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子银票的不便利。 ”齐珞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将一些简单的流程写了出来,看了认真的胤禛一眼,手指比划着在次详细的说了一遍,“至于存银子有利钱,这利钱是小钱,哪及得上向外借贷的利钱?其实说白了,就是赚取一个中间差而已。”
“这个法子倒也新奇,还真是有点意思”胤禛看着面前的简图,在脑海里不断的推算着,齐珞说了好一会话,嗓子有些干涩,由于要商谈事情,周围的奴才都已经退出去,不召唤自然没人给她送茶,拿起胤禛面前的茶盏,掀开盖子,喝上一大口,这才觉得舒服上不少。胤禛回神,就瞧见齐珞舒服的直咪眼睛,同刚刚的沉稳截然不同,向椅背靠去,这个皇家银行,确实是个好法子,只是该由谁管这摊子事?银票银子在眼前过,又有谁能止住贪念?更何况手下办事人也要仔细,若是出了差错,那岂不是更助长贪污之风?越想越觉得头疼,仿佛烫手的芋,胤禛见齐珞竟然把玩起茶杯,无奈的摇头“这个主意,是不是你早就想到了?”齐珞放下茶盏,绕过御案,亲自给胤禛按摩脑袋,心中不停的思量,该如何现想到的肯定不会取信于他,若是以前想到的?那此时才说,也会让他心中不悦,左右为难之际,脑中仿佛一体一样亮光一闪,小钟一敲,叮的一声,拿定主意,更是殷勤的揉着他的脑袋。
“我也不敢欺瞒皇上,这主意早就在我心中,当时在雍和宫为雍亲王福晋时常常听说京城王府放利钱的事情,也就记在心中,后来有闲着无事,读了几卷西洋书籍,慢慢的也就有了腹稿。”
“为何当初不”胤禛合着眼,享受着她难得的伺候,齐珞暗自撇嘴,语气里带着一分的羞愧。,轻声道“当初不是有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在吗?我不是不孝顺皇阿玛,只是我更想您能得这个慧眼的英名,皇阿玛的功勋已然够多的了,并不缺这个,当然,皇上您也不缺,可是我就是不想当初说出来,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只是也不晓得当初为何不说。”胤禛嘴角上扬,心中一甜,若是她当初借着凌柱的口上承康熙,那必会得厚赏,可她却不说,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将齐珞拉到身前,看着她,说道“你的心思朕了解,这事朕不会再提起,你也要心中有数。”
“皇上,只要能帮到您就好,我从来不在意那些身外的名声,默默无闻的陪在你身边更好。”齐珞笑着说道,她知道胤禛就是开设银行也不会对外宣称是皇后的主意,这也是为她好。又仔细交代胤禛仔细身子,才转身离开。
出了舱门,齐珞觉得脚发软,原来她并不是那般的无所顾忌,面对历史中多疑的雍正皇帝,她还是很胆小的,扶着紫英回到自己的舱室,趴在榻上,仿佛抽空了浑身的力气,这是她第一次当着胤禛的扇动蝴蝶翅膀,有自豪,有喜悦,但更多的是后怕,敲敲脑袋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在大意,从今日起还是要蛰伏一段才好。
第六百零四章 私自出游
兴许雍正对这个主意动了心也可能是由于别的事情,圣驾并没有按原先的安排返回京城,而是在此多停留了几日,出过主意之后,齐珞慢慢的冷静下来,无聊时也暗自琢磨负责银行的到底会是谁?其实允禟是个好人选,有人脉有根基,甚至还有经商的天赋,可胤禛却不会信任他,很是可惜。
