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有人指点?”
“那天他率众登上城楼血战高棒国,一个人杀了那么多的守兵,直到倒下,难道他的表现还不够表明他是个合格的将军?”
“反正我就那一句话,肯定背后有人指点,不然一个没有打过仗的公子哥,能那么厉害?”
“妈的,你这混蛋跟我对上了是不是?就算攻打城楼时有人出谋划策,没有实力,他能打那么多的守兵?你脑子混了吧?我知道你嫌他没有出身,不过战场上打的是战不是家世!”
里面开始吵起来,分为两派,一派认为不管北藤狂以前是做什么的,反正他能带兵能打战就是好无帅;另一派认为就算侥幸一路打过来,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是个好元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能当元帅?没有威信!
但是不管怎么样,没有人质疑北藤狂的能力,似乎在他们的心目中,北藤狂已经有了一定的威望,那一点也不意外,媚流心道,想起者巴国的山中那个皇帝的画像,那样的飞扬霸肆,破天下如竹的气势谁人能当!由此也可以想像北藤狂在战场上是怎么样的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老子懒得跟你争!”
随着说话声,营帐一掀,里面钻出几个大璧的军卫来,见到媚流都是一愣,在充满兵戈铁马的军营世界竟然能见到一个这样的美人,实在让人惊艳之余,眼前一新又一亮。
“你是谁!”惊艳过后,几个士兵直觉地警惕起来,反射性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到最后何所向
媚流嫣然一笑,道:“我是你们主帅北藤狂的手下,各位大哥不必担心,我若是内J,也不敢这么明显地到处跑了,我是路过而已,大家请便。”
话虽如此说,那些士兵仍旧不肯放松对她的警惕,便有一个士兵当下里跑去主帐询问她的消息,媚流见他们的警惕性如此之高,便索性坐在营帐外的一个石墩上,与众人天南地北地聊起来,自然而然地聊到这一路上破关斩将的经历,士兵们犹是不肯多说,不多时那个士兵跑回来,对着同伴点点头,示意确实是自己人,这下子气氛便热烈起来,既然是自己人,又是个美人,自然而然的便亲热了几分,自然便说起了落雁城的那场大战,在最快的时间内如何攻打下落雁城。
当日北藤狂在城门上血战众守军的情形,见到的人其实不算很多,能够跟随北藤狂上到城门的,只有精锐之师,所以这些人并没有亲眼见到,自然而然地便分了两派,一派觉得北藤将军带兵能力卓绝,一夜之间攻下了落雁城这个硬疙瘩,是个少见的人才,一派认为北藤将军背后有人出谋划策,才有今天的成就,北藤狂就是个公子哥,不过到前线来历练历练一阵子过后好回朝廷去邀功加官。
到前线历练一阵子,随着主师经历一些战事然后回京加官的事自然是再常见不过,所以这些士兵不相信北藤狂也是情理之中的。
媚流听着他们继续争执,心中渐渐有了印象,他们的争执重点其实就在于这一场场的战,究竟是不是北藤狂自己亲自攻打,还是北藤狂身后另有高人,她自己明白是北藤狂之之功,不过她也没有必要在众军士面前建立北藤狂的光辉形象,是以只是微笑不语。
妖姬大人来到军营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人飞书传报京城里的光泽,说明北藤狂已经重伤昏迷,无法再担任大帅一职,请光泽自己另行派人统兵,然后,在没有收到光泽的回复前,北藤狂自然是走不了的,媚流下午走了一圈后知道,大璧的上下将领士兵对这个总帅虽然充满了争议,但是对北藤狂的崇拜也不少忽视的,这下子情况复杂了,若是在军营中动中,必然引起大璧士兵的疑心,只能在离开军队后下手,但是北藤狂的伤势好得很快,加上他本人的无敌的意志,媚流相信不用多久他便能醒来,若是等他醒来再动手,那是黄花菜也凉了。
怎么办呢?
媚流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暗中下毒,但是下毒怎么瞒得过无情门人的眼睛。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是继续受制于人过上一生,还是自由自在地逍遥江湖之上?
