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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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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之甜腻得不象话。

好不容易填饱肚子,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候,白清瞳却迟疑了。

今日大婚,迦罗遥与他一样,都是一身新郎官打扮,红艳艳的衣袍衬托出他与往日不同的风采,又因最近一路舒心养胎,人也圆润了不少,看得白清瞳更是心痒难耐。

可再看着迦罗遥那好似揣了颗大西瓜般沈甸甸的肚子,不能禽兽啊。

白清瞳心下郁闷。“遥,今日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他帮迦罗遥宽了衣,扶他躺好,自己脱了衣服睡在外面。

谁知迦罗遥却拉住他衣角,笑着将他扯近:“躺那么远做什么?”

白清瞳黑线。你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感觉迦罗遥的手指伸进自己衣襟里,白清瞳吓了一跳,忙拉住他道:“你做什么?”

迦罗遥修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嘴角上翘,竟有种眉眼如丝的诱惑。低声道:“今夜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做什么?”

白清瞳更加黑线,“咬牙切齿”地道:“您也不看看您现在这身子,能做什么?”他刻意加重了“能”字。

迦罗遥微微一僵,表情有点沉寂。

白清瞳心下一惊,生怕他误会,忙道:“我没其它意思,是看你快临产了,怕伤了孩子,不宜同房。再说咱们还要赶路……绝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迦罗遥避过眼去。

白清瞳暗叫一声糟糕,忙过去搂住他:“是我说错话了,我真没那意思。这都是为你好。我、唉……”

他一时语无伦次,见迦罗遥幽幽叹息一声,仍是不语,不由心下慌张,顿了顿,终于咬牙道:“我绝不是嫌你,我证明给你看。”说着吻上了他单薄甜美的双唇。

计谋得逞。迦罗遥心中偷笑。虽然身体笨拙,但手段依然高明。

当白清瞳吻上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热烈的回应和挑逗时,脑海中忽然冒出个念头:姜还是老的辣!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在他的手心里团团转啊。

他欲火上升,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实在是遥的肚子太大了,他碰一碰好像都能摸到胎儿在动。

迦罗遥好似发现他的为难,哑声提醒道:“把软枕……垫在我身下。”

白清瞳闻言照做,又扶迦罗遥背靠软垫,身子抬了起来。

他捧着迦罗遥凸圆的肚子亲了亲,丝毫没有嫌弃上面斑驳的妊娠纹。

也许是还不久就要生产了的缘故,迦罗遥的后|岤比平时更加柔软湿润,但里面的紧窒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当白清瞳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有些担心,这小小的|岤口真能如女子和双儿一般产子吗?

但显然暗双的内部身体构造还是自然合理的,不然梦儿也不会平安出生。锐的那几个子女,也不会从齐威帝的肚子里冒出来。

白清瞳这么一想就放心了。顾念着他的身子,因而小心翼翼,但这一场洞房花烛,也是春风和美。尤其二人重逢以来,一直未曾有过房事。这样一算,自从当日在京城分开,竟再也没有亲近过。因此这一夜更觉珍贵,干柴烈火一般。

迦罗遥精力不济,虽然挑逗了白清瞳,也尝了甜头,但腰酸腹沈,到了后半夜便有些难熬。

白清瞳原从后搂着他睡,感觉他在怀中动来动去,不由习惯性地迷蒙醒来。

“怎么了?抽筋了?”

“不是……腰沈得厉害。”

刚才欢好之后,白清瞳已帮他揉抚过半晌,此时闻言,便睡意朦胧地坐起身,再次帮他揉捏。

迦罗遥知道他也累了,何况这一路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却辛苦了眼前人憔悴操劳,一直没怎么休息好,便道:“没事。帮我翻个身,换个姿势就好了。”

“好。”

白清瞳小心翼翼地帮他翻了个身,又拢了软枕垫在他背腰。

迦罗遥还是有些不适,但不忍再折腾白清瞳,便道:“好了。快睡吧。”说完自己打起哈欠,又困倦了过去。

白清瞳笑笑,在他身边躺下,拉了被子盖好。这些天来他累得够呛,昨夜又与迦罗遥恩爱一场,身心舒畅,这一觉就睡得深沉了。

待他醒来时已是天明,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原想微笑甜蜜地看看爱人的睡颜,谁知却见到一张青白青白、冷汗直冒的面容。

白清瞳霍然一惊:“遥,你怎么了?”

