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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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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眯起了眼睛,一抹杀机阴恨地闪现。

该死的,他千里迢迢来见她,她却说这样的话?

她点头,语气悲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永诀,毅然道:“对。你很没品。你只会掠夺你想要的东西!你只会这样,永远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你觉得别人该死,他就该死,你觉得他没用,他该死,别人的感情对你来说都是假的,你的心里,没有别人,没有我,只有你自己,你复仇是为了你母亲,你这一生也就有一个母亲是你真正所在乎的,而我,不过是因为你觉得我难以把握,所以才对我多用了一些心罢了,说到底,你根本不爱我,你要的只是你自己的感觉,你觉得这样掠夺得来让你觉得很爽!”

她的指责,让他白了脸,怒火烧的紫发几乎要飞扬起来,他沉下声音,双手抱胸,冷冷地倚在背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还有么?说,再说。”

他从来不知道,他在他的心目中是那么不堪,他从来不知道,他做的一切,在她的眼里,连个屁也不值!

第二百九十五章 琵琶骨 折翅羽

见她冷笑不答,他高声喝道:“说!”

“说就说!”媚流心中对他的无线怨怼突然迸发,她坐起来,道:“我一直很烦你,你知道么?你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从来不想我要不要,喜欢不喜欢!你总是把握控制在你的手心里,我做什么事情都脱不开你的掌握,不错,你是很聪明,手段很高杆,所有的事,你只要想做,就一定做的到!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你说我做什么都在你的忍耐下,‘忍耐’?哈哈,笑话,我用的着你忍耐?我要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包容我的好,我的坏,用不着别人来忍耐!”

北藤狂手一伸,卷住了她的长发,把她横拉到榻上,媚流痛的一声尖叫,头皮简直要裂开一般火辣辣地痛,他阴森森地盯着她,冷笑道:“很好很好,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看法是这么深刻,非常深刻,很好。既然我是一个眼中只有我自己的人,那么我做什么都不用克制了吧?嗯?”

手上加力,用力把她的长发一扯,媚流优势一声痛叫,骂道:“疯子,放开我!”

“对,你说对了,我是疯了,一个疯子做事,相比你不会意外吧!”北藤狂暴怒之下,用力把她的手往后扯,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媚流面色一阵发白,叫也叫不出来,手,脱臼了。

他竟然生生地扯断了她的手!

“我是疯了,我认了你好久,我一再提醒你,你是我的人,可是你一点也没有在意,你爱上别的男人,爱的要死要活,我忍了;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我认了;你要杀我,我也算了;现在你居然说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良心!”

“碦!”又是一声脆响。

“啊!”媚流猝不及防,一声惨过,他在狂怒中,又折断她的另一只手!

“你当初为了不爱上我,为了抵制苦恨的药力,自断一手是吗?我告诉你,当时我还真就对你动心了!你自断手臂,不要我,现在我段你两手,我让你除了我以外,再也无法去爱别的男人!”

他狰狞的脸想嗷叫的龙,那个地宫中紫发皇帝的暴戾与狠毒,在这个后世子孙的身上暴露无遗!

痛,剧痛!

她痛得浑身冷汗,两臂已经浑然不是自己的,略一动,便钻心痛楚几乎要晕过去,她沙哑着嗓子,在榻上不住的颤抖着身子,艰难的道:“你……你想怎么样?”

“我要锁住你一生!”他的绿眸,冷距无情地闪着杀机,要不到她的人,那么就锁住她一生!

“这跟金链,要是穿过你那美丽的琵琶骨,你想会怎么样?”那根细细的链子,在他的手上抖啊抖,他笑的白牙森然像一只扑食的狮子:“琵琶骨一穿,你就废了,从此就只能每天躺在那里等我的临幸!这就是你无视我的报应,我说过,我在忍你,可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耐心,现在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了,你这美丽的小野猫,该收起爪子用金链锁起来才不会让我气的咬牙!”

金链一抖,那从前曾经锁过她的金链,在她玉白的颈间不住的厮磨,她痛得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掉下来,落入锦褥间,顿时使了踪迹,然后是更大的汗珠落下,她苍白了唇,眼前一片黑暗,断断续续道:“我恨你,就是恨你,你杀了我,否则我就自己去死,宁死也不当宠物!”

“由不了你!”

他痛苦的也够了,她四处地跑,四处地撒欢,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心仍在脚下狠狠地践踏,现在他不要任由她四处招摇了,他废了她的武功,还有什么生存的价值,她尖叫这哭叫:“不要废了我的武功!”

