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伴足已。 ”
“不稍带上我吗?”
“有你在岂不是成天聒噪……唔……”
挑畔的舌故意用力探入毫无防备的口内,在内壁上恣意餍食,同时手上轻轻揉捏着明日胸前那粉红色的突起。
迷乱中,明日猛地用力一推建成,本想翻身趁势逃开,冷不防身子一僵,却不敢再动。已经抵在自已小腹上的硬物,建成的呻吟,让明日瞪大了眼睛,一时没了主意,进退不得。
建成眉眼间情丝浓郁,有些邪魅地露出酒窝,
“怎么不动了?”
明日顿时一路从脸上红到脖子,啐道:“你这个……不……乱……”绕是他平时能舌鼓风雷,胸中藏矶筑,但遇上建成的无限深情和至极无赖,竟是找不到一个字来应付。
这般如娇似嗔的模样,看在建成眼里实在是人间绝色,无比诱人。禁不住弓起腰身,张口含住那如玉似葱的敏感,用湿热地口腔内壁包裹着,缓缓上下移动。
明日吃惊地睁大双瞳,慌乱地抓着建成的头发。建成极尽温柔地引导着,居然让自已也开始微微抬头了!一阵阵麻痒地热流自小腹、后背上窜,慢慢涨起的欲望,让明日本能地往后缩去。却被建成猛地用舌尖一顶那挺立的顶端,颤抖一下,跌躺回去。
明日的反应让建成心中狂喜,一面口中抚慰着他,一面把手伸向□,轻轻按压着,慢慢地,不顾明日的阻拦,将手指探入□。
“呃……”明日微微仰首,发出不适地痛呼。
建成挑逗的舌终于退了出来,转而在明日小腹四周轻吻,待明日稍稍适应,又探入一指,在内壁摸索。
满面红晕,连呼吸都变得无限深情。建成用力一挺,冲进明日体内。
“啊……不……”
建成吻住那精美的下颚,“我轻点,别怕。我不会让明日疼的。”
微润的双眸带着掩不住的委屈。建成宠爱地拔开明日额前乱发,手指在他脸上来回游走爱抚。而身下叫嚣的欲望让建成的抽动由慢而快,幅度愈加深入。
“唔……嗯……”
甜腻的呻吟让建成着了魔,一次比一次用力,每一次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突然冲进去,直达顶端,并且不满足地在明日紧致的|岤内搅动。
“啊……”建成低呼一声,晶莹的液体悉数进入明日体内,释放的快感让建成忍不住大力扣住明日的腰肢,紧紧抱起,让他完完全全贴在自已身下。这一刻的明日色授魂予,温顺可人。建成细细欣赏着香汗淋漓,情意迷蒙的明日。
“明日,你爱我吗?”
建成坚硬的武器依旧停留在明日体内,让他无法恢复清明,只是含糊地应了句,
“嗯……”
但身上那个人却孩子气地大力抽动了起来,晃动得自已头晕,只听见低哑却任性的声音在耳边哄骗似地威胁,“说爱我。叫我的名字。”
如此霸道的男人,竟让自已无法对他生气。明日有些讶异自已的变化,痴痴乱想着,不防那人竟不依不饶,率动不止。明日被建成缠弄得昏昏沉沉,只能感觉到那强大的力道在自已身上不住地翻搅涌动,顶触着自已的每一寸领域,毫无停歇地大力开合,万种暖昧、强烈刺激竟让自已又一次微微抬起了头!
建成也发现了明日的变化,更加变本加历,穷追猛赶,抬起明日的腿放在肩上,不待明日反应过来,又是一波汹涌异常的攻势。
“明日真的不爱我吗?”
