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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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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中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坚定,他想,就算那苦恨之药是真的让人爱上北藤狂,但是在她的心中,只怕也有几分对北藤狂的真心,现在想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他向来理智。

“好吧,既然你说得这么清楚了,那我也问你一句,那么你想我怎么做呢?”光泽也坐在棺边,近乎于戏谑的一句话,把难题再次交给了她,要她亲口来求他。

没有了方才的焦急,北藤狂又有了希望,媚流的眼睛就变得柔媚起来,长长的睫毛如一排黑蝶一般不住地上下翻飞,那黑水晶瞳仁蓄着水波,款款柔情地荡漾柔丽光芒,她看着光泽柔软地道:“王爷,您帮帮媚儿可好?”

“帮?怎么帮?那医书是全天下医者都向往的东西,可不能像珍珠宝石一般,说送就送,本王当初为了得到他,可是花了不少代价。”

“只要把医书给媚儿,那么王爷想要钱还是要人,媚儿无不依从。”最好他要的是钱,那宝山中的宝藏多的是。

光泽抬起她的脸轻佻地用大拇指抚着她光洁的下巴,道:“如果本王拒绝呢?钱?本王最不缺,这个条件就不要再提了;美人?美人虽美,毕竟易逝,医书虽然不美,不过要是使用得好,却能给本王带来更大的利益。”

“王爷!”媚流皱起眉头,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他轻松地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恼怒与难堪,好像猫儿逗着无处可躲的老鼠,一个美人,所向披靡的美人,被人直指她红颜易逝,就好像突然被人当面打了一巴掌一般,简直是一种比凌辱她的身体更大的侮辱,他笑笑又道:“你说美人对本王有什么好处?什么样的美人本王没有过?如你,也算是当世难得的美人一个,不也一样被本王玩过?本王为什么要用你那美丽却不持久的身体来交换世间至宝的医书,让你去救一个对本王对大璧都深怀恶意的男子?”

媚流胸口急剧地起伏,这样的羞辱前所未有,他不但驳回了她的条件,还把她贬得一文不值,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想要给他一个耳光,强行克制住自己,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么王爷还到这里来做什么?是看媚流的笑话吗?”

“不。”光泽收住蔑笑,勾起她的下巴,媚流用力打掉他的手,他的手便如生在她下巴一般动也不动,反倒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细嫩的肌肤,冷冷地道:“我不要你的身体陪我一年两年,你那美丽的身体实在太过飘忽,也许我一眼看不到,你就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你记得我说过一句话吗?我想想,是哪句话呢?我想不起来了,你想得起来吗?”

媚流聪明极点,对于他说过的话,自然不可能忘记,当时他曾经气得牙痒痒的,发誓一般地说:“总有一天我要你求我,求我娶你!”

当时的她多傻啊,还以为他在说气话而已,这样一个狂傲的王爷,被天下人视同皇帝一样的王爷,怎么可能说出一句没有意义的气话?当时的她也是那么傲气十足地拒绝他的求婚,如今他就要拿这个做文章,来羞辱她,来嘲笑她,以换回他曾经扫地的尊严。

好吧,为了北藤狂,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不就是一点羞辱吗?就把他当成曾经的任务好了,想当初,为了完成任务,她是那么屈辱地跪在男人胯间讨好着男人,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刚刚开始执行任务的媚奴,她出卖了自己年轻的身体与前世所不能放下的自尊,跪在一个大肚便便的男人前,心里想的,只有活下去,活下去,也许有一天突然天上一个雷就把她打回原来的世界,也许有一天她能够拥有自己的生活,就是这种活下去的,让她撑到了现在,虽然如今的生活与从前所设想的不同,谁又能说这不是最好的结局了呢?

有武功,有财富,有美貌,她什么都有了,而这一切来源于北藤狂,在短暂的几年不堪回首的磨练后,她得到了一个女人所想要拥有的一切,不管她爱不管北藤狂,北藤狂确实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现在为了救他,就再放下自尊又如何?命是无价,什么自尊,什么尊严,全是虚的,没有了命,人要尊严与自尊有何用?