答案当然是后者。
就在这么一迟疑中,时间又过了几天,北藤狂已经有了要清醒的迹象,他的眼睫毛偶而开始微微地发抖,脚趾头有时也会无意识地蜷起又张开,媚流知道,不能再拖了,她终于有了计划,并且开始一点点秘密地实施。
这天她随便写了封信给前面攻打城池的副帅,名正言顺地把南齐打发去送信,去掉了最忠心的侍卫,北藤狂的身边便只剩下一个她,她知道,机会来了。
夜里红烛高烧,燃得如一帐皆暖,如新婚夜的喜烛一般喜气无比,灯下的女子绝美无双,灯下的男子英俊无俦。
“这几天我和你的士兵们聊了聊,如果他们知道这一路打来都是你自己之功,你可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了呢。”媚流的纤指在北藤狂的脸上游走,一点一点,温柔无比,灯下,她闪着红宝石光的美甲却如淬了血一般的艳红无比。
“你果真是当开国皇帝的料,和你的祖先一样,连长相都是这么的像,像极了,阿密国的开国皇帝说不定就是你,你就是他的转生,两个人都一样充满了杀机!门主,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祖先可好?这样你就再也威胁不到我了,我就自由了。”媚流轻声在他的耳边温柔的呢喃。
“无情门中都说杀人是件很简单的事,就这么轻轻一动,人就断了气,越干脆越好,人受的折磨就越少,所以我现在要干脆地下手了,北藤狂,若有来生,千万别遇上我,我只想遇到睿大哥。”
袖子下,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寒光反射地她的玉指更加透明如玉,她知道,北藤狂终有醒来的那一天,这样的昏迷不会太久,他一醒来,必然以凶猛的气势剧烈狂扑,她想要成为真正的自由人,成败在此一举。
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心中奇怪而陌生的感觉,只要这么一下,北藤狂立时毙命,而她只要尖叫有刺客,再打开原来自己亲自布置好有刺客的现场,并且往自己身上捅上这么一刀,就可以,只要这么一下!
谁都会相信有刺客来了,然后媚流为了保护门主而受伤,而刺客武艺高强,从现场的蛛丝马迹上来看,这个刺客将会被定性为高棒国的刺客,想要刺杀北藤狂。
计划得很完美,她知道,呆是寒光仍旧在距离北藤狂半寸处怎么也下不了手,她恼恨地往下再一用力,刀锋又逼近了些,触上了他的皮肤,可是最后的那一点点距离却怎么也无法跨越!
她突然想起自己几次受伤他是怎么赶到她身边的,几次的者巴国之行,他都是一接到她有危险的信报,总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身边,她又想起玉睿说过她中了冰蛊时,是无情门主率众挑了龙帮,她在失踪许久,他满天下地遍撒信网,务必要把她找回,后来找到她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她带离伤心地,并且在最快的时间内,强行把她从忧伤绝望中解脱出来。
他是伤害了她,用语言伤害她失去玉睿之后的心,又强行折去她想要远走的翅膀,囚锢她,并且要废她的武功,这一切都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情下所做的行动?,
都是因为他爱她。
阿律说,媚儿,你不要伤害爱你的男人们。
这句话,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阿律说,媚儿,你很无情。
北藤狂也这么说,曦和也这么说,光泽也这么说,因为她不爱他们,所以才无情,你看,睿大哥就从来不曾说过,他只叫她忘了他,因为睿大哥知道她的心中遗落在他身上的,他要把心还给她。
被所爱的人所伤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绝望?
她自己经历过,痛得几乎要死掉,她缓缓地把刀收回来,自由有时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横行天下又如何,心中欠了一个人的情,内疚一生的话,这一生都不会安宁!
罢了罢了!
她长叹一声,用力把匕首一掷,匕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火红的光,落在帐蓬的角落,她知道,自己是输了,北藤狂甚至连动手也不用,就已经彻底收服了她意志!
“我很高兴你自己想开了。”随着一声带着森寒笑意的声音,他睁开了冷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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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虽然牙痛得连着耳朵痛,不过鲜花就是我的动力!咬着云南白药,杜绝上火食品,奋发!嗷嗷!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妆花缎冰裂纹
“我很高兴你自己想开了。 ”随着一声带着森寒笑意的声音,他睁开了冷厉的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
“啊!”
媚流蓦地对上他那双阴冷幽绿的眼睛,不由得惊叫一声,北藤狂冷笑道:“怎么,有胆子杀我,没胆子面对我?”