银钱在手中过,鲜有不动心之人,而且她提的只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法子,漏洞一定是有,齐珞在船舱里转悠起来,害怕本是好心,却惹来麻烦,好半晌之后,才重新坐在椅子上,想到雍正当朝时,官场的贪污之风弱了许多,兴许自己多虑了,这些事还是让比自己聪明的胤禛去想吧。
“娘娘,这是京城阿哥们送来的书信,是同公文一起送到,刚刚皇上使人给您送过来。”紫英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齐珞,随后又命令宫女端上来几碟时令水果,糕点坚果。
齐珞一封一封的看着,见儿子们的字迹很是开心,也想念起京城的他们来。弘旻的书信很简单,说到了姝嘉已然怀有身孕,字里行间透着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在末尾处,还写了一些他想到的关于蒸汽重力的事情,甚至说起了京城来的传教士,齐珞心中一紧,觉察到弘旻恐怕会远行,阻拦不住,可不见得会不担,尤其是弘旻是她最为愧疚的一个儿子。
弘历的书信就轻松许多,他说起了许多京城的趣事,打着盼曦弘暥的旗号暗示她快点回京,他们想念额娘了。齐珞放下书信,叹了一口气,胤禛曾经说过,弘历的亲事他会亲自做主,也不知道会不会选历史上的孝贤皇后。
弘历在康熙时就被册封为贝勒,在去年硬是收了小约为格格,并保证以后会为她请封为侧福晋,齐珞摇头苦笑,“小约还是没有躲开,被弘历套牢了。”
“娘娘,五阿哥对她可是很是体贴,您放心就是,而且也是她同意,才会如此,约绽格格服侍五阿哥这么久,哪能没有情意?”
“算了,只要弘历不勉强了她就好。”齐珞知晓有些事还真是有宿命的味道,最后拿起弘昼的信件,满篇的搞怪之言,让齐珞的心情好上不少,尤其是看到结尾处,有写得歪歪扭扭的字迹,那应该是盼曦弘晏写下的。
“也该回京城了。”齐珞将所有的信件抱在怀中,眼里透着思念,紫英低声道“娘娘,今年可又是选秀之年,如今这些大臣都瞧明白了,即使有秀女进宫也是不得宠的,以奴婢看,他们恐怕将心思用在了阿哥们身上。”
齐珞深吸了一口气,由于皇帝南巡,这选秀的事交给了平妃,若是奔着弘旻弘历,那在他们身边肯定有不少挑拨是非的人,将弘旻的信件重新看了一遍,觉得很是难受,弘旻是嫡长子,在众大臣眼中听不得悄声之言,又不是大毛病,自然会有人进言争储位,所以他才会想要远行,躲开这些事事非非。
“皇上,到底何时回京?”齐珞起身,整理了衣衫,向外走去。她实在是放心不下,若是弘旻弘历甚至弘昼被人挑拨的相争,那这种结果是觉承受不住的,船舱外凉风一吹,让齐珞躁动的心冷静下来,停住脚步,扶着红木船杆看着水面,浩浩荡荡,波光粼粼,弘旻他们是自己亲自教养的,应该相信他们之间的兄弟惜意,而且弘旻的志向不在帝位,他们会处理的好的,若是他们兄弟之间好好的谈一谈,可能比自己说的更有用一些。
放开心事,远远的瞧见胤禛处理政事的船仓官员不停的穿梭,进去的一脸的严肃,出来的统一动作就是擦额头上的汗水,庆幸的长出一口气。
齐珞觉得很好笑,既然他如此繁忙,就不要添乱的好,转身想要回去,却听见有柱子后面有宫女的议论声,细听之下,原来今日杭州会很热闹,有庙会,齐珞心中一动,自从穿越过后,她就一直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任何的任意妄为,那种现代时的肆意生活,仿佛离自己好远,回到船仓斜歪在榻上,心中越发的不甘心,猛然起身,换上一件月牙白斜襟圆领的半长旗袍,穿上一条裙摆掐着褶皱—的同色长裙,蹬着软底锦缎绣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差了嘶个珍珠发钗,看看镜子里映出的影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也不会有人过多注意,拉着换好衣服的紫英向外走去。