她低下了美丽的头颅。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傲如何府前屈

“我求你。”她低声道。

“求我,你用什么来求我?求我什么?”光泽残忍地要逼出她最后一丝自尊。

曾经他是那么低声下气地求她为妻,她骄傲地像一只仙鹤一般拒绝了他的求婚,他的几次未婚,都像打到墙上的球一般反过来让他觉得失落无比,他说过,总有一天她要求他娶她,她是那么不屑一顾,他是爱她,可是他仍旧有着一个男人一个王爷的骄傲,经过这长时间的布局,如今他要连本带利地把从前的屈辱一一讨回!

媚流看着他,他笑得冷淡而讥讽,嘴角一边微微翘起,看着她敛下了所有的光芒求他,媚流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道:“求王爷纳媚流为妾,媚流愿侍奉王爷枕畔床头,能为王爷更衣叠被是媚流的荣幸!”

“只是如此而已?”他毫不为所动。

媚流咬咬牙,看了一眼北藤狂,若是他活着,断不肯自己为了他跪求他人,但是如今——

她两膝一弯,便朝着光泽跪了下去,那黑首点地,道出的是女人的屈辱:“求王爷纳媚流为妾!”

光泽拎起她,正视她的眼,怒道:“你果然是为了他什么都肯做!女人,你是不是太贱了一些!当我那样求你时,你呢?把我当作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打发掉,我几次求婚,你却当做笑话,我一个堂堂大璧王爷,低声下气地求你劝你,你得意吧?你高兴吧?现在!现在我要你同样求我,我求过你几次,你也要求我几次!若是你当初就嫁了我,怎么会有那后面的事?出使高棒,险些丧命,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媚流点头道:“对,是我自找的,请王爷恕罪!”

“他还能再撑一段时间是吧?好,我给你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内,我看你怎么求我,若是求得我满意,我自然如你所愿!”光泽像丢什么破烂一般,把她丢到棺材的那一边,嫌恶地拍拍手道:“你不值得我去求你!”

媚流低头不语,耳边听得足步声挟带着一种隐隐的怒气远去,她坐在棺边,看着北藤狂出神,喃喃道:“这算是我欠你的,北藤狂,我受的羞辱让我活到现在,现在为了你,我还要受羞辱,羞辱有时也是一种活命的手段啊,不是吗?”

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勾践曾经卧薪尝胆,为了成大事,一时的羞辱何必吝啬,若没有曾经无比屈辱的媚奴生涯,何来今日风光无限的妖姬天下?

她抬起头来,望着担心地看着她的玉睿微微一笑,媚光如射,皓齿如玉,明艳无俦:“我不怕,我更不恼!”

她是真的不怕也不恼,当天晚上她便去了光泽王府前静跪,夏日的夜本尚且未褪去白日的酷热,空气中飘着阵阵热力的烦闷,媚流跪在王府门口一动不动,过往于王府的官员和行人奇异的目光似乎于她不过是飞虫走兽一般,她是那么泰然自若,不像是来跪求的,倒像是在展现她的魅力。

今日所有来往于王府的官员都知道王爷今日心情极不好,而不好的根源,有很大一部分与门口跪着的那个女子有关,究竟是为什么,没有人敢问,那个女子谁不认识?她曾是皇上的爱姬,又曾爱过了情大师,又与北藤将军关系暧昧,如今又跪在门口,自然极大地引起了官员们的猜疑,当然没有一个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日来的官员比平时退去的时间早了许多,谁都不愿看到王爷过份犀利的目光和冷得让人发抖脸,天刚黑不到一个时辰,王府便送走了最后一个官员。

“她没有动过?”