这样的姿势让明日更为手足无措,越想逃离却越是无力,
“我……爱你……”
微不可闻,却建成猛地停止了动作。明日睁眼只见他正凝望着自已,不由脸上火烧一般,恍然忆起刚才自已冲口而出的话,有些懊悔。
“明日,你爱我?!我爱你爱你爱……”建成喃喃念着,不住轻吻明日。
此时反倒有些释然了,终于说出来。其实自已竟从未对他说过,而他竟如此在乎……
慢慢捧着建成的脸,浅浅一笑,
“建成……”
抱着晕睡的明日,建成专心至极地给他擦试着身上的痕迹,尽量不弄疼他。用最为柔软细滑的棉布裹住这纤细的胴体,轻轻给他涂上药。然后抱在怀里,催动内力温暖这无法运气的爱人。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建成把他搂在怀里。
疲惫地浅笑,依旧微闭双眼,缓缓摇了摇头。
建成轻轻捧起明日的脸,“等了结了这里的事,你跟我回去吧。我不想让你操劳。”
明日低垂长睫,慢慢睁眼看向建成认真期待的神情。他迟疑着,无法开口回答。
建成迷了一下眼睛,静静注视着他。不是凌厉的要求,不是强迫的追问,甚而依旧灿烂如春风,明艳若桃花。
但这个眼神让明日无法直视,他避开了。因为他发觉建成开始精明了,或许就要看透自已的心思了……
侍郎办案
本来建成觉得应该弯弓射雕,把天上飞的打下来,这才显得出身法眼力,但是大伙儿一听侍郎大人说要摆场试箭比身手,还要拉上镖骑将军,吓得一迭声地制止。
“大人,城外三里有片极好的草场,成天的野兔出没狼群结队,极为好玩。咱们不如去那儿试试?”
“对对,从前也去过的,骑马射猎,十分有趣。要是打雕啊,那儿也有。”
又有个容貌甚伟的别驾道:“在这儿比试却是不能的,地方小不说,玩儿也没劲。”
建成道:“这也有理,那我先瞧瞧去,咱们新到的这批弓箭都有哪些?”
唤做常奕的进料官笑道:“各色样式有个七八般的不同,大人,明天咱们备好了一并带过去,您不用去那库房,又闷又臭的。”
建成问:“这些赵将军都看过了吗?他同意入库的?”
常奕答:“前任陈侍郎刚调走,一时没了侍郎来验,因此就送到赵将军那儿过目了。”
建成笑道:“即是赵将军验过,我岂非省了事儿?常大人,备办一下,明儿试箭去。”
那个别驾开口道:“大人,这批到的是一万只。还有一万正在督办。”
建成跷起一条腿晃悠:“国师说了,半月交不了,这些个人可是要革职查办的呢,到时……呃……”
“在下张佩荣。”
“啊,张大人,到时你我跑不了连点儿罪过。走吧,咱们也去瞧瞧,为着这乌纱,少不了对不起这些师傅们了。”
热火朝天,闷锅似的造办处但见铁锤起落,风箱急驰,炉火吐信。建成抹了把汗,慢慢察看。转到一位正在磨试箭尖的老师傅跟前驻足,问,
“老师傅,这箭如何?”
老者慌忙放下手中家伙,行礼回道:“大人,这箭看着虽好,一旦上阵杀敌却必然会害我军将士性命。只因太过……绵软,易断。”
建成正待开口,常奕喝道:“胡师傅,你休要再以此为借口,托延交货。国师下了严令,你不是不知道的。”
那老者瞪了瞪眼睛,却不再开口。
建成不惊不怪:“你在造办处多久了?”
老者看了眼常奕,冷冷回了一句:“十来年。”
建成哼了一声,平静地问:“十来年还挑不出好材料来打这区区一万只箭?”
老者暗红得似染上锈色的脸一沉,
“大人何出此言?铁砂铜锡,全是你们进购,哪里由得我们来挑选?若不是老夫卡着硬不肯要那些烂货,这一万只,早十天就能交差了!”
常奕勃然大怒:“大胆!胡泽全,你竟敢对成侍郎无礼,以下犯上!”
胡泽全也怒视着他,不敢再开口,但也不肯低头对建成陪礼。一时间边上几个匠人都停了下来,眼中愤愤不平。
建成看好戏似地抬脚就走,丢下一句:“半月交不了差,咱们再治理他。常大人息怒吧。”
张佩荣回头狠盯了眼胡泽全,追跑上去掏出柄小扇子给建成扇了起来。丝毫不理会胡泽全和一众匠人鄙夷的目光。
“走了个无耻小人,却来了个是非不分的。‘四方城’拿什么打突厥!”
胡泽全长叹一声,示意年轻的徒弟住口:“还说什么,干活儿吧。”
当晚下工回家后,胡泽全却呆立门前。
“大……大人……为何,在此?”
