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嫁给谁,如果对方不愿意,请保他们夫妇远离朝堂。 二,我只想带着我爹爹和丈夫做个闲散的山野村妇,平安悠闲的过完这一生。”
“这是最容易的了。”潘那琴眉毛一抬,“你们母女还真像啊。”
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任清向她行了礼,转身往洞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对着洞里那人说到,“即使该走的路是确定的,可也不必舍了生活中的所以快乐,欢迎有空来我家喝茶。”说罢又指着洞顶的三个字说到,“这个洞的名字,希望堂姐你能喜欢。”
待到任清搭着水善“飞”回客栈时,早已是华灯初上。任清寻找自己房间的窗户,让水善将她放下。
任清趴在窗户外,正准备伸手拉开窗户,可窗户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任峦楚站在窗前,看着趴在窗外有些狼狈的任清,微蹙着的眉终于慢慢舒展开来,伸出手,将任清拉了进来。
“还没吃晚饭吧,你先歇会,我去吩咐人给你准备。”任峦楚边说着,边拉着任清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转身准备出门去找店里的伙计。
可手中的温热一离开,任清心里就一阵没由头的失落,伸手一把圈住他的身体,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腰间,呼吸着只属于他的气息。
任峦楚也能想到现在任清的反常肯定是跟刚才外出有关,她走时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话,说她外出会友,让他勿念。她没说她去了哪里,也没说她见了谁,他知道她是不愿意说,所以他即使担心,最终也没有开口询问,只能伸手将她轻轻的揽进怀里,任由她这样静静的抱着。
“哥,我觉得好累。”良久,任清才自他怀中发出简单的声音。虽说她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并没有什么差池,在潘那琴面前也表现的颇为强势,可她本就不喜欢这样勾心斗角的生活,甚至还要时时担心自己的脑袋。而此时回到家,见到自己的亲人,她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一阵阵疲惫由心往全身各处散开。
可任清不说,任峦楚哪能知道这些,只是听着任清极尽疲惫的声音,心痛的扳了扳她的身子,“清儿要是累了就去床上先休息会,等我准备好洗澡水再叫你,晚饭可以晚些时候再吃,我让人给备着就行,现在天气热,也不用担心会凉掉。”
“嗯。”任清点了点头,任由任峦楚将她引到床边扶着她躺下。此时,任清才体会到,当身心疲惫时,有个人在身边如此细心的呵护,才是真正的幸福。
次日,当一大群人收拾停当准备出发离开化仙城进入芃仙谷时,马车旁突然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君殿下,怡郡王殿下,在下奉诚王之命送诸位进谷。”水善恭恭敬敬的向小安和任清行了礼,笔直的站在一旁。
对于水善的到来,众人倒是都没有什么惊讶,人家老娘关心自己女儿本就是正常的很的事情,而且有人在前引路,是最好不过了。
很明显任清她老娘已经着人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水善对谷里的道路很是熟悉,也好在有她带路,才使得一群人能顺利的进到芃仙谷深处。
看着路边新鲜的植物断枝,任清知道脚下的这条小路恐怕是新开出来的,有些疑惑的问一旁的水善,“这谷中,难道以前没有路吗?”按照秦硕的说法,这谷中草药丰盛,而这芃仙谷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险峻,肯定会有人进谷采药,既然有人进来,那就应该有被踏出来的路。
“路倒是有,但多是蜿蜒曲折,王爷知道郡王殿下不喜劳累,所以特地让人开了这条直通谷底的新路出来。”
水善的话让任清撇了撇嘴,心道自己这位母亲还真是了解自己啊。
那个如同仙草一般的芃草大多长在芃仙谷谷底,待到任清一行人到达谷底时,却看到一套精致的小院坐落在一条小溪边上。
“这个,这个……”就连任清都有些结巴了,指着那并不简单的建筑物满脸惊讶的说到,“这个也是新建的?这个就是母亲说到能住人的房子?”
