的记录。

哪握他给她下那种叫做“苦恨”的幻情之药时,为了抵挡药力,不要爱上他,她甚至自断手臂而求解。

她是真无情,谁知这个叫做玉睿的人,却是她的命门所在,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放下一切自尊与骄傲来求他。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掳妖姬断姻缘

他越发怒不可抑,心在怒吼着占有她,撕碎她的幻想,可是她的眼泪却在软化他的心,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是那样柔弱,从来没有过的柔弱。“让我伤心一回吧,不要现在惩罚我!”她还在哭,在他的怀中哭,软软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像风中的弱柳。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她的眼泪烫伤了他的心,她还在哭,从来没有过的伤心绝望,他发觉,她并不是真无情的,她之所以无情,是因为她没有爱上别人,现在她爱上了,她便是柔弱的。

罢,既然饶过她那么多次,那么何妨再宽恕她一回。

略一沉吟,他站起身来,把外裳包在她身上,抱着她翩然离去,临行前,一枚小小的药丸从他手中射出,射入玉睿的口中,然后他抱着她远远地离去了,媚流不住哭着往地上的玉睿看,他仍旧沉睡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她低声求道:“让我给他服了解药再走吧!林中怕有野兽。”

“不必你好心,他已经服了我的解药了。”北藤狂冷冷地打回她的希望,不过几个起伏,他便彻底融化在黑夜中,林云更加浓密,前面,一顶黑沉沉的轿子,二十多名无情门侍卫正环立,一体的黑,像阎王出行的仪仗。

他就是阎王,他亲手掐灭了她半个月来穷心巧心,无比努力的成果与希望,让一切变成灰烟,让睿大哥循着他自己刻下的轨迹,走入与她再交集的轨道,从此,两相望而不能两相守。

她恨!

在他的怀中,却恨不得把颜杀刺入他的心脏!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他!

“保护玉家公子,直到他醒来!”他一声令下,四个黑影便飞快地掠向玉睿方向,媚流略微放下心来,有了四个侍卫的保护,睿大哥必然无恙。

北藤狂坐进轿中,黑幕被放下,黑夜中,轿帘上的那只巨鹰眼睛闪着金光,要攫人一般的锋利,那轿中,正坐着一只人间的巨鹰,刚捕猎回一只脱出掌心的||乳|燕。

轿子,隐没在黑暗中,夜,早已经过了大半,再过一两个时辰,天边又将要即将发白了。

轿中黑得看不见一点点的东西,纯然的黑,媚流的呼吸声,越来越轻浅,她伤心过度,失望过深,又兼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无时不刻的担心,她这半个月来几乎没有睡熟过,在这完全的黑暗中,睁眼与闭眼没有什么区别,她闭着眼睛静静地仇恨着北藤狂,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轻拥着她,这一生从来出没有想过,他也有心软的一天,她的泪像是火一般,烧化了他的心,不由得便要依从了她。

她的人在这里,她的心,却在那个草地上的男子那里,她的梦,现在也许也在那个男子身上。

说到草地上的男子,他不得不点头佩服,那个男人为了媚流而甘去出家,这样的勇气和决然,让他敬重。

他接到玉睿的来信时,是他与皇帝和光泽在进行最后的对决的时候,他引来了六国联合攻打大璧,并且让张蓝两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仇恨,宫中张妃与蓝妃在媚波的挑动下,已经势同水火,皇帝的身边亲信频频死亡,这一切,虽然还不能动摇大璧的国本,却已经重挫了大璧的实力,他布置了十几年的隐密关系已经开始行动,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他收到了玉睿的来信。

那个男子居然知道自己的下落,不得不让他惊奇,那个玉睿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简单,展开信一看,更是大怒,信上只有这么一句话:“阁下有心乱国,媚流无命享受,红颜天妒,是出家之命,今由我代之,若欲其好,请速来携其归。”

媚流,又是媚流!

两次布置好的事,全都毁在她手上!

这个妖姬,究竟是不是无情门的克星?每一次事情将成,就必然有她的事发生!

他气得不浅,思之再三,仍旧赶来了,明知这么一来,京中刚稳定下的局势,又陷于瘫痪,皇帝已醒,想要再行布置那是不可能的事了,经此一事,皇帝与光泽身边的守卫极其森严,下毒刺杀都不可能了。

他恼得想用帮规来惩罚她,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狠狠地撕破她的尊严和她的任性,但是在最后关头,又是在最后关头,又毁于她的手!

媚流,你是我的劫吧?

你是天生来克我的!

轿中一片宁静,她的恨与他的恼,都静静地被黑暗吞噬,轿外,启明星越发亮得璀璨了。

清晨,听着四名黑影的转述,说他们家主人吩咐他们保护他到他醒来,玉睿知道,北藤狂这一次是领了他的情。

但是那一地的狼籍却让他心痛得血淋淋地要裂开。

那被撕碎一地如残花的碎的帛,那依称可见的精致的绣花,四周断裂的花木,无一不在告诉他,昨夜,在他昏睡时,这里发了什么激烈战况。

可以想像她被强行带离时,那双大眼中有多少不甘与痛苦,她该是多么绝望,她费尽了心思,几乎要成功的时候,那个男人来了,不择手段地带走了她。

他会不会伤害她?玉睿不禁有些担心,随即苦笑了一声,扔掉了心中的担心,那是绝对不会的。

那个男人能够为她抛下一切,千里追寻而来,就算是有激烈的举动,也断不会在气头上伤了她!而绝对不会有男人肯去伤害她的,他知道。

蹲下身,一片软软的,绣着小花的湖绿小残帛正搭在一棵小小的蒲公英上,撕裂的边缘是断丝凌乱,像他的心一般,碎得一片一片。

十五天的日子,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这么快,快得不过是眨了个眼,一切已经在梦中过去了。

从此往后,各走各的路吧。

回到少林寺,高骞正守在门口,似乎在等他,看到他,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她没有劝住你!”

