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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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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玉睿,是不是觉得感觉安全?”

媚流无话。

“若是他和我一样杀人成狂,你还会爱他么?”

当然不会,一个会杀人成狂的睿大哥,便不是睿大哥了。

“所以你还是为了自己对不对?”

如此说来,她真的是为了自己?

“什么爱啊,光明啊,都只是一种环境,让你生活得更好更开心的环境,媚儿,你一直在原地打转,把自己局限住了,你现在的生活不好吗?你长得美,你有人追,有人爱,手里握着我给你的无情门的权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所有的一切,已经大大超过每一个女人所奢望拥有的一切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水至清而无鱼,太过光明的生活就代表着你的付出你所要享受的一些东西,比如责任,比如道德,比如这些东西,我觉得你不会在乎的,特别是道德那玩意儿,我觉得你是完全不看在眼里的。那么你要光明有什么用?为了光明,辛辛苦苦地做样子给人看?什么正道黑道,哪有那么清楚的界限,正道所做的坏事还少了?黑道至少做坏事让你看得清清楚楚。”

媚流瞪着他,无力反驳他的话,似乎事实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这个世界的什么道德对她非但没有半丝触动,反而让她厌恶透顶,这么说来,好像无情门确实很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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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留言说到章节名的问题,章节数有时从三百二十一突然就变成三百一十一,这类的低级错误,是花花分章节时写错,由于发了的章节不能改,只要委屈亲们了,花花真是该打啊!

光泽从远处走来,目光冷厉:打几下?

打几下?

那个,赏花赏月赏秋香啊!

@-@!今晚的太阳真美!不错不错!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火莲花尽在握

一时怔怔地看着他,他隐藏住眼底计谋逞的得意,又道:“所以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媚儿,你没有发现吗?你做什么,我不是都包容了吗?只除了你想要逃开我这一点,其他我不是都允许你去做?当一个人连杀人都包容的时候,再没有其他的事是他不能包容的,而刚好的,我正擅长杀人,最蔑视道德。 ”

媚流感觉他身上的热力一点一点地逼来几乎将她的理智都烧尽,明知他的话有哪里不对,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哪里不对。

“反正我不爱你。”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点。

“是与不是,爱与不爱,媚儿,且得等着瞧呢媚儿!”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仿佛字字千斤,一个个字如铅块一般掷地有声。

“而且,人生最重要的就是适合两个字,如果不适合,就算再爱的人,最后也会因为种种‘不适合’而分开。”他笑得那么有把握。

直到估摸着那药已经化成了水,进了肚子永远也吐不出来了,北藤狂这才慢斯条理地撑起来,无力地躺在她身边,道:“伤口又裂开来了,给我包扎一下。”

这样深秋的夜里,他却闪着汗光,虽然极力强撑,面色终究是苍白了下来,刚才那一翻大动作想必耗了他不少力气,有谁能够在身体被戳了一个洞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到瞬间把一个武功不算低的江湖好手制于当场?也只有他了。

“门主果然是武功盖世,这么重的伤还能把媚流制服于当场,看来该给门主颁一个最佳硬汉奖。”她半嘲半笑道。

“若是这个奖赏是你给的,我自然肯要。”北藤狂闲闲地斜躺着,依旧的风情万种:“媚儿,快给我上药,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伤好完全,然后一举攻破高棒国国都,倒要看看谁先拿下国都,是皇帝还是我北藤狂!”

冷笑着闪过一丝算计的笑,曦和,虽然我不能亲自上战场,不过你那里也不好攻打吧?想要赢我,没有那么容易!