“是的,只是时间有些紧,房子不是太宽敞,但是住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水善明显理解错了任清的话,却还在那儿继续说到,“如果郡王殿下嫌小,可以在旁边再扩建一些,工人们都还在化仙城没有走,只是即使这样,也得让郡王殿下先委屈十来天了。”
“不,不用了,这个已经很好了。”任清连忙摆手,这也太夸张了吧,从自己决定来这芃仙谷到现在也就不到二十天的时间,那位诚王殿下居然就能弄出这么大套房子来,任清此时才真正理解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的深奥真谛。
有了前面的铺垫,当任清一行人看到屋里的摆设装备时也就自然了很多,虽说谈不上奢华,可该有的都有,完全达到了拎包入住的标准。
大家很快就安顿了下来,秦顼这位出生医药世家的小朋友就是不一样,自从进谷以来就兴奋异常,一路上对身边的花花草草不停的抛媚眼,而现在更是处于半疯癫状,就只知道猴急的拽着她的六姐往林子里钻。
秦硕早在一路上就仔细研究过了任峦楚的脉象,在芃仙城的时候也备齐了除芃草外的所有药材,此时秦顼来拽,她也正好跟她一块去寻找芃草便可立即入药。
自从进到谷中,任清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此时看着秦硕和秦顼离开,更是事多的拽过一旁的小安高声嚷嚷到,“唉,等等啊,把小安带上,他说他也想去。”
被任清这么莫名其妙的一说,小安一愣,可任清正逮着这空档,凑到他耳边说到,“你也去看看嘛,不然你待在屋里也挺无聊的。”
小安心里很奇怪,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自己来了,可看着她满脸别有韵味的笑,暗自在心里猜想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已经被任清卖了还在意气豪迈的帮她数钱,“好,我去拖着她俩晚点回来。”
险些被小安一句话给呛死的任清也不再说什么,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跟上前面那两人。
正因为有小安的全力合作,使得这第一份药煎好端上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很久了,可小桂托盘里的两碗药,却让任峦楚很是迷惑。
而此时的任清正在紧张着,她老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仔细,看见他满脸的疑惑,忙解释到,“这其中有一碗是专门给哥调理身子的,据秦硕说里面加了助孕的药。”
任清说完却不敢看任峦楚的眼睛,只能转身端起属于自己的那碗真正的保健药,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任峦楚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虽说从结婚到现在也有些时候了,可说到这种话时还是会不由得的一阵脸红,也忙端起另一碗药喝下。
可那药刚一进口,任峦楚便忍不住全吐了出来,任清见了也忘了刚才的心慌,急忙扶住任峦楚的身子,轻拍着他的背,“哥,你怎么了?”
任峦楚将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小桂递来的手绢轻擦了擦嘴边的药汁,手轻摆着,让任清不用担心,“没什么,只是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听了任峦楚的话,任清心下也有些疑惑,话说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他基本上有半年是药不离手,这种药汤的苦他应该还是比较习惯的,即使药方有些不同,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如此猛烈。想到这儿,任清伸手端起她老公的药浅尝了一口,舌头刚一碰到药汤,任清的眉头就皱得不行了,这药汤确实苦不堪言,比那些黄连什么的恐怕都要苦上十倍。
放下药碗,任清急忙端起一旁的茶水猛的漱口,连漱了几下才觉得口中缓过劲来,心里却在暗自猜测这难道是因为芃草的原因,而此后她的猜测也得到了秦硕的确认。
然而就在任清漱口兼发呆的间或,任峦楚这边又端起了药碗,将剩下的药喝了干净。
“哥,这药……”亲身体验过的人自然知道他喝下这碗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看着他那秀气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堆,任清不心痛那是假的,难道他以后每天都要喝这药,受这苦吗?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任峦楚放下药碗,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那个厉害阿,而且越写越没信心,心里憋得好难受~~~~~