迦罗遥原本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强忍疼痛,此时听见爱人醒来,睁开眼对他笑笑:“可醒来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清瞳慌忙坐起,检查他全身,见迦罗遥一手紧攥着枕角,一手在被下捧着肚腹揉抚。

“没什么……清晨时肚子开始疼。大概、大概是要早产了。”

白清瞳见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话,又惊又怒道:“什么?你、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一开始也不确定,而且见你睡得香……呃──”迦罗遥咬牙闭眼。

“早产是开玩笑的吗!”白清瞳见他又痛起来,顾不得再说什么,慌慌张张地爬下床穿好衣服,打开寝室的门对外叫道:“子荷!子荷!快去找卓凌风!”

这大喜的第二天,虽然只是那二人自己的婚宴,但子荷子墨等人仍是兴高采烈,在偏殿欢庆了一晚。这大清早的,原准备等晌午过后,王爷和白清瞳休息够了,再收拾收拾离开陵园,继续启程回京,谁知会听到这么一声石破天惊的呼喊。

子荷从小榻上跳起来,道:“怎么了?”

白清瞳一脸苍白地跑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

“快快,遥可能要早产了。”

子荷骇了一跳,也来不及多问,匆匆跑了出去。

子墨也从榻上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你昨晚做什么坏事了?”

“咦?”白清瞳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和子荷睡在一张榻上?”

子墨张了张嘴,忽然有点哑口无言,憋了半晌才道:“昨晚喝多了,就随便凑一起睡了……我说,你不进去陪王爷吗?”

白清瞳被他提醒,也顾不得“捉J在床”了,连忙跑回寝室。

此时已是四月末,马上要进入夏天了,天气十分适宜。但迦罗遥片刻工夫,已湿了一层冷汗,正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

白清瞳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卓凌风很快赶来了。他似乎对迦罗遥早产一事早有心理准备,毕竟这一路他都跟在迦罗遥身边照顾他,对他的情况最了解不过。

千里奔波,还要耗费心力,对身心都是一种很大的折磨。而且迦罗遥不比常人,双腿残疾,血行不畅,更是受罪。

只是好在他内力深厚,身体强健,而且身为亲王,所带的各种药材都是上上之品,兼之卓凌风医术过人,这才一路没出什么意外。

“凌风,你、你轻点。”白清瞳握着迦罗遥的手,紧张地看着卓凌风将手伸进被子,在迦罗遥的肚子上揉来按去,迦罗遥还没出声,白清瞳却替他疼了。

卓凌风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再轻就摸不准胎位了。”

迦罗遥道:“没关系,我也不是很疼。”

谁知话刚说完,肚腹便突然坚硬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比刚才猛烈得多的剧痛。

“呃──”

迦罗遥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高高隆起的肚子显得更加凸出。 他痛吟出声,五官都皱在一起,紧紧捏住白清瞳的手。

卓凌风摸到被褥一片湿润,皱眉道:“羊水破了。”

白清瞳吓得语无伦次:“哦哦,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迦罗遥见他比自己还紧张,熬过这股阵痛,便低声道:“瞳,你出去吧……没事的……”

白清瞳白着脸道:“我陪着你。”

迦罗遥额上冒出层层细汗,他也不想让爱人离开自己身边,但产房不洁,自古以来都是避讳的。

白清瞳才不管那些规矩,前世英国的妇产医院都是允许丈夫陪床的,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置身事外。

迦罗遥见他不肯离开,心下稍慰,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柔声宽慰道:“当年梦儿也是半夜来敲门,这孩子和他姐姐一个样。”

白清瞳勉强扯出个微笑,道:“但愿他可别像他姐姐那样折磨你……”迦罗遥当年生产的艰辛,子荷已经在他耳边不只念叨过一、两次了,卓凌风也有提过。

迦罗遥还想说什么,但刚一张口,又是一阵阵痛。

昨夜喜房的布置还没撤下去,床上还是那套大红色的喜褥喜被。只是这原本喜庆的颜色,现在却映衬得迦罗遥的脸色更加苍白如雪。

白清瞳第一次陪产,说不紧张是假的,何况迦罗遥也算得上高龄产“夫”了。虽然生了梦儿,但他身有残疾,下盘无力,无法和正常人相比。

白清瞳守在床头,看着迦罗遥疼得冷汗淋漓的样子,心疼不已。

子荷见识过王爷当年生产时的“盛况”,一直心有余悸,此次仍是留在内室里帮忙照顾。

他根据上次的经验,取来了东西,小心地迈上床榻,往床梁上扔长长的白布巾。

白清瞳见他那架势就好像要投环自尽一样,不由骇了一跳:“你做什么?”

子荷解释道:“王爷双腿无力,无法分开支撑,做两个布环套住王爷双腿,好方便生产。”说着将两个布环套好,迟疑了一下,道:“公子,麻烦您帮王爷试试。”

白清瞳还有些没明白,呆呆地问:“怎么试?”