建成放下正在手中把玩的弓箭,施施然落坐,
“胡师傅快请进呀,在下想请你喝两杯酒,讨教点儿事儿。”
胡泽全惴惴不安地遣退儿子,
“大人有什么事?胡泽全知无不言,却当不起您移驾到区区寒舍来。 ”
建成给他斟了杯酒:“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忠义之士,所以想听你把没骂完的话接下去。”
胡泽全吓得面色一僵,口不能言。
“怎么了?我想听真话,你却不肯说了吗?还是说,你怕你儿子在军中受苦?”
胡泽全手上一抖,抓起杯子把酒一饮而尽:“是!张大人要在下禁口。”
建成抿了口酒,叹道:“胡师傅,我是国师的家臣,跟张佩荣、常奕他们不一样。我要查清真相,打退突厥。”
胡泽全神色漠然,
“儿子徒弟都保不住,我管得上什么家国大事?大人请回吧。”
建成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衫,
“横竖这件事我是要彻查的,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把张佩荣抓来。你不是恨他吗?不如,让你来收拾他?不过我会带人来救他的,因为,是你抓了他……”
胡泽全被骇住了:“我?抓了他?”随即颤抖着站了起来,“大人,您这是陷害!是把我逼上绝路啊!你们……我是谁也得罪不起啊我。”
建成退回来一步,侧头看着他:“你这是帮我呢,国师和‘四方城’百姓都会感激你,怎么是得罪呢?!说吧,谁干的这事儿?”
千里绿野,碧空如洗。英姿勃发的成侍郎策马追奔,拈弓搭箭,箭矢破空,携着万丈光芒,恁般无情地摇曳了几下翎羽,将一条活蹦乱跳的灰色的兔子小腿定在地上。建成跃下马背,俯身只见小兔子踢蹬了几下,竟带了箭一瘸一拐地要窜出去。
“亏得我内力不差,否则险些被你逃了。”
建成拎起小兔,
“常大人,你必定诓我。这些弓箭会是英明神武的赵将军验过的?”
一条猿臂伸了过来,绕在建成肩头,张佩荣诡异的笑脸迎了上来,
“常大人怎么会诓你呢?借咱几个胆也不敢呀。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地赶着让将士保家卫国。”
阴阳怪气的,让建成刷出一头冷汗,
“莫非……最近我疏于练习,功内倒退?”
张佩荣哈哈一笑:“哪里会。想必最近公务过于操劳,让大人身子疲乏了,不如让咱们带大人去舒缓一下……”
言毕还飞了个媚眼过来,砸得建成满头黑线。
常奕众人乐颠颠地跟着附和。建成只得往前三步走,不着痕迹地从那股讨厌的味道里把自已解脱出来,
“咦?你们瞒着我什么好去处了?快快报上来。”
张佩荣神秘一笑,常奕做了个请的揖,
“富贵温柔乡,花柳繁花地……”
迎面遇上边疆老人。
白发如雪却貌若翩翩少年郞的边疆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建成,弄得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建成狐疑地低头嗅了嗅自已。
染上脂粉味儿了???
边疆踱了过来,慈眉善目:“踏进江湖,果真是肆无忌惮啊。不受规矩所束,方显真性情……”
建成抬起鼻子,风轻云淡:“师父,您老人家传授点儿经验。当年都怎么个肆无忌惮啊?”
砸了自已的脚,边疆内心反思了片刻,随即冷静:“我当年的风彩又岂是你能及的?”
建成暗喜首战告捷,“师父,您圣明呐。方才那‘绛衣楼’的小语姑娘还说呢,女人喜欢被男人哄。偏生这个破面具,害得我不能一试身手。”
边疆眼神闪亮如昼,顿时来了神采:“一试两试随你,不过这种风流债,还别让妻子知道的好。你的公主……”
建成半道截住:“她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去个青楼嘛,有什么好偷着的。”
边疆一挥衣袖,赞道:“不错不错,果然有帝王风范。好气魄!”
建成脑袋子里灵光一现:这个老头从来不夸我的,怎么今天反常了??视线迅速四下扫射,没有啊,……嗯……灯光……楼上……啊!!!
“坐。”
依旧清澈空灵的声音。
建成琢磨了一下语调,没觉出异常来。企图观一下色,但国师正埋首查阅着什么,头都没抬一下。凑得近了,半蹲下来,悄悄从下至上这么一察颜,佳人翠眉轻蹙,朱砂淡淡,眸光流转,神情极为专注。娇嫩玉唇突然轻轻一抿,建成看得一愣,如斯惊艳,销魂蚀骨。建成兀自痴痴迷醉,不防听到易山说:“大公子,你这不嫌累着?”