“报应”
夏尽秋至,东去春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得很快,任清他们每年在霜降之后便回家过年,而现在已经是他们三进芃仙谷了。木兰的儿子已经从满地爬成长为满地跑了,小桂去年年底也生下了一个小丫头,只是任清她老公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
可好似大家都已经淡忘了进谷来的真正目的,也没有人刻意去提起,而在谷中的生活也已经化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习惯,任清他们的生活仍旧悠闲舒适,这人就是天生的富贵命,从小到大无论在哪都能过得悠闲。在别人看来可能这谷中的生活单调无聊,可任清老能找到乐子,自娱自乐。每日里,她唯一的正事就是陪着她老公喝下她的三大碗药,早中晚各一碗,并同时给她老公端茶递水拿蜜饯,而其他的时间,她还很忙。她要忙着在厨房里转悠,心情好的时候就准备一大群人的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只准备她跟她老公的,她还要忙着设计各种各样的花花衣服,反正她老爹不在,没人管得了她。还有呢,看着院子门前的那条小溪,任清心情舒畅得很,以前在月桂山庄的时候有个天然的小湖泊供她游泳,清楚庄园里却没有,这位憋屈了好久不识水滋味的人当再次看到能装下她的那么多水时,那兴奋劲就别提了,只是这小溪水浅,不适合游泳,可就让她成天的泡在水里她都乐意。
在第一次进谷时,秦硕在谷中待了三天便离开了,留下秦顼照顾着任清和任峦楚平日里的药,可她终究是不放心,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进谷来看一下,顺便送一大车药材进来。看着她那别扭样,任清好几次都忍不住开口让她直接留下来好了,现在她家帅哥基本已经对她免疫了,就连让她诊脉这种有身体接触的事情都能坦然面对。
只是还没等任清开口,就发现这人进谷的频率有所提高,也不像以前那样放下药材就走,绝对的一天一个来回,而现在基本上都会赖着住上两三天,再恋恋不舍的离开。
经任清观察,每次秦硕离开,还有个人更恋恋不舍,看来任清长期以来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可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任清倒放下心来,蹲在一旁慢慢看好戏,看这两个别扭的人能别扭到什么时候。
可那两人别扭了一年也没别扭出来个什么结果,任清最终是没忍住,悄悄的将此事透露给了那位真是偶尔来她家喝茶的恒王知道,于是就在去年过年的时候,一道圣旨终于将这位马上就要年满十六的六皇子潘那风嫁给了秦阁的嫡女秦硕。
就算是下了圣旨,那两人仍在那扭扭捏捏半天没吭声,可也没有反对,没反对就是默认,所以一过完年,一大群人就欢欢喜喜的将两人送进了洞房。
解决了那两个老大难问题,任清也算是松了口气,待到她再回到芃仙谷时身边总算是清静了一些,长的不指望,但她这儿至少可以安静半年。
可是看着小安曾经住过的空空的房间,任清却觉得心里一阵失落,虽说看着那小子就嫌人家烦,可当真正离开时却还是有些不舍,大家待在一起久了,早就把当了自己的亲弟弟。
只不过还好,现在身边还有一个秦顼陪着,还不至于一下冷清许多。秦顼本就爱粘任清,这跟着任清的一年多,更是唯任清的话是从,而现今已经十一岁的她更是一个翻版的少女任清。
那些胡闹和偷懒的功夫自是不用提了,而且能管得住她的人又不在身边,更是完全处于自由发展的状态,就连任清爱臭美,爱游泳,爱下厨房等诸多爱好也学得有模有样。
特别是对于下厨做饭这点,她更是较任清有过之而无不及,拿她六姐的话来说,她就别学医了,以后进那御膳房做个大厨得了,反正现在她家有小安在也算是有门路了。
自从前段时间回家过年之后,秦顼就不知受啥刺激迷上了做糕点,各种各样的小酥饼小蒸糕什么的,源源不断的从那早已被她霸占了的厨房里送出来,虽说她岁数不大,医术也不算多高明,可那做吃食的手艺确实是不容忽视,任清每日里都吃得眉开眼笑,却不知祸事也由此而起。
那日,秦顼又研制出一款新的素蒸糕,任清尝了两个,觉得味道很不错,立马端着剩下的半碟子糕点冲到厨房,寻着那正在忙碌的身影,要与之展开严谨的学术讨论。
“任姐姐,这糕点怎样,喜欢吗?”见任清进来,秦顼当然最关心的是她这第一位品尝者的感觉。
“嗯,很不错,吃之后都还有股淡淡的清香留在嘴边。”任清边说着边又塞了一块到嘴里。
“你知道我在里面加了什么吗?”得到任清的赞许,秦顼更是得意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我把芃草加了进去。”
“什么,芃草?”任清惊呼出声,芃草的苦她仍然记忆犹新,再低头在看看盘子中那淡绿色的糕点,“芃草不是极苦吗?”