紫英是有心反对,但瞧见齐珞的样子,知道没有用,暗自交代宫女回禀给皇上知晓,齐珞还没算太疯,带上了胤禛派在她身边的把名御前侍卫,偷偷下了龙船,轻车简从离开码头向杭州城进发。
杭州城里果然很热闹,在身穿便衣侍卫的保护下,齐珞在叫卖声中,看着精巧的小东西,就迈不开脚步,见到喜欢的就买了下来,糕点,简单的小首饰,质扑的笔筒等等,不大一会功夫随行的侍卫手中都有些拿不了。
齐珞觉得有些乏,遍找了一个小吃摊,要上一混沌,香味扑鼻,不由得食指打动,紫英上前拦住“主子,您瞧瞧就好,可不能在外面乱吃,若是让爷动怒,奴婢可吃罪不起。”
“应该没事吧,谁晓得我的身份?”齐珞有些不在意,毕竟在这吃混沌的人很多,哪会出事?可紫英却不肯放手,低声的再三劝说,她可是知道齐珞的脾气,最不耐烦磨叽,果然就见齐珞放下筷子,将混沌推远,抱怨道“好了,再好的食欲,也让你说没了。”
紫英和周围的侍卫长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就见涌动的人群向两边散去,让开了中间的路,四辆木质的囚车里,犯人穿着大红的囚衣,手用铁链绑住,夹在囚车圆木的缝隙中,目光呆滞,一副惊恐不想死的样子。两边看热闹的人,虽然没有向他们扔写果皮什么的,但大都在不屑的轻呸。
“皇上英明,贪官污吏就得有此下场。”“是呀,是呀,这就是报应。”
齐珞微微皱眉,一般不都是秋后处斩,怎么偏偏放在此时卦起,让紫英去打探,一会功夫,紫英回话道“这些人都是贪了大银钱的,皇上一心整顿吏治,才亲命此时腰斩,给江南的官员警示,百姓们都拍手称快呢。”
“皇上此举恐怕更有深意。”齐珞眼中闪过亮光,整顿江南官场,必出重拳,也可以为兴建银行铺平道路,难怪在现代时有人议论雍正若是穿越时空到现代,一定会是铁面无私的纪检人员。
看看时辰,齐珞知道该回去了,要不然胤禛一定会发火,起身付了银子,向外走去,可她低估了百姓的对贪官污吏的恼恨,人潮一下子都向刑场涌去,齐珞一行被夹在其中,不能逆行,只能顺着这股洪流向刑场走去。
齐珞生性有些胆小,对砍头的事情还是很敬畏,挤了半天,都没有挤出去,只能无奈的站在原地,暗想就当是练练胆子吧,大不了到时闭上眼睛,不看就好了。她并不知晓,胤禛曾下令,让杭州的百姓都来观刑,才会有这么多的人。
看着有人不停的往前涌,齐珞问道“他们这是做什么?在这不是看得挺清楚吗?”虽然人多,但由于有侍卫保护,齐珞自然占据一个高处,旁人不能近前。
“夫人,您没听说过,绑过囚犯的绳子栓马不惊,染过囚犯血的馒头……”齐珞脸色一白,胃中泛起一分的恶心,轻喝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胤禛面色铁青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阴沉的说道“为何此时才来回禀朕?皇后微服出游,你们都是死人.朕留着你们何用7”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宫女连连磕头,她们只是瞧见雍正忙着政事,不敢打扰,才回禀迟了。
“娘娘身边有侍卫在,您且放宽心。”李德全上前劝说,他听到消息也急得不得了,知晓在皇后娘娘身边不仅有御前侍卫,还有皇上亲自安排的隐卫,“皇上,娘娘是个稳重之人,也就是瞧个热闹,一会准保就会回来。”
“看朕到时如何罚她。”胤禛十分气恼,虽然知道她不会出事,但还是担忧。
李德全突然想到今日可是有腰斩之人,连忙开口“皇上,娘娘会不会去刑场?”