他出手如电,很快地给她的手臂复了位,却点了她的|岤,看着她一脸斑斑泪迹,轻轻一撇嘴,道:“不过是武功,从前你没有武功,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放心,我手很快,不会让你很痛。”

只要把琵琶骨一穿,全身功力尽废,她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她的武功是他所赐,也有他而毁,事情绕了一个圈,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从前,她不知道武功的重要性,她甘于在一个大宅院被困一声,只要遇到一个良人,她可以一生一世

地没有武功,一辈子做普通人,然而现在不了,没有武功的女子,只是任人宰割的牛马,她的骄傲让她无法回到没有武功的日子!那种俯首对男人称臣的日子!

男人,她知道,男人要是能可靠,母猪都会上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在这个世上,能与男人相抗衡,那便一定要有武功,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不受制于人,肆意行走在男人的世界这么多年,叫她如何去面对没有武功的平凡人的日子?

可是不想被废武功,那么就要对他俯道称臣,低下她骄傲的头,舍与取,看她要哪一个,是要低声下气地从前听命于他,做他的私奴,还是很有骨气的任由他废了武功,然后自绝身亡。

她脑中瞬息闪过千万种念头,目光惶恐害怕,只是从来没有过的表情,他只在她脸上见到过悲愤,痛苦,伤心,冷然,娇媚,种种种种,却从来没有见过她害怕,连当初要死了也不见她害怕,难道武功对她来说,比命还重要?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慰抚与是我心

他微微一沉思,突然明白了,武功对她来说,确实比命还重要,这个女子见多了男女之情,又被这样那样伤害过,她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信心和安全感,只有武功能让她一些信心,如果废除了她的武功,恐怕他防得再严,她也终有一天去寻死。

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再也无法低下她美丽的头。

僵持,僵持,她的惊惶与他的冷怒,无声在空气中散成了一股浓重的冷空气,她的白衣不住地颤抖,刚才冷湿了的汗水,现在渐渐贴在身上,显现出曼妙的曲线,她含惊带怕,又带着一种不甘的倔强,咬着唇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轻喘。

他的手按在她的琵琶骨上,只要再用上三分力,她功力尽失,却于身体无碍,只是不能再练武,可是有他在,她自然不再需要武功,他的手微微地往下用力,拇指与食指,分别扣在了两边琵琶骨那个浅浅的凹洞中,心一横,便要往下用力!

一滴泪珠扑簌一声,落在锦被上,她无声地落泪,绝望地望着天,眼中是一片黑沉沉地死意弥漫,一滴,又一滴,再一滴,白衣上的汗湿,让她显得更加柔弱。

连珠泪落,落尽她的生命,这一指下去,毁的不仅是武功,更有她的生机,她是一个只天空遨游的云燕,如何能被困于井地而能振飞?

终究,他长叹一声,俯下了身子,吻住了她的唇,她仍旧在颤抖,柔润如花的唇说不出话来,只能偶而溢出一两声哽咽,应该是委屈到了极点,不自禁地便哭了出声,他柔柔地吻去她的泪,低声安慰道:“不会了,不会了,不废你的武功了,不哭。 ”

他终究还是输了,明知她的泪水可能只是引起他怜惜的一个伎俩,他仍旧要陷入了,不废就不废吧,既然她那么看重武功,那就给她留着吧。

她想跑就跑吧,反正他会追,她想玩就玩吧,反正他会撑腰,只要她开心,又有什么事不能商量?

一只手无声地解开了她领襟,轻笑道:“白衣可不适合我的妖姬,妖姬,就是要妖,穿得狐媚,穿得妖艳,这一身太过清纯的装扮,我不喜欢。”把她的手轻轻一提,褪下了她的白衣,柔嫩的玉体在榻上横陈,他吸了口气,另一只手从她的颈后穿过,把她的头微抬起,更加贴近他的唇,温柔仔细地吻上她的脸,像对待一个未经人世的处子一般,仔细温柔,似乎怕伤害了她。

不住地辗转吮吻,抚遍她每一寸肌肤,两体厮磨。

他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她止不住地泪,让他心悸又心疼,他只是不住地吻她,安抚她,一声又一声地安慰道:“都过去了,不哭,不会废你的武功,就是废了我也给你续上!不哭!”

他的怀抱,突然变得那么温暖,似乎充满了安全感,她也知道这是他的媚术,只是这种时刻,谁还去在乎他现在给的感觉是真是假,她是真的累了,如果这样温暖的怀抱,是他故意施的媚术,那么就让她沉沦一次吧,让她彻彻底底地放松一次,不去想这个男人的真心假意,不去想未来在哪里,只要今夜让她温暖一回。

“每次你出去,都要带一身的伤回来,每次我都要放下手头的一切,千里追踪寻你回来,这一切对你而言,只是自私?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对你的心?”看着沉入梦乡不住地被恶梦惊得直叫的媚流,他轻轻拍着她,心中却是苦涩难当:“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要不得?我真的就那么糟?”