“是啊。”秦顼点了点头,“可那是在摘下来的三个时辰内,之后芃草失了药效也就失了苦味,而且用此时的芃草做菜,就能长时间的留下清香。”秦顼边说着还边从旁边的灶台上取下一把已经有些焉的芃草递到任清面前,“不信你尝尝。”
“哦,真的?”任清满眼不可置信的接过秦顼手里的绿色小草放进嘴里,“嗯,是哦,一点都不苦了,就这么生嚼都有一股清香。”
秦顼眉开眼笑,拉着任清蹲在灶头继续就此进行深入的讨论,而这两人都忽视了门口那抹僵硬的身体。
任峦楚默默的离开厨房,没有惊动任何人,此时的他,只想逃离,逃离那个他已经在心中萌动的事实,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跌跌撞撞的走到院子里,正巧碰到木兰,他此时的脸色骗不了任何人,木兰见了,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急切的问到,“公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让秦小姐给看看。”
任峦楚伸手挡掉木兰的话,却好似没有力气回答,只摇了摇手,指引着他扶着自己在院子中的一处石凳上坐下。
公子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木兰也不好询问,也不好单独丢下公子去寻自家小姐来,只得在一旁默默的陪着。
任峦楚此时脑子里极其混乱,她们俩的那几句对话一直在脑子里徘徊,一遍遍的,也就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最后,在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句话,芃草极苦。
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所有的他都能猜到,可是就只剩下最后那层透明的纸,他却不愿意也不敢去捅破,即使纸后面的东西他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刻意的逃避却无法做到对自己任何的欺骗,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忍耐的刻意的触及,待到那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痛慢慢的演化成了闷在心底的厚重的钝痛时,他的脸色才有所缓解,注意到身边的木兰,看着他满眼的忧色,此时的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我没什么的,只是刚才突然有些头晕而已,可能是这几天天气有些闷没睡好而已,这点小事别告诉你家小姐,我现在歇会就好多了。”
木兰点了点头,看着自家公子渐渐缓和过来的面色也就放下心来,“那公子先坐会,木兰去给公子泡壶茶吧。”
“嗯。”任峦楚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去看向了自家院落不远处的那片树林。
看到那片树林,任峦楚记起每次秦顼都是进到那树林里去采了芃草回来的,想到这儿,他已经站起身来,一切的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可他好似又抱着一丝希望,他要去验证,而这验证却又只是为了刺激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迈动着脚步走进树林,刚才看到秦顼从灶台上拿下的那种绿色的小草,那就是传说中的芃草,虽说当时看得并不十分仔细,可现在凭着刚才的映像也不难从草丛中将芃草识别出来,不多时,他已经拽了一株同样的草在手里。
端详着那看似平凡的小草许久,任峦楚终于鼓起所有的勇气,扯下一小片叶子塞进嘴里,虽说现在的芃草还没有经过煎熬,可那熟悉的苦味他又怎么会认错,这个苦味,如此的剧烈,如此的特别,如此的刻骨难忘,这个苦味就是他每日药汤里的味道。
再没有任何希望,再没有任何的欺骗,他的心随这舌头的味觉传到大脑的那一瞬间已经彻底的跌落到了冰冷的谷底,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了,再也无法逃避。
所有的往事慢慢的在脑海里回放,自己的那次病,作为一个习武者怎会不知道自己是走火入魔,但秦颂却一直只是说自己是气急攻心,当初只以为她是不想让任清担心,而现在想起来她只是为了向自己隐瞒这个事实而已。自己从没有想过,任清她从小就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的就变成不能生育,而现在想起来,一切再也明了不过了,所有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可她为什么不说,她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到自己头上,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无力的跌坐在乱草丛生的土地上,被靠着一棵参天大树,泪水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挡,一滴滴的滑落,她的厚爱,她的怜惜,现在却只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重负,他还她不得不背井离乡,他害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皇室身份,而现在他又无法为她生孩子,那自己哪还有资格再站在她身边,哪还有资格再得到她的一丁点关爱。她是诚王的长女,是自个亲舅舅唯一的女儿,自己怎能害她断了血脉,断了香火,自己怎么对得起那将自己当亲儿子般疼爱的舅舅。
看着天边的夕阳,他的心里泛起一阵冷笑,她本就不该属于自己,是自己用了亲情强留了她在身边,原来这些都是自己该承担的报应,原来这个报应早就已经注定,现在,只是兑现的时候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表骂俺,这文都快结束了,再不虐就没机会了,呵呵~~~~
亲们表着急,小楚楚的心结肯定会解开的,请相信女主和男主之间的深爱吧,就像某位亲说的,小虐一下,是有助于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升华的。亲们放心,到最后幸福会有的,小包子也会有的。
前几天俺正处在周期性烦躁时期,所以在上一章后面说了些很没信心的话,后来看到了亲们的留言,大家都在鼓励俺,俺真的好感动的说,在这里再次谢谢每位亲,俺会努力写好剩下的部分,不敢说绝不,但是尽量不使亲们失望。
春暖花开
走出树林时,天已经擦黑了,他刚走到自家院落旁就有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耳边,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哥,你去哪了,吓死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