“大师兄说笑了,投身于空门是玉睿一生的追求,岂是人力能劝回。”玉睿淡淡一笑。

慈海大师看到玉睿,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暂且先等等,我与成不德有过命交情,我已经致书成不德,看看能不能请他收回成命,你的心缘未断,勉强入我佛门,也不是为师所乐见。”

正说着,小沙弥来报道:“成不德先生求见大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美人卧金链锁

成不德缓步而入,慈海大师与玉睿和他打过招呼,慈海大师便提起玉睿的出家问题。

成不德道:“我成不德说过的话,绝对算数,没有说反悔的,若是可以反悔,当初我就不会救那个女子。慈海大师,若是我次次都这么网开一面,我就别混了,从阎王手中抢人是件损阳寿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我这来参加剃度仪式的。”

这话一出,那是再无挽回余地,成不德斜睨着玉睿道:“我说过,那个女子,本来就不是长寿的命,她的生命线太短,你看到她的手相没有?如果她不出家,再活也活不过几个月,几个月后,不是天灾就是**,反正得死,我先把丑话说了,省得慈海大师以为我铁石心肠,你与她有夫妻之情而无夫妻之名,代她出家也是可以的,当然她要是出家,我就自然更满意。”

玉睿心中最后一线希望终于如残灯一般,闪了闪,风一拂,便灭了。

一张软榻轻红纱如云,美人倚榻而卧,玉指托腮,凝眸注视窗下的美人蕉,青翠叶子娇红的花,谁不说是最引人遐思的闺中风情。

然而她脚上一根细细的金链子却给这种可爱又俏皮的闺中风情增添了一种怪异的禁锢之感,那根金链子从连着屋中纯钢环,从那金链子隐隐闪着青光,代表那不是一根软得可以一折即断的金链子,而是极富韧劲的加了青钢石的特殊金质,虽不如“颜杀”的极度锐利钢硬,却绝不是一般的宝剑可以砍断。

长长细细的链子,长到可以在屋中自由走动而不会受到阻碍,细到不管她怎么活动,都不会磨伤她的脚腕。

她已经想尽各种方法,却去不掉这根如附骨之蛆的金链,颜杀被他收回了,屋里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就连簪子,略长一些的,都被收走。

北藤狂这一次是真正的生气了,他的宠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不顾一切地追随男人而去,不顾一切,连他指定的任务她都敢违抗,这根细长的链子就是他对她的惩罚,那天她今天早上醒来时,见到北藤狂正坐在她身边冷冷注视着她,不复从前爱宠的目光,那目光充满一种探究,一种怒而不发的威严。

“你终于醒了?”

“媚流参见门主!”媚流轻笑着抬起身,神情间妩媚无比,手轻轻抚着北藤狂的脸:“门主,怎么这样看着媚流?媚流今日不美么?”

那样子,好像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而她与他昨夜不过是缠绵了一夜,她的语气如此毫不在意的轻佻。

“很美。”北藤狂抓住她的玉指,无限呵爱地放在嘴边轻啮,从食指的指尖到指根,直把那青葱玉指都入口中,微一用力,一种似痒似痛的感觉由指尖传来,冰冷的绿眸阴寒地在她脸上扫来:“不过你做的事可不太美。”

“那么门主打算怎么处罚媚流?媚流愿意自罚为媚奴。”

当回媚奴又怎么样,曾经想往的自由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出家了,她要自由做什么?

她突然怀念起那时肆无忌惮地悠游在男人中间,把一个个男人玩弄于鼓掌,然后在他们最魂不守舍时杀掉的利索感!

她不要自由了,有一个门主管着她,叫她做事,也许反而充实了她的心灵。至少不用去考虑情为何物。

“自罚为媚奴?”北藤狂冷冷地笑了:“那太便宜你了!你放下江东的事情不做,让无情门蒙受重大损失,你说,岂是自罚为媚奴可以消解的?”

“那么门主想要处死媚流,媚流也无怨言啊。”媚流轻轻一笑,半抬起脖颈:“以帮规决断吧。”

那截脖颈光滑优雅地像天鹅的长颈,他的手在长颈上缓缓滑动,略一用力,把她压倒在榻上,身子跟着压住了她,四目相对,媚流含笑微眯着眼,丝毫无惧,不知哪来的笃定,她就是笃定他不会杀了她!

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滑过她的玉肤,由高耸到腰,再往下,她修长的玉柱般的腿,突然他的眼睛一冷,咯的一声,脚腕上一种细细的冰凉感让她一愣,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根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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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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