原来在他陷入昏迷前,早就已经暗地里给身边潜伏地极深的无情门人塞了密信,这边北藤狂重病在身,那边红日国的安插的无情门人在皇上面前给几个堪当大用的大将说了几句好话,将红日国的局势略微扶持了一下,这一扶持,便让红日国的局势又苟延残喘了一阵子,等到自己伤好,红日国也就差不多恢复**原状了,刚好又和他的进度保持一致,所以曦和想在他昏迷期间拔得头筹,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媚流见他笑得阴沉,知道他不知又动了干什么歪脑子,她懒得去想,想要将苦恨的效力减到最低,最好的办法便是尽量不要去关心他,注意他,哪些一来,效果便能减轻不少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取过剪子,把绷带给他解去,见略身愈合的伤口正外往渗着清黄的血清和鲜红的血丝,想是刚才那两下已经让他痛苦不已,后面的伤也同样裂了不少,不由得有些坏心,不知道这么重的伤,刚才又那么的动作,不知道肠子打结了没有?

想到自己不管做什么,在他的面前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一把,轻轻松松地被他化解,反而弄得自己狼狈不堪,不由得恼怒,重重地把绷带一扯,北藤狂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里,闷哼了一声,这一回媚流下手极重,重重地扯开绷带,重重地上药,重重地包扎,直把北藤狂弄得头上的汗滴一点一点地沁出,却一声不吭,面含微笑,似乎全不放在眼里,媚儿故意不小心把手陷进伤口中,他也仍旧含着笑,似乎在看一小孩胡闹。

“你倒是挺心狠。”北藤狂等她包扎完后才道。

媚流不答,最后一次重重地把绷带用力扯紧打了个死结,“啊!该死!”北藤狂忍不住诅咒了一声,她这个包扎法,非但不能止血,反而要把血迫出来,让血液滞留了。

见媚流包扎完便想走,他伸手扯住她,拉到身边来道:“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省得我一个闭眼,你又搞出什么鬼花样!你把我的帐逢割得一块块的,想伪装成有刺客进入的样子,亏你想得出,布置得倒也挺像。”

他取出身边的长鞭,轻轻一抖,一边已经割裂的,只留细细的几道根维持着的军帐破开,一个边缘不齐大洞赫然在目,看得见过面的星空,他道:“看你想得这么周到!我都几乎不好意思破坏你的美梦了。”

“闭嘴!”

媚流又羞又窘,想到自己在布置现场时,有一双眼睛就在背后好整以暇地盯着看她闹笑话,就一阵怒火冲天,顺手举起一个灯台丢了过去,北藤狂避头闪过,任由那灯台落到地上,将一片幔帘燃起一片莲花般的小火焰,那小火焰如蛇一般吞噬着更多的面积,他看着那火很飞快地速度蹿上开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来人哪。”

“门主!”一个媚奴出现在门口,低头等着门主吩咐,白兔领边似乎看着温暖,却留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团雪玉若陷若现,媚流看了一眼,又看了北藤狂一眼,意思是:“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北藤狂当作没有看到她的嘲笑,道:“收拾了。”

那媚奴应了一声:“是。”

转身向后面做了个手势,后面北藤狂的护卫鱼贯而入,轻而易举地便把火扑了下去,媚流冷眼看那架势,竟然是等候已久要扑火的架势,不由得笑道:“看来门主对于媚流将要的事很了解呀!不要告诉我,连预防毒烟的面具都准备好了!”

北藤狂眉头一挑,两指一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道:“把面具取出来!”

媚奴和护卫的身上居然真的都藏有一个竹炭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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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好多哦--!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悄变化共谈事

媚流深深地吸了口气,强令自己镇定,又道:“若是我放炸弹呢?”

北藤狂道:“这个床,很厚,而且有机关,能翻过去。”

也就是说,媚流如果真的想来个炸弹,那炸弹炸开的瞬间,北藤狂便能启动床的机关,遁入防护后。

媚流只觉得怒火上冲,脑门一阵阵地跳动,又道:“若是我下毒呢!”

“比放炸弹更简单啦,外面有他们,里面有我。”

“靠,你耍我吧?”媚流于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跳了起来,冲口一句粗话,大声骂道:“明明没事死不了,却要把我找来!明明知道我会怎么样,可是却任由我傻子一样地白忙!你吃饱没事干吗?你打你的战,莫名其妙地耍我干什么!”

