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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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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君主,谁知竟做过这种事!

楼静亭道:“非也。 这其中是有缘故的,说来话长。”

白清瞳大感兴趣,让他讲一讲。正好酒菜一一上桌,楼静亭便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原来数十年前齐国与津国的关系还十分友好。津国国小民富,一直倚靠大齐。天熙帝时,津国曾派使者前来求亲,要将他们的三公主嫁给当时还是二皇子的齐威帝迦罗炎夜做王妃。谁知威帝当场拒绝,还立下楼家的三公子,男双楼清羽为妃。

此事让津国大失颜面,那使臣回去后又加油添醋一番,津帝便对齐国有所不满。后来齐和帝迦罗真明继位后不久,国内发生双王之乱,北郡王迦罗素轩举起叛旗,攻进京城。当时齐和帝向津国请求出兵牵制北郡王属地的兵力,却被他们拒绝。

不仅如此,他们还趁火打劫,暗中勾结迦罗素轩,妄图推翻齐和帝的统治。

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齐和帝被迦罗素轩逼迫退位后,囚禁在后宫莫名失踪。没多久安亲王迦罗炎夜便攻进了京城,打败迦罗素轩,平叛内乱,登基为帝,津国也吃了大亏。

事后齐威帝对津国助纣为虐之事大为不满。虽说若非有北郡王叛乱在先,威帝也没有机会荣登大宝,但这话聪明人都知道说不得。不管齐威帝心里究竟怎么想,齐和帝毕竟是他亲生兄长。所以他登基不久,便开始翻旧帐,对津国大肆鞭挞。

直到后来齐威帝的皇后楼清羽为了使齐国内部休养生息,刺激经济发展,恩威并施,迫使津国达成互相通商协议,及建立西方贸易走廊这一公立条约之后,双方关系才慢慢缓和下来。

但是到齐威帝执政后期,津国又蠢蠢欲动起来,趁齐国数省大旱,北部动荡,政权不稳时,竟想独吞贸易走廊的利益。当时还是太子的迦罗坤泽对此大为愤怒,但因当时楼皇后病逝,齐威帝也病危,所以他一直忍耐,没有与津国翻脸。

后来迦罗坤泽继位,是为齐思帝。他耐心等待时机,终于津国内部爆发起义,津主的政权被推翻,新立国号为夏。齐思帝趁他们新皇政权不稳,战乱后民生亟需休养之际,派二十万大军压境,兵临国界。

夏主迫于压力,不得不割出大片土地,换来了大齐退兵。因此齐思帝没费一兵一卒,便白得了香洲两省和其中几座矿山。

齐思帝没有子嗣,他退位后,便是其弟齐文帝迦罗坤雅登基。香洲两省直到现在,仍在齐国的版图之内。

白清瞳听后唏嘘不已,不由道:“如此说来,思帝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不错。现在夏国又想旧事重演,妄图趁我国北部不稳之际重新夺回香洲两省,当真是痴人做梦。”

楼静亭其实心中还有句话没说。便是小皇帝马上就要亲政,他亲政后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剪除摄政王羽翼。

虽然摄政王一向低调,但他掌权多年,手下怎可能没有枝叶相连?即使他不想,从他手下走出的门生官员也多如繁星。何况还有与他连筋带骨的王家。

如此庞大的实力盘踞在朝,小皇帝必定要打压一番,而这段时间恐怕正是齐国内部不稳之际。且北边夷人的躁动刚刚压下,前一段时间又出了摄政王遇刺之事,若夏国要趁机出兵,也算拣了个好时机。

这些话楼静亭没有明说,但迦罗宝和白清瞳又哪个不明白?

白清瞳想到迦罗遥现在身体不一般,若是遇到那局面该如何是好?虽然他对迦罗遥有信心,但朝堂复杂,风云变幻,站得越高,将来就可能跌得越狠。想他父亲白英还不是因此丢了性命?

不过这话题谁也没提,三人很快便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傍晚白清瞳回到王府,与迦罗遥用过晚膳,回到房间后道:“遥,你现在肚子这样大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迦罗遥道:“你放心,我身边都是贴己的人。过几日我打算去郊外别院住,那里安静隐秘,待孩子生下后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清瞳大喜:“好,我就知道你安排好了,也不要等过几天了,咱们明天就走吧。”

迦罗遥奇道:“你刚回京,不想和朋友们多聚聚吗?”