“是,一直跪着,小人怕蚊子咬着她,曾亲自给她送去香药,她却拒了回来。”

光泽闻言沉着脸不语,她以为她让蚊虫叮咬,便能够让他收回成命吗?虽然他知道她今夜必然不会带一点防蚊药,但是那也不足以动摇他想要羞辱她的决心。

管家一边陪侍地站着,心中却在叹息,一个在门外跪着,一个在门内立着,究竟这是在惩罚谁?

光泽站在府内的小门中,看着门前的静跪无语的女子,脸色却极不好,虽然一切如他所料,他却一丝也无得意之情,只因她是为别的男人来求他,她究竟是中了那个所谓的“苦恨”之毒,还是真的爱上那个男人?

他沉着脸,不去猜现在她的周围有多少蚊子在攻击她,地上的热气是否已经褪去,只是这么看着他,连带着王府这一夜所有守门的下人也陪着站了一个晚上,这究竟是在惩罚谁?

天亮了,已经跪了一夜的媚流已经动弹不得,她抬头看了眼晨曦,知道再过不久,就是光泽准备上朝之时,那是便是她将要受到更大屈辱之时。

果然,不多时,王府门前三扇||乳|钉门大开,虞候差役罗列门外,静候着王爷出行,不多时,一队侍卫从门内列队而出,簇拥着蟒袍环身的光泽王爷,光泽头载蟒冠,不坐轿而骑马,那形似龙而四爪的蟒冠张牙舞爪地俯视地上的媚流,以红宝石镶就的龙眼,愤怒地瞪视着地上的女子。

自然是没有人敢从媚流身上踏过,哪怕她阻住了一些侍卫的去路,侍卫们知趣地从旁边绕过,光泽仿佛没有见到她一边,打马自从她身边踢踏而过,险些踩到她的手,媚流一动不动,跪地不动,大声叫道:“求王爷收留媚流,媚流愿为妾为奴服侍王爷!”

“哈哈!她说要要为奴为妾!道耿,你看她配吗?”光泽大笑着对身边的贴身侍从道,那名为道耿的侍从不敢开口。

夏日热气如炽,不多时间天下间便热得如一团蒸笼中的气一般,四下里蒸腾着焦人的气息,光泽坐在理事殿中出神,窗口挂着细密的湘竹帘,挡住了炽热的风,办公桌前一大块冰雕发出叮咚轻响,悦耳之极,他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桂花汤,神思不知飞向何处,半晌,突然命道:“把冰撤了,把竹帘开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龙行雨心有系

很快地,失了屏障的理事殿被外面吹来的风搅得热气腾腾,几乎连地一向冰凉的檀木大桌也温了起来,他烦躁地把立领松了松,又把金带宽了几分,道:“今日热得这样,怎么也不下雨?”

手下只得陪笑道:“王爷金口一出,想必龙王布雨之时不远矣。”

仿佛在应验光泽的话,午后不到一个时辰,天上便出现了一丝黑云,那黑云慢慢引来了更多的黑云,天气越发地闷热难当,众人无不汗流浃背,贴身的衣物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但光泽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仍旧泰然自若。

轰!

天上突然打下一个惊天大雷,如电蛇在云中乱蹿,黑云团团如黑烟般流得越发强劲,不到半刻钟,一滴豆大的雨滴将地上的土打出一个小小的土坑,下暴雨了。

暴雨打在地上,将更多的热气蒸发出来,跪在地上的媚流感觉到自己仿佛坐在蒸笼上一般,地上无数的蒸气将天地充塞得严严实实,将她细嫩的脸烘得一阵阵发红,却随既又被那豆大的雨珠冷却下来。

雨下得真大,真不是时候,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哀悼自己那一身薄得轻透的粉蓝细纱的夏裙,为了显出楚楚可怜的气质,她特意穿了轻薄的细丝纱,柔柔地贴着身体,含而不露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现在可好,完全贴身上了,湿腻腻地难受非常。

水太大了,石道两边的石孔排水道竟然来不及把雨水引走,漫涨的水很快便在她身下的青石足步道上汇成了一汪平坦的水洼,几乎把半个膝盖没过,她狼狈地浸在水中,王府门口,管家焦急地拿着伞却不敢过来,王爷明令,谁敢讨好那女子,回来杖毙!