无情门人目瞪口呆,从来都是风情万种地妖姬,那个笑得妩媚,小腰妩媚的妖姬大人,居然爆粗话了,看来气得不轻,居然连门主都骂上了。

一边骂着,见北藤狂还在笑,媚流怒火更盛,顺手抓起皮鞭往北藤狂的腹部抽了过去!

那瞬间,随着北藤狂的声闷哼血丝便又沁了出来,媚奴与护卫们一声惊呼,一拥跑上前去查看伤势,北藤狂笑得几乎伤口更加地迸裂开来,笑道:“你这样的脾气,哪个婆家敢要你?”

是的,若是说前世的媚流还是那类带着甜美笑容,内心纯真的小姑娘,如今的她,已经成了一个脾气恣肆的任性女子,虽然对着男人万般娇娜雅致,不过毕竟本性难改,若是真的让她去侍奉姑翁只怕没两天,姑翁便会被她气死,夫家全家死光光。

那媚奴走上前来解开北藤狂的绷带,见刚才新换的绷带一片狼籍,全是点点新血,伤口处血肉又迸开不少,不由得啊了一声,忙掩上嘴,小心偷看了媚流一眼,低下头来,认真处理起北藤狂的伤,跪下来的姿势让衣领下的风光越发的绮丽,媚流知道无情门的女子无不以得到门主的宠爱为荣,在门主面前也是能多娇媚便多娇媚,似笑非笑地看着北藤狂,道:“要夫家干什么,找个夫家只得嫁一个男人,何不比现在艳福飞来的好?当然不能嫁。”

北藤狂的眼睛淡淡地从媚奴那一片酥雪前掠过,不见波澜,道:“无情门的门规也该改一下了,要在江湖上正大光明地立足,穿着若是再这么如青楼里的女子似的,谁还看得起无情门,对于不听话的媚奴……哼哼!”

手指间的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媚奴听得面色如土,更加低下了头,身上有意无间的娇媚瞬间消失,再也不敢抖落媚功。

“你不是有了元帅一职,还在乎江湖上的事?”媚流斜睨着他,他的野心可太大了,江湖朝廷都想要。

“元帅?元帅这个位子在我的心中那是半分重量也没有,充其量不过是为了和光泽的赌个气罢了!我的目标还是江湖,可不当他曦和的臣子!”他袖子一挥,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这样的人岂甘为人臣。

媚流没有说话,她知道,以他的天生的霸气和远祖与近祖留下的杀伐之气,一统武林,那是迟早的事。

她突然想起那座宝山,要不要告诉他呢?那个山洞里皇帝的画像。

北藤狂换完了药,挥去众人,道:“京中的局势怎么样了?”

“南宛派了使者来与光泽王爷会谈,说到将来的大小国问题,左右不过是担心大璧将来也会顺便铲除他们,光泽王爷安慰说不会,并且许以百年和平。然后是张皇后受不了冷宫的生活,自缢在冷宫,皇帝痛失‘爱妻’,然后便是者巴提出与光泽王爷和亲,要将自己的十七公主嫁给光泽王爷,时至今日不知王爷答应了没有。”

在江湖上的这段日子,宫中的传闻没有一天中断过,小到张妃和蓝妃二人又吵了什么架,张妃的猫莫名其妙死掉,蓝妃的狗不知如何溺水而亡,大到南宛与大璧两国和谈,王爷好事又近,无不一一在握。

说到南宛。她想起那个温和敦厚的特克里王子,若是他当国王,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地当一个国家的国王,南宛国的形势越发不容乐观,一干皇子皇孙为了一个王位,争得你死我活,特克里似乎有些危险。

“哦,王爷要和亲?很好很好,”北藤狂连连点头:“和亲好啊,一举两得,省得光泽王爷总是形单影只,很好很好。”

媚流和了亲,你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跟我抢女人?