胤禛楞住了,高声道“给朕拿衣服,朕要去刑场。”内侍动作麻利的伺候着,胤禛心中焦急,齐珞有多胆小他是扣道的,若是去了刑场,那后果不堪设想,其中那名贪官本也不用腰斩的,可是那人确是在西湖偶遇女子的父亲,查明一切的胤禛,怎么能不发怒,自然从重处理。
换好衣服,胤禛在侍卫的保护下,匆匆赶去刑场。身在刑场的齐珞听见几声炮响,板子落地,监斩官高呼“行刑。”早已跪好的囚犯目光死寂,眼泪流了出来,有一人高呼“我不想死,皇上,奴才冤枉,都是他们逼奴才”
刽子手喝了半坛烈酒,将剩下的倒到明晃晃的刀上,拿掉囚犯脑后的板子,验明正身之后,收起刀落,齐珞就见亮眼的光芒一闪,忙闭上眼睛,可是旁边的议论之声却传来“腰新原来是这样?算是长了见识了。”
“你看,上半身还会动呢”“你爱看那人更稀奇,还在地上写字”
齐珞害怕的捂住耳朵,但声音却源源不断的传来,不要听,不要听感觉自己被拉入熟悉的胸膛,她知道胤禛来了,找到了她,只听安慰的声音传来“别怕,朕在这,齐珞,别怕。”
第六百零五章 圣驾回宫
齐珞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船舱中的,只是在有意识之后,感觉已经躺在了熟悉的榻上,虽然没有亲眼所见腰斩,但听见那些吓人的话,让她不由的在脑子中浮现当初的情形,缩了缩身子,将薄被抱紧,半截身子?还能写字?想想就渗得慌。
觉得胃里很不舒服,上涌到嗓子,齐珞趴在榻前对着痰盂吐了起来,仿佛要将肠胃整个翻滚一遍才甘心。
胤禛听见有声音,起身转过屏风,见到起来这副样子,有些心疼,但更是恼怒她不听话,私自出游,更也忘不了在刑场时,她脸色苍白的昏倒在自己怀中,眼角滚落的泪水。带她回到船上,忙唤太医把脉,听禀报说只是稍稍惊吓,没有大碍,才放心,对于齐珞的任性,胤禛觉得不能再纵容了,要好生的教训一番才行。
拿定主意,胤禛停住脚步,平静的看着她,齐珞吐了好半晌,才重新躺回榻上,平躺着身体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说道“紫英,要喝水。”
重复了几遍,觉得她怎么还没到,齐珞睁开眼睛,竟然见到沉着脸色的胤禛,心中一紧,私自外出,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向榻里缩了缩身子,“皇上,我——我头好疼,好难受,真的很不舒服。”
胤禛叹了一口气,明知道她三分真七分假,可就是狠不下心,走到榻前,将茶水递给她,轻哼“你还有理了?竟然敢——”齐珞此时也顾不上喝水,噌的一下起身飞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语气里透着一丝惊慌失措,带有几分的后怕。
“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百姓会都涌去法场,只能顺着人流,可是——腰斩好——好残忍,还能写字?”
齐珞颤抖着身子,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服,胤禛就是有天大的火气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她移开话茬,轻拍着齐珞后背,叹气道“弘旻福晋都有身子了,你还是如……?朕不怪你了。”
“这不是在您身边吗?”齐珞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终于躲过去了,要是胤禛发怒,还真是不好办,连连的说着软话,平息她私自外出引发的胤禛怒火,不过,虽然被惊吓到,但当时胤禛能找到保护自己,阵阵甜蜜涌上心头,轻言软语之间更是带出几许的情意。
“皇上,腰斩是不是能废除?”齐珞躺在胤禛的怀中,把玩着他的衣扣,只要一想到那个写字就难受,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个刑法实在是太残忍了些,其实不就是死罪吗?直接砍头多痛快。”
“前明的刑法更严苛,还有抽皮...”胤禛停住口,还是别吓唬她了,想了一会,也觉得齐珞说的有几分道理,当初看见邢台上那些囚犯在蠕动,他也很震惊,尤其是真的有沾着自己的血写下惨字,胤禛想了半晌,才开口道“朕会思量,不用重刑朕怕他们不生警觉,妄动贪念。”
“皇上,乱世当用重典,如今太平盛世,虽有不肖贪污之人,但也可区分开来,让真正犯下不可饶恕的恶徒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些一时犯错之人, 砍头足以,腰斩太残忍,量刑有轻重,才是正理。”
情况说完此话,又有些倦怠,惊恐散去,又没让胤禛发火,这结果很满意,松弛下来,再也不管胤禛怎么想,合上眼睡着了。
等到胤禛回神时,只能无奈的叹气,她最近总是想到什么就说,然后也不顾旁的,看来她真的安心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想说的话,都要思量许久,满脸踌躇的模样,让他看着都憋气,当时真想问上一句,难道他就让她那么害怕?他就那么不可信?