媚流花容失色,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向后便退,脚踩上地上的毛毯边缘,啊的一下便往后倒,那双大手倏地伸出抓住了她的前襟,媚流这个时候宁可向后倒下去,跌个七荤八素,也远胜于被他这么近距离地抓在手心里。
时间如同顿住了,这一刻的时间凝成了冰块,他的眼睛似天山冰原,满眼的冰酷冰霜,望着她猝不及防的惊讶与惊慌,他似一片冰原上的乌云,北风骤起之时,他向她扑天盖地的倾了来,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他的手狠狠地抓着她的衣襟,那美丽的花缎料子,让他扯出一片褶皱,细细密密地像冰裂纹一般延展开去,她被逼着对上他的眼,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侵上心头。
“无情门中教你杀人时,我不记得有让你再三犹豫,媚儿,你犹豫了好几天,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要杀一个人,就要杀他于无备,下手于刹那,而你永远地错过那个机会了!”他的手抓得更紧,他的眼睛开始破冰,开始一点点地从眼里裂开一道道的裂纹,那里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横生出来。
“你装的?”媚流一想便知,心一横,反而镇定下来不再发慌,难怪这些日子一直觉得有种什么感觉搁在心头让她总是有些不安,原来如此,她的直觉一直在告诉她,有危险!
气氛极端的凝滞,他盯着她的眼睛,笑意冷冽无比:“不错,我就是装的,你要是先前能看出来就好了,可惜你没有看出来,而且一错再错!”
“不知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媚流冷冷地瞪着他。
“得到了。”北藤狂的手用力捏紧,紧得几乎要把她的手寸寸捏碎,他的眼中有着他强烈的气息通过他的呼吸扑来,把她完全罩实得无法逃脱:“你杀不了我的,我若是那么容易被人所杀,岂能活到今日!”
他从来就没有晕厥过,他一直清醒得很,清醒地以她的挣扎与犹豫引以为乐,看着她时而自以为得计地高兴着,发出一阵阵轻愉的呼吸声,时而转过身去迷惘地望着外面的天空,沉默无语。
从头到尾,他就在布一个局,他接下光泽的赌局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找一个把她逼出来的机会,用他的生命来唤醒她的感情,哪怕只是那么一点,于是他“伤重地昏绝”,她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然后如飞蛾投火一般扑入他的网中,可是却是要杀他。
但是他却开心了,因为她犹豫了,当时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她紊乱的呼吸,和彷徨的意志,他立时明了,她对他还是有情的,虽然不多,不过仍旧有情,所以下手会再三犹豫,只是她自己却不知。
思及此处,他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笑得一扫刚才的阴霾,眼里都染上了笑意,道:“前几天我虽然是没有昏,不过我却无是法动弹,那是我内修的重要时期,那个时候你要是杀了我,我是无力抵抗的,可是第二天我的内修期便已经过了,我已经能动了,所以第一天没有杀我,是你的失策,媚儿。”
“……”媚流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她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怪自己不够果断,要不不杀,要么杀,就只有这样的两条路,她却找不到方向,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道:“现在你不是已经抓到现行了吗?你想怎么羞辱我?我在最后关头犹豫,是我的蠢,不过也轮不到你来笑话!”
“你说我舍得吗,媚儿。”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放松了手,缓缓地从榻上坐起,虽然因为伤口的缘故他动作不快,不过却更显得分外优雅,带着一种凝定的气势,像一只刚才沉睡中醒来来的猛龙,媚流微微向后一撇,想要躲开他的气势,但是他的手虽然放松,却极旧笼着她的手腕,无法挣脱。
“我很佩服你,佩服你的勇气,你明知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却还是要去做!记得京城无情门里有一水晶屏风吗?看上去晶耀透明,好像没有似的,不过有一只飞虫却一直想要飞出去,于是它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水晶屏风,直到最后从水晶屏风上掉下来!你,媚流,就是那个傻虫子!”
没等媚流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反身,把她压在榻上,倾身下来,笑道:“你以为你前面是坦荡宽途,想要从此青天白云的自由去?可是,有我在,我就是你的水晶屏,不管你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你都跑不了的,除非有一天我先死了!可是在我死时,我要是有力气,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把你一起拖入地狱!”
她的眉目渐渐拧起,拧出一个凌厉的弧度来,不杀他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失策,她恨她第一次下手时为什么那么犹豫,犹豫到把自己的前途和希望一周错过,一失足成千古恨!
“错便是错了,错也由我自己担,用不着你画晕添足地来提醒。”她冷淡地道,好像她不过是错过池子里的一朵花,过了就过了,没有什么好可惜。
他笑了:“真是嘴硬,明明后悔得巴不得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刀把我了结了。”
一边说着,一边压住她,手如闪电疾点了她的|岤道,她未曾过应过来,一个不知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他俯下身,掐住她的车郏|岤,将舌头把那药顶入她的喉间,他的眼睛带着期待的目光,他的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温柔地在她的唇内游动,坚定地把药顶下去,她突然明白了是什么,呜呜呜地叫着,用力收紧喉头,把那药顽强地卡住在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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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流:你不是说要准时更新么?