不过一个月后,无情门得到的信报,光泽王爷没有同意和亲之事,理由是:“以公主万金之体,远嫁他国,置父母手足于万里之遥,大璧向来重亲伦礼化,将心比心,孤心何忍,故和亲一事不必再提,为表两国永世交好之意,若蒙国王陛下不弃,愿与国王永结兄弟之好。”

大璧的王爷在身份与权势上来说,要比者巴国王来得更显赫,王爷在国书上的正式自称是“孤”,者巴国王的自称也是“孤”,所以光泽与者巴国王结为义兄弟,两国皆大欢喜,自然便表达了对者巴的善意,公主的和亲之事体体面面地落下帷幕,光泽王爷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明确拒绝了者巴国王的和亲之议,光泽还特意修书一封给北藤狂,冠冕堂皇的一大堆华丽官方辞藻和假惺惺的问候之下,其真实意思是:听说你前阵子重伤,没死成,我甚感遗憾,不过我没有和亲,所以我想你现在更遗憾了吧?皇上前阵子不时地问起媚儿的情况,他对媚儿的决心不下于你我,那日你受伤的事,他听了说“朕心大慰也”,不过你没死成,所以他也很遗憾。

“看来是与我对上了呀。”北藤狂轻蔑地笑着弹指一挥,把那纸往房中的炭盆上一丢,瞬间化成了纸烬蝶:“不过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看了一眼手持书卷静静地在灯下看着的媚流,眼里有一抹疼惜与爱宠,为了这个女子,为了得到他的心,就算是做一些伤事又何妨呢,所谓的傻事,就是放着自己逍遥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打什么战。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听秋音潜你心

北藤狂的伤自然无法一夕之间便好,于是日日命媚流陪侍在他身边,媚流早想要回中原,如果说苦恨的可以让人爱上下药之人,那么“爱”自然可以被时间所湮灭,就算不能湮灭,能够减淡也可以,但是北藤狂似乎早看出了她的想法,不但不放人,而且时刻粘住她,基本上,能看到媚流的地方就能看到北藤狂,想找北藤狂就先问问妖姬大人在哪里。

秋风起,北风吹,满天的枫叶落得一山一林皆斑斓,层林尽染处,似乎去年秋未尽,寒鸟哀鸣处,宛转啼声更增愁,时已至深秋了。

北藤狂与媚流流连于小山不愿搬进府衙,城中的府衙早已经修缉好,随时可以搬进去了,但是北藤狂仍旧喜欢居住在帐篷中,夜里搂着那个可人儿一同倾听夜风的声音,那种风摧狂一切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怀中搂着温暖的她,虽然不甘不愿可是仍旧柔软地蜷伏于怀,不吵不闹的她,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听着外面的风声,让人感觉天地间只有他与她,他就是喜欢这种被世界孤立得只剩下两个的留在世间的感觉。

媚流不想搬到府衙,是因为她觉得这样的气氛,让她想起前世和朋友一同露营的日子,新鲜有趣,不受拘束,再加上这里地处背风,也并不算太冷,于是便在这里继续住下去,等待北藤狂伤好赴前线。

静夜无声,只有山风阵阵,北藤狂又一次把她从梦中摇醒,要她听着外面的声响,却又只是叫醒她一半的神智,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你听,又起风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

媚流睡眼惺松地伏在他的怀中,意识不清地烦躁道:“是啊,入冬了,入冬了,寒号鸟要冻死了。”

可不可以不要吵?

“是啊然后熊也要冬眠了。”

“是啊,熊也要冬眠了。”

“蛇也不出来了。”

“蛇不出来了。”

“农民们也要完成了农活,开始农闲了。”他的声音低得若无,带着一丝丝的诱惑。

“农闲了。”她频频点头,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媚儿,你开始爱上我了。”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首。

“爱你了。”她完全无意识地跟着他的引导说下去。

“你爱我。”黑暗中,他却能捕捉到她的脸,精锐的又攫住她的脸。

“我爱你。”她呢哝着。

“对,你的眼里有我。”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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