迦罗遥却想起自己生产时狼狈不堪的样子,突然自尊心发作,无论如何也不想让白清瞳看见了。他改变主意:“瞳,你、你出去吧……有子荷和凌风在,不用你陪……”

白清瞳皱眉:“我们不是刚说好吗?我不出去。”t

“不行!你出去!”

迦罗遥的口气不容拒绝,白清瞳讶异地看着他。

子荷毕竟伺候王爷久了,了解他的性格。回忆起当年王爷生小郡主时那凄惨狼狈的模样,也理解他的心情。只怕白清瞳若真见了,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他见王爷已经拿定主意,当然顺从王爷的意思,便连哄带劝,将白清瞳弄出了寝室:“王爷不想让你陪着,你就在外面等着,只隔着一道门而已,王爷有什么事你都能知道。”

“可是、可是……”白清瞳不解迦罗遥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子荷拉拉他道:“公子,你现在已经和王爷成了亲,就是我们的主子了,称呼你一句王妃也是应该的。现在王爷突然临产,恐怕无法及时回到京城了,还要麻烦你给皇上写封信,将这里的事情说一下,免得皇上多疑。”

白清瞳微微一震,知道他说的是正事。

小皇帝对迦罗遥的独占欲极强,如果遥真在这里生产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回去京城的。以小皇帝的性格,肯定要发飙。

白清瞳没办法,只好出去让人找来笔墨,想给小皇帝写封奏折。谁知折子还没写完,突然子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白清瞳吓道:“怎么了?是不是遥出事了?”

子墨道:“不是不是。皇上来啦。”

“啥?”白清瞳以为自己听错了。

子墨道:“皇上已经到了泰安陵外十里,正往这里来呢。”

白清瞳奇道:“皇上怎么突然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遥要生产了?”

不会消息这么快吧?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机电话的,就算有,皇上难道还能从京城飞过来不成?

子墨道:“不是。听说皇上前几天就到了凤鸣山的别宫,昨天听说王爷已经进了京畿,要来泰安陵祭奠,今日便特意过来迎接。”

凤鸣山别宫离这里确实不远,也就半日路程。

白清瞳真不想见那小皇帝,可这时也没办法,道:“你派人去将这里的情况向皇上禀报一下,我随后就去接驾。”

这会儿倒省了写折子了。

白清瞳匆匆去换了衣裳,又到迦罗遥的产房外焦急地问了一声,知道孩子还没生,不由又是担心又是无奈,让人去准备接驾的事了。

谁知他刚走到外殿,就听见小皇帝已经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皇叔!皇叔在哪里……”

迦罗宇听来报说迦罗遥在泰安陵早产了,立刻带了一队御前侍卫赶过来。这时一头闯进外宫,神色也颇是惊慌。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迦罗遥满头汗水地在床上辗转,子荷不时帮他擦擦汗,卓凌风则一直耐心地看着他的情况。

“王爷,已经开到七指了,孩子快下来了。”

迦罗遥毕竟生产过一次,这一次要顺利些许,羊水破得早,|岤口也开得很快。但他下盘无力,使不上劲,而且胎儿虽然早产,个头却比梦儿大了不少,还是很费力。

迦罗遥嘴里咬着布巾,强忍着嘶喊的欲望,只有不时伴随着剧痛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他疼得有些神魂迷茫,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之声。那声音初时还有些朦朦胧胧,但却越来越响,简直没有顾忌了。

“你凭什么要进去!我都没进去你着什么急啊!”

“你什么意思?皇叔到现在还没生,朕担心得紧,谁像你还有心情坐这喝茶。”

“你哪只眼看见我有心情了?里面生孩子的是我老婆,难道我不担心吗?”

“什么?什么你老婆,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已经和遥成亲了,他现在就是我老婆!”

“胡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朕不知道?好啊,白清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拐骗朕皇叔!”

“皇上,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和遥可是正大光明成亲的。就是昨天,我们在泰安陵威祖皇帝和皇后的灵殿前已经拜过天地了。”

“什么?朕不承认!朕绝不承认!”

小皇帝暴跳如雷,声音大的迦罗遥在产房里听得一清二楚。而白清瞳显然也恼了起来,二人越吵声音越大,内容也越来越离谱,争执的话题已经从迦罗遥生产跑到了不知名的方向。

迦罗遥这边痛得死去活来,外面那两个却在没心没肺的吵架,这个火啊,腾地一下子冒了上来。

他猛地抬起身来,吐出口里的布巾冲外面大吼:“都给我闭嘴!”

迦罗遥内力深厚,这一声怒吼,立时清清楚楚地传到外面,如在耳边。

白清瞳和迦罗宇已快失去理智,互相都已纠缠在一起,眼见要从口斗转成手斗了,却被那声怒吼齐齐吓了一跳。

谁在让我们闭嘴?

好像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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