回答他的是她梦里发出的一声惊叫。

他轻声低哄,在他有节奏的拍抚下,她又沉入梦乡,她是太累了,像一只猫儿一般,次次偷溜出去玩,次次被伤得一身血口回来,却仍旧不放弃,明知外面的世界危险,却一次次地偷溜出去。

他这个主人,只得一次次地出动去寻找她,一次次地把遍体鳞伤的她带回来,然后看着她养好一点伤,继续出去惹事生非。

“媚儿,我躲不开我的,你的身上有无情门的香,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你为什么不明白,我和你才是最相配的呢。”又一声长长地叹息在她的头顶响起,她在梦中不知又梦见了什么,一滴一滴的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傻丫头,你还不知归吗?

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又好像只是睡了一瞬间,醒来时却见他就在身边沉沉地睡着,一只手牢牢地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枕在她头下,整个姿势,好像护着一个珍爱无比的东西一般。

她是他珍爱的人吗?

还是只是他一个闲来无聊的玩具?

微微一动,他便醒了,看着怀里的她,开玩笑道:“你昨晚睡得可真熟,怎么动你都不醒,幸好本座高风亮节,美人在抱而不乱心。”

他要是柳下惠,这世上就没有不贞的男人了,那皇帝也可以提前实施一夫一妻制了。

“门主,早呀。”昨日的事涌上心头,他没有废她的武功,她心情大好,儇在他怀中懒洋洋地打招呼,海棠初醒时的媚态瞬间绽放,无比娇柔可爱。

“不早了,你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了,现在午时可是刚过。”北藤狂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小懒猫,要是派你去杀人,这时你都被人杀了几次了。”

不愧是门主,从昨天的角色中脱离得越快,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好,既然如此,我媚流也不能输了阵脚!

她目光冷冷一闪,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一股斗志油然而生,目光顿时有了光彩,闪动间,灿然夺目,看在北藤狂眼中,他轻轻地笑了,很好,虽然对他很不善,不过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媚流,不再飘忽忽地让他心惊,她爱玩,他就陪她玩个够!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再造成|人间妖

“有门主在,媚流自然是安全的,好舒服,好久没有这么好好地睡一觉了。”说也奇怪,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是凌空绳,住的是天地野外,却也没有不适,如今突然猛地一睡床,却是噩梦连连,老是梦见阿律从怀中消失的那一幕,不过在梦中,后来却似乎有一种温暖的力量,把她从绝望的深渊中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后来的觉,睡得舒适无比。

这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

媚流有些想不通,看了北藤狂一眼,接触到他那冰绿色的眼睛时,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不可能的,他这样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男子会给自己带来温暖?

像只猫儿一般伸展开手脚,伸了个懒腰,眉眼间已经是风情万种的妖艳,那个一身白衣的哀怨女子,已经不见了,回到了无情门,她便是妖姬,用她的妖媚来征服男人,用她的美色来迷惑男人,用她的风情来祸乱天下。

北藤狂轻轻松松地把她搂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上方,她撑着手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紫发与她的黑发纠结在一起,黑紫相交,衬着她玉白的手,无比艳丽。

“我的妖姬,欢迎回来。”他阴邪一笑,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自己并肩而存的坏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阴冷的世界也得有人相陪,才能称之为“世界”,没有她,他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

娇艳的嫣红,娇嫩的松黄,娇媚的淡紫,迷眼的眩金,一一给她打扮起来,去除了白衣带来的素雅出尘,换上了人间的美丽色彩,眉睫间隐着淡金的眼影,双眉间一点朱砂菱记,樱唇如火,眸光流霞,素手如玉,束臂上飞扬的飘带带出人间无与伦与的勾魂摄魄。

“这才是我的妖姬,一个能让天下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妖姬!妖姬不需要清纯,妖姬不需要贞洁,妖姬不需要善良,她要的只是男人着迷的目光,要的只是男人跟在背后哭喊追求!”北藤狂坐在豹皮椅上,看着眼前的妖姬一步步走上前来,满意地伸手,引着她来到窗着,指着天空那一轮灿烂的太阳道:“你看,媚儿,天空那个太阳,多么明亮,你就要当男人的太阳,让男人跪倒在你的脚下,为你忧,为你喜,你远远地站着,看清楚,那太阳究竟是有情物还是无情物,热得能晒死人,又暖得能让人活过来,那是既有情又无情之物!你,就是太阳!你看!”