建成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寒潭般幽深的眸子。这不理不睬的样子,估计刚才的话是一字不落地被听去了。建成才思敏捷地在心底飞快打了份底稿出来,正要声情并貌地开场,耳旁又是清雅地一声响:“去坐下。”
“是。”
建成摞起衣摆慢慢站了起来,走去边儿上坐下。又被晾了半天。建成百无聊赖,拿眼指使易山想法子。易山拿眼色指了指明日,又冲外面看了两眼,摇摇头,末了投了两抹同情的眼光。
建成想起边疆老人刚才故意逗自已把话说出来给明日听,这会儿指不定正躲在什么地方大笑,越想越闷。英明一世,居然着了这个妖怪的道儿!就算不传出去,明日和易山都要笑话我了。颜面无存也就算了,万一明日动怒,令我回西夏,可就麻烦大了。果真那样,得想个什么法子呢?抓了他爹欧阳飞鹰?会不会明日更怒啊?!嗯……极有可能……
建成想得快要写长篇了的时候,终于明日朱唇轻启,又说了一句:“回去吧。”
“啊?!”
建成一愣,突然仰天长笑两声,斩钉截铁道,
“不!”
明日不得不多看两眼无端端豪情起来的建成,询问地看了眼易山。后者也在困惑中。
“我决不跟你分开!”义正严辞。
明日放下书卷,双手叠放腿上,往后一靠,冷冷看着他,
“由得你。”
被我的豪情加深情感动了吗?建成百忙之中想起张佩荣在‘绛衣楼’八面玲珑、春风得意的样子,甚至憧景地对建成表示“国师才是倾城美色,绝代尤物啊”,言罢口水欲滴。建成自顾忿忿不平道:“早晚收拾这些好色的男人!!”
明日斜了他一眼,揉揉眼睛,有些无力地应道:“兵部管的事多成这样了。”
“呵呵,”建成挤出甜美的笑,“真没做什么,就是想给你早些把事儿解决了,应付那几个混帐才去的。再说了,别说天下凡人,就是神仙堆里也找不出几个有你这般美……惠质兰心的。”
“说重点。”
“明日!我不走!”
“不走又不说事儿,”面沉如水,“那你自已一边坐着。不许说话不许走来走去不许离我五步之内不许影响我。”
“可以看你吗?”
“眼睛闭起来。”
“那……”为难状,“我想点什么?”
“易山!此人无理取闹,在外面风流了两天回来还防碍我公务。叫刑部来人,依法论罪!”
建成大惊:“国师明鉴!风流可是死罪啊!”随即忧伤不已,“我就这么留下你一个人,将万种风情尽付与流水。这才是千古骂名。李建成誓死守卫知音……”
“油嘴滑舌,耍够了没有?快说正事!否则让人把你轰回去!”
这个威胁毫无威慑力。建成发觉到一丝笑意,也放下心来了。走近几步,看了看窗外,这才低声道:“你可知道城主近臣里,有一个叫常威的?”
明日点头:“跟随城主多年了,颇受信任。”
“城主是不是刻意隐瞒你是他的儿子?”
“……他……确实如此。”
“常威是常奕的兄长,我看他像是知道你的身份。这两天我看常奕常威办事都不太敢动到你,倒是还帮着你在户部那儿周旋。看来城主对户部、兵部一些近臣还是有所防范。不过明日,我不舍得你伤心,可也得先知会一声,免得你到时怨我。城主似乎也参与其中了。”
明日愣神地盯着案上文书,缓缓欠身向前,
“还有呢?”
建成附耳上去,“夜探‘霖坤殿’,得了这个。瞧瞧。”
明日接过一枚极为精致的翡翠玉扳指,对着烛光轻轻转动,眼中波涛暗涌。
建成对着易山扬扬下颚,易山便走到窗边四处看看,外面只有边疆老人迎风独坐院中,闲适赏景。
“建成”,明日垂眸半晌才低声说,“你的猜测跟师父略同。正因他是我的父亲,所以更要查清此事,让他不再做恶。但是……”
建成有些心疼地抚上皱起的眉心,指尖停留在那点朱砂上。
“这些年城主功力增进不少,你千万小心,绝不可与他正面交锋。”
秀色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