白清瞳笑道:“朋友哪里比得上老婆重要。”

迦罗遥愣住,呆了半晌才道:“胡说什么。”

白清瞳抓起他手上的戒指:“瞧,我都把你套住了,你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迦罗遥啼笑皆非道:“我一个大男人,说什么是你老婆?听得别扭。”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因为知道了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地位,而不由洋溢出喜悦之情。

白清瞳自然看出他开心,大方地道:“好。不是老婆,是老公行了吧?反正你是我孩子的母父,这点可跑不了。”

迦罗遥闻言,忽然沉默了片刻,道:“瞳,有件事一直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

“这孩子……”迦罗遥抚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眉宇微蹙,斟酌道:“这孩子的身分,将来恐怕是个问题。我想……”

他话没说完,便被白清瞳打断:“我明白,孩子身分的事全都交给你安排,我没意见。即使让他姓迦罗,我也没关系。”

迦罗遥一惊,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将来孩子出生,对外便说是你的孩子,认我做义父。”

他这样一说,白清瞳反而惊得跳起来,叫道:“什么?这怎么可以?”

迦罗遥道:“怎么不可以?就说是你从军前与外面的女子所生之子,寻了回来认祖归宗,无人会怀疑的。”

白清瞳没想到他竟愿意将自己亲生的骨肉认做“义子”,这份割舍与退让,实在让他承受不起。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道:“这孩子一定要姓迦罗!是你迦罗遥的亲骨肉!这一点绝不能改变!”

迦罗遥缓声道:“这只是应付外人的说法而已。只要孩子有一个清白的名分,是不是一定要承认是我的亲骨肉并无所谓。”

“我有所谓!”白清瞳涨红了脸,高声道:“孩子是你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不是你的骨肉是谁的?我可不想咱们亲生的孩子将来却只能对你叫义父。我绝对不同意!”

迦罗遥还想再说,白清瞳打断他:“不要说了!这个孩子是你与侍妾之子,认我做义父。就这么说定了!”

迦罗遥见他态度坚决,沉默片刻,只好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这样吧。”接着又有些好笑道:“不过我哪里来的侍妾?本王好男风之事,又有谁不知道的。”

“这有什么。就说酒醉误事,或是突然喜欢女人了,怎么都可以。反正你总有办法解释的对不对?”说着白清瞳还对他眨眨眼。

迦罗遥唯有苦笑。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感动,一时说不尽的复杂。

商量好孩子的身分问题后,白清瞳登时心情大好,第二天便催着迦罗遥上路了。

好在去别院的准备事宜早已做得差不多,因此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当日傍晚便赶到了别院。

别院在京城西郊的群山之间,环境优雅,人烟稀少,后山还有个温泉,确实是个隐秘休养的好地方。二人在这里住下后,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放松。白清瞳见这里山清水秀,更是喜爱非常,带着子墨去后山打猎钓鱼,玩得不亦乐乎。

迦罗遥甚少见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从前他虽然开朗活泼,但在王府中毕竟不能这样全心全意的放松。

迦罗遥心性好静,也不用白清瞳整日陪伴。二人有时一起在院子里乘乘凉,或在书房里看看书,便觉得很是开怀,相处十分融洽。

一晃眼他们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迦罗遥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白清瞳这次随刘长风一起班师回朝,曾听刘长风说过,没有半年时间是不必回边关的。换句话说,其实就是给他们放个大长假。所以他十分安心,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只打算安安心心地陪着迦罗遥生下孩子,再回京城去。

谁知这一日,宫里的陈宫侍竟送来一份圣旨,升白清瞳为参将,三日后随王崇勉将军一起奔赴西边边境,参与齐夏两国大战。

白清瞳当时就傻了。

迦罗遥因为身子不便,没有随他一起出来接旨。那陈宫侍知道摄政王在这里养病,也不敢打搅,对白清瞳也甚为客气,道:“白参将年轻有为,皇上对您很是器重。三日后启程,白参将还是提前准备的好。”

白清瞳呆了片刻,道:“陈宫侍,在下有一事不明,陈宫侍若能为在下解惑,感激不尽。”

陈宫侍见他说得客气,便笑道:“白参将言重了。您有什么事,某家若能回答的,当知无不言。”

白清瞳道:“我本是刘长风刘将军的部下,半年后要随他一起返回敬州。为何皇上突然下旨让我随王将军同赴西部边境呢?”

陈宫侍还真被他问住,呆了呆道:“皇上这样安排,必有深意。在下只是个宫侍,却不明了。”他想到白清瞳与迦罗遥的关系,又补上一句:“白参将与摄政王关系匪浅,想来皇上有意器重你,也未可知。”

白清瞳低头沉思片刻,对他拱手道:“多谢陈宫侍。此趟辛苦您了。”

他送陈宫侍来到别院外,临上车前,陈宫侍又回头道:“摄政王这次养病时间很久,皇上一直忧心摄政王的身体。 但刚才高总管道王爷不便见客,某家也不敢打搅,只是回去后不知该如何对皇上交代。白参将可否也给某家一个话,摄政王身体是否安好?何时可以回京返朝呢?”