他的双手把她的头向上仰起,逼她面对耀眼的金乌,金乌一出,谁与匹敌?

在人间放射万条金光,让人睁不开眼!

“多么辉煌!媚儿,我就要让你成为太阳,人人喜欢,可是谁也得不到!”他狂肆地哈哈大笑:“谁敢走近你,谁就落得个伤心伤身的下场!”

“所以你也得不到!”媚流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北藤狂娇冶地笑了:“我亲爱的门主!”

“不。”北藤狂抚着她的脸,摇头哈哈大笑道:“我是你的天!你就是在我的怀里!我生你,我宠你,我爱你,可是我也能毁了你!你说我自私?告诉你,你说对了,从今往后,你仍旧可以做你要做的事,但是我会把你像马一样,牢牢地拴着,不乖的时候,抽上一鞭,乖的时候,给个糖,所以你要牢牢记住,千万别再惹火我,否则,要是这美丽的琵琶骨穿上一根细金链,另一头牵在我的手中,你觉得那种情形美不美?这么美的玉肌,那么耀眼的金链,我还真是等不及呢!”

说到这里,他猛然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往上一抬,逼着她向天望去:“看清楚,太阳是无与伦比的大,谁都能得到,谁也得不到,不过它可始终是在天的包容下!”

不错,太阳是在天的包容中,日出月升,无不在天的包容下,媚流是男人的太阳,却也是天的太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自大的男人,谁是谁的天,且看鹿死谁手!

来时无声无息,乔妆打扮,去时无比嚣狂张扬。

全副无情门的仪仗队,鹰轿上金顶煊赫,无情门的侍卫前后跟从,一路从者巴回到大璧国,见者无不两旁恭迎,其他威势不下于皇帝王爷出行。

他也确实有资格摆这个仪仗,媚流心想,他是大璧的长皇子,又是阿密国的后裔,廖律云归了,北藤狂便是唯一的阿密国的后裔了,身兼两种身份,这样嚣张的仪仗谁还能比他更有资格拥有!

但是阿密国的全部宝藏却是属于自己的!

她轻轻地笑了,对不住了,她媚流虽然看钱如无物,不过那么大一座宝山,却是身份的象征,虽然是阿密国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成了她的东西了!

不还!

“笑什么,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北藤狂双手撑在脑后,闲适地看着轿子另一头的她,笑道:“我就爱看你满腹鬼胎的样子。”

满腹鬼胎的她,眼眸份外的亮,犹其那一种将要算计某人的目光,精灵古怪,特别惹人注目。

“门主是何等样人,我笑什么何必劳门主亲自过问?”媚儿哼了一声道:“接下来门主打算去哪里。”

“先回京城,了你的心愿。”说罢,他向后一仰,闭上了眼睛,表明不愿意多说。

途经无风岗,无风岗林木极为繁盛,繁茂得风都吹不进,所以这里就叫无风岗,庞大的仪仗队伍进入无风岗,突然前面一声炸响,无数树木被掀上了天空,这里,竟然有埋伏。

北藤狂不动声色,只是把媚流往怀里搂了一搂,闭上眼睛闲闲地便睡觉,媚流也不动,支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声音。

“放松些,媚儿,有我在,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我的镇帮之宝——妖姬出动。”北藤狂的手在她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划着圈子,似乎在帮她放松。

“我没紧张,我只是奇怪,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截杀门主大人?难道是朝廷的兵马?”

“自然不是,不过几个小毛贼,无情门上次挑了几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之家,把一些秘密公之于众,所以这些名门正派之后找上门来了。”北藤狂的手滑入了她的背,细腻而温滑的手感,如一方上好美玉,令人流连忘返。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皆杀乱艳骨醉

手往下,再往下,腰以下,连着两弯月儿一般的雪瓣,因为他的抚弄而有些不满地扭动,试图脱离他的控制,她拧着细细的眉,咬着下唇,对这种情况下北藤狂的侵袭极是不悦,便想抬身便要坐得远一些,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北藤狂伸手在她的雪臀下一托,把她托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低头,热气扑在她的颈上,低低地道:“他们在玩,我们也来玩。 ”似乎嫌热闹得不够,他突然撇了撇嘴唇,扬声道:“不许杀得太快,出林子以前,不许杀光!”

“是!”北齐恭声应道,向手下打了个手势,索性只是耍着他们玩,兵刀声连天,喊杀声震天,黑鹰轿却连停也不停,在一片喊杀声中踏着血泊犹自前进,似乎轿边的砍杀声与人将死的呼噜声都是假的。

外面兵刀相撞,声声入耳,轿中的温度却开始升温,顺着北藤狂灼热的目光,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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