可是这个女子分明是王爷最在乎的人,他岂敢粗心大意地真个置之不理?

一匹枣红马飞快地刺破雨幕如闪电而来,那金黄的蟒服在雨中如一只真正的龙蟒,那马冲到媚流跟前,一根鞭子卷出,将媚流卷到半空中,他一伸手,便将半空中的人拉到身前,瞪着她,怒吼道:“下雨了,你就不会避雨吗?看着你的样子,简直像春院里的姑娘!”

几丝长发披在脸颊,雨水顺着长不住地流入她的衣领,那薄得过份得的轻纱将她的高耸与微翘显示得那么清晰,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秋水明眸却仍旧那么清澈。

“求王爷收媚流为妾!”她突然如鱼一般滑开他的掌握,又跪在马前,不住地磕头。

光泽凝坐马上,冷冷地瞪着她,马鞭在他的手中不住地晃动,一路赶来几乎没有闲暇去该怎么面对她,此刻见到她,又是怜来又是怒,真想给她一个耳光让她明白自己面对的是谁,又想把她搂在怀中,告诉她,不要管外面的事情如何,有他在,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

可是该死的,她的眼睛中透露出的神情是那么坚定,虽然在求他,却好像施一个大大恩惠给他一般!

大雨让她的声音失了些声,纤腰一束,便那么晃眼地在雨中如一朵小小的喇叭花一般亭亭玉立,他恨不得掐碎它,揉碎它!在心中把它揉了无数次,最后,却俯下身,再次用力把她拉入怀中,大步踏进了王府!

“备浴!”他冷声道。

香池雾漫,王府的浴池丝毫不下于皇宫,引入了温泉,时刻都有热水香汤,他径直走到池边,把她往水里一抛,媚流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叫后,嘴里便被充满硫磺味的温泉水塞满了。

如在水中浮起一朵蓝色莲花,媚流站在池中,无辜地看着池边的光泽,道:“王爷,难道媚流做得不对么?”

“对,很对,对极了!”光泽双手抱胸,冷冷地道:“你真是做得好极了!”

让他无心于公事,满脑子都想着她在烈日下的娇柔身姿,下雨后又想着她在雨中又该是怎么样的无助脆弱,几乎想要收回自己的话,直接把医书给她!

怒从心起,怎么能如此便宜了她,便宜了那个男人!

嘭嘭两声,他踢去脚上的金刺靴,冷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出本王要沐浴吗?难道你以为本王是让你来享受温泉的?”

死鸭子嘴硬,媚流低下头,慢慢地淌着水向他走去,心里却在暗笑,是谁刚才把外袍披在她身上,生怕让人看去了不该看的东西?是谁一路上急匆匆地直奔清池,怕她中暑怕她生病还强行给她灌了香薷饮?

站在他跟前,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不止,她举高手为他解去盘龙玉扣,光泽看着她熟练地解着扣子,忍不住嘲道:“你的动作倒是挺熟练!”

“是啊,在宫中经常服侍皇上上早朝的。”媚流仿佛无意般直言道。

那温泉的水顺着她的湿透的蓝衫直滴落汉白玉地面,细巧的脚踝踮起来,口中香泽如兰,丝丝地扑入鼻中,他忍不住想着她当时该是如何勾引着皇帝,如何侍的寝!

明明是要折磨她,为什么到头来受到折磨的却好像只有他?

她轻巧地解开了他所有的扣子,并且一一除去他的云肩,腰带玉饰,有条不紊地除去了所有的外袍,并且也将他的上衫除去,只剩下一条贴身亵裤,这才弯腰恭敬地道:“王爷请!”

他道:“你就是这样服侍本王的?”