白清瞳微笑道:“还望陈宫侍回去后请皇上一切放心。摄政王身体还好,只是多年来积劳成疾,有些慢性病,需要慢慢调养。御医说,王爷大概再仔细调养个一年半载,便可无碍了。”

陈宫侍吃了一惊:“一年半载?这么久?”

白清瞳犹豫片刻,见侍卫都站得远,才诚恳地低声道:“王爷征战沙场多年,难免有些旧疾。而且最近皇上就要大婚亲政,王爷实不想扰了皇上的心思。陈宫侍回去后,还要给皇上解释一下摄政王的一片苦心。”

陈宫侍若有所悟,深深看了白清瞳一眼,感动地道:“摄政王一片苦心,老奴回去一定转告陛下。”

白清瞳见他转口称自己“老奴”,显然以示对摄政王的尊重,便笑了笑,送他上了马车。

其实他这说辞也不完全是借口,迦罗遥确实有这个意思。就算他现在没有身孕,此时正是小皇帝亲政的微妙时刻,他也必会找个借口离京。

白清瞳深知他心意,因此通过陈宫侍的口转达给小皇帝,也让他体会一番,不要在这个时候再派人来探望迦罗遥了。

陈宫侍走后,白清瞳想起自己刚接的圣旨,在前院子里发呆了半晌,才慢慢回到后院。

他进屋时,见迦罗遥正临窗而坐,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遥……”他叫了一声,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迦罗遥已知道前堂的消息,回头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二人沉默地对视片刻,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重的担忧和不舍。

迦罗遥先开口道:“圣旨已下,没办法改了。王将军领兵多年,甚有经验,你跟着他好好学习,将来别让我失望。”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尤其是这个时候。”白清瞳在他身边坐下,拉住他的手。

迦罗遥拍了拍他,微笑道:“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有王御医在。而且他早已写信唤来他的师弟。听说他师弟专攻双科与妇科,经验丰富,医术了得。再说,不过是生孩子罢了,岂能难倒我这堂堂摄政王?”说着自己倒笑了起来。

白清瞳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仍是神色沉重地坐着,过了片刻道:“我不仅担心你的身体,还担心朝上。皇上这次的旨意,不知是不是要……”

迦罗遥打断他:“不管他怎么安排,他都是皇上。我不认为他是特别针对我。而且……”他顿了顿,转向窗外,淡淡地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便他想剪除我的羽翼,也是王者之道,无可非议。”

白清瞳抿唇不语。

迦罗遥忽然神色一转,望着白清瞳微笑起来:“算了,瞳,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还有三天,让我们好好珍惜。”

白清瞳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和压抑,可是此时也只能强颜欢笑,点了点头。

十五

夜晚初秋的清风中,白清瞳来到后院的长清池殿。

这长清池与其说是浴室,还不如说是座殿宇。里面除了宽大到夸张的浴池外,还有连带的更衣间、休息室甚至卧室。而长清池里的浴水更是由后山的温泉和山间的清泉交相引灌,水温可以随时调整。

这座长清池殿历史悠久,自开国太祖皇帝时便有了。后来齐威帝时将这里翻新改造,又在外面建了座别院,经历几代,现在已归迦罗遥所有。所以这座别院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这座浴池殿却豪华得不象话。

白清瞳进了内殿浴室,走过重重幕帐,看见迦罗遥穿了件白色浴衣,正泡在浅温的池水中,悠闲惬意地闭着眼。两个青龙玉石雕刻的龙头张着大嘴,分别从里涌着热气腾腾的温泉和清凉的山泉。

迦罗遥从前虽然残疾,但还不到事事让人伺候的地步。他本性骄傲,即使在下人面前也不能忍受尊严受到一点冒犯。所以像如厕、沐浴等事,都依靠那副特殊拐杖自己做。

但他有孕之后身子日重,尤其遇刺大动胎气之后,更不敢随便逞强。现在即使戴上腿套,他也站不太稳,因为大腹便便,重心不好控制,稍不留神就是向前扑去或向后仰倒的命运,哪一个都十足危险。

于是现在迦罗遥不得不依靠别人照顾,如厕、沐浴等等都要人抱上抱下。好在子荷伶俐,又是迦罗遥心腹,贴心知意,迦罗遥也没那么避讳。

但白清瞳在的时候,这些事能他做的都是他做,只因在他心里这是相当亲密隐私之事,即使是子荷也不能假手他人。

而且认真照顾迦罗遥,总能给他带来一丝满足感和责任感,只因迦罗遥太过强大,只有这样,白清瞳才会觉得他离不开自己,需要自己。

白清瞳看见他在池子里悠然地泡着,想到二人相聚不过半个多月,自己就要再度奔赴沙场,心头抑郁难安。再看迦罗遥水下那隆起的腹部,更是担忧焦躁。

他深吸了两口气,缓下情绪,迅速换上泡浴的单衣,轻轻走下池子,向迦罗遥游去。

迦罗遥早知他进来,此时睁开眼对他微微一笑,黑发披在肩上,漂在水中,衬着湿漉漉贴在身上的浴衣,倒有种黑白泼墨画般的风采。

白清瞳靠过去,微笑道:“泡得舒服吗?游了几圈?”