胤禛起身,将齐珞安置妥当,看着她的睡颜,“二十多载,你终于想通了,朕真是等了很久。”其实他心中也明白,若是刚成亲那阵,齐珞就敢随意言语,他也绝不会像如今这样对待她,胤禛极为不喜欢轻狂自傲的人。
又过了两日,胤禛下令废除腰斩这项刑法,期间又传召浙杭的官员训话之后,对李卫私下吩咐一番,起驾回京。龙船向京城行进,通过隋炀帝修建的运河时,齐珞向胤禛感叹,虽然隋炀帝是暴君,但他花费大量银子修的运河,到现在还在用着,这也算恩泽后世。
胤禛一下子没有言语,只是看着水面,好半晌之后,看了齐珞一眼,才缓缓开口“隋炀帝吗?朕还真是瞧不上。”
感觉有些食言,心中惴惴难安,望进胤禛的眼底,轻声说“皇上是有为之君,当然瞧不上他,我只是觉得——运河是应该修,只是不能用于享乐,心怀天下,对百姓有利的,才是旷世明主所为,会被后人敬仰。”
“朕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皇后,你果然是最知道朕心思的人。”胤禛揽住齐珞的肩头,共同看着江面,平缓的开口“齐珏的折子已经送到朕的御案上,朕会先派他去云贵,改土归流,以后他就要领军卫朕扫平——他想到的地方。”
“那是球球的志向,他一定不会让您失望。”齐珞依靠着胤禛的肩头,眼底划过担忧,却更多的是喜悦,齐珏这只雄鹰,终于可以再次展翅飞翔。
回到京城,由于牵扯到选秀,齐珞只能随着胤禛重返紫禁城。看着永寿宫的摆设,齐珞觉得有些陌生,宫女们早就得到消息,将宫室重新打扫一番,弘暥盼曦从出生后第一次进入皇宫,有些好奇的四下张望,偎在齐珞身边,盼曦张着小嘴“额娘,这没有圆明园好看。”
齐珞轻叹确实没有圆明园轻松自在,开口说道“等你皇阿玛忙完政事,咱们就回园子。”
“回禀皇后娘娘,后宫的娘娘向您请安。”宫女进来回禀,齐珞先让教养嬷嬷带着盼曦弘暥离开,弘暥看着自己的额娘,皱着小眉头,眼里透着恋恋不舍,迈动小步伐,向外走去,瞧见富察氏等人正在殿外规矩的候着,绷着小脸,对富察氏的搭讪赞叹,仿若像没听见一样。
弘暥拉着盼曦离开,边走边说“她们就连额娘的一分都比不上,同她们有什么好说的?瞧着她们脸上虚伪的笑容,那厚厚的妆容,真像额娘讲的故事里面的坏婆婆。”
“嗯嗯,她们看着比额娘大好多岁的样子。”盼曦随嘴应对着,富察氏等人脸一僵,作为皇上最宠爱的盼曦弘暥,她们又怎么敢触霉头?那不同找死一般。
等到她们面见齐珞才明白弘暥并不是无的放矢,她们已经有近两年没有见到齐珞了,如今一看,她仿佛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曾经听说齐珞生产时很是危险,伤了身子,甚至不能再承宠,去江南就是选些听话的水乡女子,代她伺候皇上。
可现在齐珞的娇颜,身上露出点点的风情,这又哪是不能承宠之人?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反倒是她们身上透出的深宫寂寞和幽怨才是无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