他有所指地看着自己的亵裤,媚流含笑道:“是媚流糊涂了,请王爷不要见怪。”

说罢,目不斜视地看着手中的亵裤腰带,去除了最后的障蔽,他健硕的身躯带着窒人的气息立在她跟前,一阵阵的热气由他身上传来,迫得她向后退了半步,再道:“王爷请入池,待媚流为您淋浴。”

“面前全是水,你让本王踩着水入浴池?”

“是媚流疏忽了!”很快地,地上的水被她趴在地上仔细擦干。

“你不知道本王入浴时,水面一丝花瓣也不能有吗?你当本王是女人,要洗花瓣浴?”

“是媚流疏忽了!”她愉快地将池中,侍女们遵照他的吩咐洒的花瓣一一捞起,直到一片花瓣也无。

“混蛋,你让本王就这么在水中站着?”

“媚流为您搓背。”她爽快地持着细香末的包囊为他擦背。

不管他怎么刁难,她总是笑着接受下来,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沉着脸,为什么她就不能显示出几分乞求的神情,为什么她就不能把自己无限信任地托付给他,而宁可面对他的有意刁难?在她的心目中,难道他的地位就一丝也无吗?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温泉滑狡婢刁

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哗啦一声,媚流被他从身后捞到身前,他的大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肩膀,逼她与他对视。

“你就这么想要求我收你为妾?那好,要当本王的妾倒也容易,你就先当本王的侍婢,本王看看你有什么特长,足够让本王收你为妾!你的身体滋味本王已经尝过了,也就那样,现在开始,你与其他的奴婢一样,去洗浴池吧!”

说罢,他的大手一挥,把她挥到浴池的那一边,几乎没有让她的头砸上浴池边,他从池中站起来看也不看她,径直上了池,两臂一张,两名侍婢马上将浴围围上了他的腰间,又将一方薄巾披上他的身,他回过头来,见媚流仍旧站在水中,微偏着头,打量着浴池,想是很为难的样子,还有东西能为难得到她?微一回想,他不由得微笑起来,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他记得她最恨这样的琐事,想来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为难了,这么大的温泉池,像个小型的游泳池,深及腋下,事实上,也确实可以当成游泳池,媚流不怕苦不怕累,却是最怕有关家务打扫这样的事了。

媚流确实觉得头痛非常,不由得把手扶在头上,在心里发出一阵阵地哀叫,光泽这一招确实够狠啊,她不怕杀人,不怕被杀,不怕雪天走在地里,不怕烈日晒在地面,单单只怕“打扫,做饭”这一类与“贤惠”有关的事!

没空去看光泽看好戏的神情,她一边打理着温泉池,一边在心中列数她将要做的事,打先把水源切断,然后放水,再用刷子刷洗璧池……唉……

没等她哀悼完自己的好运,光泽又冷冷地道:“你们给她说说是怎么洗池子的?”

一个侍婢忙跪下道:“浴池是由八名专门的洗夫清洗,先断了上源的水闸,再用丝瓜络一寸一寸地洗去水垢,直到把池子洗得一丝一毫的水垢发丝也无,然后再用清水再次涤荡,再用石灰粉抹过池壁,以便将可能有的脏物彻底杀灭,抹过两个时辰后再次用丝瓜络将石灰粉擦去,再通温泉水任由将池水冲刷到无半丝石灰残留,然后再次放干池水,让池子干燥,再待三个时辰后再放温泉水,以备王爷随时沐浴。”

媚流听得目瞪口呆,几乎没有晕过去,有没有搞错呀,这是人干的活吗?

在她听来,这简直是瞎折腾!

温泉本来就有杀菌之效,哪用得着这一套一套的清洗消毒的手续?

还要用石灰来消毒,石灰遇上水?那不是沸腾了吗?好吧,就算是为了再次杀毒,可是不会引起其他的化学中毒吗?我的天!

她倒退几步,扶住池壁几乎没撑住怒吼,深深呼吸了两口,第一次怒视光泽,光泽算你狠,八名洗夫的工作,你让我一个人做?

“怎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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