花花:牙疼得云南白药都止不住啦,坐立不安,最后只好去了医院,排队两小时,治疗十分钟,现在的医院真黑啊,不过今天的医生很好心,笑眯眯的……balbabablba……总之,我惨啊,痛得抓狂,怎么写?只好等痛劲过了,就等到这么迟啦!
媚流怒道: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花花怒了:谁折磨谁呀,你美男在抱,我呢!老娘现在看到公的都着迷!
正文 第三百二四章欠我的终要还
见她这么倔强,他倒是不忍心强逼了。
他略抬起,看着她表情痛苦地剧烈咳嗽着,想把药咳出来,“想咳出来?做梦。”他冷冷一笑,又一次俯下身了,迎着她不甘的目光,对着她的唇,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口气,痒丝丝地直抵喉咙,直接刺激了喉头的收缩。
就是这么一收缩,那药已经滚下了肚。
他放开了手,埋在她的脖颈上大笑起来,带着一种“终于整到你”的快意,道:“欠我的,你终究要还!”
“是苦恨?”媚流几乎可以肯定了。
北藤狂笑了:“对。你很聪明。”
那药带着一种酸酸甜甜的滋味,停留过药的喉咙一点点地甜上来,甜过后,却是一种微苦的滋味,媚流皱着眉,心里却已经不若当时第一次接触苦恨时的难过,她的心已经交付出去了,还有多少心能够拿来挥霍?就算真的有,也不多了。
北藤狂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的大吵大闹,却没有料到她只是极轻蔑地一笑:“北藤狂,你也只会这一招了。”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好像她吃的不是她最深恶痛绝的“苦恨”,而是她有能力解毒的毒药一般。
北藤狂不答,在她的眉间眼间慢慢扫过,“昏迷”了这么久,只能在她的背后看着她,叨念她的容颜现在终于能正面让他一览无余地一解相思,他无视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撑着手伏在她上方,两人的姿势远远地看去,暧昧之极,他强壮的身板就那么沉实地悬在她上方,她被迫仰望,他笑道:“现在不反抗了?是想开了还是爱上我了?”
媚流蓦地睁大眼睛,好像听到什么非常好听的笑话。
“爱上你?若是没有苦恨,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做梦!我想杀你在先,你现在对我下药,所以这一次我认栽,但是趁着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我还可能会杀了你,你也永远不要想我心甘情愿地爱上你,因为对我来说,你不过是一个外人,一个让我讨厌的外人,我的上司,我的前途阻碍者!不错,当时入无情门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心甘情愿地去杀人,去放火,委身给一个个的男人,可是这也无损我对你的厌恶,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一个肮脏的我,让我厌恶之极,而且你不愿放过我,而我又有能力杀的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杀!”她恼怒地道。
北藤狂深邃的目光了然地纠缠着她的视线,她终究还是想要光明,可是他是那么的黑暗,怎么能放她去光明世界?!
绿眸与黑眸相互间流转着恨与爱的情绪,她带着一丝绝望的愤怒看着他,这绝望却并不激烈,颇有一种“早该知如此”的觉醒感,因为他给她下了苦恨,所以她带着不屑的冷艳回瞪他,她仍旧是那么美,从前如玫瑰,如今如罂粟,散发着致命的诱人芳香,把一个个男子拖下人间的干净地,拉进她的旋涡!
“就算杀了我,你也是干净不了的,那些张府赵府满门,不都是你杀的么。你杀的人,把手指翻上几遍也数不完。你委身过的男子,也是数不清。你的思想,早就被腐化。你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美肌,都已经沾染着黑暗。哪怕我洗白无情门,你也是黑暗的,哪怕从此你金盆洗手,你也是黑暗的。你早就和我一样,你不明白吗,你杀的每一个人是我分配你的任务,可是你杀得那么自然果断,除去我的逼迫的因素,更有一部分是因为你自私。”他的话,清晰无比,几乎就是咬着说着,生怕她听不清。
“我自私?门主大人,拜托,杀人就杀人,和我的自私扯得上什么关系?”
“你自私地不敢死,所以你杀人,你是为了要活下去,为了你自己,你爱上那个玉睿,如今的了情大师,不过因为他有能力给你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如果他又穷又没武功,你还会爱他么?”
媚流瞪着他,脑中却被他的话给搅成了一锅粥,他的话,好像对,好像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呢?
没等她理清思绪,他便又开口道:“别糊涂,你说当时你第一次杀人,是不是想着要活下去?因为完不成任务就得死?”
媚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