说来因为迦罗遥下身瘫痪,王御医怕他运动不足,绞尽脑汁给他想了几种运动方案。迦罗遥内力深厚,倒不是怕他生产时体力不足,而是担心他届时产道全开,髋骨却不容易打开,孩子不容易下来。

为了这个,王御医甚至不敢给王爷多开补胎药,生怕孩子养得太壮,生产更加不易。

好在迦罗遥于饮食上只不过略有增加,胎儿似乎个头也不太大,肚子看上去圆滚滚的,却在正常范围内,甚至比一般孕双还要小点。但即使这样,对迦罗遥的腰腹和双腿,仍然压力很大。

王御医便想了个办法,给他安排了一套在水中可做的运动,让他每日定时来长清池泡会儿温泉,沿着池边小游几圈。

白清瞳自然不放心迦罗遥一个人在池子里待着,所以每天陪他一起来。

迦罗遥见他下了水池,道:“才去多会儿工夫,我一圈也没游呢。”

“正好我也担心你一个人在池子里。来来,现在我陪你做。”

王御医想的这套好似游泳又好似运动的功夫简单易做。迦罗遥的双腿并非一点知觉与力气也没有,在水中确实颇有起色。

白清瞳陪他在池子里游了两圈,迦罗遥便扶着池壁慢慢停下,靠坐在浅阶上:“不行了。休息会儿。”

白清瞳道:“怎么游得越来越慢了?”

迦罗遥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清瞳醒悟到是孩子越来越大了,他行动自然越来越吃力。

“我走后你可不要偷懒,每日一定要来这里练习。到时让子荷陪着你,小心别出什么意外。”

迦罗遥笑笑:“知道了。这池子里水浅,溺不到我。”

白清瞳又道:“天渐渐凉了。这池水也该加点温。以后多放些热温泉,少放些凉泉水。”

“我倒觉得这温度正好,不冷不热,还解暑。太热我燥得慌。”

“那是因为你现在体温太高的缘故。不行,该加温还是要加温,不能由着你。万一着凉怎么办!”

迦罗遥已习惯他最近颇为“家主”的语气,好脾气地笑道:“好了,知道了。”

白清瞳还是觉得不放心,又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堆。

迦罗遥终于受不了,截断他道:“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罗嗦起来没完没了。”

白清瞳听了,也觉得自己颇有些像老头子,脸色一垮:“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迦罗遥摸摸下巴,望着他若有所思道:“人都说双儿和女人怀孕后脾气会变得焦躁易怒,怎么我觉得自己还好,你倒有几分相像?”

白清瞳愣了片刻,失笑道:“可不是。难道我得了准爸爸产前焦虑症?”

这个词新鲜,迦罗遥听了笑道:“这可没听说过。哪天问问王御医去。”

白清瞳拨了拨池水,忽然想道:“你说,以后孩子出生后怎么称呼我们?”

迦罗遥道:“自然称呼我为父王,称你为爹爹。”

“不不。”白清瞳摇头道:“父王听着不亲切,而且孩子不好学,怎么也要到一岁以后才会叫。这样吧,孩子出生后,管你叫爹爹,管我叫爸爸好了。”

迦罗遥微微一愣。

“爸爸”这个词虽然也是父亲的称呼,但是一般人家很少用到。就像孩子最先学会的大都是“妈妈”这个词,虽然古书云“妈,母也”,但却很少有人让孩子长大后继续以“妈妈”来称呼母亲,多用“娘亲”和“母父”来称呼。

“爸爸”这个词也一样,都在孩子可以学会更复杂的话后,改为“爹爹”和“父亲”等正规叫法,并不通用。

迦罗遥觉得让孩子这样叫,还不如换其它称呼更好,但白清瞳已经自顾自地对着他的肚子说起话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迦罗遥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好孩子,爸爸不在家时,你一定要乖乖听爹爹的话哦,不要给爹爹调皮捣蛋,等爸爸回来有奖哦。”

迦罗遥虽然这一阵经常见他对着自己肚子说话的傻样子,但此刻却忽然有些莫名的难过和不舍。

二人从早上接了圣旨之后就再没提起那话题,但不提不等于事情不存在。再如何不愿面对,分离都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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